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肋骨-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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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急。”苏让阻止住她,“我突然发现,爱我的人就没有跟你相像的,因为你不爱我,而我,呵,就因为她们爱我,所以永远喜欢不起来,我是不是……”
“够贱!”
迟冬至咬牙切齿的表情把苏让逗笑了,“呵呵,是,确实够贱。怎么?接下来该装知心大姐劝我回头是岸,好好待沈灵了吧?”
迟冬至一梗,从善如流的摇摇头,“苏让我不是真心说你贱。”
“我知道,我还不了解你嘛。”他当然了解她,嘴巴毒,向来口不对心,小时候经常跟在她身后,她嫌他烦就骂人,让他滚,赖着不走也不见她生气,走到哪儿仍旧带到哪儿。
“至于你跟沈灵,跟我没关系,你想怎样处理都是你们的事。”
苏让这回真惊讶了,他一向习惯她的自私和绝情,虽然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梁夏末,可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可以接受了,万万没想到她迟冬至也有转性的一天,继而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升起。
“你跟夏末出问题了?”
迟冬至嗤笑,“你多心了。”
“你觉得……你骗的了我吗?”他盯着她看,眼底的颜色渐渐跟周遭溶合,两张脸离的不是很远,苏让几乎忍不住想要去捏她的下巴,好从里面撬出些什么信息。
见她不动如山,苏让最终仍旧颓败,低着头像是斗败的公鸡,一点点讲述跟那个婚外女人的过往,从招聘到发现她的容貌就起了坏心,一点点的过往,事无巨细像做报告一样说清楚,最后他还说,“是走的很近,亲昵有,上床的想法也有,可是还没来得及就发现她跟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苏让的表情立刻变的有些无奈,“然后……就没兴趣了,就想啊,放身边当个摆设吧,看着也舒服。”
迟冬至死死盯着他看,气的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冒着火,他妈的混蛋,竟然敢意|淫她。
“你别这么看我,感觉像是在视|奸我。”
迟冬至很想给他一脚,或者说声‘我对你很失望’,可这不是她应该有的态度,忍不住嘴里仍然跑出那个问题,“你怎么对得起沈灵?”
苏让故意瞪着眼睛装无辜,双手一摊,“目前还不打算考虑这些,况且她没我也很快乐。”
“你胡说,她那么爱你,怎么就感动不了你呢,你没心吗?”
“爱?”苏让似乎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随即连连点头,“嗯,对,可爱我了,说的那叫一个好听,连口热水都没给我弄过,我伺候够她了,况且我根本不爱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凭什么委屈自己。”
迟冬至刚想反驳就被他急急打断,“冬冬,为什么你和她爱人的方式不一样呢?她只会说,你只会做,沈灵但凡能像你对夏末的一半那么对我,我哪怕不爱她也迟早被她感动,更不可能背叛婚姻,怎么将就还不是一辈子,可她不值得我这么做。”
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了解沈灵,娇气、单纯、爱做梦、爱粘人,说的比做的多,公主病极严重,没有经过生活烦琐的人也许会被她的娇憨打动,可一旦真正生活在一起,柴米油盐哪件微不足道的细节都可能会击败爱情,更何况,苏让对她没有爱情,何谈迁就、包容。
迟冬至被堵的无语,还是挣扎着反驳,“这不是你出轨的理由,她占着你妻子的头衔,她的任何缺点都不是你出轨的理由。”最后一句说的艰难,“苏让,谢谢你杀死了你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
迟冬至几乎可以听到他紧握的拳头里传来骨骼扭曲的声音,不过她不可能退缩,更不可能认同他的逻辑。出轨,永远是她最鄙视的做法。
“那梁夏末呢?你可以原谅他出轨吗?”
