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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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蓦然解释道:“因为当时老臣看假的帝姬殿下年纪尚幼,老臣怕她会被云罗公主给蛊惑。”
“你在撒谎,若你忠心护主,又岂会让帝姬待在云罗公主的视野下。”
云昔厉声厉喝道。
这安卿说得话,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老臣没有撒谎,此事千真万确。”安卿故作无辜的模样看向云昔。
被这么老的人看着,云昔心有不忍,干脆利落的说:“那本宫的父皇和母后去哪里了?”
他惊恐万状的再次跪了下来,恭敬的说:“这…老臣真的不知道。”
云昔点头,的确,就算是李嬷嬷也不知道她父皇和母后的下落。
上次自宫里带回了李嬷嬷,昔日陪伴她长成的李嬷嬷居然忍辱负重的在帝宫里生活那么久,就是为了有一天在众人面前揭开假尊凰的真面目。
她与云昔说得和安卿说得几乎差不多,帝主和帝后居然凭空消失。
恐怕这也是诸侯国暂时不敢动盛天的原因吧。
“安丞相,我希望你能够保守我的身份,否则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不一定我动手,你上面的人恐怕也会动手的吧。”
云昔掠过安卿走了出去。
安卿之所以对她这般尊敬,十有□□背后有人,而且是个大人物。
在没判断那人是站在哪一边的情况下,云昔暂时还不打算与他结盟。
书画抱起帝玺,无视跪在地上的安丞相,走了出去。
安卿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脸不屑的看向她们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先让你们高兴高兴。”
随后一只飞鸽从长乐客栈飞了出去。
云昔没想到刚出门就接到一个消息,苏珂又喝酒了,这次喝的还有点多。
天色已经不早了,云昔坐上马车去了逍遥客栈,可到了门口,客栈的门紧锁,还被贴上了封条。
这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书画跟在云昔身后,看着云昔匆匆的步伐。
若是没猜错,苏珂应该在翠玉坊,不过这次应该不会有安之诺了。
云昔不由头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苏珂要借酒消愁。
她不禁心疼他,苏珂为她付出那么多,而她却不能给他任何东西。
“主子,你走慢点。”
天色渐晚,花街开始活跃起来,较于往日,临近花神节的花街更是热闹非凡。
什么样的人都聚集在这儿享一朝贪欢。
翠玉坊的人见着云昔,自动的让开一条道,让云昔走了进去。
作为丰都最大的青楼,翠玉坊名不虚传,不少美女为接客堵在门口,书画为了云昔不被挤散,硬是顶住压力,给云昔人工搭建了一条道路。
不曾想,书画准备跟紧云昔的步伐时,下一秒,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腰。
酒气滔天的男子,醉醺醺的抱着书画,让她不好动弹,眼看着人群将云昔冲走,书画皱眉,担忧的看着远去的云昔。
那男子不依不饶的抱着书画,书画没办法只好给了一拳,瞬间那男子鼻血直流。
书画挣脱后,云昔已经不知所踪了。
云昔被人群带上了楼,沿途都是些男男女女,搂搂抱抱,让她好一阵不舒服。
而且胭脂味颇重,她很不习惯,转头看向书画,却发现人已经不在她的身后了。
云昔想着在竹里馆幽篁的势力底下,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结果这第二次上青楼,冤家路窄,碰上了眼冒寒光的李承景。
☆、酒后失德
一袭绯衣的李承景,看起来十分诱惑人,和穿红衣的苏珂有得一拼。
凤眼微挑,看向云昔的眼神有些疑惑,他的头发散落,长至腰间,眉眼间英气逼人,让他增添了几分阴冷。
他手里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向云昔。
云昔见他眼神不够清明,料想他是喝醉了,她知苏珂千杯不倒,却不知李承景这般酒量不行。
本想着躲开,可是李承景快云昔一步,抓住云昔的手臂,就狠狠地拉了过来,拦腰抱起,转身走向雅间。
