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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第二根肋骨-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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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还有朱染嘛。”谷子笑的没心没肺。

  “他也留下睡哪儿?你俩挤一张床?”

  “我不睡,我坐着就行。”朱染抢着回答。

  “走吧走吧,都走吧,好不容易有机会不用看你们了,别在这儿烦我。”

  两人到底倔不过她,走之前朱染放在床头两本书,“晚上无聊就看,别胡思乱想。”

  迟冬至正在看电视,可有可无的答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瞄了两眼,是侦探方面的小说,不由笑了,“兴亏是这种,要是娘叽叽谈情说爱的小说,我还真懒的看。”

  朱染笑了笑没说什么,被谷子拉走了。

  医院走廊里,谷子把朱染拉到楼梯拐角,难得一脸正经,“朱染你到底要干嘛?你表现的这么明显,多让师傅为难呀。”

  朱染长叹一声,“她要知道为难就好了,我觉得还是表现的不够明显,不然怎么连你都看出来了,她压根没知觉呢。”

  谷子有些气急败坏了,“我是局外人当然能看清,不过也兴亏她没知觉,不然怎么对待你都是为难,你可别忘了,她有家有老公。”

  谷子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朱染堵气的哼了一声,“那人不好,根本就配不上她。”

  “他配不上谁配得上?人家是青梅竹马。还有你别老她她她的,叫师傅。”

  “不叫。”朱染别扭的转过头,“师姐也好师傅也好,就不愿意她当我是小孩子,我喜欢她,就是喜欢,好多年了,以为找不到就算了,谁没有点遗憾,哪知参加工作第一天,师姐变成了师傅,那一面我一直记着,她却半点印象都没有。”

  “朱染你……”谷子吃惊的睁大眼。

  “不是临时起意喜欢她,就是喜欢好多年了,警校第一年见过一面,以后一直放在心里,竟然又遇到了。”

  “你是暗恋?”

  “暗恋都算不上,她不记得我。”

  谷子暗暗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走廊走过一道身影,连忙把朱染拉到一边藏起来,朱染挣了几下就安静下来,泄了气似的,“你以为我会怎么样吗?我没有那个资格。”

  “朱染啊,虽然师傅不说,可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之间出了问题,这时候你就别再给她添乱了。”

  半晌,朱染点点头。

  梁夏末今天喝了些酒,眼□上热的厉害,在走廊里惆怅一小会儿,吸了几只烟后才推开病房门,里面安静一片,只有床头亮着昏黄的小灯,迟冬至抱着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竟然没发觉有人进来。

  梁夏末故意关门时发出声音,引得她回过头来,就那么看着他,竟也不开口。

  “是我。”梁夏末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被角帮她掖了掖,“好些没有?”

  迟冬至点点头,“你终于肯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得躲到什么时候呢。”

  “是想躲到风平浪静后再出现。”她性子爆,以前吵架后也堵气说过离婚,冷她几天后就没声没息了。这次不行,梁夏末想,先不说她这次动了真格的,就算还是像过去那样纵容他,他也不能再盲目、再糊涂了,他真心想要推翻过去的一切的不应该以及有可能让她觉得不愉快的事情,换一种方式重新爱一回。

  “可是我想你,忍不住。”

  “以前怎么能忍住,或者说,以前不想我?”

  “什么时候都想你,只是以前太有把握你不会离开我了。”

  他难道坦白却只换来迟冬至的一声轻笑,“戴着口罩干嘛?没脸见人了?”

  “是,没脸见人了。”梁夏末摘下口罩,迟冬至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两拳,“是……卫叔打的?”

  梁夏末点头,“他老人家亲自动的手。”

  迟冬至别过眼,不忍心再看,“你就不知道躲?”

