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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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他们呆会瞧见“林鸟”与“萧顺风”,怀疑她偷汉,多嘴多舌,闹得满城风雨的。
黎小红果断地从衣兜里掏出十五块银元,分别递与张婶、阿珠、来叔。
“哦,谢谢少夫人!那,我们走了。少夫人,再见!”张婶、阿珠、来叔分别接过银元,都是乐呵呵的。
他们当了周宅佣人几天,可烦周剥皮了,很不愿意呆地这样的宅里,尤其是小丫阿珠,周剥皮每次见到她,都要捏捏她,摸摸她,搂搂她。
讨厌死了。
但是,为了讨碗饭吃,为了家人的生活,他们还是得耐着性,呆在周宅干活。
现在,他们拿了两倍的工钱,还有车马费,又不用再呆在周宅里受周剥皮的气,还有充分的时间另找工作,可高兴了,便纷纷挥手向小红告别。
然后,他们各回佣房,收拾东西,打开铁门,走出了周宅,再也没有回头——
小红随她们走出后厨,看他们没往其他房间瞧瞧,也没拿别的东西,便关上铁门,这才放心地又跑进后厨里。
她本是农家女,农活家务活,做得很麻利,井井有条的。
煎几只荷包蛋,熬一锅继,对她而言,那是小菜一碟。
很快,她就熬好了粥,煎好了几个荷包蛋,香喷喷地送到了她的厢房里来,送到凌南天的床前来。
“哎呀,真香——哗!终于有碗饭吃了,太好了!”凌南天不用小红去推他,吵他,闻得香味,便会醒来。
他翻身下床,眼望桌上的荷包蛋、白米粥,口水直咽。
这几个月来,他还真是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自家破人亡至今,整整半年了。
半年来,他要么是东躲西藏,要么便是率部作战,要么就是潜伏在微山湖里养伤,哪有这么好的东西吃呀?
他也不穿衣服,也没衣服穿,便端起碗筷就吃。
实在是太饿了,昨夜都没吃东西了。
还为了小红的快乐,也为了自己的快乐,付出了一夜的劳累,饿啊!饿极了!
“小心烫哦——”小红见状,也很高兴。
女人留住男人,厨艺可是一招,且是很高明的一招。
这个道理,别看她年纪小,可是她在周家当丫环的时间长,知道周家的那些夫人们都是这样去讨周剥皮的欢心的。
于是,她赶紧提醒凌南天。
“哎呀——”
小红话音刚落,凌南天还真被烫着了,急急将嘴里的白米粥吐回碗里去。
“呵呵——烫伤了没有?让我瞧瞧——呼——”小红“扑哧”一笑,又很温柔地凑前来,双手捧起凌南天的下巴,认真地瞧他的嘴唇,温柔地朝他的嘴唇里呵气。
“倒没伤着。小红,你真好!”凌南天轻轻分开小红,还真被她的温柔感动了。
“哪,你就别焦急着吃,先凉快凉快后再吃。哦,你既然醒了,外头又没有人,去浴房搓个澡吧,我去拿几件好衣服给你穿上,先将就着穿,稍后,我上街买菜,再给你买几件合身的衣服。哦,对了,你那位小兄弟呢?叫他起床吧,让他一块来吃早餐,我和他认识认识。”小红看到凌南天被自己的温柔感动,心头也自高兴,便劝他先去搓澡,让他顺便去叫醒猴给她认识。
热血篇 为美女相片吃醋
“哦,外头没人吗?你把佣人都赶走了?这么快?哦,我那位兄弟,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你就先别去叫醒他了。免得他误会你,伤害你。嗯,你现在就去买几件粗布衣给我和那位小兄弟吧,哦,工人穿的那种,买回来之后,最好先撕破,再打点补丁,弄点泥土,擦脏些。哦,最好能向店家买件破烂衣服,又不是特烂的那种。我想外出租辆黄包车来,赚点钱,我一个大男人,可不能当软蛋,靠你过日。”凌南天点了点头,蓦然明白她已把佣人赶走了,脑海里瞬间掠过她昨夜曾对他说起过的话,便套着她的话,与她拉近心理距离。
他由小红早早起来,并做好早餐给他吃,又一副很甜蜜的样,知道她不会出去告密的,知道她喜欢上了自己,便也有恃无恐,说出了部分内心话、部分真心话。
“嗯!我刚才,在浴房里,看到你的破衣服,我就想,那些破衣服不象是你穿的。你这人,虽然头发凌乱,可是一身贵气,怎么可能是穷人出身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好歹,咱俩也共枕了一宿——你得负责任,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小红点了点头,愿意为凌南天去做这些事情,可是,她有疑问,也很好奇,说到此,又羞羞答答的满脸艳红。
她忽而心想:昨夜的第一次,我属于被他袭击的,可是,我怎么会愿意与他来第二次呢?奇怪!我骨里这么浪?呵呵,谁叫他第一次弄得我这么舒服,让我心痒痒的。
哎呀,想这些干嘛?羞死人了!
