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八年,我重逢了高中的校花-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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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单之后,我拎着超市的塑料袋,还有她从天河城带来的购物袋,大包小包的,还插着一束百合花。我把左手弯成一个C字,向叶子薇示意。她会意一笑,把手插进我的臂弯。
走出超市门口,我问,看我们的居家造型,像小两口吗?
叶子薇说,像老夫老妻多一点。
我们走回她住的公寓,上了电梯。她按下按钮,很高的一个楼层。电梯毫不犹疑地向上,我们就这样站着,都没有说话。等过几分钟,我会第一次踏进她家,而且会在她家里过夜。她家是怎样布置的?是买的还是租的?她又是不是一个人住?
要想的事情太多,而电梯走得太快。叮咚。
叶子薇说,到了。
一踏出电梯门,就是一个通透的走廊。风肆无忌惮地吹来,塑料袋啪啪作响。叶子薇向里面走去,而我停在原地。事情发展得太快,早已超出了我的控制。
风洞穿了一切,我抬头看天上的云,在广州的夜空,它们也是橙红色的。
六 心痒难耐(1)
走廊里的感应灯亮了,传来细碎的钥匙声,然后叶子薇喊道,云来,快点过来呀。
我回过神来,快步走了过去。叶子薇已经打开了房门,却不让我进去。她对我事先声明,云来,我有三四天没收拾了,家里乱得很哦。
我打趣道,没关系,我给你当钟点工,一小时十五块。
叶子薇却不搭我的茬,继续道,你听我讲,等会儿进去之后,你在客厅里坐着别动。我要先进房间收拾一下,里面太乱了,羞死人。
我点头道,好啊。
她推开房门,打开电灯,再次交代道,云来,千万别进我房间哦。
我把一大堆袋子放在鞋柜旁边,然后直起腰来,扫射一下四周。这大概是个一房一厅的架势,房间在电视墙的后面,旁边是一个开放式的厨房,连着卫生间。
叶子薇问,很乱吧?
我说,不乱啊,比我住的地方好多了。
她埋怨道,都是你啦,上来广州之前,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害我都没时间整理一下。
我打哈哈道,这才是省城人民真实的生活状态嘛。
叶子薇剜了我一眼,然后把我领到沙发上坐下,问,要喝什么?
我说,喝茶吧。
她转身去取杯子,又从饮水机旁拿出一盒立顿。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先把茶包的绳子缠在杯耳上,然后在冲水时,标签就不会被扯进杯子里。这真是实用的一招,星巴克里的侍应就是这么做的,而我从来没想过要学。
她把茶杯端到我面前,开了电视机跟机顶盒,然后把遥控器塞在我手里。
叶子薇说,你乖乖看电视哦,我收拾房间去。
我表示服从命令,看着她走进房间,又顺手关上房门。
她家的液晶电视很大,屏幕正下方写着AQUOS,好像是夏普的吧?这样的尺寸跟型号,我猜得两万。再回到这房子本身,广州的房价我不太清楚,但看这里的环境,一万二是跑不掉的。
我站起身来,在客厅里面打转。沙发旁站着她的大幅艺术照,穿着白色低胸的裙子,明明是一张平面的照片,却给人呼之欲出的感觉。
沙发正对面,电视柜的两旁,是两个木质的音箱,一看就很高档。此外还有一个玻璃管的功放,《无间道》里刘嘉玲用的那种,叫做胆机。
电视墙上做了一排壁橱,满满当当放的都是CD盒子。我走了过去,随便拿起一张,却是从未开封的,塑料膜上落了些灰尘。
我把CD放了回去,摸着下巴,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我记得她读的是大专,即使比我早出来一年,但作为一个二十七岁的单身女人,她还是太有钱了。
让我们来猜一下。
房子可以说是她家里人买的,或者是父母给首期,她自己来供。但这些奢侈品呢?大大超过一个普通白领的支付水平。还有名牌腕表,还有LV的手袋,还有今晚天河城的大包小包。
你当然可以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通过奋斗得到的。这样的事情可能性虽小,但还是会发生的,就好像有人去了趟游泳池,回来发现自己怀孕了。
但是,如果你愿意换一种说法,解释起来会轻松得多,也合理得多。别忘了,她是校花级的美女。
所以,她今晚的表现,就越发显得可疑了。这堵墙后面,她到底在收拾些什么?
