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洞太子妃-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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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私情日后再议。”穆晓晓学着薄泽玉摆出一副决然的表情。
倍受打击的书生依然痴心妄想的看着桑澜,明眸皓齿,“我不会放弃的。”他述说决心。
桑澜只是摇头。她不能什么都没做就离开太子府,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看向穆晓晓,朱唇微启,“谢太子成全。”
后来五个人不欢而散,陈星蕊心情低落也没有继续玩闹的心情了,和徐胜宇打了声招呼随穆晓晓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特别不想看到懦弱的书生。
穆晓晓忙前忙后没有心思照顾陈星蕊的心情。
她一个人站了很多,走了很多地方。
白面书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有些事情要经历了才知道。
她为什么一直给桑澜臭脸,看她不顺眼。一切还不是因为笨书生。
他说世间百态皆因一个情字。分明很有研究的模样,为何唯独不知道她的心思。
穆晓晓问了几家都没有收获,打算回府。
这才注意到,陈星蕊的情绪。她把册子和毛笔都给了桑澜,小声的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太子妃稍后回来。”
桑澜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穆晓晓手上的东西,几日来,她名义上是穆晓晓的丫鬟却一杯水都没有为她倒过,算起来,这次是她第一次帮穆晓晓干活儿。她心里是千百个不乐意。
“是,王妃。”又碍于陈星蕊个凶女人在场,只好悻悻离开。悄悄地把这笔账算到穆晓晓头上。今日之辱,他日百倍奉还。
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着怨恨的光明。
穆晓晓毫不知情。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罪。
☆、225。第223章 世间最毒非情莫属
目送她远去,穆晓晓拉着陈星蕊的手问,忧心忡忡的问:“怎么了?”她一直把陈星蕊当做亲妹妹,呵护有加,只要她能帮忙一定不遗余力。
星蕊眼神空洞,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我好像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她对穆晓晓一向是毫无隐瞒。
二人漫步到河边,穆晓晓拉着她坐下,看着平静的水面,陈星蕊心中的戾气也跟着消失。
只是难过无计可消除。
“穆姐姐,我真的很羡慕你和太子。”她突然有感而发,世间千千万万的人,能喜欢上已经是万众挑一,能相爱的又有多少。
“你怎么了?”穆晓晓不明白陈星蕊为何突然悲春伤秋起来,她认识的陈星蕊是孩子气十足的马痴,总是笑呵呵,心无城府。“你不是说你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吗?说给姐姐听听。”
陈星蕊眼神一颤,抬眸:“我好想喜欢上了一个人。”
“这是好事啊!”穆晓晓拉着她的手,很快脸又跨了下来,“可你现在的身份……”
“我是太子妃。”陈星蕊凄凉的语调陈述。
她知道她不该坐上这个位子,更不该动情,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
穆晓晓安慰的抱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管怎么样,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就行了。”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她总觉得怪怪的。
“穆姐姐,我每天都想看到他,找任何理由去见他。”陈星蕊低下头,“桑澜的事情就是我接近他的借口。”每天借着讨论怎么把桑澜从太子府带出来为理由,每日每日去见他。事情真到了那个地步,她又胆怯了。
穆晓晓听完,脸色更加差了。她搂着陈星蕊的肩膀,看着她失落的模样,也不忍心再去责备她,“星蕊,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在一起,如果你的身份会给别人带来痛苦的话,若是真的喜欢他,就要远离他。”
