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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大辽逆臣-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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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源走在去潘园的路上,心里还在酝酿着即将开始的交锋;忽而的电闪雷鸣,难道揭示着什么可能!
由于妖女的出现,把本来信心就不足的他,弄得有些迟疑了。
“你无论如何,都是北国人!你最好不要把自己当做刘源!”妖女临走的警告依稀在耳边回响。
‘嘎啦!嘎啦!’
春雷连着的是闪电,接着就是飘忽的雨珠,随风左右摇摆,把刘源的视线彻底弥漫。
到潘园还有几十步的距离,刘源一咬牙,正要飞身跑去,就见一个人忽然挡在面前,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在眼前飘来。
“兄弟近来一向可好,多日不见,可想杀哥哥了。”
刘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一暗,果然都来了!嘴里带着呻吟的声音问道:“红花盗!你我只有情意没有仇恨,在静海都把我弄进大河了,如今依然不尽不休,难道你我有几世的仇怨?”

风云的效果太伤心,不过,羊羊鬼还是努力更新了,第三更就盼着能来几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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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雨中悟道
雨烟缤纷,把红花盗的脸色遮掩的很迷乱。
但刘源还能感觉到他的挣扎,男人的友谊应该像大山一样沉重,不应该是女人心。六月天。
“走吧。”红花盗艰难望着刘源,很多话儿不知如何说起:“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喝上一顿,咱哥俩是该坐坐了。”
刘源望着潘园还在犹豫,红花盗一拉他的手臂,道:“此刻里面的人无暇搭理你的,再说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
也好吧,能知道这个红花盗的修炼到何等坚忍的程度,刘源是有兴趣的。
二人竟然来到外城,在一个很热闹的面馆停下了。
红花盗指着里面:“这里的酱肉不错,每次来这里都会到这里解解馋。”
“哎呦!这不是石兄弟吗?今儿下雨得闲,我这里正好有新酱的鹿肉和狍子肉,快进屋。嗨嗨,今春的雨好像比往年多些儿。”
店老板为红花盗扑打着身子上的水滴,嘴里唠叨着春天的故事;这年代,就是家里没耕地了,但在梦里,也都期待着将来的良田水田的。
是啊,今年春天的风雨,好像真的比往年反常啊!红花盗也在感慨,眼睛忽闪着某种不可言喻的留恋。
望着面点老板一脸的满足,不由自问:难道像他们这样生活,不也是一种奢望吗?
红花盗在这里显然熟络,自己就找了一个屋子进去了。
“这里还算清静。”他望了望刘源,有兀自呢喃:“真奇怪,到这里的本来都是苦苦的下做人,可在他们的脸上看到的竟然多是满足;有时候,一碗热腾腾带着牛肉丝的汤面,好像就能叫他们满足的呻吟!可那些儿锦衣玉食的上等人呢?却经常自找烦恼,兄弟你说这可笑不?”
刘源凄然坐下,自寻烦恼不是哪一个人的专利,但确实各有不同的烦恼。你期待的越多,这烦恼就来的勤快。
“近来还好吧?”红花盗为刘源斟满了酒,嘴里道:“在静海,那两个混蛋私自做主,我把他们杀了。”
春雨绵绵,咋暖还寒的,身子被浇湿了,这会儿就有些冷了;当然,心底深处的冷意也在阵阵涌来。
由是,刘源举起酒碗就喝下了里面的酒,再来!刘源等红花盗也喝完了,就满上又来了一碗。
“我就想知道,这般对我,有何必要吗?”刘源不想红花盗把所有的都告诉他,只想知道一个为什么!
就这一个问题,竟然叫红花盗吱唔了半天:“开始。。。。,大家达成协议时,也不是要置你于死地的,就是想把你逼到绝路,好把你这头犟驴收服;无论韩家还有妹子都是一个心思,你自己也许不知道,你表面仁义恭顺,但骨子里面的傲气,叫任何想收留你的有心人都不舒服的,所以。。。。。。。
刘源暗忱,这份傲气是前世带来的,看来自己终归还没有适应这年代的尊卑规律,和每一个势力或人物合作时,都是尽量保持自己的独立地位,所以再被人眼里,刘源这个人就是个难于驾驭的犟驴了。
如何把自己修炼成熟,还是一条长久的路。
红花盗和虞姬成多次给刘源暗示,甚至连委身给刘源的意愿,虞姬都显示无疑;可是,因为诸多考虑,刘源都回避了,所以。。。。。。。
那么韩家。还有萧家呢?
在别人眼里,自己就如浮萍,不把自己彻底拴在一个根深的大树下面,浮萍永远就是浮萍!?
