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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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钟昆是来者不拒,非常豪爽,又举碗一饮而尽。
然后,铁牛、猴、陈道、梁山依次端碗而来,感谢钟昆收留之德。
轮到吴志刚的时候,他则拿着一碗茶而来。
钟昆一怔,举着一碗酒,停留于半空,呆呆地望着吴志刚。
“伯伯,这位是大学生,因为闹学潮,被反动派抓入狱,所以,他不喝酒,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学生嘛,我看,他就算了吧。”凌南天连忙起身,替吴志刚说好话。
他的神经也是很敏感。
自从上山以来,凌南天便见吴志刚一直板着脸,感觉吴志刚明显有心事,只是不便过问。
此时此刻,凌南天身处难处,不想多结仇人冤家。
“呵呵,好,大学生,有才。免酒了。来来来,坐坐坐。”钟昆一听,对吴志刚是肃然起敬,并拉着他来到自己身旁坐下。
本来,他身旁右侧之位是留给薛大妹的。
吴志刚的心头的气,这才顺了些。
他望向凌南天,倒也露出感激之情。
接着,轮到山寨众香堂主轮流向凌南天敬酒了。
洪武、贺喜、铁牛、猴、陈道只好又替凌南天挡酒。
江湖汉,义气为重,更讲究喝酒。
这一来,智广、龚品、乔栋、常明等人有些不高兴了。
“来来来,我来敬诸位兄长吧。小弟担保,往后每一顿饭,我都进一步,每顿递增一大碗,但是,小弟初入江湖,酒量确实有限,我就半碗半碗的来敬诸位吧。”凌南天吃了几块肉,好受些了,察颜观色,只好端碗而起。
“兄弟错了,半碗酒只能代表半心半意。咱们现在是共一处山寨了,你还是副寨主、总军师,你怎么能喝半碗酒呢?你要半心半意对待咱们?倒满!”智广神情不悦地反驳凌南天之言。
他想:老追随钟昆十年了,到现在也只弄到首席堂主之位,你凌南天一个小毛孩,一来就是副寨主兼总军师,我等累死累活,打生打死,流血流汗,到头来还得听你的指挥。
哼!老整死你。
洪武、贺喜、铁牛、陈道四人霍地起身。
气氛倏然紧张。
“啪!智广,你疯了?南天贤侄才多大?他从军才多久?”钟昆大怒,拍案而起,怒喝智广。
智广在其老大面前,自然不敢怎么样,但是,也很不高兴,一声不吭,便复坐下来,气呼呼的。
凌南天也朝洪武等人摆摆手,笑道:“行!倒满!既入江湖,少爷就拼了。喝就喝,谁怕谁?弟兄们,咱们与钟老伯是一家人,无论什么事,都切莫误会。尔等退下吧。我凌南天若是连酒也对付不了,今后又将如何做大事?”
他追美女追多了,很会察颜观色,一看气氛不对,一看智广等人的神情,便也知他们对自己不服。
本来,凌南天以为自己让出处理日常事务大权,会让他们心服一些,可是,现在这个样,看来还不足以征服智广等人。
怎么办?
没关系!
不就是喝酒吗?
总比上战场打生打死简单吧!
所以,他决定豁出去了,无论如何,也要收服人心。
洪武、贺喜、铁牛、猴、陈道只好退开,却不敢远离凌南天,生怕他不胜酒力,便就此倒下。
凌南天将西服脱去一甩,甩在猴的脸上。
“哎呀,三少爷未喝都醉了,呆会,我等怎么向四夫人交代?麻烦了。”猴脸孔被凌南天的西服甩罩住了,急急双手抓下衣衫,心里嘀咕了一句,以为凌南天现在醉了。
他露袖捋肘,探手抓过桌央的酒坛,侧目而视智广、龚品、乔栋、常明四人,道:“这一坛酒,我相信不止四碗,在此,凌某一口气干了。敬你们四人。下次,我喝两坛。老说话算数,每顿饭进步一大碗。来!干!”
