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2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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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不知道是谁绑架了他。
但是,当天夜里,他的卫队成员忽然遭到一伙蒙面人袭击,或死或重伤,在卫队长柱弹倒在田埂上的时候,数名蒙面人持枪跃到了他身前身后。
数枝手枪指向他的额头。
那一刻,凌南天就明白,这伙蒙面人绝非胶东武盟的人,也绝非原绿林人。
而是一伙标准的、训练有素、枪法神奇的军人。
而这伙蒙面的军人,目的不是来杀自己的。
或许,这群蒙面的军人,并无权杀自己。
既然这群蒙面的军人无权杀自己,那就表明他们背后首领不是一般人。
如果他们要杀自己,当下就开枪了,而用不着用枪口指着他,然后再绑他。
既然对方只是绑架,那就好办。
此时的凌南天,再也不是原大战前的那个毛头小伙,而是一伙统兵两年、征战经验丰富的人,颇有军事思想、打仗心得。
他在双手被绑、双枪被卸之时,便心思倏转。
他想到了一个道理:既然对方只是绑架自己,那么,必然是绑架自己去见对方的头领,肯定是要谈判什么,对方在达到何种目的情况,才会处死自己或是释放自己?
既然要谈判,那就说明自己有逃生的可能,犯不着在当时作无谓的反抗,或是承受皮肉之苦。
所以,他被绑架和被蒙面蒙眼之后,一路上安分守己。
对方让他走路,他便走路。
对方让他上车,他便上车。
对方让他骑马,他便骑马。
至于往何方向,他因为被黑布蒙眼,所以不知前往何方。反正,他坐车是有人驾车。
他骑马之时,有人牵马。
他走路之时,有人牵着捆绑他双手的绳。
他到达海边,才被押上船。
凌南天脸上的黑布,也被取下了,却不见有人来审问自己。他便耐心等候,甚是宽心。
他想:急也没用。部队之事,自由智勇双全的悍将路洋、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在处理,还有一帮铁杆军官如洪武、贺喜、狗娃、铁牛等人相助。
自己当前要做的,便是静下心来,等待要与自己谈判的那个人出现。
然后,便假装答应什么,寻找机会逃跑。
两年多的军旅生涯,让凌南天也学会了盘算。
他不再是一个花花公,执绔太少,而是八千人枪的最高领导人。
为平静自己的心境,凌南天便学着母亲的样,每天在练功之后,便盘膝而坐,闭目诵经。
念佛经两月有余,他还真是变得心平气和了。
现在,对于金刚经一书,他已能倒背如流了。
对于书的一些佛理、经典名言,他细细品味,品尝哲理之余,对自己的人生又多了份理解,多了份憧憬。
阳光柔和,海波翻滚。
天空湛蓝,海水碧绿。
海天一色。
邮轮在海航行,宛若蚂蚁般大小,在巨浪显得脆弱和渺小。
海鸥飞翔,船帆点点。
田樱乔装一番,又走到甲板上,张臂舒服,深呼吸,长松气,这才回舱。
或许,她有些做贼心虚吧。
毕竟,她绑架的人,也是她最亲密的人。
她从厨手端过饭菜,欲借此机会,到凌南天房看个究竟?待走近凌南天的房门前时,不免心下思量一番,又退了出去。
谍战篇 不动心
田樱略一思索,便召来一名颇有姿色的支女,低声吩咐她如此如此,然后,她便将手托盘交与支女,让支女端饭菜进房,服侍凌南天就餐。
而她,则是蹑手蹑脚地来到凌南天的房门前,贴耳于房门,悄悄偷听支女与凌南天的对话。
她要以此来试探凌南天是否真的平静?或是真的不再近女色?
支女依言照办。
她端着饭菜走进里间,将饭菜放于床对面的茶柜上,便双臂一张,揽向凌南天的脖,“波”地一声,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然后,她娇媚地说道:“凌先生,你都被关押了两个月了,你不闷吗?你不想女人吗?你的命根,是不是经常硬得很难受?”
她直接撩拨凌南天,想以此激起他的欲火,与他合身为一,既可尽快完成田樱交办的任务,也解决自己空虚了两个多月的身体的需要。
此时的凌南天正闭目诵经,口念念有词。
忽然香气扑面,伊人投怀入抱。
若是往昔,他肯定睁眼,双手反抱,以此寻欢。
但是,此时的凌南天却无动于衷,双掌合什。
他微睁双眸,说道:“阿弥陀佛!小僧乃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粗茶淡饭,没有女色,正好修行。施主,请自重!”