大树底下好乘凉!如是千古;同生共死或你作为炮灰先上去历经生死!是人家收留你的先决条件。
原来就是这份儿自傲才把自己陷入这场灾难。刘源在心里总结着自己,反思着自己,这是成熟路上必不可少的煎熬。
“你们和韩家和潘虹合作,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就他潘虹就能一统江山,收回幽燕十六州吗?不知道为了你们毫无希望的野心,会有多少黎民百姓毁家人亡吗?”
红花盗兀自叹息:中原大宋再也没有希望了,那个潘虹当然不是个选择,但历来天下动荡,最先出头的又有谁走得远!他也和以前的先行者一般,是为别人创造机会的。
天下只有大乱,真正的霸主或野心家才会走到前台!
这道理不错!但其中的苦涩也太惊心,每一次天下动荡,不是都用几千万黎民百姓的生命完结的!当然,他们在上位者的眼睛里,就是棋子甚至就是猪样不如的道具罢了。
红花盗点头,苦涩的点头:所以妹子才放弃了你,因为你的心不够狠!太把百姓的生死当回事了,一颗善良的心是做不了大事的。
刘源默默点头,就是两世为人,自己依然还保持着可怜的善良,所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结局;善良,是小人物赖与安慰的苦酒,但上位者就要坚决的把它抛弃!
刘源大口的喝着酒,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刺激着他的神经;做一个见利忘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恶人好像比作一个圣人要来的容易!只要把所谓的良心用酒把它灌酒就行了。
红花盗也大口的喝着酒,嘴里嘟囔:“兄弟好像想通了。”
想通了吗?刘源兀自追问着自己,一个真正的成功者真的会一点良心都不需要吗?
噗呲!刘源喷出在自己嗓子里打转儿的酒,也好像又想通了自己的问题:良心就如肚子里的酒,等他多了就存不住了,就会给人家施舍的。
酒意朦胧之间,眼前闪过前世诸多慈善名人,哪一个不是富得流油后,才为了怕夜里睡不着觉。怕噩梦惊魂,才拿出九牛一毛的施舍来安慰自己的良心!
由是,俩人大醉逍遥,唱着别人听不懂的歌儿,相互搀扶着走进了春雨之中。
这一刻,明天就是另一个梦;这一刻,明天很遥远;但是他们还不知道,真正属于刘源的明天,在这一刻才生根发芽!
那是他终于把他的所谓良心出卖了,卖给了潇潇春雨!


今日四更来了,可惜了羊羊鬼的苦心,这收藏还是少得可怜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拜访
一个马车把积水缤纷,吐啦啦停在二人身边,马车上扬鞭嬉笑的男人有一张阴狠的脸,但是刘源迷瞪,红花盗酒醉,没人看出他的阴险。
“带我们去码头,赏钱加倍!”红花盗大度的举起手中你银子,是一个十两官锭。
“烟雨潇潇,码头望大河汹涌,可会有另一番儿情趣!”车老板甚至连红花盗手中的银子看都没看,一挥鞭子,把马车催动。
“驾!”
他赶的是马车,又何曾不是车上的人。
车轮滚滚,马啸嘶嘶,车儿是出了大名府,可去的地方是码头吗?
车上的俩醉鬼依然相拥着,酣睡如泥了。
烟雨潇潇,妖女语嫣望着弥漫的远方,对着身后的三师弟兀自劝导:“就快来了,你的大师哥,无论我如何对你,在你的心里,你的大师哥永远比我来的重要。”
三师弟也同样望着远方,心里的感触也时刻震惊着他的心灵。
语嫣和自己亲近,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魅力所致,慢慢的才发现,所谓的感情不过是夜幕下累积的黑暗,雄鸡一唱天下明,没等艳阳高照,些许的光明就把它击散了。
所以他心里才苦,一颗背叛的心又如何再次见到曾经的背叛!大师哥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完美所在,所有圣人教导的真意,都在大师哥的一举一动中会真实贴切的体现出来。
圣心无敌,这是师尊的教导,可大师哥的所有灾难和经历,叫他如何不痛心垂首!
夫子带着弟子落魄的周游列国,尽管嘴上殷殷不忘曾经的期望;难道他最后的心底没有一丝世道不周的遗憾!克己复礼,礼周不乱,这曾经的信念是否还会再一次挣扎,如果他夫子还有下一次的话。
吁!车把式把马车停在雨中,正在语嫣和三师弟的眼前,嘴里喊着:“俩醉鬼,拉来凭的容易,主子的信物都不曾用过。”
语嫣有点迷惑,去接一个人,不想却来了俩,另一个是谁?
