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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宁死不穿越-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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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秦炡咬咬牙,道:“你可知,我今年就要十六了。”

  她应声,只等着他说下去。

  “十六,就是成年了。那群老头必定下定决心为我选秀,胡乱给我塞个女人。而我,不想要女人啊……”顿了顿,认真地看着苏南,带些歉意地道:“我知道是委屈你了,世上那个男人愿意被人压在下头呢……但是,我不能等了啊……”

  径自说着,又带些恼意了:“今晚上你也听那姓赵的说了,十六岁,该成婚了,再不成婚,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自己解决吗?苏南,我未足十六,但我真怕,我十六以后了,会不会也有控制不住欲望的时候……我更怕,那欲望被那群老头给利用了。你当我真笨吗?那群老头等不及我选秀,早就明地暗地给我送人来,还不是巴望我生出个儿子来让他们摆弄吗?每次我看着他们就想要大笑,真想告诉他们,我秦炡就算跟男人睡,也不会给他们蹦出一个屁来。他们巴望着的王族血统,到我秦炡而止,我就是把自个阉了也不会给他们留个种!”

  秦炡年轻的脸上带着平常少又得阴狠,带着嘲讽的冷笑,与那冷笑背后的绝然绝望,竟映衬得那么可怜。心口像是被钻子一点一点地钻着,直到生生地空出一个洞来。她细心守护的那一角天空啊……原来没有她想象中的风光明媚,而是越发地阴云密布起来。

  秦炡自觉说得太多了,见她闭上了眼睛,眉间微锁,泪痣殷红得可爱,暗喜便再吻上了她的唇,才发现她咬紧了红唇。心想是自己太急了,说了些有的没的,怕把她吓坏了。缓了一下,故作轻松地笑道:“刚才是乱说的,苏南,你不会被我唬到了吧?”话说了出口,也觉得是自欺欺人,怎么也难骗着她,只好又道:“反正我也不会走到最绝的一步,毕竟我答应过某人,要好好地活下去,不会自残身体的……”

  见她终于松开嘴唇,缓缓睁开了双眼,他舒了一口气。她那琥珀色的眸子仍是淡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的怜悯与痛惜,那种眼神,那种感觉,那种神态仿佛是……秦炡不知不觉地细细说道:“不能自残,但我只要我不碰女人,一样留不了血脉……爱一个男人吗?这两三年来我一直在做心理建设,终究还是没遇上合心的人……苏南,虽然我现在还不是爱你的,但至少是很喜欢你。你放心,我是很专一的,我肉体和心是很一致的,这夜以后我定必能说服自己,全身心地投入,爱你一辈子。”

  说罢,不敢再看她的神色,就怕自己下定的决心会崩溃,拼了命地吻着她的唇,双手开始不规矩地解着她的衣带,想要让热情燃烧她身躯的每一处。

  秦炡的熟烫的唇沿着她秀致的下巴往下燃烧去,在她的雪颈间轻咬细吻着,留下淡红的吻痕,忽地停了下来,连呼吸都止住了。苏南还是一派镇定,两人就这么静默纠缠着。

  良久,埋在她颈间的某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苏南,你是男的,对吧?”

  “女的。”

  “男的……?”

  “女的。”

  “……”

  “……”

  秦炡整个跳起,狼狈地滚到了床底下,指着她叫道:“怎么可能……这么恶劣的人怎么可能是女人!你女扮男装接近我是何居心!”

  苏南整整衣装,一脸无所谓地道:“我穿男装不代表我女扮男装。”说罢,指着自己红痕密布的雪颈,冷静地道:“我并无掩饰我没有喉结的事实,就说明了我是女子。这很明显也很显而易见,是你没注意,不能怪我。”

  太玄国女子丰韵,是男是女本就很分明的,有身材的先入为主观念,谁会注意那小小的喉结啊!!秦炡很想吼她,但是眼睛一触及她雪颈上的红印,整张脸又大红了起来,羞愤之下跑到屋外去了。

  苏南没有追上去,只是笑了笑,再没有掩饰住唇角的苦涩。微风拂来,她秀眉略皱,旋即翻身出了屋外,拉住正跑了没几步的秦炡。

  “你别管我……”秦炡话未说完,就远远听到有马蹄声,忙看相苏南,皱眉问道:“是冲着我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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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2章 严阵以待]

  +++++++++++++++诡异,这情况真诡异。

  荧天打探归来以后,在小村庄里找不到苏南和秦炡,但总算机灵地回了皇宫,不过被苏南狠狠地蹂躏了一阵子就是了。目前它正乖乖地跟在它那伟大的主人身边,侍奉着那个屁小孩。

  而让它觉得诡异的,不是那原本纷争不断的朝廷忽然平静下来,也不是回来以后发现穆万念那块木头竟然出现在秦炡的身边,而是……秦炡那小子居然乖乖地上朝了!

