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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大辽逆臣-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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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大冬月的当然不会找大郎儿去摘花椒。
“大郎儿忙人,昨儿就找过你,莲花没跟你提起?”
昨儿晚上先和莲花喝酒,莲花有心事当然没空提起他后来。。。。。。。听到有人提莲花,大郎儿心下就痛,难受百怪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瞥了一眼韩德胜,多少有点不愿意。
“瞎忙吧,一个穷猎人还能忙出个啥子。”
韩德胜嘛吃嘛吃头挠挠脸有点儿不自在,大郎儿话噎人;平时不这样,咋了?
“请大郎儿到小舍坐会儿,韩某有事请教。”
大郎儿摇摇头晃晃脑,跟着韩德胜去了他家。不远,百十米的路当然不可能远。片刻就坐到韩家的书房里了,有事谈一般在书房谈,当然饭桌上也有;也不都是向酸文人那般讲究个食不语的,商人更甚。
韩德胜拿出一搭子纸片片看着大郎儿:“大郎儿奇才啊,就这拼音念字法就绝了,某试了一试果然好用极了,孩子们认字就是快,还有算术,地理,尤其那记账的法子,绝了!就是先会儿回南京,韩家家主韩强还佩服半天,说是赶春儿天热点后来石门镇拜访你的。”
大郎儿明白了,人家惦记上大郎儿平时没事时教的大牛二牛等几个的东西了;说实话,这东西这年代只有大郎儿懂得,却是绝对有用,凭韩德胜商家出身,身后韩家的背景,能看出大郎儿那些东西的好处理所当然,只是。。。。。。?
“有事请大郎儿商量,某有几个孩子也想学,能不能请大郎给他们做先生,孝敬加倍,加几倍都成!”韩德胜一脸的希冀渴求样,差点都要跪地下祈求了。
大郎儿想,教几个也是教,还不如在村里办个小学堂,让苦哈哈的村民娃娃多学点本事才好。大郎儿将想法一说,韩德胜叫好。
“明儿某就叫人把库房收拾出来,当学堂,费用全某出!大郎儿俸禄月两贯,年底再加孝敬。”
月两贯绝对不少,赶上平州名士的水准了,不愧韩家出来的。
大郎儿趁机“卸”人家一回,起身要回去。
韩德胜不让,都先生啦,还不得吃点喝点庆贺庆贺。
“他娘!快上酒菜,今儿就和大郎儿好好喝点。”
“哎!马上好,大郎儿先喝茶。”韩家大嫂客气。
进来仨娃娃,大的都十七了,小的刚八岁;都一个爹就是韩德胜,亲娘却不是一个,八岁的是小妾生的。
仨娃规规矩矩的给大郎儿磕头,大郎儿不自在,老大都十七啦,自个可大不了人家几岁,想叫人家娃别跪着,被韩德胜压住了。
“规矩就是规矩,他们就是比大郎儿大也都叫你声先生,也得跪着,达者为先嘛!”
说话间酒菜就摆满一桌子,见到酒,大郎儿有点反胃,咋?昨儿的酒还没醒利落,头还痛着呢,还喝?
不喝也得喝,韩大哥太客气,喝少了都不行!
喝着喝着酒就变成水啦,加之心内五味杂陈的,就又醉的人事儿不知啦。
大郎是被韩德胜带着儿子抬回家的,当然大郎不知道。
大郎儿来到这,总共就醉啦三回,头一回是爹爹去啦伤心,而这两会儿。。。。。。。




第五章:风雪山中行
今日第二更,可惜没人投票捧场,羊羊鬼伤心加流泪!

