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圣宠:兽妃大大大-火凤涅槃之战兽-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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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嘛……”丽人的声音如同石轮压过,道:“你带蛇阴去。”
声音顿了一下,丽人的声音里带了一些笑意的道:“五月二十日,是个不错的日子,就那日吧。”
“是!”压抑住心里的狂喜和激动,易烟起身深福了一礼。
“一百三十二个,应该够你控制皇宫了,再加上蛇阴,嗯,要蝾螈也跟你去。”丽人微微侧头对着旁边的男人说:“要它们控制一点,别露了形状,一日,最多不过三人。”
“是!”男人应道,向石室外面而去。
“你可以走了。”丽人闭上眼睛,神色懒散的道。
男人在石室门口站住了脚,对还想说话的易烟做了个手势。
易烟抿住了唇,将话给咽了回去,再福一礼,跟着男人往外面走去。
待石室门关上,一个妖媚的身形从石室角落里慢慢现形,捂住嘴笑道:“父亲?”
一声冷笑从丽人的嘴里发出,冰冷的男声道:“饕餮,你若是想再次降临,就给我老实一点。”
“哟~这话说的,你自个还被困在冥境,好似说得这人界已经收入囊中一般。”饕餮咯咯笑道,身影在夜明珠的光影在摇摆不定,在石壁上晃动出了诡异的形状。
“迟早的事。”丽人的声音又恢复成了亦男亦女,冷冷的道。
“哦,靠你那个女儿嘛?你这身体明明是女人,她也能喊出父亲?不愧是暗祭啊!”饕餮叹了一声,声音上挑的道:“是暗祭吧?你挑中的?”
“是。”丽人闭了眼睛,明显不想再说的模样。
“这人可一点炎凰的样子都没有,你是不是弄错人了?”看着那石室门口,饕餮声音沉了下来,道:“我们借力给你,你别有什么小心思才好。”
“咱们要的只是暗祭而已,你管她是谁?炎凰……”丽人的眼睛慢慢睁开,目光冰冷的看着饕餮,冷冷的道:“你最好想清楚,也回去跟它们说清楚,到底是谁靠谁?炎凰的主意,不是你们能打的!那些什么小心思,要收起来的是谁,也最好给我想清楚!”
呵的一声,饕餮笑了出来,身形也在那光亮中晃动起来,道:“你还是这么容易生气,一说到炎凰你就生气,这么多年了,想想,从炎凰降生在兽界开始,有多少年了?你可从来没赢过她~好!我不说了,我这就走。”
摇晃了几下,饕餮又道:“不过,这事能这么容易嘛?炎凰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些个蠢人类,真能成事嘛?”
丽人冷冷的瞥过去一眼,饕餮的身形一晃,如同烟一般的消散无踪。
“蠢嘛?又贪又蠢,自私自利,为了自己一点也不顾及他人,”望着饕餮消失的地方,丽人冷冷的,慢慢的,笑了起来,轻声道:“都只为自己着想,都只从自己着想,这么蠢的人类,所以,我们才能成事啊。”
手指点在了虚空,丽人道:“对吗?炎凰?这次我便让你再次看看,人心,是多么好玩的东西~”
*
京城西门外,一队车队通过了城门往城外的山庄而去。
“多谢几位了,一点谢礼不成敬意。”夏子轩将一袋子银锭塞给城门小吏,笑道。
“客气了客气了。”口里推辞着,小吏却是接过了钱袋,又抬眼看了眼已经全部出了城的车队,道:“这么晚了,夏公子也真辛苦。”
“哎,没法子,家母身体不好去庄子上修养,本是说住几天就回来,可是听得宫里出了那事,家母却是又被吓病了,说是要去寺院里祈福,哎。”夏子轩叹了一声,翻身上马,往外面追了出去。
等夏子轩走了,几个兵士将城门一关,便凑到小吏旁边,等小吏打开钱袋,一个嘴里还道:“这夏家的还真不错,要是别家,身上有通行令只怕一点打赏都没有。”
小吏打开钱袋,见里面银晃晃的银锭也不觉笑了起来,一人分了一个小的,笑道:“夏家厚道,来,兄弟们拿去喝喝酒。”
“不过说起来,这几日出城的人很多啊。”一个士兵掂了掂那银锭,沉声道。
“是啊,刘家,安家,周家,好多家里都送了家眷出城,虽然说是天气热了,可这避暑的时间也太早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小吏神秘一笑,招手让几人附耳过来,道:“听得刚才夏公子说的没有?宫里出的那事?”
