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拯救系统-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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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能不兴奋。
钟子清神情淡淡,嘴角微微上翘,把玩着手中令牌,不紧不慢道:“我可以给你,但至少让我做个明白鬼。”他霍然抬头,眼眸狠狠盯着秦越,用压抑后的低沉声道:“我想要知道,你为何要害我们钟家?”
钟子清的问题突如其来,不像他平日之为,他一向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理由与他而言,没有什么重要。而秦越的反应更惹人生疑,秦越完全没有一个帝王的沉稳冷静,双目如同一个赌徒看见骰子一般赤红,笑得疯狂,“哈哈哈哈,你的父亲,钟子墨是个蠢材,朕只需小小费心,就让他这个武林盟主一败涂地。他原本毫无弱点,却与魔教夜妖娆互相倾慕,朕就安排了你的母亲出现,……钟子墨为了负责,不得不娶你的母亲……两人反目成仇,朕才有了可趁之机,只可惜……”他面目狰狞,嘴角抽搐,“两人到死都没有说出绝影下落,朕不得不派人潜入钟家。”
“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杀害了钟家三百七十二条性命,妄为天下之主。”钟子清眼神冰冷,怒喝道。
秦越满不在乎,讥笑道,“他们竟然都是朕的子民,父亲要收回儿子的性命有何不对,这就是他们存在的价值。”不屑的冷哼,“为了整个天下,牺牲这些蝼蚁的性命那是他们的荣幸。”
那副模样简直让夜千寻想给他一拳,然后在踢到地上踩个十脚八脚。
“可你马上就会被这些蝼蚁踩在脚下。”钟子清蓦然绽放一个诡异的笑容,凉凉一句轻轻飘出。
话音刚落,星空倾泻的穹顶跳下一大批人,是秦无涯、姬冰雪、林楚天、了无几人,还有其他门派,落在秦越面前,而钟子清与夜千寻也越过玉池,来到对面,与众人站在一起。众人盯着秦越,眼中晦暗不明,似是愤怒,似是惊恐……他们一直在楼顶,刚刚秦越的话,他们都听到了。这样的人,简直是丧心病狂,怎么能当的天下之主。
秦无涯眼睛瞥向钟子清,得到他的示意,他似乎痛心疾首般喝道:“父皇,你怎么如此,若是天下臣民知道了该会如何看你?”
这句话让秦越猛然清醒,他刚刚做了什么,眼光扫过之处,皆是密密麻麻的武林人士,都用一种愤怒的表情看着他。若是让他们把今日听到的事情传出,岂不损了自己的仁德名声,失了民心。不行,不能让他们说出去,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他们,都得死。眼中浮起狠戾,“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不要怪朕狠心了,要怪只能怪你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秦越击掌,霎时密密匝匝的黑色铁甲涌入,由方天青领队,他们一直候在第六层,等着秦越的暗令,这群人是专属帝王的暗卫,每一个都是以一当百的高手,他们和银甲军便是秦越有恃无恐的筹码。
“方天青听令,将这里的人尽数诛杀,一个不留。”秦越指向秦无涯所在方向。
“父皇,你要杀了我,我可是你的儿子。”
秦越冷哼,“朕可以生无数个儿子,却不敢要一个野心勃勃的孽子,无涯,你心太大了。”扬手一挥,“动手。”
人群里一阵大哗,“父皇,我是你的媳妇啊!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今天什么都没有听到。”姬冰雪吓得面色发青,急急喊道。
“简直是丧心病狂,暴君,暴君。”
“国有此君,必亡,必亡!”
钟子清神情淡淡,眼中有着兴奋的火花在跳跃。夜千寻的目光一直在钟子清身上,他的表情,没有死亡的恐惧,没有对仇人的愤恨,也没有无力反抗的自弃……他的表情,十分冷静,冷静到令人心底发寒,仿佛胜券在握的操盘手般从容镇定。
他朝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更确定了她的猜想。这一切,又在他的精心算计中,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秦越下令之后,方天青却没有动作,跪在地上的银甲军一看暗卫都没有动,起也不是,跪也不是,就这么僵在那里。
秦越心里浮起一丝不安,喝道:“方天青,你在干什么?”
