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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_派派小说-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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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涉及养成习惯与他那份寂寥的感情的问题。

那天与秋仁辞别的时候,
陈也在一边。

秋仁在香港‘白蛇’的这些天,
倒和不属于‘白蛇’的陈处得很好。
秋仁觉得他有趋于他狐朋狗友的趋势。

陈交朋友总是很随性,
众人总是不自觉的对他倾吐心声。
而对陈而言,
真正称得上朋友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可以过命的兄弟却是有一片。
只是飞龙从来不去探究陈另一面的生活罢了。

秋仁被保镖带下去之后,
陈看着逐渐下降的电梯,
回头对飞龙说:“这么说,授权书拿回来这件事就算了了?”

飞龙怅然道:“大概吧。”

“那么就是说,回去之后我可以离开了?”
陈对这个结论显得放松了许多,
连眉目都生动起来。

这令此刻将和麻见隆一站在一条船板上的飞龙情绪更复杂,甚至不悦。

“怎么,‘白蛇’不好么?”

“好啊,有吃的有睡的,侍女也都漂亮,可我也不能不干活了吧,这都变废人了。”

飞龙状似玩笑,随口道:“我可以养你。”

“哎哟,小的先谢谢你嘞。”陈以生回复了以往的样子,开口就贫。

“不过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让您养活总不是那么回事吧,这等脸皮厚的事我可做不出来啊~”
做不出来是真的,不敢。脸皮厚也是真的,时间证明。

飞龙却注意了陈的话:
“上有老下有小,你是说万玲玲么?”

“哎?”陈摆摆手:“哪啊,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想多提。
就是犯贱了,
他是看明白自己了,
找抽找虐找骂,
这些天的朝夕相处让他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也许飞龙会嫉妒什么的。

然而飞龙仍旧淡淡的结论:
“委员长恐怕不会喜欢一个好吃懒做的女婿。”

“是啊,所以我早早就被玲玲甩了……”
陈感慨的结论,
摸摸鼻子自讨没趣,
决定从飞龙那蹭两个砝码,自己去玩玩~

飞龙微怔,
然后派了一个手下跟着陈进赌场。

陈分不清真假的玩笑:“怎么还怕我出老千啊?”

飞龙冷冷道:“只怕你没有那个水平。”

“哼,只怕一会儿你就要后悔说过这话了,非得抱着大腿求我把赌场还给你,
没办法啊,赌神嘛!”
自己摸摸自己的脸,万分得意。

飞龙都没爱打击他,吩咐身下的手下几句,才道:
“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换这艘船。”

说完,走了。

陈摸摸胸口,
哎,聪明人想回避的东西就一直不去看,
还玩这种擦边的东西,真够刺激的。
比抓匪还刺激。

肾上腺分泌激增啊。

陈眯眯眼,
林那边也该行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写到漫画最新连载的部分了。设定的高潮也在这艘船上。我没太记住飞龙的船叫什么,自己随便起了一个。理解万岁。



17

只是陈没想到,
混乱爆发得如此之快。
甚至他抱着一堆才换来的砝码还没有开始大展手脚的时候,
一阵尖叫声先被这次这场改变了东南亚黑暗势力格局的乱战开始了。

砝码被陈撇在桌上,
清脆的回转声还没有被绒布吸收,
陈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一个箭步冲出去,
正在七层的扶廊出看向一楼的正厅,
那个刚才秋仁下去时搭乘的电梯现在被一众黑衣保镖围着,
电梯门开合间陈看见了里面躺了一个被爆了头的打手。
而秋仁却不见了。

陈当然不会以为秋仁此刻被另外一个飞龙的手下保护得很好这种单纯的事情,
明显这是一件黑吃黑的开场。

麻见隆一的魄力让陈感慨,
把黑吃黑玩得这么光明正大还敢孤身前往对手的阵营来交换小情儿?
该被夸赞为有胆识有计谋还是有勇无谋呢?
亦或者,
当黑吃黑成功之后,
这一场交易手段可以被载进东南亚各国黑道历史里经典的一幕?

