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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节

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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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没由来地颤了颤,我警惕地看着他,不敢随意接下这盏水。如果是毒药呢,我喝下它,岂不是马上就会死去?
似看穿了我的疑虑,他上前一步,将杯盏放到我嘴边,浅笑道:“只有喝下它,你才能去到你母亲所在的地方,你若不喝,就永远也无法见到她。”
他虽是笑着的,可话语却是冷到了骨子里,我颤着指尖,怎么也无法将此人和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君墨联系在一起。
垂眸睨了一眼眼前的杯盏,盏中之水清澈见底,微荡波纹,隐约间,还能闻到一股诱人的清香。
我不禁想,喝了它,真的就能见到我母亲了吗?可是我妈已经死了,要见到她,是不是只有选择死……
君墨很没有耐心,见我不为所动,他索性放下杯盏,拂袖便走:“既然你不愿,那便好好在此待着。兴许哪天,你还能在此见到你的夫君。”
眼看他就要走出门去,我已经别无选择了,一旦他出去,我恐怕将被永远困在这里,选择不妨就顺着他的意思来。
“我喝!”我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看到他顿住脚步,我才侧眉看向桌案上被洒落了几滴水的杯盏。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我端起那盏水……好几次,我都差点让里面的水溅出来。
心底微微升起一抹伤感,忍住眼中的热泪,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站在我身后的君墨道:“如果我死了,拜托你将我的尸身交给楚倾玄,就当是了我最后的心愿。”
说完,也没等他回应,我举起杯盏就将里面的水尽数饮入腹中。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滑下去,直至冰凉了我全身。
再然后。我就觉得眼前迷雾重重,眼皮沉重地睁不开,我凄凄一笑,看来,这还真是毒药……
“君墨……”我轻轻唤了他一声,整个身体就倒了下去,转瞬就没了知觉。
我曾经幻想了千万种死去的方法,被恶鬼咬死,被变态?衣人折磨死,仰或是被鬼魂撕碎而死……我怎么都没想到,我最终会死在君墨的手上。
他亲手将毒药递到我眼前,冷着眼伫立在一旁,看着我一点一滴地喝下去,整个人无动于衷。
那样的痛,即使我是变成了鬼,我也无法忘怀,是君墨,亲手葬送了我的性命。
等到我醒来时,只觉得身子轻如鸿毛,我甚至不用双脚落地就能走路,这大抵……是所有的亡魂生来便具有的一项本能。
君墨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情淡漠地看着门外,始终未曾往我这边看一眼。
而我也未曾见到我的尸身,不知道他是否将‘我’交给了楚倾玄。
从凳子上站起来。我看向他:“你说过会带我去见我妈的。”
从前,我以为我死后我会有多难过的,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并没有那样的感觉。而且,我现在最期盼的,是与我妈相见。哪怕是死了,能见到她一面也是好的。
闻得我的声音,君墨淡漠地扫了我一眼,略微倾身,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我慌忙跟出去,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突然改变主意。
走在我前面,望着远处层云叠叠的苍穹,他忽而开口:“你可知道,有的人死后,是入不得轮回的。”
我一愣,心里有种不祥之感:“什么意思?”
“你在人间也曾听说过天堂和地狱之说吧,人死后,没有作过恶事的鬼魂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决定他们是留在鬼界还是进入轮回;留在鬼界的魂灵可以鬼修,时日一成,方成鬼仙。”
他只顾自说自话,也不管我有没有有听,但实则,我是一字一句全听进去了的。
顿了顿,他舒了口气,继而道:“而有的人死后,既无法待在鬼界,也无法进入轮回,他们要么在阴河里苦苦度日,要么就在地狱中备受煎熬……”
随着他冷漠地说出这些话,我的心彻底凉了,抓着他的手,我拉他停下:“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妈没有进入轮回,也无法待在鬼界修炼,她……现在不是在阴河里就是在地狱是吗?”
我颤着声音,几乎是哭着吼出这话的。
我妈生前为人善良,她从未做过什么恶事,凭什么她死后不能进入轮回!君墨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说他等了我千余年,可是我的亲生母亲,他为何就不肯放过?


