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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这一回,花心下站(1314号列车之三) 作者:喜格格-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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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身就是一台超级发电机,光是站在那里,便足以把整个会场所有女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包括林晴媛的,不过,她看向他跟他朋友的目光,不是冒着爱心的甜蜜爱慕,而是正在发射无数利箭的武器。
    韦礼特……
    这个她真正深深爱过的男人,将永远是她心里的爱,也是她心里最大的痛,不过,这一切将深深被埋进她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后来花爱祝把那天她离开酒吧后的情况都告诉她了,林晴媛本来想揍韦礼特,可惜失了准头,一拳挥在莫帝凡下巴……
    她们隔天马上约好,绝不把星宁听到那些话的事情说出去,这件事到此为止,就这样。
    星宁已经下定决心要抛开一切,追寻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果他知道她其实有听到那些话,他们之间将会变得很尴尬,那会让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值得庆幸的是,她已经能笑看被女人包围的他,虽然仍会觉得有点怪怪的,但已经在她能够压抑住的范围里。
    结婚一年后,莫帝凡打了通电话给她。
    那时候她正站在自家饭厅里,等老公回家吃晚饭,皮包里放着产检的超音波照片。
    她还来不及跟老公宣布好消息,莫帝凡就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大消息!
    是关于……他的。
    “星宁,最近好吗?”莫帝凡威冷嗓音从遥远的德国柏林传来。
    “很好啊,为什么这么问?”她虽然困惑,语气仍十分友善。“还有,你怎么会突然打给我?
    很稀奇喔。”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有人过得很不好。”他沉重的嗓音仿佛正在重重叹息。
    “帝凡?”她有些怔住。
    “礼特那个不要命的家伙,最近答应接下去中东还是哪个战地的拍摄工作,这件事你知道吗?”
    他愁云惨雾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跟……”甫谈到他,她的心跳又慢慢加快节奏。“他,最近很少联络。”
    “我想也是。”音乐厅的个人休息室内,莫帝凡一手拿着手机,整个人往后靠向白墙。“突然告知说要去战地拍照,问他半天,打死也不肯把地点说清楚,星宁,你帮我问问他到底要去哪里,好吗?”
    “我?”她眨眨眼。
    “对,你。”他的语气再认真不过,接着无声叹口气,“如果你问他,他一定肯开金口。”
    “连你问他,他都不肯说,我……”她没有他的自信。
    “拜托,至少帮我问问,好吗?”
    “我、我尽力。”她很清楚身为顶尖管弦乐团指挥的莫帝凡,向来只对人发号施令,很少求人,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明天我再打给你。”他再次跟她确认。
    “好。”
    挂断电话,她心神不宁的猛做深呼吸。
    他要去战地?为什么?
    这几年他接商拍都拍不完,为什么还要特地跑去战地给自己找麻烦?
    她用力吞咽一下,脸部表情平静,深呼吸着,沉定地拉开椅子,缓慢坐下去,抓着手机的双手因过于用力,竟微微颤抖着。
    有多久没有打电话给他了?
    以前他的电话总是在已拨电话纪录里就可以找得到,现在居然要到成千上百笔纪录的电话簿里寻找?
    她慢慢往下按,费劲找寻他的名字。
    终于看到了--韦礼特。
    她眼神平静,眼波晶亮,双唇抿紧,再偷偷深吸口气,双手捧着手机轻轻按下通话键--
    钢琴独奏乐缓缓响起。
    她喜欢钢琴独奏乐,以前拨他手机大概只会听到摇滚乐或一些热闹的流行音乐,什么时候他也听起干净、通透的钢琴独奏?
    舒服的乐音让她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接着,手机转进语音信箱。
    “您拨的电话……”
    是他正在忙,还是不愿意接她的电话?
    星宁恍了一下神,系统已自行转进语音留言,嘟的一声,像在提醒她该说点什么。
    “呃……”
    她呆了一下,好久没跟他说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先再次深深吸口气。
    “……我是星宁,有点事想找你,听到这件事时,我有点吓一跳,所以想打电话给你……”
    此时突然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她的思绪顿时被打乱,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星宁,我回来喽,你在哪?”
    老公回来了?她慌得按下结束通话键,连忙站起身。
    “我在饭厅。”
    她不知道自己干嘛像个小偷一样打电话?
    尧震菲从来都没有排斥过韦礼特,事实上,这是她结婚后第一次主动跟韦礼特联络。
    几分钟过后,只见尧震菲捧着一大束香水百合来到她面前。
    “送你。”他把花交到她手中。
    “谢谢。”她把鼻子凑进一大束花里,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
    “我先上楼换件舒服的衣服。”他转身上楼。
    她默默看着老公的身影,接着找来自己最爱的琉璃花瓶,才刚把花插进去,手机便响了。
    她的身子轻轻震了一下,随即力持镇定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看了一下。
    韦礼特!他回电了!这么快?
    “喂?”她悄悄走进厨房,按下接听键,没有拿手机的手,下意识握成拳头,心跳变得好快、好快!
    大多时候,她都是从身边朋友辗转知道他的消息,她真的好久没有跟他直接说话,手心甚至紧张得开始冒汗。
    “星宁?我是礼特。”
    印象中低沉饱满的男性嗓音宛如悠扬大提琴,如丝缎般滑进她心底。
    “我知道,有来电显示。”她笑说,听到久违的迷人嗓音,原本紧张的心情这才真正平缓下来。
    他停顿一下。
    这时刚好有人在他身边说话,首先是他助理冠冕的声音,接着,说话音浪轻轻飘进她耳里--
    “抱歉,我老板正在讲电话,请等一下。”                                                                                       “特居然在工作间隔的休息时间回电?这通电话一定很重要,是大金主吗?”                                                                                       “不知道,反正先别吵他。”                                                                                       “我打扰到你了吗?”她小小声的问。
    “没有,现在是休息时间。”韦礼特再次停顿一下,才慎重地扬嗓问道:“星宁,你还好吗?”
