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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风流军神-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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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冯云闻言,芳心大震,心头窃喜,娇羞而笑。
她俏脸泛晕,红霞飞舞,笑泛泪,泪含情。
她以为凌南天向她求婚了。
她紧张地点了点头。
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凌南天的脖。
她把头伏于他胸前,贴得紧紧的。
她的心头盈满了幸福。
激动之情,兴奋之情,一时盖住了她心头的忧伤。
“猴,吃饱了没有?过来,从今天开始,你当我的副官。云儿姑娘留下的东西,你替她背好。她要替我去找队伍。咱们逃出去之后,将向山东进发,或去禹城,或上梁山。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尤其是要保护好云儿姑娘替我找来的房四宝和那本三国演义。”凌南天却轻轻地分开了冯云,转身朝在洞内狼吞虎咽的猴喝斥一声,又下了一道命令。
冯云被凌南天松开,心头隐隐有些失望。
女孩嘛,更希望此时凌南天能抱抱她,再给她描绘未来幸福的婚姻,幸福的生活。
她有憧憬,有幻想,希望通过凌南天描绘,希望通过凌南天的行动,把她的憧憬与幻想,变成现实。
可是,凌南天却没再描绘他与冯云的未来。
他只是答应照顾她一辈,至于如何照顾?
什么时候与她结婚?
他没有具体地说。
此时的凌南天,其实没有再想过结婚的事情。
因为他的心头,始终还背着一个包袱:他与同父异母的亲妹马兰洞房之羞事。
他感觉这不仅仅是他的耻辱,且把他的心也伤害了。
他对婚姻已经有了恐惧感。
他不敢想再结婚的事情了。
时至今天,他每夜还会发恶梦。
他的心灵,被马彪创伤得很深,至今血痕未愈。
所以,他许给冯云的是一个不完整的承诺。
从军篇 惊心动魄的轰炸声
“是!砰!”
猴平生首次吃到这么香喷喷的米饭,啃得有滋有味,撑得肚皮圆圆的,涨了起来。
他忽闻凌南天下令,急急起来,应答一声,本能地立正敬礼,却不慎将饭碗打翻在地,摔得粉碎。
他年纪不大,但是从军时间长,听长官的话,立正敬礼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习惯。
“对不起!三少爷!”猴低头一看,饭碗打烂了,不由吓了一跳。
他额头立时冒汗了,双腿一阵哆嗦,脸色都变了。
这要是在往常,肯定要挨长官的打,要挨长官的骂。
他与凌南天在一起时间不是很长,颇有点诚惶诚恐的。
出于避免挨打挨骂挨罚的本能,他连忙向凌南天道歉。
“没关系,你过来,给我磨墨!哦,云儿磨墨,你去找块石头来,要平平的石头,能铺上纸的那种,就是能写字的那种。”凌南天和颜悦色,并不责怪猴,反而吩咐做事情。
他天生好脾气,一般不责怪人,也不计较钱财。
因为他以前什么都有,啥事都有人服侍,不缺什么。
他现在能想到的是,就是要给冯毅写副挽联,以祭典冯毅的在天之灵,纪念冯毅生前对他的恩德。
“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话音刚落,闵祠方向传来了一阵轰炸声,还响起了一阵惨叫声,极其剌耳,极其凄厉。
“狗娃……铁牛……你们一定要安全回来呀!”凌南天顾不上写字了,惊喊一声,便转身冲出了洞口,向山下观望,但见闵祠方向,浓烟滚滚,腾起一阵血雨。
他胆战心惊地大喊,生怕赵狗娃、铁牛等亲信有难。
赵狗娃与铁牛都是从凌家走出来的,都是凌南天的亲信,也是除了眼前的冯云之外,凌南天最亲的人。
这两个人,其貌不扬,但是,一个是机枪手,一个是神枪手,都是凌南天的左臂右膊。
他们俩人,是凌南天心要重新构建的大厦的两根巨柱,少了这两根柱,凌南天重建凌家军、重新让凌家崛起的大厦就建不起来。
危难之时,凌南天更需要他们的扶持与支持。
“猴,赶快收拾好公的房四宝和那本三国演义,还有这袋银元。快!”冯云横臂一拦,挡住也要冲出山洞的猴的去路,朝他喝令一声。
她拔出手枪,自己冲出洞口,傍在凌南天的身边。
“狗娃、铁牛,你们千万别有事啊!”凌南天望向闵祠方向,眼含泪花,忐忑不安,喃喃自语。
闵祠那边,确实是赵狗娃、铁牛、贺喜、王八、洪武等人领着炊事连,与马彪所部的追兵打起来了。
