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光影同行-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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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盛家的晚宴,齐瀚有IMC财团在撑腰,受到盛家的邀请很正常。
可那位盛先生,为什么会开口要她去?
唐伶抿紧了嘴唇,抹了一把头上热汗:“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必须去。”
为什么?因为林叔在他的手上。
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时候,只能静观其变再加以试探。
唐伶现在只能依靠着齐瀚这棵大树,才能稍微摸进真相那么一点。
惴惴不安的唐伶等到了下午5点,齐瀚却还没有声息,她正等得焦躁难耐,却听到“笃笃”的敲门声,有人毕恭毕敬地说道:“唐小姐。”
他不是齐瀚。
唐伶一怔,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开门。
“咚咚。”
敲门的声音变大了,男人的声音却依旧耐性:“请您开门。”
唐伶怎么会乖乖开门?她打开窗户往下看,周边已经被黑色的车团团包围,数名西装革履的黑衣人拿枪正待命。
这是盛家的人!
“什么意思!”唐伶拧紧了眉毛,“我坐个便车,都能招惹到盛家的人。什么臭运气!”
笃笃笃。
门外的人还在敲门:“唐小姐,晚宴快要开始了,如果再不动身,您会赶不上的。”
一见这阵仗,还怎么去参加晚宴?还怎么心平气和地套林叔的讯息?
必须等到齐瀚回来!
可是现在门外有人,楼下也是人,该怎么逃跑?
对了!唐伶双眸一闪:排气扇外面有个台子,可以顺着管道往天台爬。
楼下有人?那我往楼上跑啊!
她干脆利落地掀开窗户,轻巧地跳上了外面的台子,灵活得像是一只猫咪。
通往天台的管道很细,但好在唐伶也不是软弱的小绵羊,等她蹿上了两楼之后,就听见套间的门,终究是被盛家的人踹开了。
她哼哧哼哧地蹭上了天台,正想抹一把汗,却看见原本空旷宁静的天台上,又黑压压地站了一票人——还是盛家的人!
“你们怎么会知道……”唐伶彻底傻了眼。
向南已经拿着麻绳走了过来:“唐小姐,得罪了。”
☆、第65章:我是狗吗?
一根针管戳进了唐伶的血管里,唐伶本来浑身力气,瞬间化为泡影,连身子都无法站立。
“你……你们……”唐伶吃力地张合着嘴唇,一句多的字句都吐不出来,意识逐渐模糊,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唐伶,向南不屑地拧紧了眉毛:不过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少爷又何必为她花这么多心思。
女人嘛,只要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咬不着?
黑市里的货色虽然良莠不齐,但要说比长相,比这女人更好看的也不是没有。
明明对女人不甚感兴趣的少爷,怎么就栽在这女人身上了?!
想到这些,向南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挥了挥手:“带走。”
当唐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四壁是黑色的金属,坚固,无法撼动,她像是一只囚鸟,被拴进了铁笼子。
唐伶才刚醒来,受了药剂的影响,她的意识十分模糊,声音也嘶哑:“放我出去……”
这里一片昏暗,应该是在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像是被丢进了地狱。
“我到底晕了多久?”唐伶揉了揉眉心,好不容易撑起了身子,开始捶打着笼子,满心的怒火,“放我出去!”
但就是无人回应。
“盛先生,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唐伶知道一定有人在监视,“想玩儿女人?找艾伦多讨教不就好了?”
“把我当动物一样关在这,你变态啊!”唐伶情绪愈发激动,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四下张望,发现笼子外是房间里,四面八方都是摄像头,露出了红色的微光。
他一定在看!
“我他妈不就是欠了你3万美元吗?”唐伶大怒,“我又不是不还你,你把卡号给我啊!”
隐隐约约中,唐伶感觉到看自己的眼神更凌厉了。
“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不玩,偏偏要来搞我?盛先生,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唐伶还在激怒这位盛先生,“怎么?你觉得我是齐瀚的软肋,想耍花招所以弄到我头上来了吗?”
