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男九美-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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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一下子扯掉儒衫捏在手掌心,只穿着一个坦胸露背的小马甲,精壮的上臂三角肌犹如铁铸的,不说实力能不能和独孤信对决,抗击打能力绝对堪称一流。
寝室内,独孤信和柳絮刚沐浴完毕,正搂抱着在床上滚床单呢,听到嵇康的吼叫声,紧蹙起眉头来,小独孤狼已经鼓足十二分精神,此时正待行人道,见柳絮伸手抓起衣服,准备起身,急忙把她按住,干脆免了前戏,抓住她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挺动腰身,狠狠地抵入……
迷情忍冬花香越发浓郁,满室都是粉红色的旖旎风光,独孤信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想要占有并征服身下的女人,只觉得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都会让他兴奋不已。爱不释手。
“嗷……”感受到他炽热的粗壮,柳絮反射性的一阵抽搐,情难自已的呻吟破口而出。
“哦……”独孤信回应以沉闷的低吼。
爽快到骨子里的感觉,独孤信似乎从未体验过这种满足。
“独孤信,你他妈出来……”嵇康的声音再度让他蹙眉,估计是小厮极力阻拦。被他提溜起来,顺手扔向寝室的门,撞在房门上,“噗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信……”话未出口,就被独孤狼恼怒地咬住双唇,男人疯狂地咬噬柳絮的樱唇,小独孤狼越发勇猛,强悍而又霸道地迅猛律动,每一次撞击,都企图穿透柳絮的灵魂深处。
凌虐到骨子里的酥痒。还有过度强悍造成的轻微疼痛,以及男人魅惑到极致的粗重喘息,迅速就把柳絮的情绪撩拨到极致,不再理会门外边的动静儿,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和这个邪魅而又性感的男人。紧紧相拥,醉生梦死。
“哦啊……啊……”柳絮的理智已经失去控制,只剩下原始的本能,忠实地表现出身体的感受,女人兴奋的呻吟和尖叫传出门外,在嵇康和公子鲍听来,却是那么的违和,那么的让人恶心!
彷佛遭遇背叛的不是小鱼,而是他们自己,彷佛被独孤信践踏的不是小鱼的感情。而是所有兄弟们的尊严,嵇康忍无可忍,公子鲍一下子没有拉住,他已经冲上去一脚踹开房门……
门板哐当一声撞倒在地上,房门洞开。嵇康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冲进内室捉奸?奸夫淫妇貌似和自己没有关系,何况,那种龌蹉的情景不看也罢,他才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
红绡帐内,独孤狼被那一声巨响惊了一下,精关顿时失守,爆发的岩浆灼热的冲击下,早已意乱情迷的柳絮又是一阵淫…荡的尖叫,淫靡的音浪让公子鲍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理智终于回归,凝视着身下的女人,独孤狼呆了一呆,然后,迅速穿上衣服,大步走出内室,踩着地上的门板,走到嵇康面前,双手环胸乜斜着他,挑唇痞笑。
“嵇康兄,这是什么意思?闹腾这么大的动静儿,娘的,老子很讨厌这样的不速之客!”
因为嵇康明显带着酒意,独孤信还以为这两个兄弟喝高了,来这里发酒疯。
“独孤信,你他妈还算男人吗,王八蛋,你把小鱼怎么地了?她在哪里?”嵇康一个勾拳,力道何止千钧,把猝不及防的独孤信打得踉跄了几步,勉强稳住身形。
小鱼这两个字,唤醒了许多记忆,独孤狼愣怔了一下,隐隐的觉得心里有些惶惑不安,似乎就是因为没有见到那个名叫小鱼的女孩子吗?
邪魅地用手指擦去唇角的血渍,独孤信把犹未扣好纽扣的外衣脱下来,扬手扔在地上,霸气侧漏地朝嵇康走过来。
“告诉我,小鱼在什么地方,这一拳头算老子白挨!”
“别,两兄弟,有话好说!”公子鲍急忙挡在两人之间,突然意识到,独孤信似乎也不知道小鱼在什么地方,不由就有些发懵,这个王八蛋,小鱼下落不明,他还有心思寻欢作乐!