  “没打算躲,我还嫌打轻了呢。我跟他们说咱俩吵架了,我把你撵出家门,你才出的车祸,你记好了,别到时候露馅了。”

  迟冬至把腿盘坐起来,好半天才说话,“发生了什么,我们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中间这个过程包括沈灵,我不会跟他们说,可是离婚这个结果他们早晚会知道。”

  “我不离婚。”梁夏末抓住她的手,像是下了好大的勇气才开口,“冬子,你曾经对苏让做过什么,我也对沈灵做过同样的事情,比你早,比你用的心计还要多。苏让喜欢你,所以你现在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搭理他,可沈灵从来没喜欢过我,当初我那么算计她,所以现在没有决裂的理由。”

  迟冬至不是不震惊的,应该说是相当震惊,他竟然瞒的这样好。可是她非要离婚的理由,似乎已经跟这些无关了。

  “沈灵不喜欢我,我心安理得的算计她,在她很年少对苏让只有好感的时候,我告诉她那叫喜欢,要好好去追求,之后那么多年,她怎么追的苏让,闹着要跟苏让出国,还有好多好多,数不清的主意,都是我出的。”

  迟冬至身体跟心脏都在微微颤抖,声音也如此,“为什么?”

  “因为苏让喜欢你。”

  “你知道?”

  “比你知道的还要早。”梁夏末顿了一顿,“他喜欢你,绝对不行,别人不行,他更不可以,你对别人还不会心软,对他会。”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会喜欢他,从小到大我对你……”

  “那也不可以,你和我,只有我们两个,我们这么相爱,任何外人掺一脚进来,哪怕跟我们无关,都是污点。”

  梁夏末有些烦燥的抓抓头发,站起来原地转了几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膈应,我就明知道你不会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人,那也不准别人自做多情喜欢你,我说不明白,反正就这么回事儿。”

  迟冬至咬住嘴唇,眼睛已经泛起酸,“可你的行为到底让我误会你喜欢沈灵,误会这么多年了,这不光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就没想过你会以为我喜欢别人。”梁夏末气的搓了搓脸,“我,从来没误会过你喜欢苏让,就没那想法,他还亲过你吧,我都不用跟你对质就知道那事儿跟你没关系,就是那孙子硬来的。”所以哪怕知道苏让喜欢迟冬至,他也从来没想过迟冬至会变心,依旧对她冷面忽略如故,就是吃定她爱他,与生俱来,基因所定,自从有思想的那天起,爱他就被输入进她脑子里,永远不会变,而他与她同样,只是各自分工不同表现的方式就不一样,但与生俱来的爱却相同。

  “冬子,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俩长在一块儿,我以为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的。”

  迟冬至想了好久,摇摇头,“不,我需要,我什么都需要,因为我是女人,你这样让我没有安全感,从小到大,你对外人一脸笑模样,对我就没有,你……”

  “我能对外人甩脸子吗?”梁夏末生气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改。”

  四周一片寂静,迟冬至坐在灯光里,在苦想自己的心思,也不知过了多久,咯咯笑出声,怎么听着都难听,“听起来还是我不知好歹。”

  梁夏末气的咬着牙抓过她的手握在手里。

  迟冬至没挣开,就由着他,“你把我当成你自己,或者当成你身体里的一部分,不心疼不关心都是自己的事情,谁用得着跟自己过意不去,是这个意思吧?”

  梁夏末少有的出现一丝怔愣。

  “哈,可真是感动。”迟冬至仰起头,把眼泪咽回去,“你把我当成你的一部分,心安理得的享受这部分给你的爱和一切,又理所当然忽略这一部分的付出,反正都是你的,压根不用考虑回报这些问题,对吗?”

  说的确实对,可梁夏末就是听着不好受,竟然不知道怎么点头。

  “爱我爱到忽略,呵。”迟冬至自嘲的笑,“是我太没存在感了,还是……我不知好歹,追不上你的高度和境界,所以并不值得你爱。”

  “不是……”

  “可是夏末,你信不信,没有哪个女人需要这样一份爱情。爱情需要说、需要做,更需要互动,你今天说这些是想让我知道你爱我爱到骨头里,与生俱来,哪怕不用说不用做,我也应该明白甚至欢欣鼓舞吧?”