支女闻言,哈哈大笑,仍然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双峰印在他的肩膀上,并不时磨蹭他的肩膀,说道:“凌三少,你别装蒜了。天下间,谁人不知道你是风流浪?我听说,那白头发、绿眼睛的外国女人,你也吃过。对不对?你现在熬了两个月了,你会不想女人?除非你不正常!来,让小女摸摸,看看你的命根硬了没有?我可是很想哦!我可是久闻三少大名,极盼三少能带给我一场快乐!嘻嘻!”
她言罢,真的伸手下探,握向凌南天的裤档,去摸他的“是非根”。
支女见惯风月,丝毫不害臊。
凌南天也不阻拦,仍然微睁双眸,双掌合什,说道:“阿弥陀佛!佛祖曰:一切皆为虚幻。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小僧已是出家人,无欲无求。施主,请自重!”
支女伸手握握他的裤档,里面那根“是非棍”果然是软绵绵的,耳听他“胡言乱语”,不由一怔。
她想不到自己如此卖弄风骚,却仍然拨撩不硬凌南天的“是非根”。
此时,她又茫茫然不知他说什么,不由喃喃地问:“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人话,好吗?”
她言罢,便松开凌南天,退后两步,呆若木鸡地望着他。
凌南天合上双眸,仍是双掌合什,淡淡地道:“阿弥陀佛!人生如梦随风散!聚散喜忧皆是缘!施主,请回去吧。贫僧做完吐纳功课,便会吃饭饮水。”
他言罢,便口念念有词,背诵经。
他自始至终没看支女一眼。
支女仍是听不懂,她虽然颇有姿色,却没化。但是,凌南天逐客的话,她听出来了。
于是,她气恼地骂道:“神经病!哼!老娘还怕没人要呀?我呸,假正经!不是男人!”
其实,她被抓来两个多月,也处于囚禁状态,初时以为喜,因为不用接客,不用侍候她们心的“臭男人”。
但是,憋了两个月,没有男人使用她们的身体。
她们也会空虚,也会想念“臭男人”身上的“是非根”。
此时,她没弄硬凌南天的“是非根”,自己的身下反而却是一片潮湿,所以,她甚是气恼。
由铁门外贴耳偷听,又瞄眼透过房门孔偷看的田樱,看见支女出来,忙闪身先走开。
她躲进洗手间里,暗道:一切皆虚幻?金刚经里的经曲名句。难道凌南天知道是我派人绑架了他?难道他知道此时乘船是回日本?难道两个月囚禁生活,真能让他心平如水?不可能吧?但是,凌南天向来活泼好动,没有女人不能过日,这段时间,他竟然强忍得住?奇怪了!
“砰!”
此时,支女从凌南天的房出来,反手关上了铁门。
田樱蓦然惊醒,晃身从洗手间里跃出。
她倏然伸手,狼狠出招,一手捂着支女的嘴巴,另一手五指如钩,掐在支女的脖上。
然后,她五指一拢,将支女活活捏死,以防支女出到外面,会胡说八道,并传扬出凌南天被押往日本的邮轮上,漏了风声。
支女头一歪,嘴边泛血,双眼翻白,双腿乱蹬,却无法挣扎,便被田樱强拖出去了。
江郎才俊等亲信,急忙在豪华套间外帮忙,拖开了尸体,用麻布袋包好,然后将支女的尸体扔到大海里喂王八。
田樱复入房间,洗干净手,便静静地坐在外室里的沙发上,细细品味着凌南天的话,猜测凌南天的心思。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眨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
田樱兀是苦思无果,不明凌南天到底此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故意胡说,还是有意传话?
