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第35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哥,你不好意思亲我吗?”纪小棠微微有些失望,睁开眼睛,却发现单儿马车越来越近,心中一横,猛然撅着嘴巴,主动向陈小九脸上亲去!
陈小九惊讶于纪小棠的大胆,瞪大了眼睛、傻愣愣的没有躲开,内心中却也对这个主动送上来的香吻,十分的期盼。
就在纪小棠的红唇快要吻上陈小九嘴巴的时候……
“啪……”
凌空响起一声鞭响!
随后,一道黑乎乎的鞭影袭来,在纪小棠的神情错愕中,如同一条灵动的小蛇,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鞭尾发力,一拽一抖!
纪小棠又是一声惊呼!
柔弱的娇躯凌空飞舞,落在了马车上。
这一个香喷喷的热吻,就在堪堪得到时,戛然而止。
单儿yin沉着脸,狠狠的瞪了陈小九一眼,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yin贼!”挥舞起鞭子,调转马头,便向远方奔去。
纪小棠可怜兮兮的望着陈小九,泪滴居然滚落下来,挥舞着小手道:“九哥,等小棠回来。”那伤心的模样,好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的难过!
陈小九终于松了一口气:小棠妹妹,你至于弄得这般伤春悲秋吗?五六日的功夫,都不够你飚一回眼泪的说!
不过,从此间,也能看得出小棠妹妹对他的缠绵情意。
********
陈小九站在岸边,傻愣愣站了一会,却见钟越轻摇羽扇,在樱木的陪伴下,迈着纨绔的步伐,走了过来。
他手中还拿着一封信,笑道:“九哥,你刚才委托我的事情,我都办得差不多了,各个豪门大户,我已经通知到了,就连朱家,我也是没有落下。”
“还去朱家干什么,你还嫌不够乱吗?”
一提到朱家,陈小九的心中就划过一阵痛楚,“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看你拽得这幅样子,难道是某位美女为你写的情?”
钟越一脸神奇的笑道:“情嘛!九哥倒是猜得对了,也的确是美人写的,只是却不是写给我的,情郎可是另有其人呀!”
“小越,你这厮,也卖起了官司!”陈小九摇头道:“到底是写给谁的?”
“九哥看看不就知道了?”钟越猥琐的一笑,把信递了过去。
陈小九拿过来,先是闻了闻信上的香气,打开后一望,见上面写着四行俊秀的小字!
“浪子虽惜别,
一去何时见?
飞鸟犹恋巢,
咫尺亦天涯!”
陈小九心中默默念着诗,脑中却浮现出朱媚儿冷艳的容貌与幽怨的眼眸,心中像是被一把刀剜了一下,痛得痉挛!
他将信小心翼翼的收在袖口中,长出了一口气,问道:“谁给你的?”
钟越道:“朱少爷转交给我的,还特意叮嘱了一句:二小姐瘦了!”顿了一下又道:“九哥,回避总不是办法,这件事情,总要解决!”
“算了,暂且不管她,还是做好漕运要紧!”
陈小九摆手打断钟越的劝诫,梳拢了一下发麻的头皮,便领着钟越一同领略了一下樱木军团这几日特训的成果。
那娴熟的水性、花样百出的泳姿、震耳yu聋的呐喊声,让钟越惊叹不已,连他自己都有种想要加入樱木军团的冲动。
陈小九虽然面带微笑,但心中却不由自主的不断浮现着朱媚儿冷艳的容貌与幽怨的双眸。
哎……我还算男人吗?拿得起、却放不下,最多算是半个!
********
陈小九郁郁寡欢,回到家中吃过晚饭,便倒在床上蒙头睡觉,双儿看得出他有心事,也不来烦他,躲在一边,心事重重的刺绣。
他左思右想,心乱如麻,朱媚儿的音容笑貌却一直在心中徘徊,想去见她,却又放不下男人的自尊。
突然又坐起身来,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他娘的,我不敢明着相见,还不敢偷窥吗?今晚,我就要做一回采花贼,偷窥媚儿洗澡去!