一直低头沉默的方天青抬起头,轮廓分明的脸上一道道伤疤怵目惊心。他哑着声音道,“秦越,你还记得十三年前以通敌叛国罪名处置的卿相一家吗?卿家一门忠烈,不过是与钟家关系亲近了些,却背此骂名。”铁枪指向秦越,“我是卿家三子卿天妨。为了复仇,我毁坏面容,化作另一个人。如今,是你还债的日子了。”
在他的示意下,暗卫全部围向秦越。
秦越冷静的面容闪过一丝惊慌,“大胆,大胆,你们竟敢不听朕的号令,全部诛九族。救驾,救驾。”
银甲军正欲动手救驾,钟子清的啧啧笑声响起,“他视你们的命卑贱如泥,你们竟然还要赶去救他,就算你们救了他,为保秘密回宫之后他定不会放过你们。”
秦无涯适时接上,“对,他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何况你们。”
两人的话让银甲军心头痒痒,秦越将他们的命不当命,明明知道徒劳无功,明明知道是送死,仍旧让他们一次次向前冲,死在玉池的人,都是他们的好兄弟。刚刚花口逃生的三人暗自思量:银甲军力量折损,一定拼不过暗卫,等同送死。就算救了清和帝,回宫也是赐死。不如趁机推举秦无涯为帝,富贵险中求。
主意打定,三人按兵不动。银甲军以三人马首是瞻,也不为所动。
秦越被方天青领的暗卫抓住,如同拔了牙的老虎,百般挣扎解释徒劳。方天青朝秦无涯走去,扑通跪下,拱手作礼,“君王无道,恳请三皇子大义灭亲。”
这句话暗藏深意,实则是在逼迫秦无涯杀了秦越,方天青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肯大义灭亲,我就奉你为主,将你推上皇位。方天青手握重兵,他有这个实力。
银甲军三人也向秦无涯跪下,齐声道:“恳请三皇子大义灭亲。”
秦无涯心中犹豫不定,他已经被父皇厌弃,无缘皇位,甚至命不保夕。如今,方天青将皇位捧在他面前,实乃天大的机遇。但他却迟迟无法开口,不是他下不了手,而是众目睽睽之下,他逼宫弑父,将来就算登基为皇,这件事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将自己炸得尸骨无存。可他又能怎么办,眼睁睁看着朝思暮想的皇位从手里溜走。你倒是下的一手好棋。秦无涯死咬着嘴唇,大概是太用力,唇瓣渗出了丝丝血迹。良久,听他哑声道,“你赢了。”众人以为他这句话是对方天青所说,但只有站在夜千寻的角度,也就是钟子清身边,她看的清楚,秦无涯说这句话时,眼神落在钟子清的身上。
她眼眸幽深,钟子清,你果真是步步算计。
“秦越,身为一国之君,为了一己私利残害人命,阴谋算计臣子……其罪行令人发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秦越,依律当斩。”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今天有妹子说评论超过25字可以送积分,呢个,我早就想说了,可惜每次都忘了。所以亲们的评论赶紧砸来吧,送,有积分咯。
明天我争取把这文完结,因为伏笔太多所以结尾有点长,大家见谅啊!
第59章 湖篇渣男滚粗31
杀人偿命这四个字;对于刀口舔血的江湖人来说;着实是一个笑话;何况是天子之尊。可就算这想一出闹剧,也无人敢开口打断。
“臣;领命。”
反手被押的秦越气得浑身发颤,叱呵道,“孽子;你竟敢弑父;朕怎么没早点杀了你。”
却只换来秦无涯冰冷的眼神;那眼神如同对待自己的仇人。“这也是你教我的;养不教父之过;我的好父皇;你何时尽到过父亲的责任?”
秦越看着他往日最疼爱的儿子对他露出如此冰冷无情的眼神;心头揪疼,寒意从尾椎骨爬上全身,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 你……”秦越想要说什么,却感觉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仅仅如此就受不了了,方天青眼中冰峭,将手中长剑递给秦无涯,微笑道,“臣恳请新皇亲手执行。”言语虽是恳请,但语气没有半分请求之意,双手罩上秦无涯的手,逼着他长剑指向自己的父亲。秦无涯双手打颤,剑尖慢慢抵上秦越的心口。秦越眼中尽是悔恨的痛苦,“无涯,是父皇对不起你,你把剑放下,朕一回宫,立刻封你为太子。”
秦无涯却是嘲讽一笑,“父皇,我是你的儿子,我怎么会不了解你,恐怕回去之后,你就会立刻杀了我。”
秦越撕下慈父般悔恨的面孔,“孽子——”
在场众人看着这伦理尽丧的一幕,心头纵使有千般怒火,形势迫人之下也只有紧闭双目,掩面不看。
秦越最后发出一声悲鸣,声嘶力竭喊道,“了无,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主子被杀?”
