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斗爱之小妻难驯-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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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斗爱之小妻难驯
作者:铭希
内容介绍:
无奈的履行了夫妻义务后,苗柒月再也绷不住了。
“我们离婚吧。”
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准备离开的高大男人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头,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语气里的冷漠嘲讽:“离婚?苗柒月,你觉得你有资格提出来吗?”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怒了,想寻得一个答案。
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走到她面前,俯身扼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是夫妻,难道你不享受这段婚姻吗?”
她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从来没有享受,只觉得是屈辱羞耻。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是天煞孤星命,你就不怕死吗?”
“呵……”他冷笑的甩开她的下巴:“我说过,我们是夫妻。我生,你陪。我死,你也陪!”
。
隐婚三年,她如同一个随时送上门等着帝王临幸的妃子般,廉价又没地位。
当她决心逃离这段婚姻时,他却像疯子一样将她禁锢。
他说:“嫁给我了,除非我不要,否则你就没有任何资格选择。”
。
她,苗柒月。农历七月十五,鬼门大开之日出生。
出生克母,十岁克父,十八岁让亲叔叔摔断了腿,差点没了命。
传言,她是天煞孤星之命,鬼王附体之身。
她说:“既然你执意要绑我在身边,是生是死看你命硬不硬。”
。
这是一对伪爱夫妻互相较量的路程,谁输了心,谁赢了情?
本文纯属虚构,勿较真。不喜请点右上角的红叉叉,喜欢的请加入书架!
本书标签:婚恋
☆、001、天煞孤星命
苗柒月紧紧的揪着被子,将自己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的,尽管是在黑夜里,她还是怕背对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突然转过身来。
黑夜里依旧看得出那细条分明,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只是一个背影,也让人为之心神荡漾。可也是这样一具身体,让她颤抖不已,如临大敌。
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面对,她的心都无法安静下来。
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缩进被子里。心跳还未平息下来,浴室门已经被打开。
她立刻向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竖起耳朵,听到蟋蟋嗦嗦的穿衣声,紧接着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走向门口,利落的打开门,“砰”的一声再关上。
房间,一下子安静起来。不安的因子,也随着那声关门声离开。
只是,空气里还弥漫着刚才欢爱过后留下来的特殊味道。也只有这种味道,残酷清楚的提醒着她刚才又像一个被帝王临幸侍寝的妃子,那样的无可奈何。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挡在胸前。
门,又一次被打开。
她这一次并没有慌张,很平静的将目光移过去。
“少奶奶,喝药吧。”玉嫂用托盘端了一碗汤药,借着门外的光线,那碗棕色散发着苦味的药还冒着热气。
她伸出纤纤玉手,端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一点也不剩。
“谢谢玉嫂。”菱形薄唇微微泯起。转过身,走向浴室。
“少奶奶……”
柒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对玉嫂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昏暗的光线里,那抹笑容,那样的苍白无助。
玉嫂看着那纤瘦的背影,又瞧了一眼空空的碗,想说的话,最终化为一声无声的叹息,转身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
天还未黑,夜吧已经提前进入到了夜晚。苗柒月穿过舞池,路过吧台对调酒师阿离招了一下手:“老样子。”
阿离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好咧。”
“柒月,这里。”一个穿着性感,浓妆艳抹的娇艳女人手里提着一瓶啤酒,冲她招手。
她走过去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取下围巾放进包包里。坐下,看了一眼任茵,有些嫌弃,“穿成这样,就不怕招来狼吗?”
“嘁,她巴不得有人把她扑倒,狠狠的蹂躏。”
乔松林从洗手间走出来,接过了柒月的话,瞥了一眼浓妆艳抹的妖娆女人。
任茵撩拨着一头棕红色的大波浪,深V的领口露出一半傲人的雪峰。她还不满意的又向中间挤了挤,深深的沟壑在两峰之间,哪怕是身为女人的苗柒月,看了也觉得热血沸腾。
“要是有个钻石王老五出现,不用他扑倒,我直接扑上去。”
乔松林撇了撇嘴,看向柒月:“过了今天你就26岁了,是时候该找个人照顾你了。”
阿离亲自把一杯“冷情”端给柒月,放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我说小月,你都在我这里喝了三年的冷情,该不会是真的没有热情了吧。”
“她呀,这辈子是当尼姑的命。”任茵也插了一句嘴。端起一杯加冰的啤酒喝了一口,一双媚眼在人群里寻找着她的目标。
这句话,似乎被他们认为最能概括柒月的状态。
柒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三年来,每年过生日必点这杯酒。这三年,感情的事总是免不了被他们拿出来调侃一翻。不过,她也习惯了。
“唉。谁叫你生在鬼门大开这一天,天煞孤星命呐……哎呀……打我干嘛?”阿离皱眉捂着头,幽怨的看向瞪着自己的任茵和乔松林。
“不说话会死呀!走开走开,该干嘛干嘛去。”乔松林像赶苍蝇一样挥手赶阿离。
阿离委屈的噘着嘴,跺了一下脚,跑回了吧台,不时的向他们投递怨恨的眼神。
柒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三人呀,每年都会闹这么一出。她都习惯了。
七月十五,鬼门大开之日。她出生在这一天,出生时母亲血崩而死,十岁那年父亲心肌梗塞离世,十八岁那年,把自己接回家的叔叔在工地上坠落摔断了两条腿,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天煞孤星命……呵!
放下酒杯,习惯性的抚上了手腕上的金镶玉镯。它并没有因为人体体温而暖和,反而越加的冰冷。每年的这一天,便是如此。
任茵和乔松林见她沉默,不禁对望一眼,眼神里满满的担忧:“柒月,你别听阿离瞎说。你根本不克谁,你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不也好好的吗?”
