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厨娘子-美食能让鬼推磨-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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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这位的肺活量还不错,有开发海豚音的潜质。
来到这里还没照过镜子,看看自己这具身体长得什么样子。
室内光线黯淡,我对着床头的铜镜努力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古代的镜子做得倒挺精致,周围还有盘绕着一圈弯来扭去的菱花,跟我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的衣裳的花纹倒是正巧配套。可惜此刻在昏暗的屋子里,我只能依稀辨认出一张苍白的脸,其余五官一概若隐若现得无法辨认。
这个让人无语的古代,有个电灯该多好……我认命地叹口气,放弃研究自己的外貌。
至于芙蓉鱼片……不,梅蕊送来的那碗药……我撑起身子到桌前闻了下就决定打死也不要喝,于是四处打量一番,扶着墙推开窗子就打算往外倒。哪知偏偏很不凑巧地与正跨进院来的李大学士迎面撞见,彼此大眼对小眼了片刻,我收回伸出去的药碗,当机立断赶紧关窗。
这才发现脚边躺着只樟木大箱子,看来十分破旧,不像这学士府里的东西。
我推测那应该是我身体的“前宿主”带来的嫁妆,便放下药碗,艰难地蹲下来打开,里面除了几件粗布衣裳外就只有一个用上好布料包裹的匣子。
匣子里头珍而重之地放着一根涂着五彩的木棍,我拿起那棍子对着光线看了眼,不由叹为观止。
只见棍子上工整地刻着几个大字:“祖传之宝驭夫棍”。
☆、关于色狼
驭夫棍……还祖传之宝?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赞叹着恭敬地将其放到一旁,然后再看,那匣子底层还放着一荷包碎银子以及一封信。我拆开信一看,更拜服得五体投地了。
信内什么也没提,只有寥寥三个大字:“出奔费”,下面还注了一行小字:倘若夫君不待见,可携此款离家另谋出路。
我一屁股坐倒在地,张大了嘴半天没合拢。
……这女人到底是出自一个怎样变态的家庭?古代竟然还有这样彪悍的女人,这么说来……难怪我会穿到她身上来,十有□□是我们之间的磁场太匹配了!
我暗暗抹了把冷汗,情不自禁对此女无限神往起来。
不过既然正主都已经被我穿了,那么她的也就是我的,她的东西也就是我的东西,她的银子也就是我的银子了。我这么想着,乐滋滋地径自打开荷包数起里面的钱来。
数了一通才想起,人民币与这个时代的银子的汇率我还一点都不了解,这样的话岂不是就不知道该怎么花钱了。
正苦恼间,忽然想起那李大学士进了这院子也有一阵子了,怎么都不见进房来?
恰巧那梅蕊的声音这时在外边响起:“大人,既然她死活地要休书,便写与她就是了,何必要留着一个不想留在这里的人呢……”话语声娇滴滴的带着撒娇的口吻,丝毫没有刚才对着我时候的凶狠样。
真是多变的女人,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李玢之低低的语声传来,却有些模糊听不清楚。
我将荷包藏入怀里,手脚并用地爬到窗边,从窗缝里瞄出去。正看到那梅蕊和芝兰,还有另外的三五个美女站在院中围住了李玢之,对他唧唧喳喳地说着不停。
我撇撇嘴,正想多听会儿壁角。那李玢之忽然转头,眉梢轻扬,对着窗口方向似笑非笑地提高声音道:“总之,这休书是想也别想。”
这话很显然是冲着我说的,我迅速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自由就这样被彻底宣判死刑了?
岂有此理!不行,我要上诉,我要驳回原判,我要为我的自由而奋斗到底!
心中的急切令我胸膛起伏得厉害,一股力量支持着我回身拿起那把“驭夫棍”,便冲去一脚踹开房门,叉腰大喝:“什么兰花啊梅花的,我今天就来一个我花开时百花杀!你不写休书,就等着看我天天辣手摧花!”