  由玄色与金色组成的金銮殿上,百官分列两派,肃然站立。金龙宝座上点缀着黑耀宝石,秦炡端坐其上,身穿一身玄色皇袍,以金线刺绣的苍龙霸气跃然。秦炡以黑耀宝石束着漆黑长发,露出光洁的额,灿若星子的双眸此刻充满肃然的气势,与平常的秦炡恍若两人。

  “苏南,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啊?”太诡异了,难道一夜不见,秦炡被掉包了?

  苏南有点心不在焉地答道:“白须贺要来了。”昨夜穆万念亲自策马通知,秦炡一听白须贺要来,二话不说就回了宫,严阵以待。

  “白须贺?”荧天也是一惊:“不就是娶走太玄长公主的白须贺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未等苏南回答,宝座上的秦炡就先开了口,也不废话,就直接开门见山:“白离须贺这次名义上是盟国之间的交好,实际上怕是没安着好心,众卿有何看法?”

  百官在下面,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没人站出来回话。良久,崔温站了出来,虽已是白须白发的老人,一双利目、声若洪钟,也不逊色于青年人:“白离与我国结盟已经三年,然而当今局势动荡,臣以为,白离君主这次到访,就是为了这盟约,是续,还是终,皆视我国国力而定。”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自“七国之围”以后,金銮殿上皆是文臣,武将能贬则贬,或驻守地方,或告老归田。而这群文臣,平素只懂吃喝玩乐、相互勾结、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皆是仗着太玄与白离白策两国的盟约,以为太玄不会再有战事。只要太玄无战事,他们这群贵族高官就能永享的荣华富贵!现在听说白离有可能解除盟约,那就意味着,白离已经把太玄列在狩猎名单之中,那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安逸生活的结束!更何况,白离一旦跟他们划清界线,白策与其他各国也不会再顾忌白离,当年的“七国之围”就可能会历史重演!

  “众卿还有何高见?”秦炡看着一堆贪生怕死的嘴脸,语已带着嘲讽。

  华盖殿大学士梅天礼生性直爽,不像那些交头接耳却不敢回话,出列行礼便答道:“臣以为崔大人过虑了,白离与我国有姻亲关系,即使长公主已不在,但白须贺还是会看着她的面子吧!说不一定白须贺这次来,只是为了访亲,毕竟陛下也是他皇后的弟弟啊……”

  他的话虽然说出了群臣的乐观想法,但也就因为他们都忌惮“长公主”这个词,怕又刺激到秦炡了,谁也不敢开口说,偏他这个直性子说了出来。崔温恨恨地撇了一眼毫无所觉的梅天礼——他们几个老头里面唯一的青年人,是承继他爷爷梅云道的位子坐上华盖殿大学士之位的。这人长相粗犷不朽篇幅,平常更是想什么说什么的直性子,一点都不会顾及场面以及周遭的人的想法,更不会察言观色,是个没心机的大老粗。虽说他身兼工部尚书,但有云“吏部贵、户部富、兵部武、刑部威、工部贱、礼部贫”,太玄国里工部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没人看重。若不是他手中握着太玄最大的地下情报网,谁愿与他结交?崔温就是冲着那情报网才把他留在崔派,但却常常为此懊恼,就因为他那得罪人的大嘴巴!像是今天这样的场面,还是得靠他打圆场。

  想着,只得硬着头皮出列,准备安抚秦炡的怒气。“陛下……”

  才开了个头,就见秦炡举手示意他不必再说。肃然的脸上没有狂怒,却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冷然傲气,收回手,秦炡缓缓地叫:“首辅景澈可在?”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景澈应声出列,等待秦炡的命令。

  “景澈,现命你统领内阁与六部,把接待的事宜做得妥妥当当的,不可丢了太玄的面子。”秦炡下令,景澈领命。众官一听,让那景澈去办,而非礼部尚书——崔派的文华殿的大学士高耀,那是否说明了王的态度,基本上是偏向景派的?