“什么?”
“说是宫里谢美人谋害皇上……”
“这个我们知道,昨儿出城的那帮子人不就是去灭谢家三族的嘛?”
“喂喂,你们想不想知道?”
“想想,您说。”
“那谢美人,是弄了个怪兽的虚影出来,怪兽知道吧?就是秋狩出现过的那个,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最得宠的那个易嫔,将谢美人和那些跳舞的舞女,全部给凌迟了!听说那个惨哦,有好些个宫人当场都吓死了!如今宫里的太后娘娘还都昏着呢。你们说,出了这种事,那些个大官的家眷敢在这城里呆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召进宫里,然后来上这么一出……”
“行了,别说了,去睡吧,明日还得早起呢。”
“哎,如今这世道哦,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第224章 上殿
五月十九日,慕容澈在休朝两日后上了大殿。
斜倚在宽大的龙椅上,手撑着额头,意态闲散的看着御史大夫以恭敬的姿势喋喋不休,慕容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看着他,看着他的嘴不停的在动,看着从天窗透下的阳光里浮动着那些灰尘舞动的痕迹,看着那大殿里分作两班将大殿两边塞得满满的人头。
对,他坐在龙椅上,九层汉白玉台阶上的龙椅,所以他看那些人首先看到的是人头。
这是一个俯视的角度。
他俯视着他的臣子们。
他的臣子们……是了,现在这些人都是他的臣子,都听从于他,服从于他,他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再不是那些几句话就定了将他送往冰国为质子的那些人!
他的生死不在他们的手上,现在他们的生死在他手上!
他俯视着他们,如同俯视着一群蝼蚁。
天灾如何?暴虐如何?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那么一切都得他说了算,他想如何就如何!
是嘛?梅君悦?
你看,你要我顺从他们,听大臣们的话,可是我听了,结果怎么样?
可是我不听,他们又能怎样?
是不是?梅君悦?
对了,梅君悦被我罚去关禁闭了,居然跑到后宫里面来训我,骂我暴虐无道,要死在妇人手里!
当年韩子墨杀的人可比这暴虐多了,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怎么不骂?
你那么喜欢韩子墨,是不是我应该顺着你的心愿,将你直接送去见韩子墨,而不是关在玉寒宫里?
“皇上!皇上!”见自己说了大半天,上面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御史大夫微微抬起了一点头,只那么一眼,就赶紧将头低下。
龙椅在大殿的最里面,阳光从殿外照进来到了那处已经是强攻之末,只留了淡淡的余晖,与龙椅两边燃起的巨大蜡烛的光亮融合在一起,带了淡黄的光影,光与暗随着微风轻拂而跳动着,在慕容澈那青黑憔悴的脸上交织成斑斓的暗影。
诡异阴晦,让人只瞧了一眼,就从心底发凉。
那不像个王者,反而像个亡者。
“皇上!平王应诏前来,正在殿外等候!”殿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太监,大声叫道。
“平王,平王应诏前来!”
太监慌乱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大殿里先是默了一下,然后如同沸水一般的,响起了各种议论声。
“皇上!平王前来应诏,请皇上准予上殿!”夏大学士颤巍巍的走出行列,猛咳了几声后道。
“请皇上准予平王殿下上殿!”十几个文官武官出列齐声道。
宁侯看着那些人心里一动,转头看向了上面龙椅上的慕容澈。
慕容澈依然没有任何反应,那眼珠都没动的模样让宁侯心里微微发慌,那一瞬间,他感觉着,似乎,那上面坐着的是一具尸体一般。
猛的摇头扫去心里的不安,宁侯也出列,爆喝一声道:“皇上!”
被那爆喝猛的一震,慕容澈回过神来,皱起眉头不悦的看向宁侯,然后一堆平王就进了耳朵。
“皇上,平王应诏前来,现在在殿外等候宣召。”贴身太监凑近他耳边道。
平王?慕容澈一怔,哦,那个被封在南海的弟弟,他来干什么?他……
平王来了!慕容澈猛的坐直了身体,眼角都不觉抽了起来,听得下面大臣们齐声让他宣平王上殿,不觉看向了宁侯,见他点头,方道:“宣!”