 第二百四十三章 救我

无动于衷地拂开我抓着他的手,他决绝地转过身,欣长的身影在暗?的光影下显得恍惚而朦胧。
拿过别在腰间的骨笛,他背向我,冷冷开口:“那么此时,姑娘可还要见你的母亲?”
他似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直接避开我的问题,转而让我做出决定。于我妈,我是见还是不见。
我呆愣在原地,泪眼泛滥地盯着他,许久,我才使出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点头:“见……我怎能不见。”
声音沙哑地像是从喉咙缝里发出来的,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但君墨明显是听见了,他没再说话。轻拂了衣摆,举步就往一条幽深的道路走去,迈着沉重的脚步,我深吸一口凉气,缓缓跟在了他的身后。
四周都是浓浓的雾气,我看不到周围的场景,只有君墨飘逸的身影,不急不缓地走在我前面。紧跟着他,已经成了我此时的信念。
越往前走,雾气就越来越浓重,冷意也袭身而来。一瞬间。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
按理说我现在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寒冷的,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这么冷呢。
抱着臂膀,我紧缩着身子,跟着君墨一步一个脚印,生怕跟丢他。
走在身前的他未察觉到我的异样,相反,他心情似乎很好,拿着笛子就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荡漾在耳边,犹若潺潺山泉,不急不缓,之流向遥远的地方。
他的笛声总是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听着听着,我就着了魔。脑子里全是他优美的笛音,如一汪春水,在寒冬的季节。灌溉了我干涸已久的心田。
等到笛声停止时,我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处在一个炼狱般的地界。
脚下是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小道,而道路两旁皆是光秃秃的一片,浓雾环绕在其中,我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只觉这里阴寒之气极重。
越是靠近前方,阴冷的肃杀之气就汇聚而来,隐约间,我还能听到有悲戚而痛苦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我不知道这是通往何处的,但心里一直打着鼓,不祥的感觉的越来越强烈。我开始有些畏惧,脚步也情不自禁缓了下来。
饶过那条窄小的小路,我的精神愈发恍惚起来,我很想叫住君墨,说缓缓再走,但他一个人已经走了好远。
别无他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越过浓浓的雾气,我想回头时,已经晚了。
因为我注意到,脚下的雾气在逐渐散去,而如红色岩浆般的地狱烈火徒然出现在脚下。而其中……数以万计的冤鬼恶灵在其中翻腾。
他们伸着残躯的手,血肉模糊地身体在血红的液体中涌动不止,凄厉的惨叫声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来,震耳欲聋,听得我心惊胆战,腿也有些软。
踩在焦?坚硬的小路上,我就像是踩着一团柔软的棉花,太多的压力与煎熬折磨着我,眼前阵阵发?,一个转角,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猛地惊醒过来,想到自己这一去,必定被下面那些恶鬼啃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我放声叫喊出来:“君墨,救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手就被他一把抓住!
彼时,我的脚尖离炼狱之中的那些怨灵恶鬼已不足一尺之远,他若是再迟一步,恐怕连他也无法救我!
看着我惊惶的脸,他微蹙了一下眉头,只稍微迟疑了片刻,就将我拉了上去。
站在狭窄的小道上,我双腿直打颤,再也不敢往前迈一步。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又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害怕君墨抓不住我。也害怕他不会再救我……
可是刚刚,他明明可以直接看着我魂飞魄散的,他又为何要突然出手呢?
抬起布满汗珠的眼睫,我看向离我近在咫尺的他。颤着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他蹙紧眉头,视线扫向前方我无底之狱,神情冷漠之极,我微一拧眉,正欲再言,却听得他喃喃念叨:“我也想问自己……”
心下一颤,我望着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哀恸的哭泣声与揪人的惨叫声还尤在耳,眨着泪眼朦胧的眼睛,我顺着他的视线向前方望去,入眼是一片鲜艳的血红,顺着沟壑满地的崖壁顺流而下,直至汇聚成河。
在遥远的尽头,我仿佛看到了书里常说的‘上刀山,下油锅’,或是被千鬼凌辱,万鬼折磨……每个角落,总是有不同的人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开始害怕,身体也禁不住抖了起来,泪水涌上来,霎时泛滥成灾。
“君墨,”我抓过他的手,痛苦流涕。“你告诉我,我妈是不是在那边,她是不是正在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眸光一冷,君墨拂开我的手:“若想知道。你何不自己去看?”
他此时的态度,冷似腊月寒冰,让我不寒而栗。
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的神情已说明一切,他既然将我带到这里来,那必然是又目的的。
不是让我在这里魂飞魄散,那就说明我妈她就在这里,他就是带我来看我妈是怎么受尽炼狱折磨的。他要让我永生难安,他要让我为自己的选择做出代价,他就是要让我永生永世活在他给我的痛苦之下。
心仿佛被他狠狠撕开一条口子,疼痛似洪水般蔓延而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脚步缓缓往后移:“不……不会的,你为什么要将她弄到这里来,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她明明可以去投胎转世的,你为什么要将她弄到这里来……”
我指着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竟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也无法相信。
我以为他会辩解的,可他却冷哼一声,绝情地消了我所有的幻想:“冥界对每个阴灵亡魂的各种惩戒都是按她生前的功过来评定,不会出任何差错……”
“你放屁!”我痛哭着打断他的话,忍不住就骂了脏话,“我妈生前为人和善,从不与人为敌,她不可能会做出什么足以让她下地狱的事情!你就是公报私仇,你就是在报复我!”


