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以德(尉迟敬德x李世民)-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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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是从将军的视角写但因为不是第一人称有时又能超脱出来全知全能地写这样就不止有直接的引导也有间接的引导即不是通过视角人物来引导而是通过读者直接地看到人物而形成感觉这种感觉其实也是想将军有的但不好描写就隐在暗处了L。Y。 SChan 说:讀者是覺得世民是深不可測你這個做得很好他已經洞悉所有事總之其實是好人不過還是那句世民很帥尋相也很帥將軍要再帥點sindy说:唉将军在世民面前很难帅得起来世民太强势了完全把他的气势压下去了L。Y。 SChan 说:因為是打工仔是啊世民帥sindy说:呜爱萌吧不过,我忽然想到将军这时还否认不是显得很不爽利吗不够帅吗我现在想起为什么自己要这样改了就是怕你又会说将军拖泥带水的像个女人不帅所以才改了的改成现在这样子一旦想到了,就爽快地承认L。Y。 SChan 说:我是覺得有些快他應該是爽快承認自己洠в凶冃谋容^正常sindy说:啊?
你写错了吧爽快承认自己变心吧没有变心何用承认?
L。Y。 SChan 说:我也不知我是很喜歡看尉遲敬德的晚些他跟元吉打會否寫啊sindy说:不写没关系的不写跟单雄信打的会写也会写得很帅的L。Y。 SChan 说:可惜他可是為了世民打的sindy说:呵呵,不过感觉还是世民帅敬德是因为看到帅帅的世民而越发的爱他的敬德虽然是救了世民,但好像不显得特别帅呜可怜的将军这次真的轮到世民全帅了将军其实完全是个配角仰望着世民而已一直得个望字L。Y。 SChan 说:這樣的尉遲敬德也不錯少見sindy说:汗都不知是赞还是弹L。Y。 SChan 说:讚sindy说:唉再看看或者调整一下不特别强调将军承认还是不承认偶发觉其实偶写的世民比历史上的更帅而且原本设想的比真正手上写出来的更帅写的时候因为看着史书,不由自主受了史书的影响,写得世民没那么帅了历史上的比较腹黑所以显得不够帅就是世民送金那里一面说相信将军的一面又说你想走就送你盘缠吧那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啊信就不用送金啦人家不走的嘛不信才会送金不勉强嘛又说信,又送金分明就是不信用送金来挤兑人家可偶这里呢改成世民不说信不信就说,好,你想走吧,走偶送钱你走这样就没有显得那么两面三刀了而偶本来设想之中世民更帅的直接就说金子给你你去送给寻相吧也就是送金子都不是送给将军走而是早知道他不会走的金子是让将军去送寻相的连信不信这话都不说根本不用说就知道你不会走的提都不提了送金是用来安慰寻相的其实跟将军无关唉真是帅到不行的世民自信到爆点的世民哈哈到底偶要不要改回原来设想那样呢?
偶主要是看史书上他说那句“大丈夫意气相期”真是很帅想用上去如果根本就不说留不留他的话,这句话好像不怎么用得上没什么机会用得上去
21 宣武陵(之四)
“元帅……!”
一声焦雷般的暴喝从尉迟敬德口中迸发出来,伴随着的是一股强烈的怒火直冲上脑际。那怒火的炽烈,直烧得他双目之中似乎也能喷出烈焰,把瞳孔也灼成赤红。
在他这一生之中,在他的记忆之内,他只在以往曾经一次有着类似这样全身都爆炸了一般的暴怒震愤,那就是定杨军士卒把寻相虏去的那一次。而那一次,他在夜里孤身一人冲进定杨军大营之中四处放火,以一人之力烧毁了营中无数粮草、营帐,闹了个天翻地覆,也震惊了宋金刚……这才算是稍稍发泄了他的勃怒。
“哇……”敬德二话不说,猛虎下山般怒吼着就扑了上来,两手一把抓住将李世民拖行了这许远的枣阳槊,往上一提,越过他坐骑的马头,搁在抬起的大腿上,两手用力各自往下一按……
“啪”的一声大响。一霎之间,单雄信的瞳孔放大了几倍,一脸不可思议之色。因为,他那纵横沙场几十年、伤亡敌人无数、一向引以为傲的金顶枣阳槊,竟在敬德这一拗之下,断为两截!