她开始虚张声势,佯借齐瀚的派头:“盛先生,我知道你们盛家想跟IMC做交易。可现在我是齐瀚的女朋友,我希望得到你的尊重,好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那边太暗了,唐伶只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其余什么也看不清。
可是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盛先生。而且盛先生的脸色很烂,表情很难看。
难道是借齐瀚的名头奏效了?他还是忌惮着齐瀚的?那就把这当做突破口。
“盛先生。”唐伶努力压抑住内心怒火,“你到底想跟我男朋友做什么交易?”
这位盛先生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唐伶,看得她心底发慌,看得她心惊胆战。
一片长久的静默,可惜怒火很快就冲破了唐伶的恐惧。
“砰!”她一脚踹在这铁笼子上:“外面女人那么多,愿意巴结你跟你玩这嗜好的,从东排到西,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盛先生还是不说话。
看得唐伶更是一肚子鬼火:“把我关在这,你是想玩宠物调教啊?我是狗吗?”
一片死寂之后,一个隐忍冷淡的声音说:“你不是吗?”
“你……!”唐伶怒不可遏。
而盛先生越走越近,越来越近,近得立在了笼子之外,手臂顺着空隙伸了进来,一把掐住了她漂亮光滑的脖子:“当年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转脸却跟别人乱搞。”
唐伶面色一怔:“你……”
“哼。”盛赢冷笑了一声,“当年处处留情水性杨花的你,难道不像狗吗?”
☆、第66章:被关还是
漆黑的暗影一点一滴,从他的脸上移开了,唐伶终于看清了这位神秘“盛先生”的五官。
他有一双狭长的凤眸,瞳孔略微泛着茶色。他的轮廓好看得犹如刀削一般,是一张极尽完美的脸,若说齐瀚的长相是“邪”,那么盛赢的长相,就是“冷”。
“你……”唐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盛……赢。你……”
多的话一句都没法问出来,唐伶的言语已经被堵塞了。
盛赢的手指还掠在她冰凉的脖颈上,眼神却像是刺刀,狠狠地扎在唐伶的身上。
“怎么。”盛赢的声音冷如寒冰,“以为一辈子再遇不见我?”
“我……”一见着是他,唐伶的气焰消了许多,“我……我。”
她什么话都解释不出来。
毕竟当年的事情唐伶确实做得难看,他没一手掐死她,就算是对得起她了。
可是……唐伶所认识的盛赢,为什么会出现在肯因的红石镇?!
为什么会是这大帮派盛家下的公子少爷?!
众多疑惑凝在唐伶胸膛,而一个惊喜的想法已经呼之欲出了。
男人的手还覆在她的脖颈上,唐伶却反而轻抚了上去,盛赢的眼神一滞,停留了一秒。
明明是黑暗之中,唐伶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晶莹的光:有救了,有救了!如果是盛赢的话……林叔就有救了!
“盛赢!”唐伶兴奋地握住了他,“是你就好了啊,昨天是你救了林叔吧?太好了!这样林叔就安全……”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感觉左脸一阵剧痛——盛赢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这力气之大,让她几乎跌在了地上,唐伶疼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年是你叫我滚。”盛赢的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怒火,“现在我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又缠上来了?”
唐伶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没力气,只感觉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当年的真相梗在唐伶的唇边,她徒劳地张了张唇,一张歇斯底里的女人面孔就出现在了面前,所以她一句解释也不想说。
她满心想的都是把林叔找到,然后一起离开肯因这个地方,跑得远远的,回到有法律,有文明,有制度的安全社会。
在这么一个黑暗血腥,充斥着死亡的地方?
“盛赢。”她的声音很轻,又很低,“林叔,是不是在你手里?”
她已经受够这里了,如果不是齐瀚的话……
如果不是齐瀚的话,她肯定早已经崩溃了,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于是唐伶伸出了手臂,抓住了盛赢的裤腿,用几近于乞求的语气说:“盛赢,我求你了,你帮我跟林叔回国,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唐伶看着他,明明语气已经低声下气如此,眼睛里却迸发出了希冀的光。
“不管你是打我,折磨我,还是让我趴在地上求你原谅。”唐伶仰头看着他,“我都可以。”
“我恨死了你。”盛赢冷笑,一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颚,“你觉得自己有立场跟我谈判?”
