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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节

禽迷婚骨-第2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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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连成回头对我说:“你先开车回去,我们出去喝点儿,不用担心。”
  两人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约好一起去喝酒,居然还没给我反驳的机会。
  我有点气呼呼地开车回家,停好车以后才忽然想到,今天的沈末表现很不正常。他在咖啡厅与我分开以后,去干什么了?今天的他,给我的感觉特别拧巴。
  到家以后,我给何连成打了个电话,响到盲音他还是有没接,我有点担心。正在乱思乱想,他的电话回了过来,我忙接通。
  “乐怡,我晚点回去,沈末今天喝多了,我得多陪他一会儿。”何连成说。
  我听他声音不像喝高的样子,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儿:“你少喝点儿,看着他点儿,别让他喝太多了。”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出事,只不过男人某些时候确实需要多喝点酒发泄一下。你说沈末跟禁欲系的苦修者一样,他再不找个发泄渠道,我真怕他有什么瘾疾。”何连成半开玩笑道。
  “行了,不多说,送他回去后,马上回来。”我说。
  我回来得有点晚,孩子们都睡了,曹姨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告诉我何则林也休息了,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摆了摆手,问了一下孩子们白天的表现,嘱咐曹姨也早点休息,然后自己跑到客厅,拧开了落地灯,一边一边等何连成。
  夜里一点半,大门口有车灯在闪,我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何连成架着一个人走进院子。他一只手扶着身边的那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钥匙。
  我忙站起来跑出去给他开门,他看到我问:“这么晚还不睡?”
  “等你呢。”我这时看清,他扶着的人是沈末问道,“你没送他回去?”
  “他一个男人独居,回去也得醉死。你上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晚上看着他,你别管了。”何连成说。
  我小跑着上楼去收拾客房,才弄干净,何连成就把沈末扶了上来。
  他一进卫生间就趴在马桶上哇哇的吐了起来,何连成很无奈地站在一旁说:“你去休息吧,没想到我头一次照顾人,竟然会是个男人。”
  “行啦,你快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吧。”我说。
  “不行。”何连成把我推出房间,“你去睡,我把这儿收拾好了,就回去,要是他醉得厉害,我就在这房间沙发对付一晚上,没事儿的。”
  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浴室里咣当一声巨响,两个人一起跑过去,沈末摔在了地上,撞倒了一旁的置物架。
  “出去吧,他这样太味儿,你受不了。”何连成把我推到一边,自己挽起袖子,一脸嫌弃地开始冲马桶,收拾地面,然后把沈末从地上翻进浴缸里,放热水。
  “我来吧。”我说完要伸手帮忙,这一次彻底被他用湿手推出了房间,“我弄得了他,给他简单冲一下,弄床上我就下去找你。”
  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老婆照顾其他男人,此刻何连成大男子主义一下爆棚了,把我推出去砰一下关上门。
  我想了想,跑下楼去沏了一杯酽茶端上来。
  等我上来的时候,何连成已经把沈末扔到床上了,给他搭了一条毯子。他看到我进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他还真放心,也不怕我把他扔大街上。”
  “你会吗?”我嗔怪了句,把茶递过去,“要不要叫他起来喝?”
  “不用,等他醒了自己就知道喝了。”说着何连成把茶放到床头上,对我说:“走吧,咱俩不用管了,他睡着了。”
  来到客厅,他拿起纸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男人喝醉酒太可怕,忽然想起那时候我喝多了,你去弄我回来,有几次吧?”
  “是啊,你可比沈末重多了。”我说。
  他嘻嘻笑着凑上来,突然就把我搂进了怀里,温柔地亲上来说:“亲爱的,辛苦你了,以前,真的辛苦你了!”
  说着话,他的手上开始不老实。
  我只觉得他掌心热热的,从我衣服下面蹿进来,贴着皮肤徐徐向上滑,我一个不留神,已经被他一把抓住,同时唇就吻到了我耳垂后面的敏感地带。
  我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低声说:“别胡闹,这是客厅!”