单雄信的枣阳槊其实坚固异常,尉迟敬德虽是天生神力,本来也不容易这样一拗就断。但一来是敬德这时气在头上,使的是无情力,能这样突然爆发出如此雄猛之力,也是可一而不可再了。二来是此前李世民已经以长剑在那槊柄上砍出了一个口子,单雄信还曾以之挡了郑将陈智略的横刀一击,现在再加上敬德这样发了狠的一拗,长槊就在砍出了口子那处断作两截。
敬德拗断了单雄信的枣阳槊,仍勾着世民左肩的前半截就往世民的方向一抛,另一截则持于右手,在胸前一摆,紧接着就往单雄信直砸过去,竟是当作短棍使将起来。
那后半截枣阳槊带起呼呼风声,直扑单雄信面门,这才把犹自震骇得发呆的他惊醒过来。单雄信手上已没有了兵器,而那后半截枣阳槊的柄尾有棱形铁鐏,当短棍使起来其实比真的普通短棍还更有威力,他只得连忙勒马后退闪避。
半截枣阳槊毕竟是太短了些,单雄信向后急退,敬德就砸不中他了。但一击不中之后,敬德变招甚快,顺势一扬手,把半截长槊往敌人的方向掷去。单雄信不防他有这一招,手上又没有兵器,危急之际双手交叉于身前一挡。柄尾的铁鐏打在他手臂上,鲜血直流,痛得他大叫一声,拨转马头就落荒而逃。
敬德见赶走了单雄信,虽是对他恨之入骨,巴不得立时取他性命,但他心中还挂怀着世民的安危,便也无心追赶上去,转头看向地上的人儿。
李世民本以为自己此番是在劫难逃了,没想到尉迟敬德竟是突然从天而降一般来到眼前,只在一招之间就已经解救了他,一时竟是恍如身在梦中,还不敢相信事情是真的,怔怔的仍跪伏在地上,没有动弹。
敬德见他一动不动,还道他被这样拖行了那么远的路程,身上只怕是受重伤了,忙跳下马来,挽着他的右臂将他扶起,问:“元帅,你觉得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
“不……”世民一张口想说话,鼻子就禁不住一阵发酸,眼眶也是一涩。他赶忙别过头去,竭力抑下汹涌而上的热泪。他的呼吸一急促,刚才被拖行之时难免有些许沙尘呛进了气管,这时不由得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敬德想伸手给他抚一下后背顺气,却隔着厚厚的甲胄,真比所谓“隔靴搔痒”还更毫无效果。
世民强自宁定心神,斜眼瞄了一下左肩,低声道:“你先给我解下那倒钩。”
敬德见他的语调在瞬息之间已恢复为一如往常的镇定自若,心中略安,连忙一手按着世民左肩上的护肩兽头,另一手执着槊尖下的倒钩,看准了钩尖卡着的环扣,两手一分,那一直牢牢勾住世民左肩的倒钩终于给解了下来。
“元帅……”敬德正要说什么,忽然世民猛喝一声:“小心!”竟是双手一伸,紧紧抱住了他,往地上一滚……
敬德听得耳边“嗖嗖嗖”的好几下尖锐的破空之声,随即觉得肩头处一阵剧痛,原来已中了一箭。他忍痛爬起来,只见单雄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的跑了回来,但离得远远的,不敢上前,只是弯弓搭箭向着他们二人射来。
刚才敬德俯身给世民解下倒钩,背对着单雄信跑开的方向,因此看不见他从后施袭。世民却是与敬德相对而坐,虽然给他的身子遮去了大部分视线,但眼角余光还是及时看到了单雄信在远处放箭。敬德身体□,不要说甲胄,身上连衣物都没有,单雄信只要瞄准他,随便射中哪个部位都能让他受伤。世民见状,危急之下就抱住敬德着地滚倒,以自己的身子遮在上方,给他挡住来箭。但毕竟敬德的身躯比他庞大,虽然好几箭都射在他有甲胄保护的身上,但终于还是有一箭射中了敬德的肩头这他没能遮挡住的部位。
敬德暴怒若狂,一把捡起从世民左肩上解下的前半截枣阳槊,飞身上马,向着单雄信直扑过去。单雄信接连向他放箭,他挥舞着半截枣阳槊全数挡开,转眼之间已经冲至单雄信眼前。单雄信见他这势若疯癫的狂态,也暗暗心惊,连忙举起长弓当作兵器挡格。敬德却左手一伸,一把抓住弓柄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右手的半截枣阳槊仍是毫不停留地直往单雄信身上戳去。单雄信只觉一股大力把自己扯向敌人,自己的力气看来完全不可能跟这天生神勇的“黑炭头”有得一拼,只好放开了长弓,闪身避开半截枣阳槊的来袭,拨转马头又要落荒而逃。