言罢,凌南天暗自运功,气运丹田。
热血篇 斗勇
凌南天如此运功运气,护住心肺,立时便满脸涨红,青筋毕露,臂膀增大,骨格微微作响,全身毛孔增大。
“三少爷——南天——”
不仅陈道、洪武、贺喜、铁牛、猴紧张起来,就连吴志刚也颇为担忧地呼喝着,劝阻凌南天。
可是,迟了。
凌南天已举起酒坛,便“骨碌碌”地仰头就饮。
他真的一气呵成,全喝进肚里面去。
霎时间,他浑身是汗,浑身通红,热气腾腾,额头上的青筋由青而红。
豆大的汗珠,从他双颊滑流而下,从他双袖溅涌而出,从他裤管里潺潺而流。
虽然,他运起功力,不足以完全让一坛酒全部化作汗水蒸发掉,但是,也减去了心脏的负荷,作用还是挺大的。
本来,凌南天不想玩这样的伎俩,奈何智广严重不服他。
为拢人心,为能得到在崂山寨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
凌南天只好拼命喝酒,并玩些伎俩出来,以保护心脏。
“四位,轮到你们了。你们年纪大,饮一碗即可。如需再饮,小弟我仍然大坛酒奉陪!请!砰——”凌南天一坛酒喝下,又请智广等人也把碗酒喝掉,然后将酒坛一摔。
酒坛摔得粉碎。
钟昆瞠目结舌。
洪武、贺喜、铁牛、猴、陈道急急围向凌南天,异口同声惊问:“三少爷,你咋样?”
吴志刚瞪圆眼珠,张大嘴巴,宛若傻了一样,此时,心里不得不服凌南天,暗自心道:看来,凌南天是对的,难怪韩丹喜欢他。江湖义气,不错!
我现在也算是打入江湖匪帮之,如果我能做通这支队伍的思想工作,劝说他们参加革命,我喝死了也值。
嗯!就这样,凌南天喝完,我也喝!
我他娘的也豁出去了。
老不能输给凌南天。
他还不是一个革命者,老却是革命者,老怎能输给凌南天呢?罗美珍也不能白死,要替珍珍报仇,老就得团结一帮人,寻找机会,打进城里去,劫杀甘如龙、何来水这帮贱种。
吴志刚联想到罗美珍惨死之事,眼眶泛红,心头难过之极,也悲愤之极,还想到了要团结这支武装力量来替罗美珍复仇之事,更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革命者既能放弃学业专做革命工作,又岂能输给凌南天?
于是,吴志刚也探手抓来一只酒坛,只待凌南天喝完,自己便与这帮寨匪斗酒,争取他们的信任,争取这支武装力量为革命作贡献。只是,此时人们的眼睛,都盯在凌南天的身上,无人注意到吴志刚也探手抓起酒坛。
“没事!别忘了,我爹是凌大帅!昔日凌家军名闻天下,原大战之前,各路军阀争相着邀请我爹与之联手谋天下。我凌南天人生在世,绝不给老抹黑。”凌南天反手一推,推开洪武,豪情满怀,豪言壮志,却也双目血红,确有几分醉意。
“好!不愧是将门虎。老服你。”
“啪啪!好小,不错!”
“行啊!兄弟,老哥刚才看走眼了,原来小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好!”
“啪啪啪啪——喝酒是性格,来者不拒方大气。小兄弟,老哥向你赔罪!”
“骨碌碌——”智广、龚品、乔栋、常明立时被凌南天这番酒气豪胆所征服,纷纷翘指称赞凌南天。
他们又自顾颜面,也各自抓起酒坛,各自仰头喝酒,各自将各自的一坛酒全部喝完。
尔后,他们也学着凌南天的样,纷纷将酒坛摔在地上。
“砰砰砰砰——”
四只酒坛摔得粉碎。
智广坐倒在凳上,侧头一歪,便靠着凳的扶手,睡着了。龚品手指凌南天,酒熏熏地道:“兄弟,喝,再来一坛——”
话犹未了,便“砰”地一声,横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摔得头破血流,也没感觉到疼。
“他娘的,天黑了吗?怎么那么多金星?哇哇哇哇——”常明摔烂酒坛之后来,眼花缭乱,金星乱舞,便伏在桌上,呕吐起来。
“啪!他娘的,不能喝就不要喝。喝成这样,给老丢脸。来人,将他们抬出去晒太阳,让他们清醒清醒。”钟昆登感颜面无存,怒喝一声,命亲兵进来,将智广、龚品、乔栋、常明四人抬出寨外晒太阳。
“慢!伯父,算了。江湖义气嘛,小侄理解。让人打扫一下,小侄饿了。献丑了。”凌南天赶紧劝说几句,扮起和事佬来,然后端碗扒饭,实在也饿了。
“哈哈哈哈——贤侄好大气。好!大气者事竟成,老夫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来人,将这几贱种抬放一边,打扫一下,我等继续喝酒吃肉。”钟昆仰天大笑,朝凌南天翘起了拇指,喝令一声,也低头端碗吃饭。
“钟寨主,晚辈敬你一坛酒,感谢前辈救命之恩,收留之德。晚辈先干为敬。”吴志刚此时如疯了一般,倏然起身,向钟昆道了一声,举起酒坛,仰头便饮。
他“骨碌碌”地将酒水喝进肚里去。