  他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长在一起的,你迟冬至这部分的任务是付出,我梁夏末那部分的任务就是索取,谁也不用觉得不公平。

  如果一具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叫做付出、一个叫做索取,它们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付出不用觉得委屈,索取不会觉得抱歉,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他一定会在某一天搞疯自己。

  “况且,我们本就是两具身体,两个灵魂,我不是你附属品,我有自己的思想和需要。夏末,原来你不是不会爱,而是爱的这样另类,这样……自私。夏末,我终于对你绝望了,我终于在你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送上,是日更不是周日更哦,大概会日更到周四。

  这章写的我筋疼啊,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明白夏末的心理,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可以留言提问。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梁夏末想说不是这样的,不是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可他不知道如何、更无从去反驳,因为她说的根本没错。

  “是我的错。”迟冬至摇头苦笑,“一直爱你爱的这么弱势,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让你以为爱情中的双方就是这样的,我扭曲了你的爱情观,以为我们这样才是常态,是我自做自受。”

  梁夏末手掌的力道越来越重,愕然的张了张嘴,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原本以为我们婚姻腐烂只是因为外在因素,现在才知道,这段婚姻从根儿起就是错乱的,你说,还怎么继续下去?”

  “我已经知道不对了。”梁夏末惊慌的抓住她的肩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学会好好爱你,我这么聪明,一定能学会的。”

  “那看来你的下一任能受益了。”

  “滚他妈的下一任,我不离,我告诉你迟冬子,我不离婚。”梁夏末站起身,一个不稳栽倒在地上。

  “夏末你知道什么叫死心吗?就是我现在这样,如果你会喜欢别人倒让我有信心某天你也会爱上我,可你谁都不喜欢,这就是本质的问题了,爱情在你心里根本就不存在。”

  梁夏末坐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头就那么靠在床头微微颤抖,“我爱你,我从来都爱你,不是狡辩,我表现错了你就教教我,但你不能说我不爱你,你怎么能放弃我呢。”

  “我累了。”迟冬至打开大灯,把他拉起来,细细检查他脸上的伤,“我不恨你也不怨你,以前以为你喜欢沈灵心里对你不是不怨的,现在不了,知道你是没能力给予任何人这一切,我竟然平衡了,对你,也没什么可求的了,你看,我就是这么庸俗的普通人。”

  “我不离,就是不离。”他把头埋进膝盖里,嘤嘤哭出声,“你听清了,我不离。”

  迟冬至身体退后一点点,“你这又是何苦呢,换一个人,也许就能接受你这样的爱情了。”

  “除了你别人谁还能理解?谁都不配。”

  “对,我理解,可是我接受不了。”

  二十几年的相濡以沫,一朝坍塌,竟逼的他像孩子一样哭出声来,“我已经说了我会改,冬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迟冬至却再也没有眼泪了,就怔怔看着他脸上的伤,轻轻摸了一摸,“疼吗?”

  “比不上这里疼。”梁夏末拉着她的手按在心口上,“这里碎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了。”

  发迟冬至就势在那里揉了揉,“总会好的,会有复原的那一天,你能看到更美丽的风景,我离开,只是替拨开这里蒙着的一片乌云。”

  “没有你,这里要那么明朗干什么?”梁夏末突然上前把她压在身下,“你还爱我吗?”

  “爱。”迟冬至回答的斩钉截铁。梁夏末把头歪过一边,怎么也忍不住又哭出来了,一个爱字,似乎更让人疼,因为爱所以更得离开。这就是他的女人,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也不屑骗人,没有埋怨也从不妥协。

  “想做吗?”

  “想。”同样毫不犹豫的回答,这是迟冬至式的坦荡,不玩心机不耍花样,哪怕兵戎相对,只要她还爱,只要她想要,哪怕不能,她还是会用最直白的方式说出来。

  梁夏末解开她的病号服,手掌自然而然的罩在胸前绵软上,“可以吗?”

  “可以。”迟冬至想了想说,“你现在做什么也不能影响我的判断力了。”

  还爱他,还喜欢跟他做|爱,可哪怕是这样也挽不回她要离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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