亲爱的,离婚吧-追妻令:首席老公夜夜宠-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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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这样说,还是毫不客气的把钥匙收起。
蓝希吹了一记口哨,转身,潇洒扬扬手,就当告别。
陆南笙瞟了眼她离开的背影,深邃如渊的眼底,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感激。
蓝希上车后,那辆黑色的房车驶出来,在经过陆南笙这个车身时,车内莫厉琛朝他微微颔首一致意,陆南笙也同样回之颔首,紧接着,各自的车子错身而过……
蓝希离开后,夏林白天没有心情再去上班,于是干脆请假在家,可这突显空空落落,再也没有蓝希大大咧咧的屋子内,尽是一室的落寞。
到了晚上睡觉时,她也失眠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算到了半夜有了一丝困意袭来,刚刚陷入迷迷糊糊的沉睡,隐约间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房间内灯没有开,听到脚步声在靠近,她刚想睁开眼睛,身上忽然被男人高大的身体压住,随即,一个炙热的唇堵在她唇畔上。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气息,温柔而紧密的唇,让她下意识低语出声,“唔,陆南笙……”
☆、第180章 不辜负这爱一场 六千字
男人捧住她的脸,亲吻着她的唇,他的唇是她所熟悉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仅仅只是被他吻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酥软下去。
在被孤独填满的时间内,突然接触到男人温热的身体,心底的孤凉好似瞬间被他抚平。
他移开她的唇,手掌顺着她腰肢曲线,探入她睡衣衣襟内,抚上柔软,暧昧的气息淌过,轻轻咬了下她耳垂,“孤男寡女的,陆太太,我们是不是该来做点什么?”
“你是怎么进来的?”夏林轻声不解的问,尽管周身都被他好闻的气息包裹着,脑袋感觉浑浑噩噩的,但她清楚的记得,公寓的门被她反锁了。
“这个你别管。”陆南笙咬着她耳垂,在她耳边暧昧的轻呐吐气,撩人而充满蛊惑性的嗓音道,“你只要告诉我,我们要不要来做点什么?嗯?”
他所谓的做点什么,不用完全说出来,夏林也清楚其中意思。
可是尽管明白,也懂得按照陆南笙那兽欲,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就算离婚了他照样也能连来,但她现在没有准备。
更何况是现在这种节骨眼上,景容还没有回到她身边,还没有完全摆脱掉病毒,她每天想景容想得发疯,一刻看不到他的感觉备受煎熬,现在连蓝希也走了,她更是没多少心情想这种事情。
夏林摇了摇头,“陆南笙,我现在……”
“最好别拒绝。”他的手开始从她身上下移,指尖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引诱着她,撩拨着她的敏感,“拒绝的话不是我想听到的,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他确实忍得太久,久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他或许都不知道原来他也这么能忍。
他不懂为什么,他的心他的身体都会被这个女人牵引得这么久这么紧,如果问她哪里好,他回答不上来,或许什么地方也好,或许很多地方都不好,但他的思维就是被她占据得牢牢的,每时每刻,无时无刻,他想的人,都是她。
甚至,他可以为了她,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线……
“唔……陆南笙……”随着他的抚弄,好似有无数的电流贯穿了身体,夏林娇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空虚的感觉因为他的抚弄而愈发在她身体里扩散,尽管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触碰,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红晕了脸。
“想不想要?”他就像一个捕捉猎物的猎人,不急于一时的占有,而是等待着她自己慢慢上钩,那一声声低魅的嗓音灌入她的耳里,就像是一道道撩拨心湖荡漾的那层舒服的风,诱得人不禁想跟随上他的脚步,“告诉我,想不想?”
她咬着唇,想要拒绝,然而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却愈发的诚实,让人根本做不到忽略,“唔,陆南笙,我……”
“想不想?”他只专注于这一个问题,询问间,拨弄着她的敏感点更深。
她难以启齿,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较为暗沉的房间内,尽管看不见,她都能听出感知到,自己的脸此时就像火烧一般的惹。
都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怎么还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时,一次次的红了脸?