她起身再瞄眼透房门孔向内房里看,却见凌南天已侧卧在床,呼呼大睡。
凌南天似乎甚是心宽,一点也没顾及危险,或是想法逃生。田樱茫茫然地回头,转身而去。
她反手关上外室的铁门,又锁上,吩咐江郎才俊站于房门外看守,防止有人暗害凌南天。
然后,她便一人独上甲板。
阵阵海风,夹杂着此许腥味。
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田樱但觉神清气爽。
她想:无论凌南天想什么,说什么,本姑娘都先不要去理他,以便顺利将他带回日本,然后再想法与他修好。
无论他多难对付,待他看到田俊男的时候,他都会开心的,都会高兴的。
据情报,我和他生的田俊男,可是他当前唯一的骨肉。
谍战篇 被自己手下暗算
田樱想到此,豁然开朗,便复回房,在外室和衣躺下,美美睡觉。
或许,她奔波多时,费心费神多时,实在太累了。
很快,她就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之,进入一层梦境,白云飘荡。
她一袭白裙脱地,腾空而飞。
天空,艳阳西下,却又忽现金光。
五彩斑斓处,凌南天也是一袭白衣,丰朗俊秀,迎风而来,张臂揽住了她,将她搂得紧紧的。
他附耳低语:“樱,你真美!现在,我才知道,日本女孩是世上最美的女孩!所以,我不怪意你是日本人。”
田樱甜甜一笑,娇嗔地说道:“你就会油嘴滑舌,唔,你搂得我太紧了,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凌南天却忽然翻脸,变得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甚是可怕。他恶狠狠地说道:“刚才,我只是哄你,我就是要勒死你。你这个可恶的间谍,你不仅害了我,而且还害死了我娘,害我八千多弟兄战死在疆场上。我要勒死你,我要为我娘报仇,我要为我八千弟兄报仇!”
言罢,他单手五指如钩,箍得田樱双手腕发疼,另一手去捏她脖,迫她张嘴。
田樱吓得惶恐大喊:“啊……不要……不要……”
她蓦然睁眼,登时全身都汗湿了。
更可怕的是,她感觉自己双手真有被勒的感觉,嘴巴也被人捏开,有块布塞进来。
田樱一惊,睁眼又合眼,因为房里已亮着灯。
灯光有些剌眼。
所以,她吓醒来之后,睁眼又合眼。
然后,她又睁大眼睛。
眼前,床沿前晃动着几个人影。
他们正在捆绑自己。
自己的嘴巴还真被塞进了一块毛布,自己的手脚真被人捆绑了。捆绑她的人,并非别人,正是她大哥田尚武的得力悍将川岛雄起与另外几名武士。
田樱大吃一惊,蓦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川岛雄起捆绑自己的目的,是要杀凌南天。
刚才,她不仅仅是发恶梦,且真的是川岛雄起在捆绑她。
她樱唇蠕动,因为嘴巴里被塞进了一块毛布,只能“唔唔”作响,却无法吐词。
瞬息之间,她妙目喷火,愤怒异常,心涌悲哀:没想到自己也被人算计了。
而算计她的人,却是她大哥的手下武士。
田樱的心里,瞬间仿似有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甚是担心凌南天的安危。
她又气又恼又愤,却无法挣扎。
因为她全身被捆,嘴巴被堵,动弹不得,吼叫不得。
悲愤的泪水,沿着她涨红的俏脸,哗哗而下。
她甚是伤感,心里甚是后悔: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不设计绑架凌南天,真是作茧自缚啊!真是罪有应得啊!
如今,这场巨变,不仅会害了凌南天的性命,且自己也将从此一生孤苦,无爱无倚。
她忽然心里又直问候江郎才俊的母亲:狗杂种,江郎才俊,你死到哪里去了?你为何不进来救我?你难道不是我忠实的狗吗?
川岛雄起捆好田樱,便朝她鞠躬行礼,低声说道:“樱小姐,对不起。我向你赔罪!你不要怪我,等我杀了凌南天,我会亲自给你松绑,我会下跪向你赔罪。这是田大佐的命令,也是犬养野生的命令。我等必须杀了凌南天。我知道,你对他有情。但是,这头支那猪,死抱着国声誉不放,他不会投降我们大日本皇军的。与其将来让他成为我们的死敌,成为我们难缠的对手,还不如现在解决他?再说,樱小姐美若天仙,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见到你,都会动心动情,你不愁没有男人爱的。死了一个凌南天,又有何妨?最重要的是,我们东亚圣战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田樱流着伤痛的泪水,拼命摇头,眼神极度愤怒。
她眼的那股火焰,似是真的要燃烧起来。
虽然,她千百次说过要杀凌南天,才能解她心头之恨。但是,爱得深,才会恨得深。
她爱凌南天,所以,她才会恨他。
其实,无论她嘴上如何说要杀凌南天,但都并非真的想他死。所以,一旦凌南天有难,她还是会奋不顾身地去救他。就象上次凌南天护灵经过沂山遭到金万好的伏击时那样。
可如今,凌南天真的要被人杀害了。
而她却再也不能救他了。
两人就要永别了。
田樱的心冰冷到了极点。
她的心疼到了极点。
川岛雄起见状,生怕她的“唔唔”声会吵醒睡在里房的凌南天,便朝身旁一名武士使个眼色。
那名武士似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