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孽龙升天-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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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弹线,拿起来之后居然就是一条直得不能再直的黄澄澄的铜棍儿,看得三个人瞠目结舌,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神乎其技。”林博远赞叹。
“盖代枪神。”赵海川更夸张。
“我服了。”孔烈阳的脑袋耷拉了下来。
“真他妈不是人啊……”片刻之后,三个人共同得出了一致的结果。
“我日,这小子倒底是怎么练的?他以前倒底是干什么的?难道,仅仅只是一个黑社会头子?”孔烈阳咻咻地喘着粗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委实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铁盒
“你们三个,都给老子滚进来,陪我喝酒。”此刻,屋子里传来了穆若凯的吼声,不过听起来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兴奋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说实在的,老头子平时高兴的事情可真不太多,更多的时候都是板着脸瞪着眼珠子骂人,可是今天见了陈豪以后,居然兴致这么高,真是没想到。
“难道,被人绑架用枪指着脑袋,也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孔烈阳边往屋子里走边低声道。
“啪嚓”,一个粗瓷大碗奇准无比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幸亏他练过铁头功,要不然的话这一碗准保让他脑袋开花。
“小王八蛋,陈豪刚才怎么没把你们都打成筛子?!”穆若凯的声音在屋子里吼得震天响,三个家伙一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了,赶紧快步往屋子里走去。
陈豪一路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家,在沙发上坐了好长时间,直到跟同学出去玩儿的陈晓满头是汗的跑回家直吵着饿的时候,陈豪才想起来还没有做饭,就站起来去做饭。
“哥,你咋啦?怎么一个人在家里抽这么多烟?你看你看,烟灰缸都装满了,你是不是有心事?”陈晓有些狐疑地看着陈豪,同时收拾着烟灰缸道。
“没什么。”陈豪勉强一笑,原本要做饭的,可转悠了半晌,却发现家里除了两个鸡蛋以外,什么都没有了,摇头叹了口气,索性重新坐回沙发里,抽起了烟来。
“哥,你干什么啊?怎么又抽烟?真是的,就算不为我着想,你也要当心自己的心身体呀。”陈晓抢过了他手里的烟不让他抽,陈豪就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眼神里一片迷茫。
“哥,你倒底怎么了?别吓我啊,你一这样,我就,我就害怕。”陈晓真有些慌神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这个样子。
“晓晓,你知道爸爸妈妈以前的事情吗?”陈豪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转而问道。
“爸爸妈妈以前的事情?你指的是什么?”陈晓有些好奇地问道。
“就是……嗯,算了。”陈豪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颓然一声长叹,他总感觉到这里面的事情有些非同一般,但具体不一般在哪里,他一时间也有些想不通了。
“你是说,爸爸的死么?”陈晓突然间问道。
“嗯?”陈豪两道剑眉一下竖了起来,坐直了身体,“爸爸的死因,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据说肇事的司机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公安局的人还没有查到是谁撞死的爸爸呢。”陈晓想起了伤心事,眼泪就在眼眶里直打转。如果不是爸爸突然间去世了,她也不至于被一个流氓强占了自家的房子,流落街头了。要不是哥哥回来了,她现在已经是个真正的流浪儿了。
“混帐!”陈豪正是一腔怒火没地方发泄,“啪”地一拍茶几,木制的茶几登时就狠狠地跳了几跳,整个漆面都炸裂开来,把陈晓吓了一跳。要知道,那可是一个上好的红木茶几,说起来,也是很有年头了,也算是这个家里值钱的东西。当初王展还曾经想过把这个红木茶几卖掉换几个钱呢,不过刚动了这个心思,还没等卖呢,结果陈豪就杀过来了,把他和他老婆就扔了出去。