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了条缝,叶子薇露出一张脸,瞪了我一眼说,喂,你在发什么呆啦?
我笑道,在研究你家的油漆。
她做了个晕倒的表情,然后说,忘了叫你先去洗澡了,卫生间在那边,热水器你应该会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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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心痒难耐(2)
我说,只要不是钻木取火,我担保会用。你安心收拾房间去吧,我先洗澡。
叶子薇笑了一下,然后再次关上房门。我从塑料袋里翻出毛巾什么的,走向卫生间。然后我看到,在门口的垫子旁,放着两双塑料拖鞋。一蓝一红,一大一小。
我愣了两秒,接着,竟然笑了。
一分钟前,我心里还有一点点纯洁,想着今晚是不是睡沙发算了。现如今,我决定不做傻事。我穿上了蓝色的那双,趿拉着走进浴室。谢谢拖鞋。
这个澡洗得挺舒服的,门后挂的是新衣服、新毛巾,门外是新的女人。我站在莲蓬下面哼歌,唱得不成调儿。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
没错,这是一个快乐的夜晚,本该如此。实际上,夜晚的同质化相当严重,就如同现在的女人。刚才,是我想太多了。
当我走出客厅,叶子薇已经坐在沙发里,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她松了一口气说,终于收拾好啦。
我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脏衣服,问,这些放哪儿?
叶子薇说,放那个洗衣篮里。
我照做之后,走到她旁边坐下,问,累吗?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她推开我的手说,去,我浑身都是汗,洗了澡再说。
我沉吟道,好的,但我有一个请求。
叶子薇问,什么请求?
我笑着说,请你一定要忘记带浴巾,我才好送进去给你。
她晃动手指说,哪哪哪,不许调皮哦。
我保证不会轻举妄动,她满意地起身,收拾好东西,进了卫生间。里面传来衣物跟肌肤摩擦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你知道,那种门大多是磨砂玻璃。
我坐在沙发上,心痒难耐,更好地理解了什么叫做……翘首以盼。
走到阳台,我本来打算抽烟的,想想还是算了。在房里没看见烟灰缸,或许她很讨厌烟味。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向楼下张望,斜对面有个新楼盘,没人施工,但是灯火通明,估计是用来晒干水泥的。接着我又抬起头来,欣赏阳台上晾的那些东西。嗯,看来叶子薇的品味,跟我挺一致的。
这个澡洗了很久很久,当她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突然之间,客厅的灯都暗了几分。
又或许是她的肩膀,白得太过耀眼。
我从阳台走进客厅,好好打量她一番。细肩带的丝绸睡衣,颀长的脖子下面,是恰到好处的锁骨。她的头发是湿淋淋的,而手里正拿着一把电吹风,对我说,云来,帮我吹头发好不好啦。
我做了个西餐厅侍应的姿势,低头说,愿意效劳。
她在沙发上侧身坐下,我接过电吹风,开始帮她吹头发。
在一片轰鸣声中,她说,本来今晚要你睡沙发的,算你运气好,客厅的空调坏了。
我说,那我睡冰箱好了。
叶子薇笑道,那倒不用,你可以在我房间里打地铺。
然后她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会规规矩矩的哦。
我笑着说,放心吧,我是金牛,十二生肖里最老实的星座。
叶子薇想了一下,然后哈哈哈笑得花枝乱颤。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下,骂道,贫嘴。
这时候,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有白花花的波光荡漾。我要感谢电吹风的轰鸣,掩盖了我稍微加速的心跳声。
她笑完了又问,云来,其实你相信星座吗?