〃是我红花盗,想不到吧?烟雨潇潇使人愁,不想决绝的妖女,心里还有一丝暗藏的牵挂!”
红花盗蹒跚的抱着刘源跳下车来,尽管想把自己的身姿表现得颇多优雅,可惜肚子里太多的酒意丢了他的脸面。
妖女嘻嘻,眼色缤纷,道:“原来还是醉鬼!”三师弟已经跑到大师哥的身前,一脸不安的探寻着他的安危。
妖女苦涩的一笑,茫然,你大帅哥没事儿,只是醉了。
三师弟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兀自抱起他的大师哥,凌然走近不远的屋内。
妖女望着蹒跚的红花盗,也摇着头进去了,没有一丝感觉后面的红花盗的眼神很古怪。
烟雨潇潇,每一个春雨都有它自己的故事。

三师弟把大师哥放到床上,细心的脱去他身上潮湿衣物,把被子轻轻地盖上,才回头对妖女说道:“大师哥累了,今晚谁也不许打搅他,就叫我这不仁不义的师弟陪着他吧。”
妖女诡异的笑,望着痴痴的三师弟,心里不免悲咽,都是这路货色,难道就没有一个自己心中真正的英雄!
在她心中,真正的男人,就如大山,仰望而不可垂涎;就像大海,宽广深奥叫人不能奢望!而不是只会欢颜女人,奴态垂怜的可怜虫!
刘源,曾经她的期望,可他太多的不值钱的仁义和善良,最后叫自己失去了兴趣,不能狠下心来掌控一切,甚至失去一切的勇气,这样的男人再优秀,也不会是她委以终身的希望。
语嫣感觉自己的身子很热,其实是心热,转身出了房间,径直走进外面的烟雨当中。
雨声哗哗,纤细而缠绵,清凉的雨滴打在身上,竟然感觉有几分温柔;一颗沉重而又疑惑的心,也许正期待一场不曾预判的暴风雨吧。
雨中走来蹒跚的红花盗,望着她的迷茫,笑了:“其实,在你我的心里,刘源绝对是好的朋友,甚至是一生最值得推心的朋友;可惜,所谓的责任或使命把你我迷失了,也许当你我失去他的时候,才知道这份感情十足可贵!”
是吗?痴人说梦吧。尽管语嫣心里已经有几分肯定,但是面子上决不允许让步的。
‘嘎啦!嘎啦!’
春雷又连绵响起,红花盗痴痴望着氤氲的天空,像是自语:”也许你我都错了,他刘源就是沉睡的冬雷,一旦觉醒的春天来了,就没有任何阻力,能挡住他的崛起了。”
是吗?也许心底深处的愿望也是如此吧!语嫣沉重的心思和红花盗蹒跚的感觉并不曾发觉,刘源孤单而深沉的眼睛望着他们而沉默的眼神。

四月十二,牵扯一日一夜的春雨,终于累了;晨云涌动间,东方的天际裂开了几多缝隙,久违的阳光洒下来,细碎的光影把黎明撕碎,带来斑驳陆离的希望。
原来夜里醉梦的所在就在内城,韩家人享受惯了,她妖女的栖息之地,就是惶急间都来的奢侈。
一个秀丽的丫头羞涩的为刘源伺候的穿衣洗漱,等刘源穿戴整齐走出房间时才提醒:“公主说了,你起来不要走,她有话和你说。”
刘源没回头,淡然答:“三师弟在不?”
丫鬟答:“一早出去了。”
刘源身子顿了一下,没多久就毅然走了。潘园昨天没进去,今儿无论如何也要去的。身边发生的事诸多离奇,也挡不住今天前进的心切。
要想不叫别人可怜甚或鄙弃,只有当你自己真的站起来的时候。
雨后的路很泥泞,踢踏走在上面吱吱的很快殷湿了鞋子;内城都是贵人,早期的只有些许的下人或清扫路沉的老人。
没多久,就来到潘园的门口;外面两侧傲然挺立的石狮子汹汹顾盼,大红的木门已然开启,里外穿梭的是厢军装束的下人正在忙碌着一天的开始。
刘源振作一下精神,镇定的来到门口,望着一个都头摸样的小军官,道:“某家刘源,应这里的师弟李继相邀,今儿特来拜会,有请将军进去禀报。”
那都头狐疑的望着刘源,心里嘀咕:就是有事,也没有这般早的登门的,这家伙别是打秋风的吧?可望着来人的气度和举止,由不得他有半点迟疑,紧着跑进院子回报了。
刘源望着里面的奢华,心里不由诅咒:这一切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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