陈不知道麻见隆一黑吃黑的结局,
但他知道的是麻见隆一的黑吃黑就代表着这些天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的痛苦。

几乎管不住自己的脚,
在人群还没有开始混乱的时候就冲了出去。

在混乱之间看见一个常在飞龙身边混的熟脸,
陈想都没想,
拽着那人的领带就问飞龙现在何处。
那人也是知道陈与飞龙的亲近,
犹豫了一下告诉他最后得到飞龙指挥的位置。

陈眼皮一跳,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战术转移这种事情在野战中经常被用到,
不说别人,
单是他自己也是个中老手了。
可是这种荒乱之中将兵力调开,
他自己落单……难道是他有意以身为饵引麻见么?

刘飞龙这个骄傲的凤凰男,
在刨去了美丽惑人的外表、在刨去了‘白蛇’首领这个身份之外,
他首先有的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洞穿全局的洞察力和手段。
夜里可以因为失眠而寻找另一个人身上的安稳,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这些软弱的东西被抛给了黑暗。

这几乎是陈在心中不因为飞龙是他的心头那人给的客观的评价了,
然而,事实证明
——即使那些看似完美的强者也会在面对一些他心中特定的人时才会露出珍贵的柔软。
即使他展露珍贵的柔软的那人是他的对手……
陈很早就知道的事实在一瞬间更加明确了,
他甚至希望,
他从来没有推开这扇门。

飞龙压在麻见隆一的身上,
倾身吻着他,
好像要经由这吻证明什么,
也好想要从这一吻里带走什么,
而陈看见的是一种决心。

身上还不怎么冒汗,
但因为奔了几层楼开始发热了,
而一种麻木的冷却从指尖开始往上蔓延。

陈不记得他是怎么找回声音的,
但他还记得微笑。

“哦……看来是打扰两位了。”

飞龙一抬头,
看见陈以生慢慢走进来,
竟在一瞬间升起一种违和的不自在感,
然后站起身子。

麻见隆一也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英俊、挺拔、有决心,
陈拉开一张椅子,
撩袍子坐下。

笑眯眯的说:“不介绍介绍?”

先于飞龙之前,
麻见用一贯带着力度和优雅的姿态拍拍身上的灰,
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子说:
“麻见隆一。”

“久仰啊。陈以生。”

麻见显然对飞龙做足了材料,
或者也可以说熟知飞龙的近身人。
然而此刻秋仁不知道被哪方人马劫走的事情让他没有心情搭理这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陈自然不会去挑这个理,
事实上,
现在他不会去挑任何人的理。
然而事实的真相在后来却告诉麻见隆一,
忽视一个不该忽视的人带来的后果是他第一次阴沟里翻船。

飞龙捂着被枪擦伤的手,
微微皱眉,
然后说:“我去找秋仁……一切之后再谈。”



18

陈不知道自己的麻木是从哪里部分开始的。

当他发觉的时候,
他想,
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像铁皮人身上上了过多的机油,每一寸都显得不受自己控制。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已经扯下衣服的下襬,拉过飞龙的手给他包扎了。

飞龙想甩手:
“时间紧急,过后在处理伤口,当务之急是找到秋仁。”

陈仿佛没听见,
用藏青色的衣服内衬擦拭伤口之后,
有技巧的包扎。

慢悠悠的说:
“现在伤口不处理,也许一会儿会因为这个伤口妨碍射击的准度的。”

飞龙有种奇怪的感觉,
面对半垂头在他面前给他包扎的陈,
当陈看见麻见的时候,表情太……完美。

飞龙觉得有一种轻薄的东西,
像蜘蛛的丝飞荡在他面前,抓不住的苦恼挠心一样的痒痒。
看见笑得很完美的陈,飞龙升起一种逐渐烦躁的感觉。

他其实一直知道,甚至刻意去回避一些东西。
他知道陈喜欢他。
那天夜里最后陈也容纳了他。

他对感情的事一向淡薄,
情人床伴纵然对他有感情,他也没觉得怎么样,
更别说他的心理早早在七年前就被麻见隆一划上一道不清不楚的痕迹。
但陈以生对他而言又是不同,
他不管从身体到心理都在慢慢的接受他。

除了朋友的这个身份,
他开始熟悉他的呼吸、他皮肤的温度、他颈窝间的凹陷和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只是这一刻,
生出一种淡淡的歉意。

竟脱口而出:“……对不起。”

陈突然愣了,
怎么也没想到得到一句‘对不起’。

掩不住的苦笑,
遮不住伤口的时候就让他暴露吧,
“别,没意义。”

很早以前就明白了,暗恋这种事不仅是寂寥的,也是一个人的爱情。

陈想,
自己也像个电影里的情圣了。

*

甲板上布满了飞龙的人,
在一阵安抚之下,顾客被遣送回各自的房间,
赌场短时间内暂停。

而现在得到的搜查结果竟然是秋仁已经从船上消失,
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麻见几乎是暴怒的说:
“你觉得你能两样通吃么?飞龙你未免想的太美好了。梦还没做够么?”