我说,一般啦,男人都不会太信的。
她却用两根食指,卷起一绺头发,自顾自地说,不知道金牛跟射手配不配。
我突然就有点走神,多少年前,我帮何小璐吹头发,她跟我有过相同的对话,只不过把射手换成了她的星座。这两个女人,那么地讨厌对方,但却连卷头发那个小动作,都是一模一样。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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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心痒难耐(3)
女人啊,女人。
或许是因为感情里有太多的变数,现实世界复杂得无法分析,她们才会转而寄托于星座。你看,谁跟谁相配,谁跟谁不配,一条一条的,都在星座书上写着呢。说到底,她们还是在寻找安全感,纵然是自己也明知不可靠的安全感。
那么,金牛跟射手到底配不配呢?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关掉电吹风说,好啦。
叶子薇站起身来,笑道,那我们进房间去吧,空调已经开好了。
我卷好电吹风的线,跟着叶子薇,走进了她的闺房。她打开房门,笑着说,还是很乱哦。
我站在门口观望,房间里以粉色调为主,只有双人床是深棕色的。床边放着一张电脑桌,此外还有些衣柜、杂志架、毛绒公仔等等,琐碎但不凌乱,跟其他女人的房间差不多。
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梳妆台上数不清的瓶瓶罐罐,而是挂在天花板上的投影仪。按照它摆放的方式,人可以躺在床上,轻轻松松地欣赏电影。我摸着下巴暗忖,这样的设计,让人不想歪都难。
叶子薇从衣柜里拉出一床拉舍尔毯,对我说,快过来帮忙啦。
我们齐心合力地,把毯子铺在电脑桌前的地上,叶子薇又拿来一个枕头和一床薄薄的被子。她用光脚丫碰一碰毯子,说,今晚委屈你咯。
我用手探了一下,空调的风直吹到毯子上,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嘴里却说,不委屈,不委屈。
叶子薇又说,哎呀,挺不好意思的,要不然我睡地下,你睡床吧?
我一下滚到毯子上,抱着枕头说,我平生最爱打地铺了,你不准跟我抢。
她摇着头笑了,然后也爬上了床。我对着天花板说,你快睡吧,睡熟了我好下手。
她从床垫上探出半张脸,头发柔柔地垂了下来,佯怒道,你敢?
我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转过脸去对着空调,准备假装打个喷嚏的,谁知道被冷风当头一吹,却是假戏真做了。
阿嚏!这一声惊天动地。
叶子薇吓了一跳,啊,怎么啦?空调太冷吗?
我裹紧了被子,抽着鼻子说,没事。
她伸出手来探空调风,哎呀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一边找空调遥控器,一边说,风都往你那边吹呢,我得往上打一点。
我坐起身来,皱着眉头说,那不就吹到你身上了?
叶子薇说,不要紧,我被子厚。
我挠着头发说,把你吹感冒了,我会内疚到内伤的。要不这样吧,我也上床睡,反正我后半夜都要动手的,现在躺哪儿都一样。
她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眼珠子朝上,思索道,让你上床也不是不行啦,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如获至宝,拿起枕头被单扔到床上,然后砰一声把自己也扔了上去。我拍着身边的位子,对叶子薇说,快过来睡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就是那样的人。
叶子薇爬上了床,在我左边躺下,侧卧,盯着我说,你要是敢乱来,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我点点头,同时迅速伸出右手,揽在她的腰上,问,这样算是乱来吗?
她试图把我推开,笑骂道,色狼,有色狼!
我手上加重了力度,把她搂得更紧,看着她的眼睛说,叶子薇,我喜欢你。
虽然刚才在车上,我也说过这句话,但甜言蜜语就好像化妆品,有哪个女人会嫌多呢?
床头灯在她身后亮着,是温暖的黄色。两人离得那么近,她的影子遮住了我的眼睛,我能感受到她温暖的鼻息。
她安静下来,扑闪着睫毛,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