陈星蕊长方的大眼睛透着无奈,长长的睫毛在鼻翼处打下一道阴影,“我想过,总是忍不住去找他。”
后知后觉的穆晓晓猜测陈星蕊喜欢的人应该是白嫩书生——吴起韬。
却又觉得他们不搭,一个是满口大道理,一个是信奉自由。他们怎么会擦出火花。怎么看都是救过星蕊一命的豪气徐胜宇略胜一筹。
“好了,别去想了。这事儿姐姐会帮你保密,可你要记住了,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儿身,明白吗?”安抚好陈星蕊以后,他们携手回府。
王嬷嬷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看到两位小祖宗回来了,一股脑冲上去,“总算把你们盼回来了,太子刚刚回来了,指名要王妃去寝室一聚。”
“他回来了?”穆晓晓喜上眉梢,两眼放光,“我马上去。”想到有爱难求的星蕊妹妹,她又抑制笑容对她说,“我晚上再去找你。”
“别骗人了。”陈星蕊看上去并没有心气不顺,大气的拍了她一把,“太子今晚会放过你吗?”暧昧的扯出一个笑容。王嬷嬷听了也跟着笑。
穆晓晓羞红了脸。“你们合起伙来说我。”
“穆姐姐。”陈星蕊长叹一口气,换上悲伤的表情,“我是羡慕你。”
原先笑着的老嬷嬷突然停住,这个对话是要反目的节奏啊!她眼神一转,总觉得有暗流在二人之间。太子妃终于看不过太子独宠王妃要想个办法将她赶出太子府了吗?王嬷嬷开始脑补许多宫斗场面,还思考了太子妃和得宠的王妃她到底要帮谁。
“星蕊!”穆晓晓不由分说的抱着她,心疼的拍她的后背,“我明天一定来找你。”
这可让王嬷嬷大跌眼镜。她活着这么久,唯独看不透这对情敌。
“好了!”陈星蕊懂事的拉开她的手,比了比远处,“你快去吧,太子该等急了。”
回过神的王嬷嬷附和,“是啊!您快去吧。”
穆晓晓点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就跑了。
“哎!”独留陈星蕊叹气。
王嬷嬷傻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太子妃好惨。
又不想拆散太子和王妃这对小情人。
甚为苦恼。
跑进府里的穆晓晓绕了好几圈终于到了薄泽玉的寝宫,她强压心中的思念,推开门。
引入眼帘的是他修长的背影。
“你跑哪儿去了?”薄泽玉亲自摆放棋盘。想着很久没见她了,陪她下棋,让她开心开心。
“我去街上逛了一圈。”穆晓晓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站在他的背后。眼神迷离,我好想你。简短的一句话卡在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
“好玩吗?”薄泽玉稀疏平常的聊天让她有流泪的冲动。
“好玩。”穆晓晓的心思已经跑远走了。
——穆姐姐,我真的很羡慕你和太子。
陈星蕊的话历历在耳。
“泽玉。”穆晓晓拉着他的袖子,一点一点把头靠在他的背上,莫名的悲伤袭上心头,手从袖子管抚摸到腰间。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看过了那么多离合悲欢,我更想珍惜眼前的幸福。
莫名的太子爷摆放棋子的手一颤,白子落地,享受着穆晓晓难得的主动。
“怎么?想我了?”被她抱着的太子爷转了个身,反被动为主动,有力的臂弯牢牢困住瘦小的她,在她额头浅吻,久久得不到回应,他拉着穆晓晓的手臂,让两人中间留一段距离,吐气如兰:“怎么不说话?”
穆晓晓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用鼻音回答,“恩。”我想你,想疯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薄泽玉嘴角的笑容更加明媚,左边的酒窝若隐若现。他把头伸到穆晓晓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暧昧的笑着。
气得穆晓晓一把推开他,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回来回来!”薄泽玉张开手臂又将她归入怀中,闻着她的发香,无限温暖。
两个人站了很久。一句话也没有的拥抱,穆晓晓却很心安。
爱,真的很神奇。你疲惫的时候只要一个拥抱马上又有力量了。
“你要想做哪个?”薄泽玉不怀好意的掐着她腰上的肉。
穆晓晓本能的扭了一下,两眼发出渗人的寒光,“我要下棋。”她赌气的指着面前的棋盘。
“好!”薄泽玉一把将她扛起来往里屋走。
倒过来的穆晓晓敲着他僵硬的后背,“我要下棋!”