黎小红想到此,满脸发热,很是烫人,辣辣的,耳根都红了,直至红到脖上。
“嗯!实不相瞒,我本是一个落难少爷,这次进城来,是找日本武士复仇的。所以,我得探探情况,其实,我也不缺钱。我去当黄包车夫,就是为了打探情况。”凌南天岂敢将所有事实完全相告?
他只能半撒谎半真诚地道出一些事情。
“哦?好!那就好!就要打死那些欺辱咱们同胞的小日本。哪,咱俩也算是夫妻了,你可不能瞒着我做坏事哦。否则,我一定到警局去告你杀害周剥皮的事情。瞧你这身板,好象练过武的。你能不能帮帮我大哥,前两天,我去学校找他的时候,也有日本人扮成便衣,去跟踪他。可能,我大哥也惹了些日本人的麻烦。”小红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没有完全了解凌南天。
可是,她凭女人的直觉,接下来,肯定能完全了解凌南天的,于是,她又试探着提出请求。
“嗯!可以,只是你先别告诉你哥哥关于我的身份,毕竟,我曾经是少爷,我怕你哥会瞧不起我。待慢慢熟悉了,我自己会向他坦白一切的,顺其自然,会更好些。哦,对了,我租到黄包车后,我会到你哥哥学校附近去拉车,若果发现有人跟踪他,我就偷偷地宰了那些跟踪你哥的人。记住,今天若是你哥来了,你就说我是周剥皮的穷亲戚,暂时借住你家的,是个臭拉车的。”凌南天点了点头,很乐意帮她这个忙,但是,也嘱咐她几句。
他一听黎小红的哥哥黎建也若了日本人,还曾坐过牢,耳边便掠过了之前刘英对赤匪情况的介绍,心里对黎建的身份或者黎建的激进思想,有了或多或少的了解。
于是,凌南天更是信任黎小红了。
既然她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又是佃农,更是丫环出身,那她就算有些坏心眼,也坏不到哪里去?
更不可能为自己杀了周剥皮之事而偷偷去警局告密。
“可是,你这个周剥皮的穷亲戚,咋会与我睡在一起呢?还有,我这里有钱呀,你干嘛要去租黄包车?咱俩买一辆,不就行了吗?或者,我给你买辆马车去,你拉马车载客,不用太辛苦,一样可以打探你那些日本仇人的情况。”小红忽然迷茫了,反问了一句。
“哎呀,你哥是大学生,晚上不可能住在这里,我白天也得去拉车。我与他基本不碰面。确实有时候,他要住在这里,你就另外给我和那位兄弟腾间房吧。偶尔一两夜,咱俩分开睡,也没啥大不了的,错失几次恩爱嘛,呵呵,咱俩就当是小别胜新婚了。另外,我去租黄包车,可以了解社会状况,我来青岛之前,听说过城里有黄包车协会,如果不租这个协会的车,会惹麻烦的。我也不是付不起这钱,我是不想惹麻烦。因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拉黄包车只是表面工作而已。”凌南天自有办法应付,战火纷飞、浴血奋战的日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事算什么?
“呵呵——你真坏!啥也想得到!咚咚咚——”小红一听,既喜亦羞,轻擂了凌南天胸膛几拳。
“哦,对了,我那件破衣服呢?里面有张相片——”凌南天忽然想起来了,提起他那件破衣服里的旧相片。
唯在此时,他也才想起:自己还得帮韩长寿打听他爱女韩丹的下落。那个美女大学生,要是真失踪了,或者死了,多可惜呀,少爷还想着睡她呢!嗯,一定得找到她。
凌南天不再戎马倥偬,清闲下来,便又是风流病发作。
他忽而还想到:咦,不知甘如龙有没有女儿或者漂亮的小妾,少爷得把甘如龙家漂亮的女人也睡了,娘的,不这样报复他,少爷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哼!讨厌死了,你还有别的女人呀?那你干嘛要睡我?啪!”小红闻言,脸色陡变,摸摸衣兜,掏出那张旧相片来,一把拍在桌上。
她满心都是醋意,眼幕瞬间盈满了泪水。
热血篇 同病相怜
“好!哦,对了,你向你哥哥打听一下这位女生的情况,她叫韩丹,是微山人,家住微山湖。嗯,好象是青岛女国大学的学生,现在应该读大二了。你哥是大学生,韩丹也是大学生,也都是半年没给家里写信,是不是也一起入过狱呢?都是齐鲁老乡,或许,他们早就认识了呢?”凌南天忽有灵感,蓦然想起小红的哥哥也是大学生,便顺便托小红向黎建打听韩丹的情况。
“哦?对对对,也许会那样。呵呵,好呵!呵呵,就这样了,我去买菜去。你不回来吃午饭,得一定回来吃晚饭哦。”小红一听,这下完全放心了,向哥哥打听这张相片的真假,不就行了吗?不就什么事情都清清楚楚了吗?