柒月抬起眼皮,冲他们笑了笑:“我没事。你们也不用跟他较真,反正他是那样的性格。今天吃的玩的,我全请了。”
“那必须你请呀。我们可是给你准备了礼物的。”
任茵神秘兮兮的一笑,和乔松林挤眉弄眼。只见他们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献宝似的递给她。
柒月好奇他们会准备什么礼物,打开袋子一看,脸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子。快速的将袋子丢给任茵,“这种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用比较好。”
“这有什么呀。你都26了哎。难不成真的准备把那层膜留到尼姑庵去?我跟小林子商量过了,今晚,给你找个样貌好,身材好的男人。戴上这个东西,享受之余,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你说,这个生日礼物是不是别具一格?”
任茵拿出袋子里的东西,打开一抖,一串红色小包装就赤果果的展现在柒月眼前。
柒月瞥开了眼神,心跳不由加快,暗道自己交友不慎。其实她自己知道为什么会脸红心跳。
任茵一屁股挪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这个牌子我用过,很舒服的。”
柒月的脸,顿时像被烫过的螃蟹般。她一把推开任茵:“要用你自己用。我去洗手间。”
站起来,快步向洗手间走去。任茵见状,拿着那串避孕套,随手撕下两个,把其他的都丢给乔松林:“喏,她不用,这些全都赏给你啦。”
“你留两个干嘛?”乔松林盯着被她捏在手心里的两个。
任茵奸笑的把撕下来的两个避孕套放进了柒月的包包里,然后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冲乔松林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乔松林:“……”
。
柒月站在盥洗室,掬了一捧冷水扑在脸上,以此来解掉面上的红潮。仰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带着绯红的脸,眨了眨眼,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渍。
走出洗手间,在拐弯外,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
“没关系。”
沉沉的嗓音让她身体一怔,缓缓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心竟然在这一刻狂跳起来。
黄竔看着这个女人,眼神一下子亮起来。没想到一回来就遇上了。
两人还是那么默契的一起走到外面的阳台,她的手扶着栏杆,他站在她的身边,都没有说话。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异口同声的问候,让彼此都怔住了。两人不禁又同时露了一个笑容,这一笑,气氛顿时没有那么拘谨了。
柒月别开了视线,看着远边的天际落下的那一抹晚霞,如同一层轻纱,遮住了少女娇羞的脸庞,那样的柔美。夜幕降临的第一缕晚风,吹散了她的头发。她勾过飞舞的长发别在耳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你,嫁人了吗?”黄竔没有看她的脸,跟她一样,望着远方。
柒月的心如同有人在敲打,砰砰直跳,垂下眼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那你娶了吗?”
她不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可是她想问。
黄竔侧过了身子,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没有你嫁人的消息,我又怎么敢娶?”
心里最柔软的一处被这一句话拨动了,鼻子忍不住的酸涩,有什么东西快要涌出眼眶,她不得不硬吞了下去。
“我以为你会恨我。”
“当时,是真恨过。”
黄竔缓缓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看到她眼角流下的那一滴清泪,他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他慢慢的靠近她,思念三年的人儿,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压抑住的情感,在见到她这一滴泪时,全部破土而出。
轻轻的拭去脸庞滑下的泪水,指腹碰到她冰冷的肌肤,他的心在颤抖,她的心一点点缩紧。
眼睛在她脸上扫了扫,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情到深处,他缓缓的低下了头,就在两人清晰的闻到彼此的粗重的呼吸时,她猛的推开了他。眼神慌乱:“对不起。”
胡乱的擦了一下脸,扭过头转过身跑进了室内。她知道此时她的模样在他看来是仓皇而逃,可是她没有办法再面对他。
走到震耳欲聋的夜吧里,她拿起衣服,提着包包,急促的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了。”在任茵和乔松林疑惑的眼神里离开。
黄竔追了出去,上前拉住了柒月的手。
柒月转过身,拿下他的手,皱着眉:“黄竔……”
。
夜吧外的一辆黑色捷豹里,一双深邃如同浩瀚星空般的深蓝色眼睛,目睹了这幅两个拉扯男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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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小希因为家里有事,所以回去了。没能在答应大家的时间里开文,很抱歉!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不知道在此时种下的种子,又能结下什么样的果?只希望,15年陪着小希走过来的你们,依旧可以见证小希的成长之路。这条路,小希离不开你们!
☆、002、见鬼
午夜十二点,柒月被手腕上突如其来的痛给惊醒了。
她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灯就被左手腕上镯子突然发生的异样惊住了。红色与绿色交织的光散发出来,照亮了整个卧室,睡在床边的coco冲着那束光使劲的叫。
柒月咬着唇,手腕像被火烧一般痛。眼睛,也像是进了辣椒水一样,难受至极。
汗水将衣服打湿,贴着她的身体。右手捂着眼睛,她心里闪过一丝惊慌,难道眼睛要瞎了吗?虽然以前每年的七月十五眼睛也会痛,但从未痛得这么厉害过。
身体里的血液,倒流了又顺流,感觉到一股冲力横冲直撞到脑门顶。
痛袭遍全身,连呼吸都痛。这种痛持续了很久,慢慢散去之后,她整个人也都虚脱了。软软的倒在床上,床单都打湿透了。
再次睁开眼时,COCO坐在她的床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用抓子挠了挠被子。她歪过头,虚弱的冲COCO露出一个笑容:“乖,我没事。”
COCO歪着头,慢慢的趴在床边,守护着主人。
。
青梅花开,是苗柒月开的一间花店。位于商业圈中心,地段很好,人流也广。即便如此,不是逢过节或是有公司开业,生意也不是很好。
柒月一边包装着花束,一边想着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