“宣平王上殿!”
一声声的呼喝声向殿外传去,夏大学士带头退回了队列,其余人便也退了回去,大殿里的众人都微侧了身子,看向大殿门口。
平王,先帝第十一皇子,五岁就被封王送往那南蛮之地的南海。
那里山深林密,里面满是毒虫毒霾,是猛兽的天堂蛇虫的乐地,少有人烟,蛮化不开之地。
那是流徙之徒都不敢去的地方。
五岁前去就藩,活到现在不说,居然还回了京城,应诏上殿。
咚咚咚,沉稳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那是重靴踏在白玉石阶上的声音,一步一响,步速均匀,没有迟疑没有莽撞没有冲动没有害怕,就这么一步步的响了上来。
最后一阶,那声音停住,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金色的朝阳从他身后照了过来,那金光映照在红色的战甲之上,让那红色的战甲都似乎燃烧起来一般发出了烈烈光影,而那个人就好似从那阳光里而来,巨大的倒影映在了大殿之内,随着他开始迈步,向殿内众人逼压而来。
走了一步,那人停了一下,取下了头上的头盔,大步走进了大殿。
他走进殿内,众人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首先入目的不是他的长相,而是那鲜红色两只火凤凰展翅高飞从肩甲上飞扬起了两只气势凛然的凤头的战甲。
火凤战甲!
那是太祖慕容卿遗留下来的战甲,只传给正统皇位继承人!
大殿里众人在被刚才的威压迫得说不出话来之后,再次因为震惊而一片静默。
慕容澈也不觉坐直了身体,火凤战甲,他没见过也听过,这等同于燕朝圣物的战甲他登基之后就开库查找过,但是一点踪影都没见着,内库太监被逼之下说出那战甲其实早在五王之乱中就丢失了。
他相信了。
可是现在,那战甲却穿在他弟弟身上出现在了他面前。
从那战甲,众人的视线往上移,一张俊朗豪气逼人的脸在那火红色的甲领之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笑意很平和,可是在那冷冽的眼神衬托下,就带出了一种凛然威烈之势。
两边的众臣不觉微微退了一步,惊异怀疑诧异震惊各种目光有之,站于后面的一个侍郎不觉低语了一声,怎么是他?
可是,再怎么震惊怀疑,都比不过他身上那独一无二的火凤战甲。
一步步的,重靴在白玉地面上踏出了沉重的回声,一声声如同巨鼓敲在了人的心上。
直到他站住,站在了距离那白玉台阶五步之遥,他停住了脚步,抱拳道:“慕容朝见过五皇兄。”
大殿里一片抽气声。
慕容澈一愣之下笑了出来,道:“慕容朝,十一皇弟,平王,你就是这么面君的嘛?”
慕容朝淡淡的一笑,道:“那,皇兄,皇上,你是要弟弟给你行跪礼嘛?”
说着,便曲膝欲跪,却被夏大学士和佟相冲出来挡住。
“皇上,见火凤战甲如见太祖啊!”佟相转身对慕容澈拱手道。
你敢让太祖拜你?
“那意思是,我还得拜他了?”慕容澈怒道,从龙椅上直接站了起来。
“臣等,见过太祖!”夏大学士带头,大殿里跪了大半的臣子,剩下的那小半,也被旁边的人拉了下去。
“平王这是什么意思?”慕容澈怒极反笑,走下了一级台阶道:“弄个假的火凤战甲来,你可知这是什么罪?”
“假的?”慕容朝带上了头盔,面罩啪的拉下之时,他旁边的夏大学士和佟相以那年老之躯嗖的一下闪开。
那盔甲之上在面罩落下之时发出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大殿里的阴晦顿时被一扫而空,明亮的光线中,连灰尘都纷纷躲避坠落。
火凤战甲上带着净化之炎,那是可以净化一切的火焰,只有要一丝黑暗,都会被烧得干干净净。
这也是太祖之后没人能穿上这套战甲的原因。
“好,我已经见过你了,你可以走了!”慕容澈慌然挥手,转身就道:“退朝!”
“皇上!”慕容朝拉起了面罩唤了一声,慕容澈已经不管不顾的往后殿冲去了。
慕容朝有些傻眼,妈的,这怀里还揣着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