  “那是不是回房间就可以了?”他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把我说得满脸通红。
  何连成应该也喝酒了,一说话淡淡的酒味就扑过来,贴过来的身体烫得要命。
  “那换个地方?”他说着把我抱了起来,我身体突然悬空,不由低声惊呼,他笑着说,“怕什么,我还能摔着你了?”
  楼上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低,我一进去就觉得全身起了一起鸡皮疙瘩,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却被他放在床上,整个人俯身下来,看着我眼睛说:“乐怡,我很想你。”
  我原本是想下楼与他说一下今天的事,谁知被他这几句话一说,整个人都迷糊起来,眼前只剩下这一对眼睛,深情至极!其它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134 不止是为你

  我唯一记得是身下床铺柔软得能把人陷进去,而抱着我的身体却炙热无比。他低下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我,撩拨着我所有的感觉。
  整个人开始失重,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指弹琴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身上热流一阵又一阵,至最后难以抑制的酥麻感袭来,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身体不由自主缠上了他。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全身酸麻,才要翻身下床,腰间就被一个人的胳膊紧紧搂住,略一侧头看到他刚醒过来的侧颜。
  我没来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热,忙拉了一下毯子盖住自己的肩膀对他说:“该起床了,今天要送孩子们上课,十点的,再不起就该晚了。”
  “不许这么没情趣,让司机去就行了。”他紧紧了胳膊,把我搂得更紧。
  我就这样被他箍在怀里,两个人如同连体婴儿一样。
  “不是有没有情趣的事,而是时间确实不早了。”我说着指了指对面墙上的挂钟,“九点半了。”
  何连成虽不愿意,但也不敢再赖床了,毕竟最近是多事之秋。
  我的房间里没他的衣服,他在地上拣了半天,勉强凑齐了一身衣服,去洗手间胡乱弄了一下头发,对我说:“我上去换衣服,你先洗一下,一会儿客厅见。”
  他才一拉开门,外面哗啦摔进来三个小包子,在地毯上滚作一片。
  我一看元元童童和宽宽怎么都挤在门外面,脸上刚褪去的红就又涌了上来:“你们几个趴在这里干嘛?”
  “沈叔叔说你们两人住一起了,让我们来探听一下情况。”宽宽最先爬了起来,口无遮拦地说。
  “胡说什么呢,都快去收拾一下小书包,妈妈等下送你们上课去。宽宽你的乐高课,还要学吗?”我勉强维持着家长那可怜的尊严,拿出了杀手锏。
  宽宽一听马上说:“马上去准备!”说完就跑出去。
  小的弄走以后,大的也就自动散了,不用吓唬的。
  我迅速换好衣服,来到楼下,然后就看到沈末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我家的客厅里喝茶,一边喝一边和何则林讨论着茶具茶叶,看到我下楼促狭的一笑,问:“睡得怎么样?春光满面哦。”
  何则林今天的眼神也有不对,抬头对曹姨说:“中午加一味汤吧,乌鸡汤补身子的。”
  我刚平静下来,被他们俩的话一说,更感觉不好意思了,匆忙打了个招呼,正愁没话说呢,宽宽拎着小书包从后面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说:“妈妈,我好了。”
  正好,我借机带着三个娃从客厅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的院子里,我自觉得这张老脸已经没法要了。
  到了学校,送他们进了教室,我自己抱着pad在一边看着新闻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清净了。
  谁知手机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响起,这打电话的人也挺会掐时间的。
  “乐怡,中午回来吃饭,有好消息告诉你。”何连成在那边说。
  “什么好消息?”我好奇地问。
  “暂时保密。”何连成得意洋洋。
  我看看时间,再等一个多小时,急也没用,他不想说的事打碎了他的牙,他也不肯说的。
  “爱说不爱,等一会儿别求我。”我挂了电话。
  不出我所料,何连成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种态度,没过五分钟,他又打了过来,直接就说:“好吧,想让你有点好奇心,还真是不容易。”