“苏让。”迟冬至厉声呵斥他,“你太过分了,别忘了他们一个是你妻子一个是我丈夫,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你也知道他们混在一起啊,竟然还能不动声色,我就看着你能忍梁夏末忍到什么时候?另外,你也杀死了我心中坚强从不妥协的迟冬至。”
从来没在苏让面前败过的迟冬至禁声了,没有底气,心灵出轨算出轨吗?她可以保证梁夏末在身体没有出轨,因为他说过这辈子只跟她一个人上床,梁夏末优点不多,说到做到是唯一的一点。
闹的很僵,似乎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迟冬至准备上楼,被苏让从身后叫住,“喂,给我盖个章吧,就当留念,算不得出轨更算不得违法。”
迟冬至觉得荒谬至极,连头也没回,转身上楼。
直到楼上某层声控灯亮起,苏让迟迟不肯离开,坐在小区旁边的凉亭里,西装上衣解开两只钮扣,看上去很颓废。
这个女人,又狠又自私,早在八百年前就对她绝望了,可是,直到现在,胸口深处有个地方仍旧疼的厉害。
“盖个章吧。”
很多年前他某天无意中看到梁夏末笑嘻嘻的指着自己的脸蛋儿说,迟冬至蹦起来狠狠一口亲在他的脸上,像只欢腾的小兔子。他又酸又嫉,可那个空间里只有梁夏末和迟冬至,没有旁人。
尤其,没有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出来大概又有好多人要失望了。。
看到大家给目目留言,真是非常有动力,熬夜神马的都成了享受。
《肋骨》写到这里,大概是全文的四分之一左右,坦白说,我没有想到大家对夏末的怨念这么深,可能是我把他的缺点放大的太多,写的太过了。挫败有一点,不过我有信心还给大家一个尽量完美的梁夏末,不过大家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夏末绝对不是完全言情小说里官方认可的完美男主。
不知道姑娘们有没有发现,文写到这里,一直是站在冬子的角度上看待这段感情,以梁夏末角度描写的几乎没有,这是我的一个设计,将来会以梁夏末的角度去讲述这段感情,那绝对是另一个风景。
夏末不完美,但实在算不上渣,我很忧心这样一个不完美的男主会让大家鄙视,不过希望大家现在在怀疑他的同时,待到完结后再次给他一个公平的定论。当然最终他也不可能像造出来的男主那样完美。
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所以婚会离,不光是夏末需要成长,冬子也需要。
我有一个缺点,总把生活代入小说里,所以个个角色不可避免的会有很多缺点,不过我尽量把他们的优点无限放大。让大家失望的地方,目目鞠躬赔罪了。。
另外,这周有榜,任务两万,更新会很频繁,编编已经通知让我入V了,我再尽量争取几章免费章节,入V之前会通知,入V当天三更,万年不变的目目守则。。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夜里睡的不安稳,一直反反复复猜测,苏让回来为什么?是来接沈灵,还是来刺激她?不管为什么,他到底成功了,心里的愧疚逐步升级,自己早早在他不幸的婚姻里添上浇了油的柴火,苏让的不幸,她有责任。
早上是在恶梦里惊醒的,四周灰朦朦一片,漫天遍地的黑色雾障,哪里都没有人,只有她一个四处碰撞。突然感觉有人从暗中一把拉回她,终于醒过来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梁夏末有些焦急担心的脸。
“怎么了冬子?做恶梦了?”
“哦。”迟冬至揉揉发痛的太阳穴,缓缓坐起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过一段时间有个任务,必须得下部队训练,曲直给了我一段时间的假。”
可能是有些感冒,这一夜头疼的厉害,梁夏末似乎看出她的不舒服,双手轻揉的按上她的太阳穴。
这是一双与普通常年拿枪的军人不同的手,纤长、灵活,有淡淡硝烟的味道,迟冬至当然知道这双手有多厉害,最精密复杂的炸弹在他手中如同听话的孩子。其实她并没有看过梁夏末认真工作的样子,不过可以想像的出,是怎样一副严谨认真的画面。
严谨认真的梁夏末??!!迟冬至几乎失笑出声,很难把他工作时的样子跟平时在家撒泼放赖,就差坐上打滚儿的样子重合。
“你笑什么你?”梁夏末没好气的嘀咕,耳尖儿红的几欲滴血,可以想像,做这种讨好人的事情,他是有多么不自在。
今天两人都放假,理所当然得留在婆婆家。早餐还是梁夏末准备的,一水儿的清粥小菜,王淑贤吃的很满意,吃完饭让梁夏末陪她下楼逛了逛,也不知是不是对他说了些什么,梁夏末独自一个人上楼,坐在沙发上,一味有些呆滞的随着她的身影转。
“妈去哪儿了?”