    “我很好。”她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答。“你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为什么如此小心翼翼?是因为太久没通电话,两人之间都有点生疏了吧。
    她心底落下零星点点的落寞……
    “是吗?”他性感的低笑开来,嗓音略带苦涩,但她没有听出来。“我不好。”
    “嗯?”她微微瞪大眼睛。
    他不好吗?
    “你那通语意不清的留言,差点没把我吓死。”
    像察觉到她的紧张与错愕,他态度从容补上这句话,轻易化解两人之间突生的尴尬。
    “喔,那个……”她轻笑起来,张开口,想解释刚才那通被打断的留言,后来想想好像又没有非解释不可的必要,伸出手,在头顶挥了挥驱散这个念头,话题一转,“刚才帝凡打给我。”
    “多管闲事的家伙……”他咕哝。
    听见他的咕哝,她噗哧一声笑出来,“他说你是不要命的家伙。”
    “看来你知道了。”
    听他的语气,她仿佛就能想像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双手一摊,模样极度无奈。
    “对,我知道了。”她眸底笑意转浓。
    “那没什么大不了。”他耸耸肩,整个人瘫坐在道具零散的地上,背靠着墙壁,头微仰,语似叹息。
    “对,扛着贵得要死的莱卡相机,冲进子弹飞来飞去的地方,还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她在电话这头耸耸肩。
    “你这是在……挖苦我?”他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低沉笑开。
    “有不明显到还要劳烦韦大摄影师亲自再问一次吗?”她流畅说完,语带笑意。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诡异的静默。
    她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话惹他不高兴时,低沉嗓音突然变得粗嘎,悠扬的传进她耳里--
    “星宁,你变得更成熟了。”
    咚咚!她的心跳像连跳两音的钢琴。
    “何止成熟?我都快‘结果’了。”她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
    可恶,她都是个快当妈妈的人了,居然还会为了别人的一句赞美就马上脸红、发烫,真丢脸!
    “结什么?”他浓眉一皱。
    “我怀孕了,本来要先跟我老公说,被你抢到头香喽!”她笑咪咪地报告,嘴角向上无限地蔓延,一手缓缓抚摸着肚子。
    韦礼特在电话那头狠狠的僵住,听见她又往幸福更迈进一步,他的心瞬间被撕裂成两半,一半为她开心……
    另一半,他留给自己,这一半交织着新旧伤口与鲜血淋漓。
    “这是我的荣幸。”他眼眶微红,吸了一下鼻子,低下头,伸手贴着额头,一颗心不断往下沉,仿佛掉进无底洞。
    “所以……”她问。
    “嗯?”他轻哼,死命咬紧牙关,胸膛急剧起伏,费劲想尽快平复体内翻涌而起的情绪。
    “你要去哪里?”她再接再厉地问。
    “你会为我担心吗?”他克制的细细吐了口长气,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异状。
    “当然。”
    听见她理所当然的回答,他的心脏猛然一缩。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还有莫帝凡,你的好兄弟,刚才还特地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件事,听他的语气,他好像真的很担心你。”
    朋友?他扯唇苦笑一下,这是他以前的希望,不是吗?哈哈!他这大概就叫做自作孽。
    “你预产期是什么时候?”他伸出左手拇指,快速抹去两边眼角扎人的湿意。
    “大概再三十周。”
    “我会送份大礼给你,如果我忘了,请务必打电话来向我索讨。”他心底失落得像破了个大洞,语气却已恢复轻松闲谈。
    他不想带给她任何心理负担。
    “你会来医院看宝宝吗?”她问。
    “恐怕没办法。”
    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更心痛的微笑,有道冷劲强风,正透过胸口的洞,刮进他体内。
    他--好冷。
    他怕去了,万一控制不了对她的感情,不顾一切当着众人的面,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拥入怀里,会毁了她现在的幸福!
    两人静默几秒钟。
    “你真的非去不可吗?”她还在坚持这个话题。
    闻言,他不答反问:“星宁,你现在幸福吗?”
    他突然好想听她亲口说出这个答案。
    “礼特?”她困惑地皱起眉头。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他微抬起头向上看,嗓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低哑,高大身躯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坐在地上。
    “我……”她被他语气里的正经八百吓了一小跳,轻轻吸口气后,缓缓开口回答,“很幸福。”
    “那就好。”他松口气,苦涩地笑了。
    “你呢?”她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幸福吗?”
    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
    不能说出口的答案,他只能在心里回答她。
    “星宁,你在哪?”
    是尧震菲的声音,他已经回到饭厅,正在到处找她。
    “等等,我马上出去。”她微微用手捂住话筒,往饭厅方向轻喊一声后,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电话上。
    隐约察觉这通电话已经讲到尾声,可是韦礼特还想再多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只多一秒都好!
    但不行。
    他的心好痛,这次甚至不用等到夜阑人静……老天……
    “把电话挂了吧,他在找你。”他说得轻松,拿着手机的大掌却悄悄握紧。
    原来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会让人的心很痛、很痛……
    “礼特?”她说不上来为什么,可就是能感觉到他现在似乎很……悲伤?是错觉吧?
    韦礼特这三个字向来跟沮丧、失落这些低落的词完全沾不上边。
    “看在我抢到头香的分上,有空时把家里地址传给我,我想寄份礼物给可爱的新生命,等一切安定好后,我会把落脚地址传给你。”韦礼特做出最后让步,只有她,才能让他退一步。
    他空洞无神的望着前方,仿佛可以看见自己伸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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