  “你都不用说,我大概也猜出来了,今天早上沈末没走,就说明昨天晚上你们说通了,对吧?”我反问。
  “果然是我老婆,太冰雪聪明了。”何连成喜滋滋地在那边夸我。
  “也没什么难猜的好吧,你别把自家的人都夸成一朵花,别人家的都是豆腐渣。”我无奈地说。
  “我们家的,当然都是一朵花。”何连成轻松地与我胡贫着,“不过,现在家里可缺一朵小花呢,曹姨太老了,你也不年轻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我抬高了声音。
  “好好,你是正在盛开的牡丹,行了吧。”何连成立即求饶。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说:“好啦,不多说了,我在教室外面,不能大声喧哗,有事回去再说。”
  今天我和他的之间忽然就近了很多,就像中间那些时间造成的隔阂一夜之间融化了一样。怪不得有人说过,夫妻生活是维持夫妻感情的重要手段。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想着这些,我的pad屏幕自动屏保了,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嘴角翘翘的女人。我竟然会不由自主的笑,我摸着自己的脸,心里轻松得如同羽毛在轻抚一样。
  沈末中午又厚着脸皮在我家蹭了一顿饭,曹姨因为沈末长得好看,做得饭格外丰盛,惹得沈末一顿臭美。据说,他还在厨房里给曹姨指点了两三招,上菜的时候曹姨对他是赞不绝口。
  我才把孩子们安置好,一个一个都端上小饭碗了,沈末又故意盛了一碗乌鸡汤递给我说:“好好补补,别累着了。”
  何连成一个没忍住就笑了,沈末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你别急,晚上让曹姨给你加个王八汤。”
  这一下别说曹姨,就连何则林也不由笑了,对沈末说:“小沈啊,你一个住也不是个事儿,以后就到我家来吃饭,人多了热闹。”
  “好勒,何叔叔。”沈末笑着应了下来。
  饭后,我哄睡了孩子,去了何连成的书房。进门,居然发现沈末不在,有点奇怪地问:“沈末呢?”
  “他说睡美容觉了。”何连成从电脑前抬起头说,“上午没过去,有几封邮件要处理一下。”
  “最近怎么样,集团那边步入正轨了吧?”我问。
  “生意还行,至少把前一段时间的乱都理顺了,现在底下人不敢有小动作,好管了很多。不过,每家公司报上来的报表还是有问题,平白少了很多利润,只看报表看不出来,看样子得去各公司视察了。”何连成说到这儿笑了笑,“托付给你两家,帮我去看看怎么样?”
  “我以什么身份去?去了估计也没人听我的。”我一笑,当他说玩笑。
  “总裁夫人呢。”何连成也笑了,“事情比原来多了很多,越做越觉得出老爸的不容易。”
  “慢慢就好了,主要是这两年没一件省心的事儿。”我说。
  何连成招呼我过去坐在他身边,然后毫不避讳地回复着邮件,一边办公一边对我说:“真希望元元他们快点长大,到时候就能替我分担一些事了。”
  “他们不合适,宽宽还差不多。”我说。
  “怎么会,在我眼里都一样的。我对宽宽倒真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他健康平安就行了,他要是以后真的像现在这样对机器人感兴趣,就给弄个研究所,天天做科研,省得沾上生意场上这些糟心事儿。”何连成回头看着我,捏了一下我的手说。
  午间外面阳光正毒,房间里光线正好,空调的温度调到适中。他不慌不忙地处理着公事,我在一边坐着陪他。
  一屋子的平淡温馨。
  下午两点半,沈末睡醒了所谓的美容觉,门都没敲就推了进来,看到我们坐在一起,很惊讶地问:“本来以为能看个衣冠不整的,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么一本正经,没意思。”
  “睡好了?”我没理会他的揶揄。
  “走吧,去找我那个弟弟谈条件。”沈末说。
  “我还想找你专门道谢呢,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说。
  “也不止是为了你,走吧。”沈末说得很含糊。
  何连成却一副很理解的样子,站起身子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都是男人,我理解你。”
  我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谜,心里有了猜测,但是没敢八卦地说出口。
  沈秋对于我能这么快的答复他,而且带着沈末一起来很意外,但是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又激动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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