情急之下也忘了“有话好说”了,更顾不上温柔典雅的风度,身形凌空而起,连环侧踹,被独孤信轻描淡写的闪过。
公子鲍出身帝王之家,自幼养尊处优,虽然得名师指点,但人家偏重于修习文韬武略,并未认真浸淫武学,就连出手教训独孤狼,也是温文尔雅的王子范儿,由于内力不足,拳头上的攻击力有限,但是,双腿的威力却十分了得,于是,施展起平生绝学来,无敌鸳鸯腿频频出击,迫使独孤信左闪右躲,貌似无暇予以回击。
“打得好!公子鲍,狠狠地揍这个混账王八蛋,让他见色忘义,喜新厌旧,背信弃义,竟敢欺负小鱼,独孤信,今天不交出小鱼来,休怪老子兄弟二人不客气……”
嵇康在边上掠阵,越是担心小鱼的下落,越是骂的酣畅淋漓,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神经兮兮的都吼叫了些什么。
独孤信被迷情蛊控制,感情发生偏移,虽然,对昔日的感情经历有些模糊,也只是间歇性遗忘,并非得了失忆症,听他们言里言外,似乎是在担心沐小鱼的处境,闪念间,他也还记得,自己似乎违背了对沐小鱼的承诺,那么,他们兄弟二人是来替小鱼打抱不平的吧?
见色忘义,喜新厌旧,背信弃义,竟敢欺负小鱼……嵇康的话让独孤信一阵恍惚,有些内疚地发起呆来,被公子鲍一脚重重地踢在胸脯上……
第132章 借个怀抱疗伤
没有运功抵挡,因为,突然而至的内疚,让独孤信想起小鱼的昵称——小妖精,那个小坏小坏的顽皮女孩子,那个让自己头疼又心疼的小兄弟,自己欺负她?是她总在消遣自己吧……
“呕……”胸部猛的受到袭击,嗓子一甜,独孤信下意识的咽下一口血水。
“信……”柳絮穿戴整齐冲出门来,见独孤信被踢的身形一晃,嘴角有鲜血溢出来,不由厉声训斥道:“侍郎大人,你和嵇康大人擅闯朝廷官员私宅,砸坏门扇,打伤朝廷二品大员,其罪行按律当革去功名,流放西域,柳泉,让家丁一起上,不计后果,把他二人拿下!”
浓郁的迷情忍冬花香袭人,独孤信的大脑立刻兴奋起来,当着柳絮的面被人修理,这让老子情何以堪!
“都给我退下!”独孤信厉喝一声,指着嵇康和公子鲍,骄傲地冷哼一声道:“看在兄弟二字的份儿上,老子今天不想和你们计较,至于沐小鱼,我们昨天就已经分手,她也许会去樱花别墅,你们见到她,记得替我问候一声。柳泉,送客!”
说完一揽柳絮的肩膀,扭头就往屋里走,胸口隐隐的有些疼痛,公子鲍那一脚踢得很不讲情义。
“独孤信,你他妈畜牲,今天老子要替小鱼讨还公道!”嵇康和公子鲍同时发飙,南拳北腿不留情面的招呼上来,知制诰大人府邸的家丁们算个毛线呀,早被嵇康三拳两脚打趴下了。
独孤信十分意外,似乎没有意识到那两兄弟为何会如此憎恶自己。所以,并未提防,倒是柳絮听到动静儿不对,立刻转过身来。眼见公子鲍飞起一脚踹向独孤信的后背,急忙去挡,结果可想而知,柳絮的肩膀上挨了一脚,若非独孤信及时转身抱住,早跌倒在地。
“嗷啊……信……”柳絮的肩膀显然被踹得脱臼。疼得她脸色惨白,冷汗淋漓。
“这就是你们要的公道吗?堂堂男子汉对一个弱女子下黑手!”独孤信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强压着怒火沉声命令道:“把柳大人扶进内室去。传太医。”
公子鲍误伤了柳絮,不由一个愣怔,虽然这女人让人憎恨,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男人打女人当为君子所不齿。
“小心……”
嵇康语声未落,独孤信的拳头已经雨点般落在公子鲍的脸上,眨眼功夫。公子鲍就已经鼻青眼肿,好在都是皮肉伤,若非念及兄弟情面,独孤信出手有所保留,只怕公子鲍小命休矣。
虽然是文人雅士,嵇康的身手着实不含糊。只见他三拳两脚打倒那几个家丁腾出身来,立刻接住独孤信的拳头,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已经口鼻出血,独孤信担心柳絮的伤情,所以,只攻不守,拼着被嵇康所伤,封了他的肩井穴,终止他的纠缠。
“你们两个混蛋给老子听清楚了。再来这里骚扰知制诰大人,老子眼里认得兄弟,拳头可就认不得你们!”