  “穆万念、苏南听令。”秦炡随即吩咐左右,“现命穆万念整统皇城军,苏南统领禁卫军,白须贺在太玄的期间,务必做好守备的工作。”

  众臣更是哗然。皇城军一向由兵部尚书,也就是崔派东阁大学士柯施袅的侄儿所统领,虽说近几年来因为朝廷重文轻武,八万皇城军早已形同虚设,但现在紧急的情况下,把皇城内部的兵力从崔派手中调离,这意味着什么?

  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秦炡手一挥,三年来头一次早朝结束了,留下面了露喜色的景派人,以及面面相觑的崔派官员,纷纷想着……天,是不是要变了。

  +++++++

  秦炡走时令景澈、穆万念、苏南三人到他御书房中详谈。一进御书房,穆万念便双手抱拳单膝跪下道:“请陛下恕臣不能担此重任,统领皇城军备。”

  秦炡疑道:“什么不能担当?你现在才说不答应?”

  “臣的承诺是保陛下的安全,这种纷乱的时刻,不能离开陛下而分心其他事。”

  穆万念神情严肃,秦炡一再劝说都不愿意起来。苏南笑,淡道:“就是因为你要保陛下安全,才要你去统领皇城军啊。”

  她单手伸出,轻轻一托,穆万念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微讶地看着她那有点玩世不恭的笑容。

  “就是这样,白离这次前来必是要有所行动。若白须贺的目的在皇城,那靠兵部统领皇城军,能抵御么?若皇城不保,如何能保陛下的安全?”景澈温雅的声音响起,有条理地分析着。

  秦炡肯首,道:“何况,内阁和六部里情况复杂。自我太玄积弱以来,各官员大多暗中与各国内通消息,密切联系,现在国有危难,他们心思定必生变,朝中大事怎么可能放心交给他们?”

  景澈面不改色地,那笑容依旧让人如沐出风,只道:“陛下原来对朝中之事廖若指掌,连各官员的动向也清楚,为何一直不理朝政?”

  “有些事我知道,只是不愿理会,就连首辅你的一些事情,我也清楚。”秦炡也回他一个笑容,却带着点专横和邪气。景澈闻言神色不变,心思却是百转千回。秦炡的眸里有股恨绝的味道,却不是像着他而来:“首辅不必担心,炡绝没有干扰首辅行为的意思。炡也不怕跟你们说了,我对这王位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次这么严阵以待,不是怕我自己的王位不稳当,更不是担心太玄会灭国。相反,太玄灭,正是我所愿。只是,太玄不能灭在白离、白策或者任何一个国家手中,它只能灭在我秦炡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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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那秦炡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有皇帝做还不开心吗?竟然还会希望太玄灭国,真是……”荧天趴在苏南的肩上,嘀嘀咕咕地说着,突然发现苏南的装扮……“喂,苏南,什么时候起脖子围得这么严严实实的?之前寒冬也没发现你怕冷啊。”

  苏南自然不会跟它解释是为了遮掩什么,径自说着:“白离须贺五天后到太玄,五天之内整顿禁卫军,你说可能吗?”

  “可能可能,苏南你是无敌女战士嘛!”到这个时代以来,还没发现有什么能难倒她的。

  事实证明荧天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宫中禁卫军号称两万人,但自重文轻武的风潮以后,禁卫军的质素良莠不齐,又缺乏训练,苏南头一天略一考核,已经刷下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一万人也是相当勉强的,四天内训练一万禁卫军,当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苏南值得想了个应急的法子,第二、三天,让头一天选出来最拔尖的一千人另外进行特训,而剩下的九千人(按太玄原本的规定划分为:一百人小队称百位所,由百户所统;十个百卫所称千卫所,由千户所统),分别在九位千户的统领下接受体能训练。第四天进行集体的步法的训练,第五天则进行阵法的演练。

  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毕竟苏南身无战功,要武将听令也非易事。何况早有传她与秦炡关系不纯,她又生得一副瘦弱的样子,禁卫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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