可是现在这个茶几算是毁了,一下就被陈豪破了相,这可是家里用了十几年的东西,陈晓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刚要狠狠骂哥哥两句“败家”,只不过,还没等她张嘴呢,“当啷”一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兄妹两个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诧异。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陈晓也来不及埋怨哥哥,赶紧去挪茶几,陈豪也来帮忙,等挪开了茶几,就看见,茶几下面的地面上,居然有一个小小的铁盒子,大概巴掌大小,铁盒下面是一块粘得牢牢的木块儿,翻开茶几一看,茶几下面有一个方形的小坑,周围的红漆都已经炸裂了开来,应该是打造这个红木茶几的时候,直接将那个小铁盒嵌进了茶几里面去了。只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发现而已,结果刚才陈豪一巴掌下去,力量太大,把茶几几乎要震破了,那个小铁盒也不堪重负掉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陈晓捡起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好奇地翻来覆去地看。那个铁盒子并不起眼,残存的漆面上,好像还有几颗糖的标志,好像是过去几十年前最流行的大白兔奶糖的包装铁盒。
“哎哟,打不开啊。”陈晓使劲地掰着那个铁盒,却是怎么也打不开,盒沿连接处都已经锈死了,她一个小姑娘,没有那么大的手劲儿。
“我来。”陈豪拿起了那个铁盒,只是轻轻一较劲,就已经打开了盒盖儿,于是,里面就出现了一叠纸来,下面,还压着几张照片,那纸和照片都已经开始泛黄了,显示着年代的久远,至少也有二十几年了。
“这是谁藏的啊?怎么在咱们家茶几里呢?啧啧,看这纸的年纪,怕是比我的年纪还大吧?”陈晓咂着嘴巴说道。
陈豪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掏出了那叠信纸来,凝神看过去。
“啊?这,这不是咱爸么?可是,这个女人,是谁?”陈晓拿起了那叠照片,禁不住指着照片惊声叫道,这也打扰到了陈豪,便转过头去先看照片。
只见,那照片还是过去的黑白照片,可就算是黑白的,也依旧能看得出来,上面那个男人绝世的俊朗与那个女孩子惊人的美丽。
那个男人一身戎装,英气逼人,大概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帅得令人发指。那个女孩子好像不过二十左右,甚至有可能还不到的年纪,尽管梳着两条当时有些土气的大辫子,却眼波含笑,依旧是美艳倾城,仿佛随时能从那照片中走下来,让她的美丽征服这个世界。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咱妈。”陈晓又再叫了起来,也让陈豪眉头深深地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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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恶毒的女人
“那她会是谁?”陈豪眉头皱得紧紧的,总是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无论他怎么回忆,依旧没有印象,也只得做罢,再次深深地看了那张照片一眼,牢牢地记住了那个女人的样貌,随后,兄妹俩个靠在一起,打开了那一叠叠的信纸。
那信纸是按照时间顺序排下来的,最上面的信纸是较早之前的信件了,只不过,这些信件虽然是用信纸写的,但只能称之为日记式的喃喃自语,因为这信件从来没有邮出去过。
打开了第一封信,兄妹两个怀着复杂难平如同偷窥一般的心情,凝神看了过去。
“小燕,请原谅我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跟你联系,也没有给你通过电话,因为这是一支特殊的部队,执行的也是特殊的任务,必须要断绝与外界亲人与朋友的一切通讯联系,你现在还好吧?听说,你在亚运的赛场上拿到了名次,获得了冠军,真的为你高兴,我的小燕,你是最棒的……”
接下来,就是一番相思之情,不过那个年代的人感情应该都比较含蓄内敛,不像现代人把情情爱爱的整天挂在嘴边,所以,尽管说了一番相思之苦,但并没有太露骨的话语。
又连续翻了几封信,大体都是这样的内容,陈豪一扫而过,就把信件收了起来,陈晓有心想要再看,却被陈豪敲了一下头,只得悻悻地做罢。毕竟,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偷窥父母之间的私生活,其实也是挺不道德的,尤其是父母已经去世了。
前五封信之后,接下来,就是第六封。