 第二百四十四章 留在我身边,和我在一起

“公报私仇,报复?”他微缩瞳孔,冷冷睨了我一眼,轻笑:“本帝与你无甚过节,我又为何要公报私仇,为何要报复你?”
一句话,竟是将我所有的悲愤与指责全都挡了回去,我站在原地,愣愣望着他,就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了。
那些凄冽的惨叫声还环绕在我耳边,如同扰人的魔音,经久不散。我仿佛听到我妈又在我耳边嘤嘤哭泣,她在唤我:“瑶瑶,瑶瑶。救我,救救妈……”
心被君墨的冷血狠狠撕裂开,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快要站不稳,踉踉跄跄走到他身边,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发间,抽泣着声音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妈好不好,我愿意留在你身边,和你在一起……”
靠在他身上,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我仍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猛地颤了一颤。
从前,我一直觉得,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所以任何事情都可以一意孤行,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可是当我发现我妈死了,魂魄却还在别人手中备受折磨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为人女,我生不能给她尽孝,死后又要让她在阴间炼狱里备受痛苦与煎熬,而所有的一切,还是因我而起,我怎能不怨,又怎能不恨。
在昏睡期间,我总是做噩梦。我总看到我妈被绑在柱子上,被身旁的阴差狠狠抽打着,我想救她,可每每跑过去,她就离我越来越远,直到我再也看不见她。
如此反复地做着同样一个梦,我身心被折磨得遍体鳞伤。醒来时。我全身冒着冷汗,眼角也还余泪未干。
而君墨,依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玩弄着骨笛,神情淡漠。
想到之前与他看到的景象,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触碰到床沿的角落,磕得一阵生疼。
疼……我瞬间愣住,跳下床上下打量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是魂体,而是活生生的肉体!
我居然又活过来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活过来,就代表着我看不到我妈了,而她要永远在那里受炼狱折磨,永生永世无法投胎转世……
“君墨……”我望向他,眼里不禁又泛起一层泪光,想说些求他放过我妈之类的话,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倒是他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侧头盯着手中的骨笛,他的眸眼中,依旧是一片淡漠,不带丝毫情感。
我想,我现在就算是说再多,他也不会听进去的,因为他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君墨,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了。
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我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正想问他为什么不让我和我妈一起去,他却倏而抬起凤眸。淡淡问我:“先前你说的话,可是认真的?”
我一愣:“什么话?”
微眯眸眼,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前,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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