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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这算什么(cp主卡鼬)-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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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完全不敢相信……可是,空气里振荡鼓膜的的确是自己声带里发出的音节,一点没错,确信无疑,这些句子是从自己几秒钟前说出来的。
  鼬露出一缕欣慰的神色之后更多的则是种哀戚。'你的感觉没错,我的确不会那样做。'
  '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过,爱吃甜食的人不会忧郁。',随手捏了捏鼬的鼻子。'我们的确有不得不去承担的责任,但是适当的放松也需要,我觉得……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讨厌杀戮,也不喜欢战争。可我还是杀了人。因为不能给敌人留有余地。为什么……人们就不肯和睦相处呢?',鼬玩弄卡卡西上衣的下摆。'总是要你争我夺……'
  '要是世界真的彻底和平了,我们不是都要退休了?呵呵。',退休……这打算其实不坏的。自己也并非真的喜欢征战,不喜欢的事总得有人来打扫,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
  '你不明白……',鼬稍稍皱起眉头。
  不明白什么?不明白他的感受?不明白他对战争和杀戮的感受?
  '你和带土很熟吧?曾经。',鼬突然转移话题。
  '你也知道他?',这话问得有点多余,'是啊,曾经的队友。好朋友,很好……可惜,我懂得太晚。',卡卡西不禁垂下头,随即指尖碰了下左眼,'其实他一直在我身边的。'
  '喜欢他?'
  '哈,是啊。',突然拍下鼬的头顶,'和对你不同的。'
  '闭上眼睛。',鼬命令卡卡西。
  卡卡西不问原因,照做。
  鼬吻了下他的左眼,很轻柔,如同花瓣滑过。可以感到左边的眼球微妙的跳动。
  '这是干什么?'
  '作为感谢。',鼬轻快地站起来,他似乎知道卡卡西那只写轮眼的来历。'再说下去天都要亮了,你明天不是还有任务呢?'
  '那就睡觉!',卡卡西重新把鼬拉到身边,手指伸入他的上衣,从腰际滑到后背,背部有些不平坦了,被家法打伤的地方还是落下了疤痕。摩挲那不平坦的地方,心里如同有根芒刺扎着反反复复地疼,伤痕无疑破坏了他的完美,这孩子身上不适合出现这样的伤痕。
  '我想问……',咽口口水,润一润喉咙,'我想知道,你家里,家族那边,出了什么事?',关键问题或许就结在这里。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最好。',鼬双手环上卡卡西的脖子。'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什么时候搬回去?'
  '明天或者后天。'
  略经沉吟,卡卡西把他抱上床,'休息吧。'。其实更为担心的还有……他父亲……隔着堵厚玻璃指手画脚始终只能爱莫能助,谈到关于他家里的事,卡卡西就是这种感受,站在厚厚的玻璃墙之外无论怎么焦急都帮不上忙,从这个角度思考,自己对于鼬来说是个亲密的外人,当然没有足够立场插手他的家事,也根本没有地方让自己插手。
  '我知道你的顾虑,不用担心,马上就可以彻底摆脱了。',鼬说了句难以琢磨的话。
  敲门声很不是时机的响个没完没了,屋外的人把门板敲得又快又急,可是声音却想是从外太空经历长途跋涉才传到卧室的,从门口经过客厅转个弯来卧室的距离真的有这么长吗?总之,卡卡西真不想去开门,这个时间来访,肯定是“不速之客”。
  门外的“不速之客”是自己的下属,任务有变,提前出发,现在,马上,立刻。

  二十七

  夜色苍茫,月亮定格在卧室的窗户里,非常和谐,看上去就像副画,然而再生动的画卷也无法表达出此时月光的锃亮犀利,任何一种刀具都无法比拟的寒光,纵使画卷是有生命的,赋予其生命的除了画家精湛的工艺还有就是注入其中的感情,这个,理解起来不难,一副称得上绝妙的艺术作品其实本来面目不过是单薄的纸张,线条和色彩,而画者在完成作品的时候将想要表达的感情投入其中,就如同吹了一口仙气,单薄的人物或景色就跃然纸上,这就是所谓的画的魂。倘若无魂,即使手艺如何堪赞,作品也不过是无意义的废物。
