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短篇5-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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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认为自己也是可以的,但现在我才了解那个故事真实虚假的近乎美好。
乌龟怎么可能赶上擅长跑步的兔子,那只是单纯的幻想而已。
如果我放弃了,佐助会松一口气吧。
啊~~不行啊,说到做到是我的忍道,身为忍者是决不能放弃的。
所以啊,佐助,我总有一天会把你带回木叶,带回我身边的!
你等着吧!
【Five。】
X月X日今天纲手奶奶把我叫去了,谈话的内容真是让人吓一跳。
她说让我放弃把佐助带回来这个念头,她说我不可以让九尾的力量再外泄,不然九尾会和我一起永远的沉睡。
可是佐助是我一生的羁绊,我说什么也不可以放弃!
然后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纲手奶奶才答应让我最后一次带回佐助,但是绝对不能使用九尾的力量。
我答应了,我想我是能靠自己最大的努力带回他的,这个执念一直在心中。
好吧,明天就要出发了。
漩涡鸣人,你一定可以的!!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佐助认为他是足够有勇气的,所以他才了解了真相。
鸣人都是因为他,不管自己如何伤害他,鸣人也只为了他。
他觉得他快要死了,他才想起他对鸣人的那种感觉叫做爱,心脏早已被疼痛所填满,这种痛苦,一生只要有一次就够了。
【Six。】
“砰砰砰……”门外传来了巨大的敲门声。
佐助掩藏好了心情,走去开门。
门外的雏田因为跑得太急而上气不接下气,“佐。。。佐助君,鸣人君他。。。他醒了。”
没等雏田说完话,佐助便急忙离开。
“呼呼”的风声在耳畔萦绕,佐助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的焦躁过。
“鸣人!”
病房里有很多人,小樱,鹿丸,宁次,牙,井野,丁次,小李,天天……在看到他的时候他们都略微有些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很实相的离开,彼此心照不宣。
“鸣人……”
少年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但那头金色的发还是很扎眼,那双碧蓝的眸还是很澄澈。
鸣人漂亮的蓝眸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冲着佐助开心地笑,佐助快步上前搂住了他。
“鸣人,鸣人。。。。”佐助在鸣人的耳畔不停地念他的名字,温柔的气息不像是属于这个孤高冷傲的少年。
“佐助,我很厉害吧,我把你带回来了喔,你不可以在离开了。”
“恩,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了,鸣人,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鸣人蜜色的脸颊泛起丝丝潮红。
佐助轻柔的吻上了那红润的唇,轻舔,用舌尖勾勒出鸣人的唇形,巧妙的避开了雪白的贝齿,与鸣人的舌交缠在一起……阳光下,病房里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Seven。】
然而,太过美好的事物总会破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空气一下子变得湿润起来。
佐助被这种沉重的感觉弄得很不舒服,睁开眼,才发现阳光已经消失不见。
原来一切只是梦,原来阳光已离自己很远。
鸣人,你知道吗?
兔子和乌龟的故事是真的哦。
你看,你不是把我带回来了吗?
鸣人,你赶上我了。
鸣人,我不再离开了。
鸣人,你快点醒来。
鸣人,我想听你叫我sasuke。
鸣人,我想看你的笑脸。
呐,鸣人,我喜欢你。
(佐鸣)不放手
太阳就快落山了。 夕阳把眼前的孩子的脸映成了桔红色。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最有精神,笑嘻嘻的冲着后面的那两个说着什么。身后传来了小樱巨有精神的喊声:“你们几个!明天不许再迟到了听见了没有?!”回过头,果然看到小樱带着她的十班也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鸣人毫不吝啬的给了小樱一个大大的笑容,算是打了招呼。
几个孩子跑到了一块开始聊天,无非是什么你们今天又学了什么啊,我比你多会了什么啊之类的。情景一如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鸣人和小樱慢慢的跟在了几个孩子的后面,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最近的天气还不错啊,水也不是很冷,最适合教几个孩子水遁了。”
“是啊。不过……你教的水遁……真的会成功吗?”
“……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只不过在我的印象里,你除了螺旋丸和后宫术,忍术就没几个成功的了!对了,你没教你的学生后宫术吧?”
“小樱!我已经不是十二岁了!”