情知自己不是独孤信的对手,公子鲍沮丧地抱住伤了一条胳膊,还想冲上去和独孤信拼命的嵇康。理智地劝说道:“嵇康兄,他不是说了小鱼有可能在樱花别墅吗,现在太晚了,不如我们先回去,明天一早再去请庞舵主帮忙,问清楚樱花别墅在什么地方。”
解开嵇康的穴道,两人讪讪的回到公子鲍的寓所,又互相冷敷脸上的伤处,以免被小鱼看到他们有多狼狈。
话说慕容冲把柳芊芊抱上马车,送回礼部尚书大人的府邸,因为正值中秋佳节,就像女孩子大姨妈作怪一样,在每一个月圆之夜,慕容冲都会觉得莫名的烦躁,他本来准备去芊芊郡主的闺房小叙,排解烦恼,还是第一次产生好奇之心,想要看看女孩子的闺房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月色迷蒙中烦恼越来越盛,等把柳芊芊送到家门口,慕容冲已经没了聊天的兴致,依旧是一副冷面孔,眸光疏离地和柳芊芊道别。
兰陵王的快报比沐小鱼他们早两日进京,所以,选中的良驹也早于他们送到京城,沐小鱼早已经禀明女皇陛下,把它们寄存在太子殿下的马厩里,待中秋节时,分送给各位兄弟,所以,慕容冲和公子鲍他们一样,今天也骑着沐小鱼赠送的坐骑。
中秋节虽然热闹,但是,人们多以家庭为单位庆贺佳节,大街上反倒显得冷清,慕容冲又是生性孤独冷僻的性子,骑着照夜玉狮子,放马狂奔,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水云居,这才想起询问沐小鱼的情况,可惜,也是一无所获。
或许是冥冥中的某种契合,主人放马由缰,照夜玉狮子漫无目得的来到西城门下,听到城门楼上一阵喧嚣,慕容冲自报了家门,把缰绳交给一个士卒,漠然登上城门楼,就听守门的士兵指着夜空嚷嚷道:“快看快看,又升起来了,灯笼怎么会在天上飞,又是一盏,怎么都是白色的,好像写着字呢,若是花花绿绿的会更好看。”
领班的校尉看到有人登上城门楼,正待训斥守门的士兵,却见慕容冲举起一枚腰牌来。
“谁在放孔明灯?”慕容冲冷凝地问道。
“启禀统领大人,空中那些灯笼就是孔明灯吗?不知道是谁放的,你看那边,那片樱桃园,就是从哪里升起来的,从黄昏开始放,每半个时辰放一盏,现在已经是第四盏了。”
震慑于统领大人威严而又冷凝的气场,校尉大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以军姿半跪施礼,紧张得连头都没敢抬一下。
“把城门打开,本将军出城看看。”慕容冲转身走下城门楼,从士兵手中接过缰绳。
校尉紧随其后请示道:“请统领大人示下。天黑,且郊外荒芜,可否让末将带人随大人同去,随时听候大人调用?”
“不用。”也许。人和马也是有缘分的,慕容冲一看到这匹照夜玉狮子,立刻就喜欢上了,想起沐小鱼和独孤信等人的过往,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郁闷,倒真想去野外痛快的跑一个来回。
进了樱桃园。慕容冲放松缰绳,信马由缰,玉狮子优雅地踩着碎步,顺着小路来到樱花别墅大门外。
抬头看了眼月空,那盏孔明灯还在空中飘升着,慕容冲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人家的安宁。
“吱呀”一声门响,院门开处,一人一狗出现在面前。
“慕容公子,怎么是你?”黯哑的嗓音。憔悴的面容,和夜一样黝黑的长发,衣袂在晚风中迷幻的飘曳着,压襟的白色睡袍,松松的系着条腰带,低低的领口。由于里边是真空,丰腴的酥胸春光欲泄。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沐小鱼,慕容冲心中不着痕迹的泛起微澜。
第一次看到女子装扮的沐小鱼,第一次看到沐小鱼孱弱而又慵懒的模样,慕容冲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好吗?我刚去过水云居。”慕容冲依然坐在马背上,犹豫着要不要下马小叙。
白色的坐骑,白衣的锦袍,极富磁性的低沉浑厚的嗓音,晴朗的月光,勾勒出慕容冲精美的五官轮廓来。神话般的情景,让沐小鱼慨叹,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我还以为是卫玠回来了,怎么是你?”说完这句话。沐小鱼就觉得有些失礼,他从水云居来,他是专程来寻找自己的吗?在这样月光清冷的夜晚,带着一声温暖的问候,他的目光中,隐现着淡淡的一抹温柔。
虽然不是自己期盼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