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赌徒,曾经爱过你-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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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里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一下子又生气了,气鼓鼓的。
华跃渊正在诈金花,刚赢了一铺1600百块钱的底池,开心极了。
这些年来诈金花,他一直都在赢钱,好像就没输过。很多年的经验让他有了一种特殊的判断:他可以敏锐的看出一个人是否有牌或者是没牌,从而让自己多赢一点,或者是少输一点。这些钱的差距很小,但一晚上下来累积起来就多了。他一直都这样做的。就以十块钱的底来说,一般人诈金花都很粗糙,明明情形都不对了,还是硬是再送个几十块给别人。假如十把下来,你不是要送给别人几百块了;明明可以多赢几十块,却偏偏耐不住性子过早开牌,让自己少赢很多,那么又十把下来呢?
这样里里外外就损失了几乎一千块钱。把这损失的一千块钱用来和别人‘闷牌’,每次三百,随便赢一次都会有一千多。很多人‘闷牌’都是一根筋,只顾闷,不看牌;还有一些人,几乎不闷,闷个两圈就赶紧看牌。正确的方法是把这两种结合起来,那就可以赢钱了。但这里有个前提:就是你一定要在感觉好的时候,牌运占上风的时候;那些闷牌的
玩家里面最好有那些运气很差的人。当你这样做了,你就会发现,那些运气不好的人,依旧运气不好。而你感觉自己能赢,就真的能赢。
‘运气’是看不见的,但可以依靠自己丰富的经验,让运气慢慢倾向自己。这些都是华跃渊一直诈金花赢钱的招数。每当他运气差的时候,他会立刻停止‘闷牌’,等时机反败为胜。还有一点我说一下:“当你坐下来开始玩的时候,当你收了底池,最好跟你左右两边的玩家下一次底,并不需要你每次都下,象征的下个两次就行了,也不要跟他们把关系搞太好,只要他们对你有个好印象就行了。为什么这样做呢?这样做很重要。你只要在玩牌的时候这样做了,我敢保证你几乎都可以遇到这样的事情:左右两边受过你‘下底’的恩惠,他们会看旁边的牌,这时你就假装也让他看到你的牌,从而让他当你的间谍。
这真的很有趣,我几乎都会遇到。有一次我拿‘A,10,8’的金花,这几乎是赢定了的牌,但我旁边受过我‘下底’的恩惠的人,却在桌子下不停的踢我脚,我知道他让我放弃,可我以为他看错了,我故意把牌给他看清楚(记住,给他看的时候要隐蔽,不能让别人怀疑。),但他还是继续踢我脚。我接着就把这把牌插到了桌子上剩余的牌中间,目的是不让人知道我放弃了什么牌。因为当人知道你放弃了这么大的金花,我想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其中有猫腻。
那个人把牌给我看了,他的是三条Q。像这种事情在我身上总是发生,你的代价只是给别人打了两个廉价的底而已。你绝不能给别人总是打底,否则桌子上的人都会以为你跟他的关系很好,从而不让那个人看他们的牌。就像假如你和你弟弟在桌子上打金花,我想不会有人把牌给你弟弟看,因为他们怕你弟弟向你高密。就是这个道理。
机会是人创造的。
回到小窝的时候,快十一点了,今天回来的有点早,因为很早就赢了三千多,所以华跃渊提前回来了。
他走上楼看到一个女孩气鼓鼓的站在那里,他仔细一看,发现就是白天那女孩。那女孩一直瞪着他,他边开门边说:“您这是搬家呀?”
女孩本来就有气,听他这样调侃自己,火更大:“本姑娘搬不搬家,要你管。?”
华跃渊笑了笑,道:“呵,我就是问一下。你搬这么多东西来干嘛?”
女孩:“帮我把东西提进去一下。”
女孩走到那空房间,道:“放到这里来。”
华跃渊有点疑惑,道:“你,你要干嘛?”
女孩:“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华跃渊:“那怎么行?”
女孩:“怎么不行?”