她迟迟不语,他更为深入,咬了咬她耳垂,语调更轻更魅,“回答我,想不想?嗯?”
“……想。”半响,她才回答了一个字,可刚一说完,就有种恨不得咬下自己舌头的懊悔。
天啊,她居然会说想?她居然没能抵抗住他的诱惑,居然说想?
她应该是直接把他推开的才对啊!
夏林已经恨不得马上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了……如果不是身上被男人压着的话。
引诱成功,黑暗中,陆南笙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狡黠弧度,继续得寸进尺的道,“帮我脱掉衣服。”
“……”
“还有裤子,解开皮带。”
“……”
他还能再得寸进尺一点么?
夏林忍住想奔腾的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就当做是他忍了五年,她给他的一点补过,就当做是他辛苦这么久,她给他的一点点补偿,强迫着自己去脱掉他的衣服,褪掉他的裤子……
一切准备就绪,他把她的双手放到肩膀上,看不见彼此的黑暗中,他抬起她的腿,挺身而入……
“唔……”
五年来不止是他没有尝过荤,她也亦是没有体验过别的男人,当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浑身颤栗着,隐隐的痛楚传来。
陆南笙显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尽管恨不得马上就吃掉她,恨不得不顾一切的占有她的美好,但同样五年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得不慢慢诱导着彼此。
因为隐忍,因为在努力的控制着心底那只疯狂的野兽,他额前有密汗渗出,青筋隐隐跳动着。
尝试了几次缓慢,终归还是无法克制心底的那股迫不及待的欲火,他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低低喘息着道,“这一次,不能让你先适应了,就当我欠着你,下一次,随便怎么来。”
话音掷地,不顾她的疼痛,也无法等待她的适应,他猛地动作开来。
他的占有粗鲁而原始,带着一种狂野之势,一遍又一边的掠夺她的所有,就像尽情的发泄着堆积在心底的那股凶猛欲火,毫不懂的怜惜。
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深深浅浅的溢出她的喉咙,被迫的承受着男人狂野的行动,他的张狂之势完全让她忽略了那句,“下一次,随便怎么来”……
充满弹性的单人床发出咯吱咯吱声,还有男人粗喘跟女人破碎的吟哦,还有隐约还有冲撞而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刺激的声……
从初时的疼痛到后面是取而代之的欢愉,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失控的揪住被单,慢慢开始迎合着他的动作……
禁欲得太久的男人,要么不发泄,一旦发泄出来就覆水难收,特别还像陆南笙这种本来就禽兽十足的男人,一旦真正碰上荤,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节制,可想而知,这一晚,她注定无法轻松度过……
清晨,第一缕光亮折射进屋。
房间内是旖旎一片,木质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衣物,女人的睡意,凌乱的单人床告示着昨晚激烈的战况。
春光荡漾,暧昧得不言而喻。
当夏林浑身酸痛,迷迷糊糊睁开一对纤长睫毛时,对上的是陆南笙一张英俊而遍布熠熠光彩照人的脸庞。
似乎还没能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愣。
陆南笙一手撑着侧脸,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陆太太,早安。”
看着他裸露结实的胸膛,脑袋里猛地窜过昨晚刺激性的一幕,夏林倒吸了口冷气,震惊长大嘴,形成一个0。
真的做了?
他们昨晚真的做了?
在她的感觉更像是梦,因为当时没有开灯,她真的可以当成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梦,但现在看他老神在在,狭长的眼眸漾着愉悦笑意,躺在她身边的样子,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夏林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跳起身,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按在床上,紧接着,他高大的身子再一次的压过来,捏捏她下巴无害笑道,“大清早就这么活跃,再来一次?嗯?”
感知到他抵在她腿上的炙热居然在剧烈的苏醒,她眼角抽了抽,本能的想要拒绝,“陆南笙,我们昨晚才做了那么多……”
“多?”他挑起眉梢,英俊的脸庞在她面上三尺之地,“昨晚有很多?”