“哦?麻见,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了,有一个第三方将秋仁劫走,坐收渔利。”

“你确定这不是你配合着演的一场戏,我想你应该明白,授权书如果交出去,
是交给绑着秋仁的那条绳子的。”

“很高兴你知道授权书还在你身上。”
海风将飞龙身上凤鸟盘旋的锦缎吹得飞拂,长长的发扬起优美的亮弧甩在身后,
船体上所有外设等全部开启的照明更令他带人夺人心魄的魅力。

即使刚刚承认了七年来对麻见隆一的执着,
在私人感情之前,
他首先是‘白蛇’的首领!

“我说过,孤身一人前来对手的船舰的你也不过是一个单纯担心情人的男人罢了!每一个人都该为他的冲动后悔。”

一扬手,
全场所有手下亮出手中的枪械,
全部指在麻见一伙人身上。
如果开火,
瞬间就可以令他们成为蜂窝。

然而麻见隆一不愧是日本黑道的魁首,
在此时此刻竟然面不改色,
掏出香烟,
用一个纯钢面的打火机点火,
火光在海风的吹荡下显得飘摇,
忽闪忽闪。

他深吸了一口烟,
然后长长的吐出来,
青烟被风化去。

然后说:
“我想你早就该知道,授权书在一个安全的等待我去取的地方。”

“哦?”飞龙扬起笑容,黑色略显淡薄的眸子里闪着锐利的光,
“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说出来。”

麻见一直手夹着烟,
一只手抄在西装裤兜里,
双排扣的西装敞开里面的马甲,
黑发被拢在脑后,此刻因为之前的打斗而散乱了不少,
然而这都不能影响他的气势半分。

他说:
“我也有一万种方法在你眼前逃脱!”

抬手将烟头扔在地上,
火光微微,
然而它的力量又被赋予了更大的号召。

下一瞬间,
在麻见身后,
一艘潜艇缓缓升起!

被破开的水浪瞬间涌高,令‘苍鹭’号轻荡一下,
海水溅到甲板上,
打湿了在围栏处站成一排的‘白蛇’成员。
也打湿了多数人的心。

飞龙脸色瞬间发黑,
没想到麻见竟然……那是军舰!
转瞬之间他突然明白了,
麻见何止做了两手准备,
只怕他的授权书早就被瓜分了几分了!

麻见隆一从一开始就没想到能平和的独吞这口毒食!

麻见用脚碾碎落地的烟头,
平静又惋惜的说:“太天真是你永远的痛。”
胜利者当然有资格说任何彰显胜利的话。

“那么……”

但他的话突然被打断,
一个不大,但让甲板上的人都清晰的听见的声音
“诶,恐怕,麻见先生,今天你走不了了呢。”

从飞龙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陈以生。
眉在笑,眼在笑,唇也带笑。

“哦?你想拦我么?”
麻见对于陈的突然出现有点惊讶,而已。

陈以生用手指拢过头发,
眼神和动作无不带着一丝懒散,
他身上淡淡的气息还传到飞龙的鼻端,
然而飞龙却突然觉得眼前的陈以生有着一种从来没有过陌生!

只见他用同样懒散、带着磁性的嗓音说:
“恐怕是呢……”边说,用手漫不经心的捋着身上这身唐装的宽绣摆。

“我先警告您一声,您的这种行为在一定程度上会引发两国的一些不愉快,我想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这么说你代表着正义和惩罚?”麻见被笼罩在巨大的潜艇黑影里,
然而他挺拔的身姿又让人觉得他可以淡定的指挥这一切。

但是另一个面容含笑、眼神平静含光、行步间总有随时窜起的劲度的人也同样带着一种仿佛可以压倒一切的漫不经心的气势,
以一种招展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正义?”陈咧嘴笑,
又带着飞龙熟悉的感觉,
然而没有人知道,究竟哪一个是真实、哪一个是面具。

他快乐的宣布着:
“从某种程度来说,我的确在这个领土、领海、领空内代表着正义。”

 


19

仿佛是印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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