“你……”
“你只有两个选择。”盛赢一手扯开了领带,露出了一截性感的锁骨,“是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还是跪在地上求我蹂躏。”
“选吧。”
☆、第67章:你从我这里夺走的
“啪!”唐伶努力地挣开了盛赢的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之用力,打得她手都麻了。
侮辱的话语让唐伶头脑发热,等她冷静下来再要挽回时,却听见了盛赢的冷笑:“前一秒要跪在地上求我,下一刻你就拿出了气节?”
盛赢的笑容愈发寒冷:“唐小姐,好会演戏。”
唐伶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不过也是,常年混迹在男人的床上,总有些勾引的心得。”盛赢扭头命令,“开灯。”
一片黑暗的房间,霎时被刺眼的光线充斥,刺得唐伶捂住了双眼。等她再睁开眼睛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个房间的布置,竟然与三年前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一样的墙纸,一样的书柜,一样的床,连床单都一模一样!
就像是她穿越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
“这是……”唐伶看得双眼一滞,捏紧了手心,“你竟然把那天的样子,都照搬了过来……”
盛赢看着她。眼神如炬。
唐伶也看着他,却只吐出了四个字:“你魔怔了。”
“这三年来,这个房间的情景就是折磨我的噩梦。”盛赢重新掰回了唐伶的脸,“而现在,我要你也活在这个噩梦里!”
唐伶的表情十分复杂,愧疚,隐忍,欲言又止,所有的情绪拧在一起,最后结成了一缕深潭般的眼神,她沉默地看着他:“盛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肯因,为什么会手握权力,可你不是这样的人。”
三年前唐伶认识的那个盛赢,是同学院哲学系的学长,出色,谦虚,干净,像是冬日里最温暖的一抹光,哪里会有浑身戾气?
只是这句话。却反而更加激怒了盛赢!
他冷笑如刀:“这都是拜你所赐。”
虽然唐伶现在立场卑微,应该乞求盛赢,但是现在蓬勃的怒气演化成了底气。
唐伶也笑了,冷笑:“我甩了你,你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来?盛赢,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盛赢死死地看着她。
“我在肯因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命令向南杀了人。”唐伶面色苍白,那一日的情形历历在目,“这几年来,你手里沾了不少血吧。”
这句话。正中了盛赢的软肋,他的眼神里快要迸发出了火。
“现在你要把你性情大变的源头,归结到我的头上来?”唐伶笑,“我多冤啊。”
“盛赢,我没立场评判你,我也不是什么圣母。”唐伶冷得像是冬日冻结的湖水,“但是别把这杀人如麻的性情,扯到我身上来好吗?爱情没那么伟大。”
盛赢冷冷地笑了,他一双炽热的手穿过牢笼缝隙,死死地拧住了唐伶的衣襟。
“哦。”盛赢沉沉地应了一声,“所以你是说,我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了?”
唐伶看着他,笑了。
这更是激怒了盛赢,他的手一扯,唐伶的衣襟便被撕开了大半,露出了一截白皙诱人的肌肤,他狠狠地拽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卡在牢笼的缝隙上,嘴唇一覆,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呜——”唐伶拼命地挣扎。“你……你放开。”
可是盛赢的吻却越来越深,霸道得不容拒绝,在极尽地索取着她的一切。
这个霸道的吻让唐伶几乎窒息,她疯狂地推开盛赢,却看见盛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尽邪性的笑:“你认为我杀人如麻?不要紧。我还认为你是谁都能睡的风骚女人。”
剧烈的挣扎之下,让唐伶胸前的春光愈发诱人,她双颊通红,一手捂在了胸前,不想真的再跟盛赢扯上多的关系。
盛赢手一翻,立刻让她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唐伶。”盛赢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