  在想七想八的时间里,卡卡西已经离开宿舍了。
  能够劈开黑夜雾霭的凌厉月光却没能将他的剪影留下来。
  哈,想必谁也猜不中月神的心思,无法表达她的感情,所以呢,今晚的月景始终不能成为一副出色的画卷。
  挣扎。
  断断续续无接连的思维中忽然闪现出这么个词汇。“挣扎”。什么叫挣扎?蚂蚁被浸泡在血泊了的时候?小虫落在蜘蛛网上的时候?无辜的居民在战争中呼喊的时候?安逸生活与直面死亡中间拉扯的时候?……明知身处绝境或预感到绝境和死亡的到来,在本能上的抵抗。挣扎……
  “或许我们都在以不同的形式进行着不同的挣扎。活着,就要进行挣扎。”只不过鼬觉得自己完全是自愿跳入“绝境”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如果说卡卡西的挣扎来源于作为一名忍者的觉悟和对木叶的使命感,而自己的挣扎和他肯定有相同之处,不同的地方可能是比他更为强烈执着。对和平的橄榄枝的祈望与执着在任何年代任何地方都永远是正确的追求,即使为此付出惨烈的代价。所以,自己没错。鼬的思绪和一件件叠整齐的衣服一样条理起来。
  对,自己的坚持没有错。
  整理好了自己不多的行装,不打算睡觉,完全没有睡意,而且处在休假中,更没必要非逼自己在不想休息的时候休息。窗外的月亮看上去比刚才升高了一些,已经到了上方的窗棂。
  卡卡西的柜子,无论打开哪一个都会发生雪崩,只是规模有大有小。鼬撇着嘴摇了几下头,他那人,无论如何发誓洗心革面做个干净利索的人也无用,转过头便忘,就这样,八成不用指望他会改了。邋遢都习惯正本能了。
  随便拣起一本从床头柜里散落出来的《亲热天堂》,“如果不希望我看到,你就应该把柜子锁起来”。漫不经心翻了几页,全然没有兴趣,拖沓的爱情故事。耸肩,将书一本本累在旁边。
  整理旗木卡卡西的宿舍——一件毫无价值可言的事。鼬觉得自己归整得再好,不出一礼拜,不不,顶多三天吧,这些柜子就会恢复雪崩的本来面目。而且更有可能的是卡卡西回来全然察觉不出变化。不过,罢了,反正睡不着,全当消磨时间好了,也不会影响自己思考问题。
  月色在鼬的忙碌中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高的日色。
  吃过早餐回家刚刚好。鼬从卧室里拿起自己的行装,走到门口,环顾下曙色入侵的客厅,摘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尽量控制门板碰撞门框发出极小的声音,最后用那把钥匙将门上锁,随即揣进口袋里。
  春天的早晨是令人眩目的,而鼬的家人完全以与之相反的气氛迎接他回来,焦灼的母亲紧张兮兮不知如何开口,父亲的脸犹如冬天河面上结的冰,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佐助除外,对于鼬的到来欢天喜地。
  ……
  '木叶高层有什么举动?',富岳的话里听不出感情色彩,听起来完全是在和刚加入警卫队的低级下属说话。
  '不知道。',鼬的眼睛看着面前地板的接缝,以同样的语气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暗部直属火影大人管辖,打探情报已经很容易。'
  '作为暗部成员,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机密一概接触不到。'
  '你在故意隐瞒吧?!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还是太废物了,连交给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这绝不是小事,父亲大人。',鼬纠正富岳。
  '怎么?和旗木卡卡西呆久了学会顶嘴了?'
  '我说的是事实,父亲大人,和那些没关系的。',鼬一直以同样的角度看着地板的接缝,仿佛那接蜂里会蹦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来。
  “啪”,矮桌上的镇纸准确无误砸在鼬的肩膀上,顺势落在地板上。左边的肩膀一阵麻痛,力道再大些锁骨一定会折。
  '我已经最大限度的放纵你了,别不晓得天高地厚!'
