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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风流军神-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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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这里就数你一帮人地位最低了。要不,你让你表妹的套房让出来?她的地位可没你的高了吧?”田尚武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讲道理摆事实,在各国的客人面前,显示他很有风度。
他探手按在张劲松的肩膀上,按住张劲松,不让张劲松走,还扳转张劲松的身,让张劲松转身过来,面对自己。
然后,他又指指身边的凌南天,又道:“让你让出客房的便是凌大帅的三少爷,也就是这位凌南天凌少帅。”
众人的目光“唰”地聚焦于凌南天的脸上,几乎同时异口同声地发出“哦”地一声,全是恍然大悟的样。
他们眼望凌南天,但见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气质,富贵雍容,身材修长,白白净净,西装革履,挺俊的。
特别是凌南天忧郁的眼神尤其吸引人。
冯氏父女蓦然呆住了,没想到田尚武会如此当众介绍凌南天的身份,这不是挑拨离间吗?这不是让国人与国人结仇吗?这个田尚武,表面斯斯,实际上却是十足十的大混蛋!大奸贼!
上当了!
日本人真是狡猾,在这样的一艘船上,也要给国人内部制造矛盾。
这个田尚武,一表斯,其实是一匹豺狼。
凌南天倏然脸红,忧郁漂亮的眼神蓦然愤怒起来,瞳孔放大,似要喷火,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他虽然是执绔少爷,但是,他也是大学生,也是留学生,也是有化的人,更是有身份的人,此时如此被田尚武摆了一刀,心头受伤了。
冯毅反应甚快,虽然心头恼火,但是,他年纪大,阅历深,强忍住了。
他伸手握住了凌南天的拳头。
张劲松望望凌南天,傻眼了:自己的父亲张超力怎么能与凌雄的地位比?人家可是一方诸侯,而自己的父亲不过是某一方诸侯下面的一粒棋。
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他霎时间张大嘴巴,僵着口形,说不出话。
“表哥,我们走。换个房间来住,又不会死人的。咱们不要与这个汉奸卖国贼一般见识。”那个冷艳女郎朱唇轻启,劝说张劲松一句,便拉拉他的臂膊,转身就走。
她言语很轻,声音很低,但是,在在场的国人听来,在凌南天与冯氏父女听来,却尤其剌耳,更似一记闷棍,凶狠地击敲在凌南天的脑颅上。
“轰……”
凌南天听了这句话,登时脑轰耳鸣,身摇摇晃晃。
太难受了!
他刚刚看到这个美丽女郎的时候,还想着如何泡到她,以后有机会把她弄倒。
没想到就几分钟的事,她反把他当成“卖国贼”、“汉奸”了,也就是说凌家有与日本人勾结的嫌疑了。
此言一出,现在连泡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她都把凌南天当成“卖国贼”了。
而她说这句话,则显示她很有爱国心的人了。
可能在她心,如果凌家不是“卖国贼”,不是与日本人有“默契”、有“交易”的话,眼前的这个日军少佐如何能如此卖力地为凌南天服务?
冯云闻言,怒火烧,怒目而视那个女郎,张嘴欲骂,却又被冯毅捂住了嘴。
倏然间,她耳边响起了冯毅低沉的声音:“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安回家,其他的事,如果要计较的话,也要放到以后再说。”
“哈哈哈……”人群轰笑而散,各自回房了。
“砰砰砰……”那么多房间关上房门,响声不断,震耳欲聋。在凌南天听来,这种声音就好象在打他的耳光。
他感觉脸好烫。
“少帅,请!”田尚武侧头阴阳怪气地望着凌南天,用手指指新客房,又摆了一个礼貌的“请”手势。
风流篇 怒极反笑
凌南天此时额头青筋毕露,双目血红,咬牙切齿,两只拳头扼得“格格”直响,气得肺都要炸了,真想瞬间击杀田尚武,打烂他的狗头。
他心里暗骂田尚武十八代祖宗,心里使劲狠草田尚武家十八代以来的女人,连田家奶奶的老奶奶的奶奶也不放过。
冯毅赶紧一手握着冯云的手,又一手搭向凌南天的肩膀,五指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捏了捏,示意他别冲动,要忍!提醒他平安回古城、看到爹娘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少帅,请!”田尚武看出了凌南天表情的变化,却也不惧,他依然皮笑肉不笑地邀请凌南天进“新客房”。
他心里暗道:这是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邮轮上,你武功再好也无用,你老是军阀又怎么样?他远在国的原地带,这里是大海。我只要一声号令,我的士兵们便可以开枪毙了你。
哼!我就是要玩死你!