“喂,吴志刚,你疯了?”洪武大惊失色,探手去抢吴志刚的酒坛,却被凌南天横臂一挡,推开了。
刹那间,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吴志刚。
“砰——咚——”吴志刚既不胜酒力,又是弱书生,没喝几口,便头一晕,侧倒在地,酒坛摔得粉碎。
他当即天旋地转,不醒人事。
“这——贤侄呀,吴志刚——这小伙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钟昆是老江湖了,感觉不对劲,便奇异地问凌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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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篇 斗智
“是有心事!让他醉吧。他女朋友,被马彪强暴而死,他挺伤心的。好了,老伯,我背他走。此时此刻,他正需要安慰的时候。洪武、贺喜、陈道,你们三人,好好陪钟伯伯喝几碗,一定要尽兴,我呆会再回来。”凌南天似醉非醉,回答了钟昆的话,便附身去扶吴志刚。
铁牛赶紧过来,蹲在地上。
凌南天与猴两人,便抬起吴志刚,放在铁牛的背上。
“钟寨主,来来来,小弟敬你。不过,咱们是自己人,还是用碗吧。”洪武不明白凌南天之意,但很听从凌南天吩咐,便随即倒酒,端碗过来,向钟昆敬酒。
钟昆只能举碗,与之对饮。
凌南天、铁牛、猴趁机背走了吴志刚。
有壮汉在前引路,引领凌南天三人去找房间休息。
房间恰好就与林依依的房间同一排,相隔不远。
凌南天扶吴志刚躺好,便双臂揽过铁牛与猴,附耳低语。
铁牛与猴二人,不住点头。
然后,他们俩人便先出去了。
凌南天为吴志刚拉好被,便也开门出去。
恰好林依依在薛大妹、梁丽娟、路洋的陪同下,提着一筒饭菜回来侍候韩丹。
“儿,喝得这么醉呀?哎呀,你看看,干嘛喝那么多酒?这脸红成这样了?”当林依依看到凌南天满脸通红、酒气熏人、摇摇晃晃的,林依依便嗔怪他。
“娘,丹丹呢?”凌南天应了一声,跨步向母亲走去,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三少爷,你咋喝那么多酒?醉成这个样?”路洋急急快步上前,去扶凌南天。
“你扶我到丹丹房间去,然后由我娘陪我与丹丹,你拉梁丽娟去忠义堂看看,呆会猴会故意扰乱梁丽娟,此事,你不必管。另外,你悄悄提醒弟兄们不要再喝了,能歇会就歇会的。若大伙都醉了,你也佯醉。我感觉呆会其他山寨的人来,可能会找咱们一些麻烦。这些江湖人爱斗狠,刚才,我把智广弄醉了,但是,我又感觉他好象在装醉,所以,我也装醉。现在,你做做准备去,最好你想法潜到野外去,以防万一,必要时可以忽然袭击而来。”凌南天打个趔趄,无非又是玩弄把戏,把头歪在路洋的肩膀上,却趁机附耳而语。
“嗯!”路洋一怔,轻声回话。
她想想有凌南天在林依依身边,自己亦可放心,便扶着凌南天去韩丹房间。
韩丹在房已整理好一切,换上了林依依的衣服,梳妆一番,俊俏娇艳。
只是她比林依依要丰满,双峰撑得上衣欲裂,陡见凌南天歪歪扭扭地在路洋的搀扶下进房。
“怎么啦?喝这么醉?”韩丹不由诧异地问了一句,赶紧过来搀扶凌南天。
“丹丹,我想死你了——砰——”凌南天看到韩丹,便推开路洋,歪歪斜斜地去搂韩丹,却又一个趔趄,侧倒于床榻上,瞬间响起呼噜声。
“哎呀,你这孩,咋醉成这样呢?”林依依赶紧将手的两个竹筒递与韩丹,附身去抱凌南天双腿,将他扶正于床榻上。
“梁小姐,走,看看令尊去,可能他们喝酒喝太多了,得劝劝他们。”路洋趁机劝说梁丽娟走开。
“我也去看看。”薛大妹闻言,也担心钟昆醉酒,赶紧也随路洋、梁丽娟走开了。
林依依关上房门。
韩丹将两只竹筒放于桌上,端盆倒水,拿毛巾过来,帮凌南天除衣、抹身、洗脸。这种服侍男人的拿手活,韩丹还是很善于做的,因为她本是农村贫苦女孩。
凌南天本是佯睡,在母亲及韩丹的侍候下,慢慢也就舒服地睡着了,真的打起轻微的呼噜声了。
“咦,他的呼噜声怎么越来越细?”韩丹不解地问林依依,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林依依,是喊她娘好呢?还是称呼她伯母好?抑或是称呼她四夫人好?
韩丹只好不提称呼,直接发问了。
“呵呵,这孩,二十岁了,大人了,还这么调皮,连娘亲也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