敬德怒喝道:“刚才放你走,你不走,现在还想走得了?”他抛下半截枣阳槊,手一伸,竟是拔下自己肩头上插着的那支羽箭,搭在刚刚从单雄信手上夺来的长弓之上,瞄准其后背射去。单雄信听得背后风声劲急,连忙要伏身马背躲避,但来箭急快,已是来不及了,只觉后背处一痛,那先是射中敬德肩头的长箭真可谓是“现世报,来得快”,转瞬就已也射中了他的后背。虽然单雄信身上也穿有甲胄防护,但这一箭上所挟的劲力却不下于一枪,仍然是穿透了甲片,刺入他后背。他但觉疼痛难忍,身子还不由自主的被撞得往前一倾,一头就栽下马去。
幸好这时单雄信离洛水已然不远,自知身后的尉迟敬德怒火中烧,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哪敢怠慢?连忙手脚并用往前爬了几步,跳进洛水之中,往洛阳城方向逃回。
敬德还待再追,世民在后面叫道:“尉迟将军,穷寇莫追。而且这里离洛阳太近,不可久留,否则城内郑军大举杀出,吃亏的只会是我们。”
敬德这才勒住坐骑,跑回到世民身边,弯身抱起他,放在自己身前。一瞬之间,他忽然生出一种幻觉。这个动作,在大半年前,他也做过差不多一样的。只是那个时候,是大雪纷飞的寒冬,是在一个叫美良川的地方,他抱起的那人也叫另外一个名字……
然而,这种幻觉很快就被打破了。大半年前他抱起的那个人,在回去的路上靠在他怀里因受惊过度而一直无法自控的轻轻啜泣着;而眼下抱着的这个人,才刚刚从鬼门关上爬了回来的,此刻却已经发出坚定沉稳的声音:“我带出来的五百骑兵还被众多郑军包围着呢,我们要回去救他们。”
“是!他们在哪里?”
“他们在宣武陵上……不过,我们现在回去那里也没用。就我们两个人,帮不上什么忙的。回唐军大营去,我们率领骑兵……不,我们要倾全军之力,再杀回去!”
虽然怀中的人儿就抱在身前,但一如在长春宫时那样,敬德无法看到他现在脸上是什么样的神色。只是再次听到那寒冷如冰的声音,敬德眼前不由得浮现起那一边拢着领口一边冷冷地扫他一眼的唐军元帅的模样。
“遵命!”敬德以同样冰冷而坚定的声音回答了一声,辨明了唐军大营的方向,拨正马头,双腿一夹马肚,飞奔而去……
22 宣武陵(之五)
尉迟敬德与李世民共坐一骑,向着唐军大营的方向飞奔而回。
敬德紧紧地抱着身前的世民。他赤身裸体,可世民却穿着厚厚的甲胄。敬德紧紧地抱着世民,却半点接触不到他的身体。世民的脸又朝着前方,敬德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尽管现在其实是自从长春宫与前些天假装“强 暴”或“调戏”他以来,与他相距最近的时刻,敬德却完全感受不到世民的躯体的温热,也猜想不出他内心的思绪。
敬德心中忽然有一种极度的烦躁。明明现在肉身紧贴着世民,他却套在一个硬壳子里。就算是在长春宫之时,世民的脸上虽然戴了面具,但身体却是切切实实地被他拥抱着、抚弄着。前些天澄清误会之时,世民更是已经把脸上那冷若冰霜的面具也摘下了,放心地向他显露出或狡黠俏皮、或柔和热烈、或脸红羞涩……好多个的另一面。可现在……明明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能接近他的时候,却怎么竟是显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接近不了他?
敬德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现在就马上剥下身前人儿那一层厚厚的甲胄。他虽然知道这个念头太也疯狂,但还是忍不住开始转动着心思,想着用什么理由可以劝服世民脱下铠甲。
元帅给马匹拖行了那么远,不如把铠甲脱下来,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这大概是最成理由的借口了。
可是,有伤没伤,他自己的感觉不是最清楚的吗?他都没说要脱下铠甲,那就是至少没有受很重的伤了。看他的举手投足,仍然灵活敏捷,也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自己开口说这样的提议,只会被他一句“我没事,不用了!”之类的回答就顶回去了吧?
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身前的世民道:“尉迟……将军,我想……先停一下,行吗?”
敬德一惊。世民这话,虽然说得仍是平静宁定,但声音里竟是一连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