什么凌少帅?
狗屁!
你们国人在我眼全是狗屁!
不过,我要慢慢玩死你。
玩死你太快,我就没有乐趣了。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武功、身份、家世与我相当的年青人给我玩弄啊!
现在,在我们大日本皇军,玩国人取乐,那才是最高级的取乐。
嘿嘿!
他心里在阴险地冷笑着,很是得意。
“谢谢少佐阁下。晚安!”凌南天的肩膀被冯毅一按一捏,稍为镇定下来,勉强朝田尚武一笑,便分开冯毅的手,走进“新客房”内,然后又返身对田尚武道了一声,委宛逐客。
他怕时间一长,怕再遭到田尚武戏弄的情况下,会忍不住出手,会坏了“平安回家”的大事。
“好!少帅晚安!好好休息。明天一战,地点可是在很宽敞的俱乐部里,到时候我的空手道会与柔术结合得很好。少帅可得用心应付啊!哈哈!好了,为让少帅省心安睡,我派四名士兵分别在你的窗口、房门口站岗,免得有人叨扰你。”田尚武满脸笑容,眼神很阴暗,明里关心凌南天、提醒凌南天,实是想让凌南天一个晚上都睡不着、把体力消耗掉。
如此这般,明天的较量,凌南天肯定就会输给他了。
同时,为怕凌南天也向功夫高手请教武术狠招,他又出毒计:派几名日军士兵在凌南天的房间外面站岗,明里是好心想让凌南天睡个好觉,实是监视他,不让凌南天随便乱走。
这个道貌岸然的田尚武,毕竟从军多年,手段既阴也狠且毒,心思很是缜密。
他为了明天能当众打败凌南天,提高他在日军的威信,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竟然使出了多种手段来扰乱凌南天的心神,败坏凌南天的名誉。
“晚安!少佐阁下慢走!明天见!”凌南天怒极而笑,忽然满脸笑容起来,又很有礼貌地相送田尚武出门。
田尚武一怔,想再想什么计策来戏弄凌南天,可是一时想不出,人家又下了逐客令,于是便朝凌南天欠欠身,转身而去。
“八嘎……怎么回事?他怎么忽然笑起来了?难道这只国猪以为我在真心关照他?他刚才不是挺恼火的吗?怎么回事?难道我演戏演得太逼真了?他被彻底感动了?坏事了。不行,我得去请犬养太郎、犬养次郎兄弟,商议看看如何破凌南天凌厉的腿功之术?”田尚武领着几名日军士兵走了一会,忽然心烦起来。
他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凌南天送他出房门的那个笑容,弄不明白凌南天为何会忽然笑得如此好看。
他怕凌南天房门一关便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体力。
他想:自己本来就不是凌南天的对手,凌南天体力明天又够充沛的话,那么,自己就更不是凌南天的对手了。
他想来想去,感觉不妥,便走向三楼,走向俱乐部,找日本空手道高手犬养太郎兄弟请教去了。
其实,此时的凌南天只是怒极反笑,并无他意。他只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美食、不用多动脑筋的少爷,并无什么城府和心计。
“咚咚咚……娘的,小日本,少爷有朝一日,一定要宰了你。”凌南天送走田尚武,待冯氏父女进房之后,便关上房门,握着拳头,在墙壁上擂了几拳。
“少爷,别这样,别伤着自己的拳头,明天还要打豺狼的。”冯云心头一疼,急急上前去拉凌南天的手臂,不让他再用拳擂墙,柔声相劝。
她又双手捧起凌南天的拳头来看,待看到并无伤痕时,再紧紧地将他的拳搂入自己的怀,还埋下头来,将脸颊贴在他的拳头上,洋溢着关爱与柔情。
她把他的拳头刚好搂在她两座小山峰之间。
拳头两侧便是软绵绵的峰峦,瞬间软化了凌南天的拳头,也软化了他的愤怒与怨气。
他合上眼睛,仰起头来,长长地舒一口气。
他心头的怒火融化在软绵绵的峰恋之了。
风流篇 彻夜难眠
“南天,你今晚好样的。你打赢了一场心理战。好样的!明天继续打好心理战,让那个斯败类赢。暂时让小日本得意忘形一下。咱们回国,还有机会教训小日本的。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了,相信你爹、你娘此时此刻也在牵挂着你,希望你平平安安地回到家,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团聚。好了,云儿,咱爷俩回房去,让南天好好休息,早点睡觉。”冯毅见状,过来分开冯云与凌南天,竖指称赞凌南天,耐心劝导,语重心长,然后,便拉着冯云离开凌南天的房间。