华跃渊:“我单身惯了,突然有个女的我会不习惯的。”
女孩鼻子一‘哼’,道:“你这种男人,不打光棍才怪。”
华跃渊悠悠道:“我就是喜欢打光棍。”
女孩又哼了一声,拿出一千块钱,道:“我付你房租,每个月五百,这里是一千。”
华跃渊看着那钱,突然觉得自己心软了。这女孩可能无家可归,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帮她一把。他的房租一个月才六,七百,有个人帮自己付房租也没什么不好的。
华跃渊接下钱:“好吧,我不收下钱,相信你住的也不安心。”
女孩:“那把钱拿来,我会住的很安心的。”
华跃渊赶紧把钱放在口袋:“你给都给了,干嘛还要回去?”
在两人的合力之下,将那间空房整理了出来。女孩:“你看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空房。”
华跃渊:“不然怎么叫空房呢?”
女孩:“我去买个电风扇,你跟我一起去。”
买完风扇回来,都十一点多了。
女孩本打算冲凉洗衣服的,一看洗衣机也没有,房间里桌子也没有,快郁闷的不行。她实在不知道这样的环境是怎么住下去的。现在时间太晚了,只好等明天了。
华跃渊坐这阳台旁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遥远的夜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习惯的坐在这里发呆。
他突然又想喝酒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心就会莫名的疼痛。唯有籍慰酒精来麻醉心底的哀伤。那种感觉不知道有没有人能体会?曾经有个活泼的女孩喜欢他,有一天,她对他说:“你真的很缺爱了。要不,让我来喜欢你。”
有一天另外一个女孩对他说:“你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他:“还好吧。”
她:“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他:“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呀!你看我每天过的不是一样好吗?”
她:“我认识你几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你?”
他笑了笑:“你好像红颜知己呀!”
她:“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可以好好找个女孩子安心的过生活,却偏偏喜欢流浪。”
“喂,,”女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华跃渊茫然道:“怎么了?”
女孩:“有多余的钥匙吧?”
华跃渊点了点头:“嗯。”
女孩:“给我钥匙,再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还有,,我叫‘依然’,你呢?叫什么。?”
华跃渊:“华跃渊。取名于‘易经’第一卦,‘乾为天’,九四爻,龙跃于渊。不过你可以喊我渊哥哥。”
依然:“我喊你个大头鬼,我看干脆喊你猪头算了。”
华跃渊皱了皱眉,道:“猪头?你见过这么帅的猪头。?”
依然总算好看一点了,道:“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衰’的猪头,今天总算见到了。”说完她扑哧笑了起来,她刚才故意把‘衰’的升调提高了点,听上去好像‘帅’的音调。
华跃渊没听出来,道:“那当然了,像我这么帅的,,,帅的,,,”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了‘语病’。
依然帮他说了出来:“是不是这么帅的猪头。?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是你自己承认自己是猪头的。”
华跃渊赶紧解释:“不是呀,我很精明的!”
依然带着笑意,道:“你想说你是很精明的猪头?”
华跃渊:“你到底有没有点理解能力?我的意思是说,这世上没有像我这么帅,这么精明的猪头。”
依然:“好啦!不用再解释什么了,过多解释就是掩饰。”
从此华跃渊被称之为‘猪头’。
☆、买菜
八点多钟的时候,华跃渊已经起床了。洗刷之后,下楼买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一杯豆浆。吃完之后,又开始四处溜达,对于这块地方,他太熟悉了,别人也熟悉他了。
路过一家饭店,饭店名叫‘四方饭店
,规规矩矩的名字。老板却一点都不规矩。老板姓杨,这里的人都喊他‘杨老板’,今年五十岁左右,没一句正经话,整天就爱开玩笑。周围附近做生意的那些女人,也都喜欢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荤段子玩笑。
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允许一些玩笑为生活增添一丝乐趣。
杨老板正和对面做生意的女人,聊的眉飞色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他盯着那女人的胸部,道:“你的这么大,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女老板并没有介意,笑道:“去摸你老婆的去。”
杨老板:“摸自己老婆,哪有比摸别人老婆好。”
正說着,他看到华跃渊走了过来。赶紧过来给华跃渊递上一支烟。
华跃渊笑了笑,道:“既然比摸自己老婆好,干嘛不去摸?”