感谢“ady971218、揭阳人、冰火阑珊、目无王法jsz”月票,感谢“天下第二虫”捧场!紫微拜谢
☆、第六百二十一章 另有新欢
陈小九突兀的坐了起来,火急火燎的穿上士子服,明眸闪亮,神情中充满着激动。**!。*
“小九哥,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双儿放下刺绣,瞪着一双提溜园的猫眼儿,眼中闪烁着关心、好奇。
陈小九抱着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笑道:“睡不着,出去走走,你别担心,一会就回来了。”
双儿早就看出他满腹心事,才不相信他只是出去走走那么简单,但却又不便多问,只是拉紧了他的手臂,柔声道:“早些回来,你不回来,我睡不着觉。”
这小妮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说出来的话那么简单,却总是勾我的心思。
陈小九伸出狗爪子,在双儿的胸脯上轻柔慢捻的抓了抓,把双儿抓的火烧火燎的,方才心满意足、推门走了出去,留下双儿一个人娇。喘吁吁的凝望他的背影。
**********
夜色寂静,树叶静止,无一丝微风吹过,新月如半圈金环,与闪烁着金光的星星、一同俏皮的嵌在深色的苍穹之中。
朱府的大门紧闭,冷冷清清,陈小九矗立在门前,心中百感交集,耳中听着知了的顽皮叫声,眼光扫向门口的一株参天大树。
怔怔的站立了良久,纵身乍起抓住了大树的枝干,如一抹轻飘飘的柳絮,悄无声息的翻了进去。那高门大府对他而言,直如儿戏,看大门的福伯却仍坐在椅子上熟睡,浑然不知陌生人的到来!
恩?身法好像有进步了许多!
紫微道功可真是好,睡睡觉就可练功,真真难得!
陈小九心中暗喜,眼望着这熟悉的青石小路、飞檐翘角,心中涌上突然涌上一股悲伤。
他振作了一下心扉,轻灵如微风,穿过后花园,来到了朱媚儿的房前。
屋中黑暗,陈小九夜色中视如白昼,纵身趴在窗口,用指头捅破了一层窗纸,向里面望去,却空洞洞的没有人在。
他心中有些失望:九哥好不容易偷偷来看你一次,没想到媚儿这小妮子,居然放了我鸽子!晦气啊晦气!
飞身上了房顶,躺在上面仰望着眨眨星空,不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
是等?还是走?
捉摸不定之时,忽听到一阵极其微弱的风声!
陈小九听得清清楚楚,抬头一望,却见花园中居然飘过一个漆黑的人影,只是在黑夜中游走的甚快,直入白驹过隙。(_&&)
他一眨眼的功夫,却已然飘了过去。
谁?难道是要对朱家不利?
谁敢暗中对二小姐不利,我扒了他的皮!
陈小九冷哼一声,如老鹰翱翔,步履如飞,在房顶上踩来踩去,紧紧盯着那个漆黑的人影。
终于,那黑衣人,终于在朱老夫人的房前停下,四顾望了一下,居然一闪身,顺着窗口翻了进去,又顺手把窗户关上。
这人潜入朱老太婆房中干什么?难道是要杀她?
“啊……”
忽听得一声惊诧的低沉声音,从那浑厚的音色,可以听出,正是由朱老夫人发出!
难道真的出事了?
陈小九一闪身,就要冲进去,将那黑衣人拿下,却忽然听到老夫人出生道:“你终于来了……”虽然声音有气无力,但言语中,却含着深深幽怨。
他心中一动:难道有好戏可看?
飞身轻悄悄的上了屋顶,小心翼翼的掀开了青瓦,透过小孔,向里面望去!
可是这一望,却把他惊得目瞪口呆,张开的大嘴巴,居然合不上。
那黑衣人正是日思夜想、却也杳无音信的扈三娘。
陈小九咬紧了嘴唇,心情激动,眼眶潮湿,心底的每根神经、都为这意想不到的邂逅而剧烈的痉挛了起来。
同时却暗暗惊讶:扈三娘黑灯瞎火的,潜入朱老太婆房中做什么?难道两个人还有什么渊源吗?
恍惚间,却又听到扈三娘回应道:“我若不来,真怕你死不瞑目。”
陈小九来不及思考,顺着孔隙向下望去!
却见朱老太婆面色枯黄,神情萎靡的躺在床上,只是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扈三娘,似乎想要把她生吃了一般狠戾。
扈三娘淡然的倚靠在桌子旁,丰满的胸脯,在黑色紧身武士服的包裹下,更是显得曲线玲珑,高耸坚挺。
脖子上露出一大片细嫩的肌肤,在烛光的萦绕下显得粉白、炫目;急剧收缩的曲线的细腰、圆滑的翘臀,都散发着丰润,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面容白皙,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成熟的诱惑力,忽闪的眼眸亮晶晶的,妩媚中射出激动的寒光,紧紧盯着朱老夫人看。
那眼眸,像是看着手中的猎物一般,充满着戏谑。
陈小九身临其境,感受到的一种微妙的氛围:难道两人有仇?
