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学长来夜访-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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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歹徒一眼:“你看清楚了,见过小学生有戴杯的吗?”
“呃……”歹图打量了我一眼,很认真的问:“真的有?”
“有!!”我咬牙切齿道。
“不是绵垫?”歹图用他那长斜的眼睛兜了我一眼。
“真材实料!!”我恨不能将他的斜眼给打正喽,什么眼神啊!!、
“那我摸摸看……”说着,他真的把肩上的尸体一扔,向我伸出了爪子。
“什么?”我这才反映过来,刚刚被他给耍了,正想扇巴掌来着,一个漂亮的枪头横在那爪子前。
“学院规定,凡是高年级学生带低级新生出行任务,高年级学生有义务保证低年级的人身安全及个人清誉。”长静学长就这么看着歹图。
最后,歹图悻悻的罢手,却不改那流氓的口吻:“吃的已经给你们备好了,不过你们似乎比说好的时间晚了一些,所以可能菜有点凉了。”
“终于有吃的了。”我嘴上开心,可是心里却凉透了。
原来学长对我的保护一直是秉着校规对我进行的保护义务,害我以为我们以前认识,他对我进行特别照顾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学长收了长枪,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拉过我,解释说:“路上出了点问题。”
“没关系,你们来了就好,不然我的家乡就要被那妖物给轮了。”歹图说的话很黄很暴力,但是眼睛看着村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却很温柔。
我有点意外,这人似乎蛮爱他的家乡。
长静学长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习惯他的说话方式,问:“那么,根据你们的求助,目前你们还不清楚是怎么样的妖物在作怪么?”
“唉,香蕉那个巴拉(此为脏话),那鬼东西奇怪的很,总是偷看我们村子里姑娘洗澡。被发现的时候又通常就嗖一声,从我们眼皮地下逃走了,速度简直就跟闪电劈地球一样,而且啊……”歹图一边噼里啪啦的说,还要一边抽空伸手起来比划,肩上炎续的尸体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就跟挂面条一样,恍若根本不存在。
“体形?特征?有没有特别的行为?”学长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呃,大概一只狗那么大……”歹图深思了下,迟疑的比划了下大小,又补充了一句:“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在夜里闪闪发光。”
我笑了,“拜托,所有的狗都这么样,晚上眼睛就闪闪发光。”
“……” 长静学长缄默了,看来歹图给我们的线索真的是太模糊了,根本就不能能根据这么两点就能才猜出它是什么妖物……
“不过……”兴许看得出我们有点为难的样子,歹图摸了摸下巴,接了句:“它每次都只是在夜里出现,而且好像每一次都是村里与城里人货物贸易的日子呢。。。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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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表情,我都没胃口了
青龙学长来夜访;你这表情,我都没胃口了
村长是一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古怪老头,大概有60多岁,穿着翻领的灰色花纹衫,宝蓝色的西裤,脚下却踩着一双蓝色的人字拖,看起来很随意。1
“呵呵,屋子小,随便坐。”他把我们请进那栋应该属于危房的屋子,风吹一下,房子不停的颤啊颤的。
我一阵心慌,“村长,这房子……”
“啊、没事没事,不会倒的,里面有用柱子撑着。”村长笑呵呵的摇摇手。
用柱子撑着?
我扯扯嘴角,能说我更加担忧了么?
进了屋子,四个墙角果然有粗柱子撑着屋顶。
啊,好没有安全感的房子……
我悄声对长静学长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学长也点头赞成我的观点,嘴上却没有其他表示。
“我们进里屋谈。”村长神情严肃的拉着长静学长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我本想跟进去,学长将我弹到沙发上,示意让我在外面等就可以了。
我表示无所谓,反正他们说的一定不是好事,无法提起我一星点兴趣,反而电视上的一座奇怪动物的塑像吸引了我。
这座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塑像通体发白,有着一对尖尖的耳朵,翠绿的狭长眼睛,蓬蓬的大尾巴,盘踞在草地上,视线似乎在眺望什么,十分逼真可爱。
不一会,他们出来了,我爱不释手的把塑像放回原位,“学长你看,这个动物好可爱。1”
学长没有理会我,对村长说:“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另外我的助手受伤了,等吃过了东西,你让人带她去最近的卫生院重新包扎下。”
果然是很符合学长的风格,说话都是带着命令式的,完全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哦?那好那好。”村长也不介意,叫来了歹图:“小子,带这位小姑娘去吃饭,借两套衣服,再送去给顾医师那看下伤口。”
“好嘞。”歹图搓搓手,急不可耐的对我说:“走吧,小妹妹。”
我全身好一阵鸡皮疙瘩,“你能正常点么?”