是啊,已经不是十二岁了……
小樱和鸣人都沉默了下来。
趁着这个沉默的空当,前面传来了几个小鬼的声音。
好像那几个孩子已经从争论谁会的忍术多改为争论谁知道的忍术多了。
小樱他们班的孩子坚持说瞳术只有日向家的“白眼”,鸣人他们班的孩子想反驳,但是却举不出例子来,只好回头看向了鸣人。
他们的眼神里在问:“老师,瞳术是不是不只白眼这一种?”
鸣人和小樱对视了一眼。
良久,鸣人才走上前去,摸摸那个孩子的头,说:“现在木叶的瞳术,就只有白眼一种了。”
看着小樱他们班的孩子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己班的孩子不服气的追在后面跑,鸣人的内心不禁一阵感叹。
现在的孩子们,已经不知道有写轮眼的存在了。
木叶现在还记得写轮眼的人,还能剩下多少个?
在这里面,单纯的记得宇智波佐助这个人的人,还能剩下多少个?
转身看看小樱,发现她也是一脸的凝重。大概也是想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事吧。
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鸣人嬉皮笑脸的拍了拍小樱的肩膀,用他认为最自然的腔调说:“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吃拉面?”
小樱转过头,白了鸣人一眼:“我才不像你,数十年如一日的拿拉面当主食吃!更何况,我晚上家里还有事,没功夫陪你瞎胡闹。”
走出了几步之后,小樱又回头冲着鸣人说了一句: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笑的有多难看?”
望着樱远去的背影,鸣人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笑的很难看?难道在暗部呆的那几年因为成天带着面目,弄的脸部肌肉都退化了?本来,这种装傻的事情他最擅长了。
要不然就学卡卡西,下次也弄个面罩带上。
再见到小樱,是在木叶的布防会议上。
距上次木叶大乱刚好十年。
十年的平静,让人放松了很多,也迟钝了很多。
这些年的木叶与音忍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经过上一次大乱后元气大伤的木叶对音忍的发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有的时候,鸣人甚至都在想,是不是会永远这样平和下去?平和到五大忍者村都默许了音忍的存在?
那样,就不会担心有一天再遇到那双血红的写轮眼了。
但是显然,鸣人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即使木叶这边没有行动,音忍那边已经忍不住了。
在吸引了众多的叛忍之后,音忍的现状已经足以对抗一个中型的忍者村。
他们这次针对木叶的计划,实际上就是逼迫其他的忍者村承认他们的合法地位。
所以他们一定会派出最强的阵容!
不敢想象,如果这次木叶失手了的话……
麻木的听着鹿丸的报告纲手的安排,鸣人的神智飘到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上面。
在暗部的那几年,鸣人也陆陆续续听说了一些音忍村的状况。
在佐助投奔了大蛇丸之后,好像是由于技术上的原因,大蛇丸并没有使用佐助的身体。听说这两年大蛇丸的身体恶化的十分严重,几乎已经不管什么事了。现在的音忍村实际的头领,应该是兜。
估计这次针对木叶的计划也是兜制订的,目的大概就是为了让大蛇丸在死前完成他的一个心愿。
至于佐助……说实话,鸣人并不太清楚。
只知道佐助会用天照和月读了。但是他是怎么学会的,鸣人毫不知情。
应该是佐助杀了哪个人才得到的吧?会不会是鼬?晓这两年收敛了很多,鼬好像也没有再出来活动。
杀死自己的亲哥哥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到现在鸣人也忘不了最后佐助冲他嚷的那几句话。
“你没有亲人,所以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
可是,鼬也是佐助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如果……自己当初紧紧的抓住那双手……哪怕被杀死也不放松……是不是佐助就不会投奔音忍村?是不是佐助就不会杀了自己的亲哥哥?是不是今天的音忍就不会来攻打木叶?