他顺手带上了房门。
“唉……”凌南天少见地长叹了一声。
他疲惫地仰躺在床,合上双目,眼前却浮现出田飞燕那娇美的倩影,还有她勾魂动魄的香吻。
他摸摸裤档,倏然间,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冷艳美丽、烫着微卷发型的女郎。
他探手抓过枕头,搂入怀,侧身过来,嘴边泛笑,似乎搂着这个软绵绵的枕头便似搂着那位冷艳女郎一样。
“哎呀……”岂料,他侧身的刹那间,腰勒间给一件硬东西顶了一下。
他复仰躺着,伸手摸摸腰间,掏出了那把黄金手枪。
倏然间,他神经质般地从床里跃坐起来。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大哥要杀我?还是大哥遇险、手枪被人抢了,然后那人拿着大哥的手枪来杀我,再故意嫁祸给大哥?以便我回到家里,好与大哥相互猜疑、相互残杀?古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家有变吗?爹身体好吗?娘亲怎么样啦?凌家军参战了没有?部队有损伤吗?”他把黄金手枪从左手放到右手,又从右手把黄金手枪放回左手,眼望手枪,思绪忍不住飘飞起来,飞到了古城,飞到了凌府,飞到了家人身旁。
凌雄、凌霸天、凌向天、林依依(凌南天的母亲)等人的身影、面孔,一一从他的眼前掠过,他们的音容笑貌和蔼可亲,却又让凌南天如此牵挂。
在此之前,他没怎么样牵挂过家里人。
有时,他能想起的,也就是他的娘亲林依依。
反正家里人有吃有穿的,不愁钱不愁生活,又有数万凌家军保护,用不着他担心牵挂。
他满怀心思去践行他“少男不风流,老大吐伤悲”的人生信条就是了。
哪曾有过今夜的纠结呀?
如果没听到原大战的消息。
他可能此时还会继续想着那位冷艳女郎,或者还在东京与田飞燕相拥着在被窝里温馨。
可是,一场原大战搅乱了他平静的生活,搅乱了他原本纯净的心灵,使他从无忧无虑之开始向有忧有虑地过渡。还有,他今天差点惨遭暗害,冯毅语重心长的话,田尚武的阴险狡诈。
更有那位冷艳女郎骂他是“卖国贼”、当他是“汉奸”的那番话,此时又在耳边响起。
一把黄金手枪搅动了他的思绪,让他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美人、暗杀、回家、爹娘、兄弟等种种事情不时在他脑海浮光掠影。
心情复杂得让他握着手枪,辗转反侧,时而紧搂着枕头,时而又将枕头抛开,久久难以入眠,难以平静。
波涛汹涌,月亮倒影,海面反光。
张劲松和那个冷艳女郎、几名随从人员气呼呼地上了邮轮的三楼,又绕道俱乐部而下楼。
他们从楼梯口往下看,看看二楼走廊似乎没什么人了,便又再回二楼。
他们走向凌南天房间的隔壁房间,这间房间也是一个大套房,便是那个冷艳女郎住的。
这伙人共开了两间大套房,还有几间小房间。两个大套房,一间是给张劲松住的,一间是给冷艳女郎住的,几个小房间是给他们的随从住的。
虽然张劲松的大套房“让”给凌南天住了,但是,那个冷艳女郎的房间还在他们的手,还是冷艳女郎在继续住。
此时,他们走到冷艳女郎的房间门口,却看到隔壁凌南天房间的房门前竟然站立着两个持枪的日军士兵,剌刀锃亮,分外耀眼,不由又是一阵愕然,也对凌南天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个个心里又暗骂凌南天果然是汉奸、卖国贼、日本人的孙。
两名持枪的日本士兵,屹立不动,目不斜视,依然挺胸而站,很守军纪。只要无人来惹凌南天,或是凌南天不出房门,他们就不动。他们也明白,只要他们在站岗,肯定无人敢随便来惹事。在他们的心目,大日本帝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谁见谁怕。
“啪!娘的,黄冰他们几个人,真是吃屎拉饭的垃圾饭桶,四个人拿着枪,又是在忽然袭击的情况下,不仅杀不了赤手空拳的凌南天,而且还给凌南天给打死了。娘的,黄冰四个人真是白痴,难怪死了之后会被小日本抛到大海里喂王八。”张劲松一进房间,便一拍桌,怒骂刚才行剌凌南天的四名杀手。
他的几名随从看到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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