南屿,四面皆山也,乃燕山余脉;一条山间小路沿着一条小河弯弯斜斜爬出大山;当然,这会儿雪封冰盖的把小河的爪子都绑死了爬也爬不动了就趴在那里喘气。不信?那你就趴在冰面上用耳头贴着听就会听到底下有哗啦哗啦的响声地。
天才见醒,东方渐露肚白,公鸡就可劲儿的此起彼伏的欢叫,家狗也跟着瞎汪汪。
大郎儿起啦,洗洗漱漱背上两石的铁胎弓,腰别着猎刀,带上点吃食就出啦门,也没像往常那样去叫大牛二牛;正生气,叫了也不会去。刚出了家门,就见那俩娃正在外面等,不叫却来了;还有俩,前面倒忘了说,大黑二黑俩猎狗,名字像哥俩其实是对男女狗。
大郎儿叹口气,走过去一人拍一下:“走吧,今有风,走路多长个眼睛。”
晨风不太大但挺厉害,吹面如刀割似针扎;山路上积雪颇厚,有的地方常踩还滑得很,好在常年走来走去的,路上那些沟沟坎坎都存在心里,有大黑二黑在前面趟路,一路走过也没拽了碰着。
山风弹着林梢枝头唱着歌儿,嗷嗷的难听得很;哗啦哗啦!天晴没下雪但飞雪将三人罩了一身,雪是树上的积雪,风儿把她扔下来吓唬三人的,寒冬腊月的山中自然是风雪的天地,没胆量的它们会看你不起,看不起就会想着法儿找你麻烦。
“哇!哇哇!”是乌鸦叫,出门乌鸦叫没好事,山里人迷信都信这。
“烦人!乱叫啥子,滚远点。”二牛来气了,支起小弓搭上箭儿就射,还挺准,射下乌鸦几根毛飘着飞;“哇哇!”乌鸦哭着飞跑了,倒不是滚的。大黑二黑冲天上嗷嗷叫吓唬人家挺卖力。
三人闷走了半天,这是二牛第一次说话。
“呱!呱呱!”这回是喜鹊叫,喜鹊叫有喜事儿;这回连大牛都笑了。
先乌鸦示警后喜鹊报喜,大郎儿倒迷惑了,又凶又吉的那个是真?吉凶未卜啊!不由心下忐忐;大郎儿本不信鬼神,但人都能跑到千年前,没鬼没怪的还真解释不了。
爬过几座山,转了八道弯儿,终于到了几人下埋伏的地儿。山里人默契,各有各的地儿,谁也不妨碍谁,各弄各的,你下的埋伏他人一般都不会去动的。
这时天已大亮,凭经验大郎儿知道,是辰时末。太阳还能让人稍微感到点温暖,倒是射在山雪上晃出的光刺眼。
三人坐下喝点水,收拾收拾东西就忙开了,摸到第一个机关,腿快的大牛跳进去一会就出来了,手中就抵愣俩野鸡扔给上面的二牛回去简单恢复一下机关就爬出来了。三天就这点玩应实在少了点,俩野鸡早就硬硬的了。
到第二个机关还好,里面有两子大小山黄羊还会动;估计是昨儿下午才进来的,一夜没冻死是机关里避风还暖和些的缘故。
第三个有三只野兔,一个大刺猬;刺猬没人吃,但孩子们爱拿它玩儿。
第四个收获大,竟有只大熊在里面乱拱,却是越拱身上的束缚就越近;大熊脑子笨可不明白这个理,越紧拱的越欢气。这家伙太大劲儿也大,大牛二牛对付不了,这次大郎儿下去了;大郎儿不客气,抽出猎刀就往大熊脖下喉结处就捅,这里下刀方便还不伤皮毛;熊身上都是宝,熊掌,皮毛最值钱,越没有伤残漏洞越值钱。捅完了大郎儿就爬出来了,三人就掏出吃喝了;那只大熊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趁机吃喝正好。
这是上晌饭,大牛架起个火堆,劈柴是二牛砍得,大郎儿负责热饭。
“叔,咋子就那般狠心伤了娘的心,娘哪点不好,对叔是一百个真心。”不爱说话的大牛先提起这茬了。”
“可不,这两天老见娘偷偷哭,饭也吃不香;倒还总是劝某哥俩,没见那隔墙都没让砌?”是二牛。
没砌墙吗?七郎儿昨儿醉了当然不知道,今儿又起得早,起来出了门给老马加点料就往外跑还真没理乎这事儿。
大郎儿一口气叹了又叹:“叔叔想去南边,到时扔下你们仨咋整?”大郎儿暗道:拖久了没准四个五个都有啦,恐怕更走不了了。
“那边有啥子好,又没个亲人在那里,难道叔另外有人不成?镇子里的?”大牛纯属瞎猜,但大郎儿这事儿做的也是在让人家百思难解,大郎儿自个也解释不了,难道让他把千年的事儿当故事将?就是真的讲出来又有哪个会信!
“没有,叔发誓,绝对没有,只是……。”
“汪!汪汪!”大黑二黑紧张的大叫,忙跑到仨人旁边示警。
“嗷!嗷嗷!”
是野狼在叫,大熊太大流出的血血腥气太足,把山里的饿狼引来了;好在有火堆,野狼怕火不敢靠近,一边四处转悠一边嚎叫,想是在呼唤着同伙,狼多力量大么,这道理人懂,狼也懂甚至比人都懂;狼厉害就是厉害在它们一来一大群合作分工协调密切,就是老虎狮子一般都不愿惹它们。
大郎儿仨更不敢,“大牛二牛四边多点火堆。”大郎儿喊着就又跳下钻到机关里,这时大熊也死透了,大郎儿忙着把大熊连地上的熊血都用雪埋起来,血腥气没了,野狼转悠不了多久也许就会散的,当然是也许,狼要饿急了也会冲着猎人来的;俩娃亲爹就是被饿狼吃了。
狼群也就七八只,大的小的都有,来回左右转悠半天就是不走,仨人急了,说实在的,就这几只野狼几人不怕,就怕再引来更多的野狼,但这会儿顾不得了,大郎一挥手,几人各架起弓箭就射,大郎儿力大弓强,效果最好;连射三轮,竟然射死了一只,射伤了俩,野狼显是饿急了叼着死狼跑到一边就争着吃,有几只身上插着箭也一样;但吃着吃着就倒下了,原来大郎儿在箭头上涂了迷药;大牛二牛力气还小,箭只能射在野狼身上但杀不死野狼,这也够了。
这会热闹了,一半儿躺在地上另一半儿吃,肯定吃个饱,吃饱了也就该走了,仨人撂下心事接着吃他们的,外面野狼也吃得欢。
等吃饱喝足了,仨人四下啥么,嗯!咋还有一只野狼还不走?定睛一看,原来有只小狼羔子就离三人不远,想是被二牛射在腿上断了一拱一拱在那爬呲还爬不动,大郎过去将小狼抱回来了给它腿上上了药夹根小木条又绑上,这时外面老狼叫的伤心又不敢上来;大郎儿抱着包扎好的小狼送到离老狼不远的地方跑了回来,就见老狼一边四下乱瞧一边靠近小狼,围着小狼转了几圈又闻来闻去,叼着小狼就跑了。
大牛来气:“哼!对恶狼都发善心,就对娘狠!”