“小燕,今天我在边境遭遇了一场很惨烈的战斗,死了三个战友,小凯也受伤了,不过,很值得高兴的是,我们终于还是完成了任务,救回了一个被绑架的人质。这个人质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家族据说在华夏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为我们国家做出过巨大的贡献,真的很欣慰我们能够成功地完成任务。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想,再有一段时间,我们就能见面了,因为上级说,我入伍一年来,已经获得过三次特等功,队里有一个破格提拔的机会,等到我提干的时候,就可以跟你在一起了。”陈豪看到这里,抬了起头,望向了窗外一眼,对照一下白天穆若凯曾经说过的话,这里面的小凯,就应该是他了,看起来,穆若凯应该没有骗自己。
“爸爸救的是会不会就是那个跟他照过照片的女人啊?”陈晓好奇地在旁边问道。
陈豪没有问道,只是继续拿起了另外一张信纸来,可是,这张信纸虽然通篇写满了字,但却只是重复的五个字,那就是,“我不会动心”。
“不会动心?坏了,是不是咱爸被那个女人给缠上了?”陈晓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苦着脸咧着嘴说道。
陈豪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她,陈晓翻了个白眼儿,“好吧好吧,哥,我承认我这种担心确实有当白痴的潜质。”
“你知道就好。”陈豪瞪了她一眼,继续向下翻看。
接下来的信件,结果,又是通篇信纸只写着重复的几个字,“她又来了,我见不见?见不见?见不见?”两封信件相隔不到一个星期,这是以前陈庆华给黄燕写信都没有过的密度。
又打开了一封信,这封信终于是写给黄燕的,“小燕,我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训练很苦,出任务也很煎熬,身体很累,但心更累,我……好了,暂时就说这么多吧。”
“咱爸不会真的变心了吧?”陈晓看得气喘又心跳,看爸爸的信件,就像是看悬疑小说似的,这个揪心抓肝啊,让她实在忍不住想说话。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陈豪敲了下她的头,接下去再看,只不过,这封信甫一打开,上面的人名却不再是黄燕,而是另外一个人名,“绣绣,你是个女孩儿,我也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可是,我已经跟小燕约好了,要今生白头到老,我不能,不能背叛她……”
这封信的信纸被钢笔划得几乎要支离破碎了,也显示了写信的时候,陈庆华的那种矛盾纠葛的痛苦心情,确实,对于一个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尤其是那个年代的年轻人,还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军人,这确实是一种两难的取舍,痛苦的煎熬。
屏气凝息,两个人接着往下看,虽然下面的信纸是越来越薄了,眼看没有几封就要翻到头了,可是,接下来的内容却是越来越让两个人心跳不停加速。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接下来的连续两封信,都是通篇这三个字,尽管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是两个人的心还是一直在往下沉,难道,爸爸真的“出轨”了?
接下来的一封信里,破天荒地出现了这样几个字眼儿,“绣绣,我真的,也很喜欢你!”
“咱爸太坏了,我不喜欢他了。”陈晓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站了起来,气鼓鼓地道。
陈豪没说话,只是拿起了最后一封信来,陈晓气得都想不看了,但最后终于摁捺不住好奇心,还是忍不住抻长了脖子去看。只不过,这一看之下,两个人禁不住都是豁然色变。
只见这封信上写着,“为什么?为什么?苏锦绣,你这个坏女人,我明明已经答应了你,要去跟小燕好好谈谈,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狠,下这样的毒手,用硫酸泼她,烧伤了她的手臂,还险些毁了她的脸,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最后一个叹号,直接把剩下的半张信纸划成了两半,显示了当时陈庆华狂怒悲愤的心态。至此,信件全部翻完,唯剩下桌子上陈庆华与那个应该是“苏锦绣”的女人的合影照片。
“我说妈妈的右手臂上怎么会有好大的一片疤呢,当初问过妈妈,可是每问一次,妈妈的心情就不好一次,但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该死的坏女人,原来是她为了从妈妈手里抢到爸爸,结果泼了妈妈的硫酸,她实在太坏了,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