“咦?我不正常么?”歹图大吃一惊。
“咦?你有正常过吗?”我反問。
“好像还真没有…”本以为歹图会火冒三丈,谁知他这么认真的接受了我的看法。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长静学长看了我一眼,似乎怕我闯祸似,神色担忧的对歹图说:“麻烦你了。”
我又有种变成羊糕的感觉。。。
一离开危房,歹图又开始用他那双色咪咪的斜眼肆意打量我 ,伸手想牵我,硬是被我躲开了。
“你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我当然不愿意一个陌生男人,而且看起来 色迷迷 的家伙牵我。
“嘿嘿,小妹妹还会害羞啊?”歹图并不理会我嫌弃的目光,双手插兜极品猥琐的唱:“互撸娃,互撸娃,一天到晚插菊花,鞭打滴蜡,都不怕,啦~啦~啦~啦~”
我忍无可忍,“你能不能不要残害中国儿歌的节操?”
“怎么,我唱的歌词不对么?从小老头儿就一直教我这么唱的。”
“你家老头儿已经率先被污染了。”我拍额头,什么时候儿歌才能走回正途啊?
“嘿,先别说这个,这会你可得跟紧我,村里没有路灯,迷路了可是要被狼叼走的。”
“真是无稽之谈,现在山里哪里有狼啊,早八十年前被人类给灭个差不多了。。”我鄙夷的咕哝一句。
“信不信由你喽。”歹图坏坏的笑了,继续他愉快的翻唱。
“切。”我一点也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只是后面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路上到处乌漆漆的,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的吠叫和虫子的低咛,一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静悄悄的,放佛身边像潜伏着一头可怕的野兽,令我不争气的产生一小股畏惧,尽管以前我不从怕黑。
“怎么了?害怕了?嘿嘿,要不要哥哥牵你呢?”歹图弯身把头低了下来,咧开嘴道:“还说不怕,脸色都惨白了。”
“我不怕黑夜。”我认真告诉他,至于为什么会脸色惨白,是因为我受伤的地方开始剧烈疼了起来,就像有把刀镶在肉里,你不得不去注意它的存在。
为什么觉得有点头晕眼花?为什么觉得好像伤口在不停在被火烧??
“但是你看起来不太好。”歹图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似乎伸手想扶住我。
我瞪大了双眼,再次躲开他的色爪。是他的关系么?
“你怎么了?”歹图收起了坏坏的笑,疑惑的看着我,眼底的担忧,不太像作假。
我扶着头说:“我有点头晕。”
“啊,喂……”他刚说了句,我的眼睛就出现了许多星花子,有股痛苦从脖子处一直燃烧到我的整个胸口,疼得我忍不住 呻吟 。
好痛、好痛,怎么会这样?
“不对,你的伤口好像不是普通的伤口,你不要怕,我先带你去顾医师那给你看看,再带你去吃东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歹图扶着我,解开了我伤口上的布条。
我狠狠的看着他,要是他再乱来,我就咬死他,虽然我没有一口比较好的牙齿,但是还算洁白结实。
“哟,受伤了还会瞪人啊。”歹图也不在意,将我捞到背上:“嘻嘻,我比较喜欢让女人舒服,像你这种看起来不太舒服的表情,我都没胃口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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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点反应行吗?
青龙学长来夜访;你给点反应行吗?
“去死吧!!”我在歹图肩膀咬上一口。爱夹答列
他假装痛嗷一声,无奈的说:“好了好了,我妥协了,您松嘴吧,别把您的牙齿给搞坏了,您的学长可要饶不了我的。”
我松了嘴,感觉伤口好像不像刚刚那么疼了。难道他刚刚在帮我转移注意力?