从军篇 又报销敌军一个排
马彪所部,都是骑兵。
骑兵没有马,又是连日征战,日夜兼程追杀金万胜与凌南天两支人马,还攻打了砀城一夜,多累啊!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
马彪的骑兵虽然狼狠,但也不是铁打的。
他们除了极度的疲劳之外,还饿着肚皮。
尽管胡三迪不时呐喊鼓动,尽管胡三迪的花言巧语还有诱惑力。但是,这些弃马上山的士兵,脚步却是越来越慢。
他们之,有的人边跑边喘气,却是合上了眼皮。
有的人则是借树木掩护,就地一躺,呼呼大睡。
实在太累了,不少人也是饿的发晕。
而凌南天几个人却是越跑越快。
慢慢地,双方的距离是越拉越远。
这就给了赵狗娃、铁牛等人潜伏闵祠,捆好手榴弹,伏击马彪所部人马的机会与时间。
这回,领兵跑在最前面、追得最快的,便是马彪的新任副官郭汀。
所谓有什么样的将帅,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兵。
郭汀此人也想学学胡三迪,很想尽快立功,象胡三迪那样,早点获取马彪的欢心,早点得到马彪的提拔。
他再看看凌南天几个人也已成为占板上的肉了,只需要剁上几刀就行的了。
既然杀凌南天的机会就在眼前,功劳可不能让给别人呀!于是,郭汀便想到了这个立大功的机会了。
所以,他指挥一个排,由后而前,拼命追赶凌南天几个人,渐渐地,便越过了胡三迪与马彪及其他警卫人员。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率部追至闵祠附近时,赵狗娃、铁牛、王八、洪武等人从闵祠内扔出一通手榴弹出来。
这一通手榴弹,不仅将郭汀炸死了,也将郭汀率领的一个排兵力,全部报销了。
骨碎纷飞,血雨飘洒。
尘土飞扬,石块纷飞。
树折倾倒,巨石翻滚,还砸死了一部分往山上追的士兵。
“卧倒!快卧倒!”
“有伏兵!快开枪还击!”
胡三迪率部追来,距离郭汀身后也不远,忽闻轰炸声,急急侧身一纵,压在马彪的身上,将他压倒,又大声呐喊。
因为有郭汀在前面送死,所以,胡三迪的胆也大了,竟然在危难之时,学会了保护马彪。
他又讨了一次马彪的欢心。
或许,他的卑鄙无耻的高明之处,永远也是郭汀学不了的。或许,这种天生的卑鄙无耻,是后天无法学的。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马彪所部,赶紧伏倒于地。
有的士兵开枪还击。
有的士兵架好机枪扫射。
大都数人赶紧还击,但是,不敢起身,只能伏地还击。
弹溅击在闵祠的墙壁上。
或是击穿了墙壁,或是洞穿了树杆,或是打折了树枝,或是击碎了石块。
“逐步撤!我们来掩护。”洪武低语附耳劝说赵狗娃,便不停地向祠外扔手榴弹。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通手榴弹从窗口扔出去,甩在马彪与胡三迪身旁不远处炸响,又将马彪的警卫人员炸死十几人。
从军篇 誓言斩草除根
浓烟滚滚,石屑四溅。
树折枝歪,尘土飞扬。
赵狗娃、贺喜、王八、老黄、铁牛等人趁机率部后撤。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洪武领着几个人,则是不停地继续扔手榴弹。
稍后,洪武领着几个人,也趁机撤退。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马彪所部士兵,不敢起身向前,只是不停地开枪射击。
浓烟滚滚,又不停有轰炸声响起。
他们也辨别不了方向,只是乱开枪还击,至于有没有打到赵狗娃等人,他们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也没法知道。
“怎么不见他们扔手榴弹了?你去看看,好象也没有对方的枪声。”马彪这回没有发怒,因为胡三迪表现得很好心,维护了他的安全。
他掀翻胡三迪,命令他去查看一下。
因为他这仗是打赢了,可是连日来也了凌南天的多次伏击,或多或少变得谨慎了。
他甚至于还有点沮丧,暗道:娘的,老从军二十年,竟连一个刚从军的执绔少爷也弄不死,真他娘的邪门了。
他又想:假如凌南天不死,往后,他就会来找老报仇,后患无穷啊!
他暗暗地捏了把汗,又暗暗起誓:不行!这一次,老无论如何,也要宰掉凌南天,斩草除根,免除后患。
“是!师长!”胡三迪起身站起,向他敬个礼,便躬着身朝前跑了几步。
他朝前跑了几步,心里却是战战兢兢的,暗暗祈祷:上天啊,保佑我胡三迪啊!敌军千万别开枪啊!老可不想现在就死了,老还没娶媳妇啊!老也很可怜的!