我高举木棍宣誓似的瞎喊了一通,等要下手时却犹豫了:这一棍子要是打在那些娇滴滴的美女们身上万一搞出什么人命来,可就坏菜了。
盘算了一下,我棍子敲下来时就改了方向,朝那李大学士招呼了过去。我寻思他是男的,应该皮粗肉厚抗打击些,况且还是只种马,该打!最好这一棍子下去打得他痛不欲生,马上去写休书,那可就一了百了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棍子还在半空中时,我的胳膊就被令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钳制住,手中的木棍被夺走。我挣扎了下,发现动弹不得,不由怒视李玢之:“放开我!”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不明笑意。在所有人的抽气声中,我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朝房内走去。
砰!房门被他反脚带上。
“放开我!”我尖叫。
下一刻,我被他丢到床上,身上的伤被牵动,我痛哼了一声:“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写休书?可别告诉我李大学士对一个村姑动心了,打死我也不信!”
他对我笑了笑,端起桌上那碗已经变得温热的药,仰头一口喝下,然后毫无预警地忽然搂住我,将唇印上了我的。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努力去推他,张口想要提出抗议,却立即有液体随之滑入口中。苦涩的药味慢慢在口中弥漫,我皱起了眉头。
……他难道是在喂我喝药?这方式也未免太奇怪了点。
来不及多思考,他灵巧的舌划过我颤抖的唇,探入我口中,霎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令我全身战栗了起来,推拒着他的手也渐渐无力地改为揪紧他的前襟。
不对,不该是这样发展的!我挣扎地看向他的眸子,他的眸中充满了让人沉醉的魅惑力。忽然他的双眸微微一眯,放开了我,我就势虚软地躺倒在床上。
他沙哑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娘子难道不知律法中除了七出之外还有三不出?“无所归,不去。”你家人尽丧在盗贼手中,除了这里你已经无家可归,正符合三不出之条。因此就算你犯尽了七出,为夫也是无法休了你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费力装什么妒妇了,实在是不怎么像啊。”
他灼热的呼吸在我耳畔,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得不能再红……但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三不出?还有这种事?大脑暂时还陷于停顿状态,无法正常思考。
他的身子靠近了我,玩味地瞅着我通红的脸,扬起嘴角:“况且,看娘子现在的模样,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讨厌为夫啊……”
……
“啊!”我指着他,语不成声,终于因这句暧昧的话而脱离方才的震撼,清醒过来之后马上想到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
我,邵若萱,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竟然莫名其妙地被这个没有节操的古代种马夺走了!
☆、节操是啥
我,邵若萱,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竟然莫名其妙地被这个没有节操的古代种马夺走了!
我抱头僵化。
我想吐血,我想当场昏厥过去。
但我没有,刚睡醒的我精神还算饱满,一时之间想晕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我高叫一声:“色狼啊!”用力猛地推开眼前的种马,连奔带跳地抢到桌前,提起茶壶就要往嘴里倒水漱口,却发现里面居然一滴水都没有。真是雨果!
天啊,为什么我是在古代,要知道现在的我是多么地想念现代的牙刷、漱口水、防狼器以及跆拳道九段的易若栀。
我气急败坏地回头看那个始作俑者,此刻正悠然地半躺在床上看我,嘴角逸着笑意。我理解为那是色狼成功吃到豆腐之后的得逞笑容。
但他的确比一般的色狼都俊美得多。
假如我是若绵的话,或许此刻会因为吻自己的人是美男而兴奋地单脚着地转一个又一个华丽丽的圈,但只可惜我是二十年来一直喜欢数钱胜过看帅哥的邵若萱。
所以此时我的手不断抽搐着痉挛着,一再强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
死小宝,居然骗我,什么犯了七出就可以有休书,就可以重获自由!说得轻巧,搞半天这古代除了七出居然还有个三不出!听那李玢之大学士的口气,我这休书看来是没指望了。但是我一个21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怎么能屈服于封建礼法,被一个剥削阶级的官僚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越想越怒,头脑一热,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院中那些“佳肴”们早就离开了,我一路无阻地冲出院子,然后捧着脸颊呆住了。
原先在院子里,我已经觉得这个人家够富丽堂皇的了,想不到出了院子到外面一看,那满目连绵无尽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仿若置身仙境一般,彻底震慑了我。
这样豪华的一座宅子,在21世纪我得卖多少年的烧卖才能赚到它的一片瓦、一间屋?