这一句如平地惊雷,炸得众人发懵。
“怎么回事?了无大师竟然奉秦越为主,他岂不是朝廷走狗?”
“你们还记得当初提起钟家灭门惨案时了无大师神色大变吗?如同见了鬼。”
“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死的那几个人,现在想想就害怕。”
……
了无听到众人质疑声,已经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钟子清下的毒让他夜夜都梦到他当年鬼迷心窍做的错事,日日寝食难安,只求解脱。他知道,时候到了。
了无神情坦然,步履从容,手不停的转动手中佛珠。他这副不理世俗的仙佛模样,让人难以相信他竟和朝廷关系匪浅。
“阿弥陀佛,”手中佛珠转动更快,他微微阖眼,长叹一声,将埋没于时光中的前尘往事娓娓道来。
钟瑾与花疏影死后,元帝以为世间真有绝影,将威胁他的皇位,为了得到它,他攻打秋水山庄和疏影宫,最后反而死于秋水山庄之手,秋水山庄至此消失在武林中。清和帝继位后,也竭力寻找绝影,终于在清和二十九年时得知绝影与武林盟主钟子墨有关。金匮、宇文冉、了无、花鬼其实是清和帝安排在武林中的江湖爪牙,秦越与元帝一样,对武林人士尤为忌惮,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当初大容是靠武林人士的帮助建国,他害怕有人会依此夺了他的帝位。
……他们在钟家没有找到绝影,一怒之下灭掉钟家满门。之后,他们在武林中大肆寻找,接连灭掉东、西第一武林世家,在江湖中掀起血雨腥风……最后还是徒劳无功。清和帝召开这次的武林大会,不过是想他们自相残杀,借机除掉武林中兴起的高手,同时查问绝影下落。
得知真相的众人心里都是一阵发凉,他们看着如今已为阶下囚的秦越,只能唏嘘帝王心思果真深不可测,唏嘘权势果真是腐蚀人心。谁能知道,当初武林豪杰的仗义相助,竟会养肥了这头猛虎,也养大了他的心思,反过来吞了他们。“他们,简直是罪有应得。”一人怒火冲上心头,不假思索道。
武林门派点头赞同,他们的罪行简直是令人发指。
“该死,真该死。”
“三皇子,大义灭亲。”
“杀了他。
“不过是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传说,却让你们费尽心思。”钟子清凉凉的嘲讽声打断了众人热议。
他走向秦越,人群自发散开,他蹲□,将令牌举至秦越眼前,“这便是你穷其一生要找的宝藏。”
玄铁令牌静静躺在钟子清的手心,一分为二,雕刻精细,华美异常。可,这个东西,就能够让人号令武林,称霸武林?
“不——”待秦越仔细看清了眼前之物,他发出一声哀嚎,他自然认得这个东西,开国将军的兵符,可一朝变换,兵权变更,它根本如同一块废铁。怎么可能,他找了四十一年,牺牲了爱情、亲情换来的,到头竟是一个谎言,一场空!
“你费尽心机到头来不过是个笑话。”钟子清贴上他的耳朵,笑声隐隐,“父子相残,我送你的礼物可还满意。放心,接下来会更加精彩!”
秦越脸色大变,钟子清眼中闪过快意。他站起身,身子一晃,脸色萎靡,仿佛遭受了重大打击一般,看了看手中的令牌,一手指着了无和秦越,眼中是哀戚如奔流般淌进每个人的心里,“你们,你们便是为了这块废铁让我家破人亡。”啪地一声,令牌被他投掷在地,他眼圈红润,以手扶额,欲要遮掩。
如此心伤的钟子清,何人见过。众人想起钟家满门惨死,那几人的罪大恶极,对钟子清的愤怒和恐惧徒然退散,他也只不过是个为父报仇的少年。别的少年,在这个年龄,应该是意气风发,风流肆意的。他却如此沉稳冷静,他该受过多少苦?江湖中人,讲究恩怨分明,那几人,既然敢做出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