“去杨婶家坐坐。”梁夏末像是终于鼓足勇气,拍拍身边的位置,很郑重叫她的名字,“冬至,你过来,咱们谈谈。”
迟冬至被他难得的郑重搞的莫名其妙的,擦干手上的水坐下,“什么事儿啊?”
“我不同意离婚,我不准你离开我。”梁夏末扁起嘴,满眼都是不甘又受伤的表情,嘴里却不肯放软,还有霸道圈住她腰肢的手臂。
迟冬至默默收回‘郑重’那两个字,眯着眼看他多年如一日的无赖,想着是不是她不答应,下一步又到床上解决了?
被她这么一看,梁夏末心里又没底了,定了定神强装镇定的挺起胸脯,倔强解释,“我跟沈灵什么也没有,你还不知道我么,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啊,况且八杆子打不到,我真没那个心,你是我老婆,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些她知道,有多爱他就有多了解他,品格与人性,只是更深的东西如果不表现,她又怎么能摸的到呢?必竟还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迟冬至心里酸酸的,柔软起来不可避免。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指责梁夏末不值得她付出,即使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她的爱情,从未因此改变过分毫。她甚至开始恶毒的比较,同是身份为丈夫的梁夏末与苏让,梁夏末……做的更好。
“妈跟你说了什么?”
“不用管她说了什么,冬子,我不要别人,过去、现在、将来都只有你一个,我跟沈灵真没什么,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行吗?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考虑考虑。”迟冬至想了半天,扔给他这样一句话。
前几天她想要离婚,他需要考虑,如今他考虑的结果是继续婚姻,迟冬至她也必须要考虑。婚姻必竟不是童话剧,更不是小说,小说里的人可以潇洒完美的抛弃婚姻转身离开,或黯然或洒脱,却无一不干脆利落,现在生活却是不可以的,她有太多的不能放弃,哪怕到了非离不可的地步,那些牵挂也将会是她放不下的绊脚石。更何况他们是一个坚决不离,一个其实不太舍得离。
“你见过离婚夫妇还有当兄妹的吗?”
夜里黑暗,迟冬至这样寻问自己,答案是没有。你能眼睁睁看着梁夏末抱着别的女人吗?答案是不能。那王淑贤怎么办?
迟冬至咬住被角,眼泪几乎掉落,她不能不要王淑贤,看不得梁夏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婚姻进行到现在,除了这些没有半点寄托,他那里不可靠,心应该放在哪里?
也不知想了多久,半边脑子都是麻痹的,突然一条手臂软软圈过来环住她的腰,“冬子,咱们和好吧,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迟冬至眼睛睁的大大的,心里狂跳,半晌猛的转过身,急切到几乎粗暴的吻向梁夏末的嘴唇。还没等他来得及做任何举动,翻身骑上去,双臂一抬,睡衣脱落,胸前最美的风光‘砰’一下弹跳出来,解开长发向身后一甩,那姿态竟是前所未有的妩媚。
梁夏末僵住了,手掌却是有生命般向前探去握住,然后,力挣半坐起来,猛的含住。
迟冬至全身都在轻颤,这样熟悉的快|感和刺痛,粗暴的、毫不温柔的力度,绝对猛烈的吸吮,还有即将发生的饱涨与刺穿。想他,灵魂或者可以控制,但身体不能,欲比爱更难熬。
接下来就不需要她做什么了,只要躺在床上接受,用雾朦朦的眼神看他,用他喜欢的呻|吟声音叫他的名字,或者没有这些也可以,并不能影响他在床上霸道又野蛮的自我满足。
梁夏末把她的双腿都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头埋进最爱的那片白嫩中,肌肤与肌肤相贴,下|身与下|身相连,巨大的拍打声,强烈的快|感。
良久之后,梁夏末爆发那一刻,眼前是一片五彩斑斓,她的身体,她这里,绝对不是人间,是天堂以外,是地狱深处,沾上了怎么可能放得开。
事后,梁夏末照旧让她背对着自己搂进怀里,手掌罩在胸前流连。他一直对她胸前的这片黄金地耿耿于怀,有事没事必须把它们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