歹图跑得很快,颇有做小偷的天赋,不去参加田径可惜了。
我被他背到了一间矮平房前,灰溜溜的墙,青青的木门,还有一个大大的窗,可以看到里面一片的白色。
“顾老兄,我给你送小妞了!不要钱!”他大叫着,超没礼貌的踹开青门,又补充了句:“她太丑了,绝对倒贴钱的!”
“去死吧!”我用脑袋撞了下他的后脑勺,脖子立马一阵灼痛。
“凹!”歹图嗷一嗓子,把我在病床上放下,手直揉后脑,“你那脑袋是钢铁做的吗?”
“哼哼。”其实我也痛,谁让这世界力的作用是互相的……
“怎么了?” 一个大概有三十多岁,比我还要矮的男子从里面掀开帘子走出来,撸起额头的卷发刘海,露出一双迷蒙好看的浅蓝 色眼 睛,仔细看了我一眼说“噢,是病人,看起来不太好。”
我是真心觉得他好看,虽然他有点矮,尤其是眼睛,带着一点诗人的忧郁和温雅。
“你看啊,她脖子受伤了,还能用脑袋撞人!”歹图当着那位顾医师的面,又扒开了我的包扎布条,害我伤口又是一阵疼。1
原先那点儿感激瞬间消失得无隐无踪。气死我了,我好了就咬死他,绝对的!!
顾医师果断的拍开歹图的手,老师教育小学生一样责怪道:“小心点,不要碰到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好好好,我在门口等吧,反正我也没事儿做。”歹图大概是受不了顾医师那种口气,双手举手投降,大步走了出去。
顾医师回过头来,拨开我脑后的头发,温和的说:“看起来是被火风守护使的刀划伤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有令人镇静的作用。
“是啊,他很强大。”我点点头,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不过我有点好奇他怎么知道我的伤口是什么造成的?很奇怪啊,正常的医生应该不知道这种事情吧?
顾医师似乎看出我的顾虑,用一个黑色发夹把刘海夹了上去,露出那对迷人的眼睛,对我笑了笑:“不用担心,我是在艾斯魔武学院毕业的。”
“哎!真的?”我有点惊讶。
“是的,很多年了,格丽说起来还是我的学生。”顾医师点点头,微笑着拿镊子低头开始检查我的伤口,
“哦哦,真没想到呢。”
恶趣味的格丽学姐是眼前温柔医师的徒弟,这下梁也歪得太离谱了!!
不一会,又听见他说了句:“炎续的修为又增进不少,你的伤口上有残余的火毒,会感觉灼痛吗?”
“刚刚会,现在没有感觉。”我很惊奇顾医师会主动给我讲炎续,我便问:“以前炎续经常这样无缘无故的伤害别人吗?”
“无缘无故?”顾医师诧异的抬眼,摇头说,“他的现状我不了解,只是大概知道他很小的时候很乖很单纯很听话,连一朵小花也舍不得伤害。”
我吃惊,总觉得他嘴里说的那个人应该是允时才对。。。。
忽然,我感觉脖子后面有点刺痛,让我反射性的全身颤了下。
见我的反应,顾医师拿开夹着棉球的镊子,梦幻的眼睛咪了起来:“很疼吗?”
我轻轻动了动脖子,摇头:“没事没事,我从小疼痛神经比较迟钝,所以也不能说很疼。”
顾医师露出好奇的神情:“啊,难怪我刚刚用酒精刺激了你伤口好几次,你都没点反应呢。”
“……”好家伙,这梁根本就没有歪,师徒一个爱好!!
顾医师一脸痴迷的继续趴下头,研究我的伤口,“还有,你的伤口撒了龙髓液在上面,情况比预想的好多了。”
“ 龙随液?”我刚抬头问了一句,又被顾医师给按住,“别乱动。”
|“哦。”我不敢乱动,想着他指的是不是学长给我用的那种蓝色的液体??
“看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