但是,为了在马彪面前表现得勇敢点,他必须往前跑。
他跑了几步,便又爬到一棵树上去,向闵祠方向观望。
“停止射击。弟兄们,闵祠那里没有人啊!快追!”胡三迪一看闵祠的窗口并无枪杆伸出,又不见人影,又壮胆了,便下令所部士兵继续追击。
他下罢命令,便滑下树杆,领头跑向闵祠。
他手下那些累得想合眼、双腿发软的士兵,万般无奈,只好端枪起身,慢吞吞地随他跑向闵祠。
“娘的,又让他们跑了。追!继续追!”胡三迪跑到闵祠里,发现里外都没人,感觉又上当了,便再下令部队继续追击。
没有人敢轻易发牢骚,因为他们都怕胡三迪报复。
只是,他们的脚步很慢。
胡三迪也跑不快,他也不是铁打的。
等他们跑到山顶时,却没见凌南天等人的踪影。
“师长,对面有山洞。还有,咱们脚下的草被人践踏过。你看,左边的藤萝,被人砍过,折枝处的口是新的。还有,对面的草地也是东倒西歪的,明显是凌南天等人逃跑时踏乱踏歪了小草。”欧坚权等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山顶时,发现山顶没人。
但是,他却看到了对面的山洞,也看到了身前身后那些被踏乱的草,还有旁侧的藤萝条伤口是新的。
于是,他便向马彪分析情况。
从军篇 疲于奔命
浓烟消散,艳阳腾空。
树摇草动,炎热吹来了一阵凉风。
林荫小道,血路漫漫,腥味扑鼻。
马彪沿着血路,喘着粗气,刚走上山顶。
“分头追!胡三迪,你想法率部到对面去;欧坚权,你率本部人马奔东方向下山;马正,你率本部人马,奔西方向下山。余凡,你晋升警卫营营长,兼任我的副官,率本部人马,随我留守山顶,就地休息。”他听了欧坚权的分析,便望望前后左右,再将目光凝结在眼前的沟壑上,冷冷地下了一道命令。
他仍然是不顾全体官兵的死活。
但是,他低声宣布提拔余凡。
他的心头仍然纠结于凌辱凌南天之事。
他仍想快速斩杀凌南天,免除后患。
“师长,咱们还得回山东抢地盘去啊!现在此耽搁的时间也不短了,如果再不赶回山东去,恐怕石友三会怪罪咱们了。”胡三迪却提醒马彪,本部人马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啪!娘的,石友三是你爹呀?老的命令,你敢不听?你他娘的,你忘了是谁提拔你的?老告诉你,石友三就是你亲爹,老一样可以毙了你。”马彪心情欠佳,此时是听不进任何人的进谰的。
他勃然大怒,甩手就给胡三迪一记耳光,怒骂一句,目露凶光,手摸腰间的手枪。
“哎呀,不是!对不起,师长,你才是我的亲爹!你才是我的亲爹!”胡三迪一声惨叫,左腮立时又红肿起来,嘴边泛血,赶紧道歉认错,眼泪汪汪的。
他心里很委屈,感觉很冤枉,可是,没办法,权力在人家的手,自己的命运也握在人家的手。
他只能道歉,只能认错,心里暗暗地自认倒霉。
“是!”马正、欧坚权见胡三迪挨打,哪敢不接令?
他俩均是立正敬礼,各率本部人马,分头追踪凌南天等人去了。
胡三迪捂着左腮,摇摇晃晃地也走了。
凌南天等人呢?
这么快就走得不见踪影了?
没有!他们就在沟壑底下。
刚才,赵狗娃、铁牛、贺喜、王八、洪武、老黄等人,领着炊事连的弟兄,分别跑到山顶上,沿着藤萝绳索,攀越过沟壑,便斩断了藤萝绳索,走进了山洞。
“弟兄们,快点吃饭,填饱肚皮,呆会有行动。快!”凌南天一看到赵狗娃等人回来,便急促下令。
“少爷,来不及吃饭了。逃下此山,再吃吧。”
经历了几仗,大家都不再是小孩了,都懂事了很多,尤其是经历砀城之血战后,尤其是在损兵折将、遭遇重大伤亡之后,都不敢贪图享受了。
虽然,他们很饿也很累,都想躺下,都想吃点东西。
可是,砀城的血战还在他们的脑际间。
冯云闻言,急伸手去摸凌南天的额头,生怕他头脑发热,生病了。
“哈哈哈……”众人见状,都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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