“我要睡觉。”薄泽玉正大光明,毫不避讳的说。
“那你刚刚问我干什么?!”穆晓晓气愤的对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薄泽玉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依然平心静气的跟她叫板,“你的意见本来就不重要。”
穆晓晓听了更加生气,下口更狠。
“嘶!”她这次咬得厉害,薄泽玉倒抽一口冷气。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
“太子!”穆晓晓松口,嘴角含腥。她做的太过了,穆晓晓拉开他坐到床上,扒开衣领。
白嫩的皮肤上有两个大小不一的咬痕。中间有一段重合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你怎么不说呢?”穆晓晓心疼的掏出怀中的金疮药,大眼睛炯炯有神。
薄泽玉抓着她拿药的手,眼神肆意。张口咬住穆晓晓的水唇,从唇边扫起,一层层递进,不由她反抗。
穆晓晓的手贴在他的胸口,思考着是推开还是被推倒。
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薄泽玉吻着她的嘴角,柔声细语,“闭眼。”她的目光过分澄清,神圣难以侵犯。
“你爱不爱我?”她一逮到机会就问。
薄泽玉相思一愣,心想,回答了这么多遍,这丫头还问。细密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穆晓晓依然坚持。
“你爱我吗?”眼神中的期待,悲哀、不自信还有对他的信任。
“我爱你。”他拿起穆晓晓的手,反复亲吻。“你相信我吗?”可能是和穆晓晓呆久了,薄泽玉学着她的口吻反问。
“我信。”穆晓晓不假思索的回答。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欺负她背叛她侮辱她,穆晓晓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有薄泽玉和爹爹不可以,因为她深爱这两个男人。
“为什么?”薄泽玉将她额前散落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她圆圆的脸和大大的眼睛,还有被他吻红的嘴唇。
穆晓晓拉着他的衣袖,拉着他靠近自己。
不熟练的描绘他的唇形。此时无声胜有声。
为什么?你知道的。
因为我更爱你。
我愿把天下最好的奉献给你。
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她的意志很好的传达到太子心里。
绫罗轻解,红纱落,花灯起。
室内一派温情。
薄泽玉怀里抱着酣睡的穆晓晓,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太子,时候不早了,该回宫了。”
“知道了。”他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了穆晓晓。
看着她酣睡的模样,忍不住用手掌摸她的黑发。
自古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这句话不对。
谁动我衣,断其手足。
小心翼翼的把手臂从她脑袋下拿出,掀开被子,纵身一跃,蜻蜓点水般的落地。利索的穿上衣服,窗外已经黑压压一片。
薄泽玉还披了一件虎皮披风。
临走前,他依依不舍的回来了,撩开穆晓晓额前的碎发,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嘬了一口。
“晓晓。”他常年练剑手心粗糙,不敢轻易去碰脆弱的她,只能用黑眸看着,里面是从未有过的疑惑和悲伤,“我接下来做的事情会伤害你很深。”深到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国家和穆晓晓之间,他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有担当的选择。手心摸着她乌黑长发,自言自语:“说一千遍我爱你,你会原谅我吗?”言语间竟有几分祈求的意思。
怎料心高气傲的太子爷也会有今天。果然情是世间最毒的毒药。
薄泽玉小心翼翼的离开,阖上门,听到身后有动静。眼神凌厉,“是谁?”他生怕惊扰了穆晓晓,刻意压低了声音。
新月中,走出一位婀娜妙龄女子,双目含泪。声音似水如歌,清澈动听,“太子,我是桑澜。”
薄泽玉往前走,终于看清楚她的模样,的确是桑澜。“你在这儿做什么?”他冰冷的语气并没有让桑澜害怕,打退堂鼓。
“民女有冤。”她扑通一声跪下,泪水纵横,“太子妃、王妃说要把我送给一个书生。”她在外等候多时,就是想要将穆晓晓和陈星蕊的恶行告诉太子,“望太子为民女做主。”如今,她依然将太子当做命中注定的良人。
不想薄泽玉对她的惨境并无相助之意,还无情的将她推入谷底。
比寒夜更寒冷的言语从他俊朗的面容下流出,“我已经把你送给王妃,她想如何我都不会过问。”
他的话折断了桑澜最后一点念想。她跌倒在地,泪如泉涌。
薄泽玉只当她是无聊的人,没有实施半分眼神给她,笔直的越过。
“太子,您难道对桑澜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吗?”难以相信的桑澜一步并两步追上去,模样狼狈不堪。
薄泽玉依然不看她,黑眸无边无际,“我再说一遍,让开。”声音比之前更加冰冷。
“当日您花了大把银子把我从万花楼赎出,难道都是假的吗?”她美眉紧蹙,伤心欲绝。
“你误会了。”他处变不惊。“我是不想和王妃再为了你闹不愉快才把你买下。”
一个‘买’字将二人之间的纠葛分割清楚。备受打击的桑澜浑身颤抖,咬着下嘴唇恨意难忍。
薄泽玉见她无话可说,毫不怜香惜玉的撞开她,往前走。
桑澜动了一下肩膀,差点跌倒在地。
“太子!”她从逆境中站起来,两眼充满了报复欲,“民女还有一事相报。”
“你只要好好听王妃的话便可,多余之事不要做。”薄泽玉察觉到桑澜对穆晓晓的不友善,有意提醒她不要作茧自缚。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桑澜早就失了思考能力,不管不顾的说,“王妃和太子妃都与京中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