难道不多?
她都快被他折磨死了,现在腿都是酥酥软软的,他居然还不嫌多?
夏林试着商量道,“陆南笙,我觉得男人太过纵欲不好,还是适当一点比较好,过度的纵欲会导致你……”阵东亩技。
这不说还好,说了就感觉在挑战他男人的威严,后面的话她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男人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了。
陆南笙似笑非笑的捏捏她下颌,深谙的眸光微眯着,“你不觉得,你担心得多余了?”
“……”
“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照样能满足你。”
夏林脸色僵了僵,怎么说得她有多欲求不满似的。
陆南笙从她身上推开一点,不容置疑的口吻,“起来,转身。”
“干嘛?”
“运动。”
“……现在是早上。”
“早上才更应该运动,有利健康。”
“……”
看她迟迟不动憋红着脸瞪他,陆南笙倒也干脆,大掌直接翻过她的身体,托起她的翘臀,再次毫无前戏的融入,彼此交叠紧密的叠和到一起……
辨不清这一番的男女之战又进行了多久,等夏林软着双腿在厨房准备早餐时,已经是早上十一点钟的事情了。
一想想自己好似对陆南笙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自己无能的样子,做早餐时她都懊悔无限啊懊悔无限,就算是要补偿他五年来没动过别的女人,也不需要完全折腾成这个样子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离婚了啊!
离婚了,他有没有碰别的女人,关她什么事?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一个深坑里的感觉。
夏林心中滋味惆怅,终于做好早餐出来,一一摆到桌上后,早就坐在餐桌边,穿着一身西装革履看着报纸的男人都不需要她招呼什么,放下报纸,拿起摆到面前的牛奶,轻啜一口。
夏林在他对面坐下来,喝了几口粥,踌躇了下,还是禁不住探眼过去,问道,“你今天不上班?”
问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她自己也不是没去上班么?
陆南笙把报纸推到她面前,“看日期,星期六。”
夏林没有真的去看日期,手中握着勺子,又纠结着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陆南笙凉凉扫她一眼,理所当然的口吻,“我为什么要走?”
她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你住的地方不在这里。”
他不以为意,“有什么区别?”
对现在的他来说,她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是他该在的地方,就是这么简单而已,况且,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感觉,还不赖,至少再也没有那些不识趣的来打扰他。
夏林眉头纠结着皱得更紧了,她还没打算原谅他,他欺骗她这么久的事呢!
可是现在……算什么?
越想越觉得纠结,咬了咬唇,握住勺子犹豫了半天,她又忍不住朝对面慢条斯理正用早餐的男人道,“那别的都不说,我们现在来谈谈景容的这件事。”
陆南笙动作一顿,懒洋洋的抬起黑眸,挑眉凝视向她,“谈什么?”
“我已经想好了。”鼓足了勇气,她清秀的脸满是认真的道,“等景容好了回来后,我会想办法让他在能接受我的情况下跟他相认,到时候,孩子我们换着带,一个月我带他二十天,你带他十天,怎么样?”
听闻,陆南笙的脸色霎时难看了,薄薄的唇畔微抿着,他讳莫如深的黑眸定在她身上,看得她心虚无比。
咬咬牙,她又试着商量,“那我十五天,你十五天?”
他仍旧盯着她,不发一语,那模样看得人内心更没底。
“你十六天,我十四天,这样总可以了吧?”到了这里,他还是不肯说话,夏林就气了,白净的脸蛋上尽是不肯退步的坚韧,松开勺子盯着对面的男人说,“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不管你同不同意,你最多只能带十六天,还有十四天景容必须得跟着我!”
一想到自己五年都没能跟孩子相处,母子错失了五年的时间,再这么让下去,她肯定不干!
陆南笙忽然就笑了,他背靠着背影,双手环臂,唇角提起,不急不慢的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实,“床也上了,爱也做了,现在来跟我谈判孩子的问题?”
夏林没了多少底气,“那只是男女之间各求所需而已,完全可以当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