杨老板大笑起来,边走向自己饭店,边道:“迟早会摸的。”
杨老板的饭店不算特别大,两三个人就可以应付的过来,他负责买菜炒菜,他老婆有时候过来会帮忙一下,他老婆好像在外面做什么。店里有个女服务员,28岁。都是老乡,她老公在工厂里上班,据说工资还不错。她因为要照顾小孩,所以就没去厂里上班。
华跃渊也比较熟悉这个女的,对于她的了解,她基本属于那种可以开玩笑的人,当然必须是熟人间开的玩笑。她叫小茹,长的还算过的去吧。
杨老板笑着說:“跟你介绍个女朋友
怎么样?”
华跃渊:“听起来还不错,在哪里?”
杨老板:“就是你对面这位美女。”
华跃渊看了看小茹,笑着道:“我怕她不同意。”
杨老板哈哈一笑:“她绝对会同意,前天我问她愿意跟这地方哪个男人想上床,她說你是不错的选择。”
听到这里,小茹用手上的毛巾使劲的扔在了杨老板身上,笑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要死啊?”无论谁都看的出来,她并没有生气。
杨老板笑道:“这可是你那天說的,
我又没說。”
华跃渊:“我怕她老公知道。”
杨老板:“这怕什么?你开个房,把她衣服脱了,往床上一推,之后就什么事都没了。又没人知道。”
小茹:“推你吗,比。”
华跃渊看了看小茹,发现她并没有露出不愉快的表情,就继续說:“就这么简单?”
杨老板:“就这么简单。”
华跃渊假装伸出手到小茹衣服那里,道:“那,我来脱了。”
小茹站在那里,看着他,挺着胸,道:“来呀!”
华跃渊吓的又把手缩了转来:“这人太多了,不好意思啊!”
那几年,像这样的玩笑在华跃渊身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以前的华跃渊对女孩子一向都有点吸引力。只不过他太喜欢漂泊了。
华跃渊从拳击馆回来的时候,快十二点了。打开门看到依然刚洗完脸刷完牙。
华跃渊:“都几点了,才起床?”
依然:“不可以呀?”
华跃渊:“你是不是属第十三个生肖的?”
依然:“什么?”
华跃渊:“你属‘考拉’的吧?”
依然:“总比你这个属猪的好。”
等她快走到房间的时候,华跃渊才小声的道:“你才属猪。”
华跃渊看了看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打算坐在沙发上歇一下,再去菜市场买点菜回来。
“喂,猪头。快点做饭呀,我肚子饿了。”里面传来依然的声音。
华跃渊:“没菜了,我来去买菜的。”
依然:“那等一下,我也去。”
华跃渊:“你去干嘛。?你会还价吗?”
依然走出来,得意洋洋道:“那当然了,我是还价高手。”
看着依然穿着新衣服的瞬间,华跃渊赶紧移开了目光。
两人走进了菜市场,东逛逛西逛,依然显得兴致勃勃,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菜市场一样。
华跃渊可忍不住了,他道:“你在跑什么呀?逛商场吗?”
依然:“哈,想不到菜市场这么大。”
华跃渊:“一个菜市场有什么好奇怪的。”
依然突然神秘的道:“你看,你怎么被挂在那里了?”
华跃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卖猪肉的案板上放着一个猪头,旁边还有几条被切了的猪肉。
看着那个眼睛都闭上了的猪头,华跃渊捏了捏鼻子,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不说那个猪头是你?”
依然道:“因为我没你帅呀,你看你们一样帅。”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华跃渊:“突然觉得你非常幽默。”
依然道:“知道就好。”
两人走到了一个卖辣椒的小摊子,摆摊的是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婆婆。
老婆婆张开没有牙齿的嘴巴,道:“小伙子,买点辣椒吧,这都是新鲜的辣椒。”
华跃渊:“多少钱一斤?”
老婆婆:“六块八一斤。”
华跃渊:“太贵了,便宜点我就买。”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