大郎干瞪眼,噎的直倒气。
吃过了,再对剩下的几个机关收索一番,又得到几只野鸡,一只山羊,野猪大小两只。东西不少,明儿又得去镇子里啦。这里有事先藏到这里的雪滑车,大黑二黑各拉一个,大牛二牛在前面一辆帮着拽,大郎后边一辆。
等回到家时已经天黑黑了,仨人都累得够呛,光大熊就有七八百斤的。好在路上有雪,大郎儿有雪滑车。
莲花屋里亮着灯,传出来的香味告诉仨人,屋里定然热饭热菜的摆倒桌子上了。以前每天都这样,大郎从不自己开火,但今天呢?
大郎儿去还是不去?




第六章:无妄之灾
大郎儿正扭扭捏捏,莲花出来了,依然往常一样:“都扑打扑打身子,热水备好了,一人一份,快洗洗吃饭。”
莲花说着,来到大郎儿身前,望着大郎儿身子上的血迹惊叫:“咋了?弄了满身血。”
“哈哈,没事,是那只大熊熊的血,莲花,某。。。。。。。”
人家莲花这般样,到让大郎儿无所适从;许多东西或许能误会一场,谈笑间挥挥手释然,但感情的事就像一把双刃剑,总是双方都被砍的遍体鳞伤的时候,让人恩怨难分,恩怨难明;就像一场熏晕的雾,让游荡其中人们甚至分不清你我。
但雾终归要散,大郎儿必须面对现实,给自己和莲花一个答案,可偏他就无法给出。
吃着饭,大郎儿看着莲花道:“明儿某准备到回马寨后再去一趟平州府石门镇,那只大熊只有哪里的韩家才会给个好价钱,饭后某到韩大哥家里打声招呼,再说,兽皮也有不少了,趁着年前出手了还能弄个好价钱。”
啊,莲花呀了一声没言语,去石门镇,这冰天雪地的,一天可回不来;她知道,大郎儿在回避她,心中酸苦。
“奴去给大郎儿挑两件干净的衣服,去州府大地方,可别叫人家笑话。”说着出去了,其实她怕忍不住流泪。
有些事,只能坚强的面对,她有一颗坚强的心,她有毅力坚持住,她想好了,大郎儿走她就跟着走,天涯海角。
大郎儿老脸在在,神情恍惚的坐到饭桌上,看着俩娃猛劝:“都吃,多吃,累了一天了。”
俩娃不给面子,向一边挪出好远才各自吃了起来;二牛更可气,忽的将一个破碗扔到门外;吧唧,碗哭泣着碎成记忆;大黑二黑兴奋地跑去,左右闻闻,又晃着尾巴失望的回来了。
大郎儿没趣,匆忙吃罢了饭就起身走了:“某去韩家说一声。”没人理他;大郎儿呆呆然出了屋,就见自个小屋里亮着灯,劈柴噼啪作响,知道莲花正为他烧炕。大郎儿心一热,眼儿也跟着热,鼻子发酸,忙着逃命般跑出了家门往韩家而去。
等大郎儿带着酒气晃悠着回到家里,油灯早知趣的灭了;大郎儿把自己往炕上一扔,扯过被子就猫在里面发呆;本困得不行,可今儿的被窝不让他睡,正来回折腾,就听山风在屋外吹,又听莲花的屋门被吹得噼啪作响,仿佛莲花的怨气在发泄。
大郎儿哭了,山风吹着莲花的房门噼啪伴着奏;其实,莲花在她自己的房内也在哭。
咯咯咯!还是公鸡体谅他,把黑夜赶走了,给了大郎儿逃离的机会。大郎儿起来出了房门,用积雪洗了把脸就牵着老马赶着车子吱咯吱就上了路。没走多远,大郎儿又好像想起什么,忙着踢踏踢踏又跑了回来,从屋内翻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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