云昔惊恐的拍打李承景的胸膛,怒道:“李承景,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他的臂力惊人,任由云昔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只见他不似平常的浅笑,而是温暖的看着云昔,笑着说:“昔儿,昔儿,我的昔儿。”
“你放我下来,李承景。”
眼看着就要被他抱入雅间,云昔皱眉道,无奈喝醉酒的李承景根本无视她的举动。
下一秒,她就被轻放在雅间里的床上。
周围皆是熏染气氛的红色帘缦,微微飘动,一派暧昧的风情。
放倒在床上之后,云昔做了起来,看着一脸朦胧的李承景,突然心头扬起了不安。
李承景凝视着云昔,突然道:“昔儿,我想娶你为妻。”
“你疯了。”云昔二话不说的想要站起来,脸色不变的说道。
李承景大力的将云昔按倒在床上,吐着粗气,说道:“我是疯了,昔儿,你知道吗,我今天看你和苏珂走在一起,我有多嫉妒,可我明明知道你不爱他,也不爱我,但我就是嫉妒。”
云昔恐惧的看着眼前的李承景,手撑着他的胸膛,大声的说道:“李承景,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有人说得到了女人的身体然后她就会爱上你,昔儿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云昔内心不安,头疼的更厉害了,稍稍放缓了音调,柔声说:“承景,承景,我们说会儿话好么,你不是很想和我说话吗,我们说会儿话。”
她极力的按捺住心中的恐怖,浅笑。
“承景,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我分得清你是谁。”
李承景低下头,准备一亲芳泽,云昔偏头,亲上了脸颊,痒痒的让云昔很不习惯。
“承景,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是啊,我爱你。”
李承景扳过云昔的脸,亲吻她的眼睛,动作温柔,像是疼爱着一块珍宝,顺着眉眼,李承景一步步的向下。
云昔颤抖着身子,惊恐的看着李承景,突然镇静的说:“承景,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曾说过要和瑾祯公平竞争的吗。”
李承景的动作明显一怔,突然凝视着云昔的眼睛,说:“是,但我输给了他,彻彻底底的输给了他。”
“谁说的,你还有机会啊,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我不会再有机会了,因为我知道下面我要做的事情会让昔儿恨我一辈子。”
云昔害怕的看着李承景,这样的他让她十分恐惧。
“承景,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云昔颤抖着声音,眼眶含泪的说道。
李承景准备脱去云昔的外袍,不知何时,云昔被点了穴道,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承景上下其手。
书画找到了苏珂的房间不见云昔,只见苏珂醉倒在雅间不省人事。
默默的走上前去,踢了踢苏珂的腿,书画说道:“苏公子,我家主子呢。”
苏珂霍地一下子做了起来,眼神清明的问道:“什么,你家主子,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早说。”
“就在刚刚。”
“主子不是来找苏公子了吗?”
“找我,不可能,我刚刚一直在这儿。”
“你怎么不好好跟着她,昔儿不会武功,若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是好。”
书画慌张的跑了出去,主子不会武功,根本就是弱女子,这可怎么办。
同在翠玉坊的幽篁,接到属下传来的消息,同样站了起来,赶往那个房间。
他的昔儿不会武功,刚刚有人来报昔儿被李承景带回了雅间,这都有一会儿。
因为着急,干脆利落的从五楼跳下四楼,冲进了李承景所在的雅间。
入目的是李承景正打算脱掉云昔的里衣,幽篁发怒的冲了过去,愤怒的给了李承景一拳。
“你个畜牲。”
李承景被一拳打晕了过去,幽篁看着半裸昏倒的云昔,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美好的让人窒息。忽然心里慌张,都怪他,怎么能够让云昔一人回去呢。
褪下外袍,轻柔的给云昔披上,吻了吻云昔的唇,温声说:“昔儿别怕,我来了。”
云昔的脸上满是泪痕,已经晕过去的她看起来十分脆弱。
幽篁抱起云昔走了出去,外面的人看见了纷纷让道。
幽篁十分庆幸的是,他最终还是赶上了,没有让李承景那个畜牲伤害了云昔。
“馆主,那个人怎么办?”