是不是他们也能继续像以前那样生活?像以前那样吵嘴?像以前那样到了关键的时候互相伸出援助之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会议,只记得散会之后纲手皱着眉头对自己说:“鸣人,别太为难自己了。对别人,我要求死守;对你,我只要你好好的活下来就好了。”
鸣人很想继续像12岁的时候那样痞痞的说什么“纲手奶奶你是不是老了啊,我鸣人将来可是要做火影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挂了呢!”,可是呆了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沉默的走了出去。
刻意忽略了纲手话中的潜在的因素。
战斗来的比鸣人想象中的还要早。
不过对鸣人来说,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手里剑,苦无,忍者镖,螺旋丸……
只要是能够造成身体上的伤害的,鸣人都毫不犹豫的拿来用。
身上溅了血,耳边充斥着哀嚎声,眼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倒下。
有木叶的同事,也有所谓的敌人。
身体不由自主的在动。
在大脑意识到敌人的存在之后,便条件反射的甩出手里剑,近身战的时候尽量用体术,不能无谓的浪费了查克拉。
遇到稍微高级一点的敌人,再判断要不要用高级忍术。
这些仿佛就像条件反射一样,没有任何迟疑,任何犹豫。
因为鸣人知道,自己的身后是木叶。
是佐助走了之后鸣人仅剩的木叶!
当鸣人已经对拔出苦无这个动作变得麻木之后,他远远的看到了前方的另一个人。
没有多想,就拿着那只刚拔出来还来不及擦拭的沾着血的苦无,鸣人又一次攻了上去。
对方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在最后的关头,对方用手里的太刀挡了下来。
显然这个人跟鸣人之前碰到的喽啰不在一个等级上。
惊异于对方的实力的鸣人抬起了头,看到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
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做出最基本的防御动作。
只知道一件事:对面的那个人是佐助!
还好佐助没有趁着鸣人失神的这个瞬间攻击。
他只是轻轻的拨开鸣人的苦无,然后满脸杀气的说:“让开!”
鸣人低下头,挡在了佐助的身前。固执的说:“我不要!”
心里滑过一丝苦涩。本以为见到佐助,心会乱成一锅粥,谁知道真的看到之后却还有心情这样的抬杠。
不知道是在暗部呆的那几年令自己控制心绪的实力大涨还是面对佐助已经真的不在乎了。
听到佐助发出嘲笑的声音:“漩涡鸣人,怎么过了十年,你还是那么的死脑筋。”
的确是死脑筋。但是没有办法,心中有东西放不下。
若是放下了,也就不是漩涡鸣人了。
抬起头,鸣人缓缓的开了口:“佐助,我能不能请你放过木叶?”
佐助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鸣人从来就不是一个肯于这样低声下气的求别人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敌人。
所以佐助也收敛了脸上的嘲弄的神情,很认真的问:“为什么?”
鸣人说:“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就只有木叶了。”
佐助一辈子都记得当时的那个影像。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打在鸣人的脸上以及身上。一小块阳光刚好直射在鸣人的头发上,金灿灿的光芒晃的佐助睁不开眼睛。鸣人身上干枯的血迹变成暗黑色,他的手里还死死的攥着那把苦无。
那样的鸣人一脸哀伤的说“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就只有木叶了”。
而斑驳摇弋的树影让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用力甩了甩脑袋,佐助试图找回自己原来冰冷的腔调。
他说:“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了。现在的我们,已经是各位其主,各行其事了。而我的任务,就是消灭了木叶。”
鸣人苦笑着说:“那看来只有一战了。”
真正的打上手才发觉对方在这十年内的进步。
十年前的那场两个人的对决似乎就只有最简单的千鸟对螺旋丸,而今天的两个人则是几乎什么样的忍术都使了出来。
佐助一边暗自惊讶着鸣人的进步,一边打的有些不耐烦了。
可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看来不得已的话,只有使出那招了。
在鸣人转身想要继续攻击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片无限放大的血红色。
可恶!是月读!怎么把他这招给忘了!
这是鸣人在陷入月读所制造出来的幻象之前脑子里浮现的最后的意识。
在月读的世界里,时间和空间的界限仿佛都被打破了似的。
身体好像漂浮在一个混沌的空间里,没有上下,也没有前后。
时间上也变得混乱起来。明明只是一瞬间,却仿佛独自过了千年。
有一种能把人逼疯了的孤寂。
眼前不可抑制的浮现出自己过去的一点一滴。
从小时候的被人排斥,到伊鲁卡老师给他带上护额,再到中忍考试,佐助叛逃时与自己打的那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