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皇叔-第3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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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乃至万年不衰的王朝!”刘璋脸上满是坚毅,可钟繇却大笑不已!
“是不是还要一世而至万世?”钟繇笑完,摇头道:“当年秦始皇也这么想,可惜秦朝二世而亡。秦公身处秦地,又以秦为号,看来是想步始皇帝的后尘了!”
“笑话!始皇帝的伟大,岂是尔等书生可以看透?”刘璋满脸不屑的说:“祖龙死而地分,可祖龙不死,又有谁敢反?二世无能,却让始皇背负骂名,真真可笑!想当年,秦王扫**,虎视何雄哉?车同轨,书同文,以法度统一度量衡,何其英明?若说他有何失误,唯有宠信徐福,醉心长生不老之术。若非如此,再让他多活二十年,天下未必有什么高祖!”
“你…”在汉代人眼中,秦始皇就是暴君、暴政的象征。钟繇真没有想到,刘璋居然这么推崇始皇帝。在那一瞬间,刘璋竟充满霸气,让人无法逼视。钟繇甚至感觉,刘璋也将成为秦始皇一样的霸主。
“元常,你是本公师兄,又何必为曹操卖命?说起对世家大族的态度,曹操比本公也好不到哪里去!与其将自己押在曹操身上,不如压在本公身上,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虽然钟繇属于世家大族,但他的世家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他是蔡邕的弟子,刘璋也不想为难他,以免蔡邕不高兴!更重要的一点,刘璋记得钟繇有一个儿子名叫钟会,能力不下于姜维!
“这…”钟繇也有些动摇,他在曹操麾下效力,却不是曹操的死忠。他想了半晌道:“秦公,我钟家还在寿春,若我投靠了你,岂不是将钟家送上绝路?还是算了吧!”
刘璋笑道:“就算你不投靠,本公也不准备放你回去!元常,本公的岳父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活。虽然昭姬将他的本事学去了不少,但女子终不能抛头露面。本公不想让岳父大人一身才华失传,你就留在长安跟他学习吧!”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钟繇就是来向蔡邕请教的,能跟蔡邕学习,是他的心愿,他又岂能不答应?
“如此甚好!”不用为难钟繇,刘璋心中也挺高兴,虽然开始钟繇给他难看了,但他并不是小气的人。更何况,只要钟繇留在长安,就算是自己人!
“对了!我还有一件小事,还请秦公不吝赐教!”自己的事解决了,钟繇又想起了满宠。他与满宠同殿为臣,就算不能将满宠放出去,最少也要帮满宠改变一下环境,牢房里实在太委屈人了!
刘璋笑道:“元常有话请讲!”
“秦公,曹丞相与你虽然是敌人,但您扣留曹丞相的使臣,未免有些不厚道!”钟繇想想满宠的待遇,说话就有些重了。
“元常,伯宁之才你可知道?”才见面,钟繇就让刘璋有些难看,可刘璋并没有生气。如今只是话重了些,刘璋又怎么会在意。
“伯宁立志刚毅,勇而有谋,执法严正,不畏权贵,乃曹丞相麾下少有的大才!”钟繇十分欣赏满宠的性格,也很佩服他的能力!
“如此大才,偏落于曹操之手,你说本公甘心么?”刘璋咬牙切齿的说:“曹孟德何其幸运,当年明明是本公先邀请伯宁,可伯宁却投奔于曹操麾下,本公岂能善罢甘休?若伯宁投降便罢了,若他不肯投降,本公宁愿囚着他,也不让曹操得意!”
“这…”满宠有些无奈,刘璋的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想释放满宠,肯定不可能,他眼睛一转道:“秦公,就算你要伯宁投降,也不能把他放在臭烘烘的大牢里。要知道,他一向是吃软不吃!”
“他软硬都不吃!”刘璋道:“你以为本公不知道满宠的性格么?这小子就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本公正是知道他的性格,才把他关在大牢里,让他陪着那些犯人一起发臭、发硬!”