她揽着凌南天的脖,回亲凌南天一下,便离开厢房,找开铁门,走出周宅,上街买菜去了。
凌南天端起碗筷,喝了一碗粥,吃了几只荷包蛋,便推开厅堂的门,走进周剥皮的房间,叫醒了猴。
“喂——三少爷,你——怎么不穿衣服?哗,你这根棍,怎么这么粗大呀?好吓人哦。你将来怎么娶媳妇呀?哪个女孩敢与你洞房呀?岂不是要给你捅死了?”猴昨夜很晚才睡,得处理杀人后的善后事呀。
此时,他睡得正香,蓦被凌南天推醒,睁开眼睛,倏见凌南天的粗棍摇摇晃晃的,不由吓了一跳。
他结结巴巴地质问凌南天,又指指凌南天腹下的那根粗黑大棍,很是惊讶,竟然瞪圆眼珠。
“兄弟,我不穿衣服,那表示对你是赤诚相见哦。哈哈,咱俩的这条棍都是一样的,你也不用害臊,只是咱俩的棍也有区别,那就是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而已。兄弟,我告诉你呀,女孩其实是喜欢又大又粗的棍。哈哈哈——好了,我与周剥皮的小妾小红说清楚了,你呆会别对她敌视,她也是穷苦人出身,她以前是在周家当丫环的,因为交不起地租,才被逼迫做了周剥皮的小妾的。现在,府上的佣人也被小红赶跑了。昨夜的事情,你也别再提了。走,咱俩搓澡去,呆会你继续穿你的破烂衣服去讨饭,我则换上小红给我买的衣服,去租辆黄包车来。咱俩晚上回到这里来住,暂时,就把这里当家了。还有,小红的哥哥黎建,可是激进分,对国民政府,对国军是有偏见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点,别轻易露出马脚来,反正一切要小心吧,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凌南天睡美人都不怕,又岂怕在猴面前露出棍?他反倒指着自己的棍,幽默起来,哈哈大笑之余,又提醒猴留在周宅一定要小心。
然后,他便揽着猴走出房门,走出厅堂,走向后院,走向浴房。
“小红?——这丫头,好象我以前见过他,因为我也曾在周剥皮家做过苦工,我记得那丫头,比我少一岁,如果真是她的话,她今年才十七岁。哎呀,真惨!她就这样给周剥皮这样的人渣睡了——”一路上,猴都是没吭声,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到了浴房,他忽然一声诧喊,终于回想起一些事情来了,并告诉了凌南天,还颇为同情小红的遭遇。
“哈哈,那就好!我一直都相信,茫茫人海之,人与人之间是讲缘份的,相识相遇都是缘分在起作用。猴,你与小红,既是旧时相识,则更要惺惺相惜,相互帮助,共渡难关。不过,你一定要谨记你我曾从军、曾与马彪浴血奋战之事。”凌南天闻言,仰天大笑,又语重心长地教诲猴。
“嗯!”猴应了一声,却不敢当着凌南天的面脱衣服,先溜了出去了。
“这个死猴,怕啥呢?不都是男人嘛?身体上的东西,不都一样的嘛?还怕羞?多大的人哪!”凌南天出身富贵,又出过国,留过洋,对男女之事较为开放,对人之身体也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如此嘛。
他望着猴的背影,自嘲了一番,便提水搓澡。
等他出来,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小红买菜已经回来了,且与室外的猴聊起了往事,两人都是眼眶红红的,泪流满面的。儿时相识,长大重逢,又都是苦难之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嘘唏长叹。
“喂,你发什么神经?羞死人了。接住!”小红流着泪水,蓦见凌南天光着身出来,不由大羞,嗔骂了一句,便将新买来的破粗衣服扔向凌南天,随后小跑而开,去杀鸡剁猪肉准备午饭的菜去了。
“喂,三少爷,你也太过分了,你在我面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