  '我也是在我的最大限度上完成您所交代的事。即使您认为我没有用。',鼬没有改变姿势。
  '好,既然没有什么都没打探到,你这次回来又是为什么?哼,终于被那家伙甩掉了?',富岳一改命令的口吻,换上刺耳的语气。
  '妈妈说的,佐助快要入学了。',鼬避开话题。
  '这个借口我会相信么?',富岳站起来,踱到鼬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趴跪在地板上的儿子。
  '父亲大人,我说的句句是实话。',鼬依旧眼皮也没抬一下。
  富岳突然拽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或许现在你还可以隐瞒,不过我会有办法让你坦白。'
  “叩,叩,叩”,美琴很适时机地敲门,端进泡好的早茶和一些点心。
  鼬整一整被弄乱的头发,'我想去看看佐助。',站起来,捡起身边的镇纸重新放好在矮桌上,然后冲父母鞠了一躬,便轻轻阖上拉门。
  '哼!'
  美琴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丈夫,'情况怎么样?'
  '什么都不肯说。这局面完全是你娇纵的结果!'
  美琴咬住嘴唇低下头。

  二十八

  ……
  “寂寞这东西……其实就是道分水岭。过了某个临界点之后便是享受,不过因年龄而异,也因人而异。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年纪大概还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吧,哈。”某次月光疾风说的颇有点哲理的话,是什么时候说的来着?好象是偶然在浴堂里碰到的,后来顺便聊了几句。
  这句话忽然跳到眼前,卡卡西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当时没细想,笑笑便寒暄过去了。现在琢磨下,自己是一直享受在寂寞中呢还是尚未体会到寂寞带来的乐趣呢?拿捏不定的问题,说自己不孤独那是骗人,可自己却没因此而多么感伤,或许是没有太多时间用来感伤……这算正享受在其中么?没法给予确切的定义。很多事都是这样,无法给予确切定义。
  无法给予确切定义。
  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想。思想上本能回避复杂的东西。逃避是人的本能,也称之为惰性。每每遇上困难,麻烦,复杂的事,也包括伤害,劳累在内,身体各个部分便开始想要躲闪,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当然,这完全是可以控制的,强迫大脑去思考不易理解的事,强迫身体突破疲劳的极限去修炼……这样的例子一次能举出很多。
  思维无限开小茬,因为大脑逃避思考与鼬有关的事了。
  ……
  '放弃吧。',止水双手垫在脑后,躺在地上欣赏起夜色,'你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了哦。纸里包不住火,木叶内部这场战争是无法避免了,这个不是偶然,是注定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月光荡漾在河面上,粼粼闪闪的。
  “哧”扁平的小石子在河面上连续跳跃,最后在靠近对岸的地方沉没。激起的一圈圈涟漪扩大彼此侵扰干涉,久久不见平复。
  '那我该怎么办?',鼬在他旁边坐下,'我早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只牺牲我一个人,我无所谓的。但事情远比我想象中复杂,越来越复杂……',波光在他双眸中跳动。
  '喏,你看水涡,表面平静之后,我们看不到河面以下水波还在扩散呢,就好象我们一族和木叶的矛盾,这么多年来一直暗波汹涌呢。'止水将左腿架在右腿上,'大概只有你没被那些家伙派来的人监视过吧?木叶上层的一批混蛋。'
  鼬望着河面,咬下嘴唇。'宇智波不存在就好了。'
  '切!你为什么不希望木叶不存在?',止水反问,'其实你痛恨的不是宇智波,而是你的父亲。'
  '别提这个。我不想听。'
  '也对,如果我有这样的父亲我也不愿意提。',止水将头偏向一边。
  '今天你把我叫出来说是要告诉我很重要的事,到底什么事?'
  '呵,边走边说吧。',止水坐起来,双手搭在膝盖上,'我想去上游看看。',说着站起来,自顾自往前走。
  鼬一声不吭跟在后面。
  两人缓步沿着河岸走着,止水不时抬起头观看下周围的动静,只字未说。
  ……
  “爸爸眼里只有哥哥。”今天佐助入学第三天,从院子里看到前厅拉门上的父母对坐的黑影,偶尔也能听见几句琐碎的话,父亲嘴里的从来只有哥哥的名字,哥哥是优秀的这一点确凿无疑,无论从谁嘴里得到的答案都一样。可……为什么如此哥哥如此出众父亲还时不时责罚他呢?难道才能是要被严格管束才发挥得出来么?如果那样可以让自己和哥哥一样,自己很乐意啊。佐助的年纪还不理解鼬的处境以及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根本不知道呢。“还不回来……”佐助靠在长廊的栏杆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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