一时间我彻底地忘我了……
“夫人……夫人……您敲那颗珊瑚树作什么?”身边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打破了的局面,我扭头看到个管家模样的人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箱东西。
“咳,我只是想看看它的坚固度……”我当然不会直说自己是想敲几枝珊瑚下来卖钱……有人在一旁看着我只得暂时放下这个打算,留恋地继续看着周遭的琼花玉树,心不在焉地问,“你手里捧的是什么?”
“这是大人吩咐下来为夫人准备的一些头面。”
头面?那是什么?我满是疑惑地信手打开那箱子,然后口水就止不住地要哗啦啦淌下来。
那箱子里分了几层,里头玛瑙、玎珰、金镯银钏一应俱全,发出的珠光宝气一刹那就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控制着要哆嗦的手,拿起一支坠满明珠的金钗仔细端详,这材质……做工……我擦了擦口水。这一箱子东西恐怕我卖几间体育馆那么多的烧卖也赚不到吧!我开始觉得过去二十年里自己努力存下来的那点钱,根本不能算什么。
果然是世代为官,金堂玉马的人家!
我一把抱过箱子,身子往下一沉,手却不敢放开,生怕摔坏了里头的东西。我的兴奋得忘记了站在一旁的管家,自顾自吃吃傻笑着走回房里。
那李大学士已不在床上,正坐在桌边一手支颐,兴味盎然地研究着我的表情……我知道我此时脸上的表情必定很适合一个词:“贪婪”,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我极度小心地将箱子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笑得谄媚的问他:“这些真的都是送给我的?”
他点头轻笑。
“全部都是?”我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
“莫非娘子不要?”
“不不不……”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赶紧把箱子紧紧抱住,“我决定笑纳了,你别想跟我再要回来!”
“那就好,这只是为夫的一点小小心意——娘子若是觉得不满意,以后可以唤珍宝斋的老板送首饰来府上当面挑选。”
——原来有钱就是这个概念?
过去的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有能差遣金店银店珠宝店的老板送货上门的一天啊!
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自己过去那二十年的岁月简直是白活了。
其实住在这古代也是很不错啊!我的眼中充满梦幻之光,一时心花怒放,极度想抱着这箱珠宝原地转几个圈撒欢,华丽丽地在风中凌乱一下。
“啊……我差点忘记,娘子好像一心想要被休回娘家,即便待在此地恐怕也是无心妆扮……”他嘴角的笑意分明含着些挖苦的意思。
我珠宝在怀正陶醉不已,哪里还有功夫计较这个,只是对着他甜甜笑着,用嗲得发腻的嗓音唤道:“夫君……有首饰当然该使用,不能浪费啊。再说了,其实能做做这一大家子的当家主母,应该也是桩极富挑战性的事——人生就是要勇于面对挑战才有进步!”
我把珠宝箱十分宝贝地放到床上——今晚就决定守着它睡了。然后握拳睁大了眼向他展示我眼中燃烧着的昂扬斗志。
“而且……在这里天天穿着绫罗绸缎,吃香的喝辣的,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一手抚摩着珠宝箱盖,一手执起旁边还未收起的白绫,掩不住满面的赞叹,啧啧道:“瞧我手头的这段白绫,多好的料子……”
☆、码分多址
“那便好,娘子能如此想开,真是夫复何言!”李大学士一脸的老怀安慰站起身,嘴角却轻撇了撇便出了房。
我朝他的背影瞪过去,随即又忍不住眉开眼笑地丢开手头白绫,无比温柔缓慢地抚摩起手下的珠宝箱,然后打开来一件件细细地研究。
“啧啧,有钱的感觉真好……”我目眩神迷,痴醉地将那些珠宝挂了满头满手,感觉自身跟着容光焕发了起来,便哼着流行歌曲满屋子地乱转。
忽觉周遭一阵蓝光闪过,一双手伸过来就抢我手中的珠宝。我大惊失色,脱口喊道:“什么人?干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却见面前站着的是一脸无奈的小宝。
莫非这年头地府生意清淡,所以鬼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