朱老夫人听着扈三娘的话,眼眸中射出了毒辣的光晕,挣扎着坐起身来,低声怒斥道:“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蹄子会来找我的麻烦!以前勾引华哥,也不跟你计较,到老了,你还来折磨我!”
“折磨你?”扈三娘不屑的笑道:“我若想为难你,哪能容你活到现在?若不是我曾经答应了华哥,留你一条性命,我真恨不得在你身上捅上十个血窟窿。”
那个什么‘华哥’就是朱媚儿的父亲,陈小九怔怔的听着,心中不由得大约明白了两人之间矛盾的疑云:“你……你敢?”
朱老夫人面目狰狞道:“勾引我的汉子,难道你还振振有词的与我辩白?你个骚蹄子!”
“啪……”
扈三娘气急败坏,身影闪过,手臂一挥,朱老夫人脸上已经挨了一个清脆的大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泼妇?居然敢骂我勾引华哥?明明是你勾引华哥,却偏偏赖再我头上?”
“我怎么会诬陷你?”朱老夫人神情憔悴,却仍然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我呸……”
扈三娘喘着粗气,丰满的胸膛一抖一抖的,十分勾人:“我当初与华哥恩爱非凡,早已经私定终身,只是后来我加入了征南大军,才被你用卑鄙的手段得手,你说,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朱老夫人道:“我怎么会卑鄙了?那是因为华哥喜欢我……”
“不要脸!”扈三娘狠呆呆道:“你以为华哥喜欢你?你明明知道华哥重情重义,行端坐正,便给华哥下了合欢散,龌龊的与他睡在了一起,试图用木已成舟的实事,来胁迫华哥,你当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华哥每每与我说起来,我都十分痛心……”
朱老夫人神情错愕的瞪大了老迈昏花的眼睛,哆哆嗦嗦道“你……你居然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
扈三娘指着朱老夫人的鼻子,气呼呼道:“我还知道,你这个悍妇,害怕华哥娶我做小,居然以死相逼,不让他纳妾,害得华哥抑郁寡欢,也害得我单身相守这么多年,你这个霸道的女人,虽然不会武功,却刺中了我的心,你还有脸面振振有词的骂我?”
朱老夫人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无力地倒在牙床上,闭上眼睛,任随泪水漫流,哽咽道:“华哥是我的男人,凭什么要娶你做小,你只是山贼,草寇,跳梁小丑,侮辱朱家的门风。”
扈三娘冷笑道“我是山贼,出身不好,杀过人,放过火,但我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烧的都是为富不仁的地主恶霸,而且我还加入了南征大军,为扫平安南国的敌寇出过奇谋!”
顿了一下,又冷笑道:“可是你呢?善妒、霸道、卑鄙,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是多么伟大的一个悍妇呀!我呸……”
朱老夫人被嘲讽的哑口无言,往昔的那强悍的外表,居然被撕扯了下来,老泪纵横:“我……我除了对你,却没有做过任何歹毒的事情!谁让你比我漂亮,比我有魅力?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扈三娘气呼呼的盯着朱老夫人的眼眸,似乎要喷出火来:“你不许华哥纳妾,我都忍了,可是我先前已经与华哥私定终身,为他生下了一个小女孩,你怕华哥与我旧情复萌,居然骗走了我的孩子,而后居然背着我与华哥,把这个孩子送人了……”
说到这里,眼泪如雨般洒落,上前一步,狠呆呆的掐住了朱老夫人脖子,一字一顿道:“我若不扒了你的皮,怎么对得起我的女儿?”她手中加力,直把朱老夫人掐得眼珠子向外凸着,有出气,却没有进气。
陈小九安静的房上听着,心中不由万分惊诧,直为三娘的痛楚而心碎!
扈三娘见到朱老夫人面红耳赤,濒临绝境,忽然松开了她的脖子,眼光锋利如刀,直勾勾的盯着朱老夫人的眼眸看,似乎要插进了她的心里去!
朱老夫人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哀声道:“这都是命,我可以告诉你,直到现在,我一点都不为我所做的事情而后悔,你想要杀我,随手动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