“别管他,他是北英王李承景,给他的军队来点厉害的。”
“是。”阡陌看着幽篁抱着云昔扬长而去,不由叹了口气。
淡淡地淹没在人海中。
将云昔抱回房间,幽篁叫了些侍女帮她沐浴更衣,而他则坐在外面的书案上看书。
想及刚才的事情,他不由握紧了双手,势必要给北英点教训。
苏珂找到李承景的雅间发现了云昔的簪子,地上还有喝醉酒的李承景,苏珂没来由得又是一怒。
将地上的酒水泼在李承景脸上,勉强让李承景稍微清醒些。
“昔儿呢,李承景,我问你昔儿呢。”苏珂揪着李承景的领子,摇晃着问道。
李承景恢复神智的朦胧道:“昔儿?昔儿来过吗?”
“你对昔儿做了什么?”
“什么?”
“我问你昔儿呢。”
苏珂想着,李承景还未完全清醒,重新补了一拳。
书画匆匆赶来,看向李承景,问道:“苏公子,可有我家主子的消息。”
看她急的快哭了的模样,苏珂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说:“看来是被人救走了,我们晚来一步。”
“什么!主子真的被这禽兽给轻薄了吗?”
说完,书画准备上去揍他两拳,苏珂急忙拦住说:“他是北英王,你难道没见过?”
“这个…没见过。”
是夜,暗的深沉,花街依旧热闹,只是夜半三更途添了几分宁静。
云昔睡的很熟,嘴角弯弯,看来是做的美梦。
幽篁握着云昔的手,看着她恬静的样子傻笑。
今天真的是把他吓坏了,当大夫告诉他,她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受惊,所以昏倒了。
幽篁伸手抚摸着云昔的眉眼,只见云昔很是舒服的贴近了点,幽篁笑意更深,起身在她的头上印下一吻。
随后出了内室。
阡陌和阡尘站在外面守候着,见幽篁出来,恭敬的行了礼说道:“馆主,白雪和紫魅二位使者回来了,正在竹里馆等着主子。”
幽篁瞥了一眼阡陌,冷然道:“让她们来翠玉坊,这里本座一刻都不会离开。”
“是。”
阡陌退后,转身,一声不吭的走下楼,吩咐了小厮,随后再次回到房门口。
“对了,馆主,要不要通知云昔小姐的家人,她在竹里馆。”
“不用,让她好好休息。凭苏珂的聪明,他会知道昔儿此刻是安全的。”
阡尘默默退后,隐于暗处。
幽篁进了房间,却没有进内室,而是坐在外厅的书案后,看着书卷。
才不过一会儿,阡尘在门外恭敬的询问道:“北英王要找云昔小姐,正大闹翠玉坊,馆主,需不需要…”
幽篁怕惊扰云昔,起身走了出去,冷漠的朝楼下发酒疯的李承景看去,淡淡地吩咐道:“现在尊凰帝姬在哪里?”
阡尘很是疑惑,指了指主子的屋子,睡在里面的就是尊凰帝姬啊…
幽篁散发着寒气的幽幽墨眸微眯起,危险极甚。
阡尘立马弯腰恭敬道:“尊凰帝姬现在正在北英驿馆的里。”
“把她找来,请走北英王。”
“是,馆主。”
幽篁看着李承景,冷笑,不禁为何,他却同情他。
走进内室,云昔依旧沉睡着。
幽篁坐在床下,望着云昔睡着的样子,他想着,若是能够如此过一辈子也好。
可是,云昔想要天下,因为她的父皇和母后,她必须让天下统一,那他就必须帮她。
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天下,她开心,他也开心。
幽篁心满意足的笑了,凝视着云昔,笑意更深。
为她盖好被子,出了内室,刚好白雪和紫魅走了进来。
单膝跪地弓身道:“馆主,我等不复众望,完成任务归来。”
“都起来吧。”
“谢馆主。”
幽篁坐了下来,喝着手边的冷茶,淡淡地说:“怎么样?”
“与馆主所料到的是一样的,那老匹夫果真是云罗公主的下属。”
“一直在做什么?”
“在倾吐盛天国库里的银两。”
幽篁点头,他觉得偌大的国库怎么会亏空,就算帝宫里奢侈的消费,也不足以如此吧。
“云罗公主的势力庞大,这几年一直招兵买马,大约是一个国家的主力。”
“一个国的主力,难怪…”
幽篁淡淡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冷漠的扫视跪在地上的二人,问道:“那老匹夫还说了些什么?”
“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