“这…”钟繇苦笑道:“伯宁的脾气就是这样,可他毕竟是他国使节…”
“元常不必多言,若他与你一样,本公自不会苛待,可他不知道好歹!”刘璋挥了挥手道:“你也好久没见师傅了,去见见我岳父吧!”
“我…是…”钟繇还想再劝,可他看见刘璋的表情,便退下了,没人愿意做不知好歹的傻瓜!
“主公,满宠既然不愿意投降,您何必留着他?”见钟繇那么在意满宠,张既便想帮他一帮,毕竟开始的时候,张既出卖了他一次!
看了张既一眼,刘璋笑道:“满宠不愿意投降,因为曹操还在,若曹操败亡,他不就是无主之人了?到时候,他一身才华就能为本公所用!”
“主公霸气,属下佩服!”张既满脸敬佩,眼中都冒出了小星星。刘璋的话里显着无边的自信与霸气,让正要走出议事厅的钟繇浑身一颤。不过,钟繇并没有停下脚步。
“少拍马屁了!”刘璋挥了挥手道;“去见见郭嘉、贾诩、诸葛亮,他们会告诉你去凉州的具体工作,万勿辜负本公对你的期望!”
“主公放心,在下明白!”张既躬身行礼,大步走出议事厅。
见众人都走了,刘璋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往后宅走去。他称公以后,除了接见一些政绩出众的官员,就没什么事了。他升官,麾下文武也要升官,哪怕职权不变,只是换一换官名。不过,这些事都被廖立、诸葛亮包揽,根本不用他操心,他现在一直在努力,想再造几个儿子出来,因为众臣说他子嗣太单薄!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四百七十一章孙曹议和分刘璋
第四百七十一章孙曹议和分刘璋
寿春,丞相府书房。曹操与麾下几大谋士汇聚一堂,就连司马懿也从荆州赶了回来。看着众人,曹操将一份情报放在桌上。照例,第一个拿起情报的人是程昱,他看完以后,则递给了司马懿,再由司马懿传递下去,直到众人都看过!
“诸位,你们怎么看?”敲着案几,曹操沉声发问。情报是从长安传来,将刘璋称公的事写的十分清楚。
“丞相的意思如何?”称公的事可大可小,曹操不表态,连程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事易耳,丞相也请陛下封公便是!”司马懿却满脸无所谓,他耸了耸肩膀道:“就算刘璋有传国玉玺,可他毕竟不是皇帝,用太后做幌子,又能瞒过几个人?如今天下三分,汉室的威严已经不多!丞相正好借称公,以观察朝中有哪些人拥护您!”
“这…”曹操有些犹豫,因为他若是称公,有一个人肯定会反对,可他却想得到那个人的支持!
“丞相有什么好犹豫的?您对大汉居功至伟,连刘璋小儿都称公了,您就是称王又有何妨?”司马懿眉头一皱,他知道曹操为什么犹豫,心中有些不舒服!
“称公的事,以后再议!”曹操很讨厌司马懿的目光,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他看穿了。
“是!”司马懿心中一惊,他明白自己又做过了,不由把头低了下去,只是在低头的那一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江东该怎么办?”见司马懿服软,曹操改变了话题,他眉头紧锁,满脸纠结的说:“如今刘璋势大,我军势必不能全心全意与江东交战。江东虽小,若不能以雷霆之势灭之,很可能让我军陷入泥潭。届时刘璋来攻,我军必危!”
“那就议和吧!”司马懿笑道:“”我军与刘璋实力相差不大,再加上江东,虽不说稳赢,却可以久守!
“议和?”曹操道:“文长、仲康与江东有杀父之仇,孙氏能议和么?”
“能!”司马懿道:“江东不愿意议和之人乃孙策,孙权虽然想议和,却受孙策的影响。只要能将孙策除去,便能成功议和!”
“除去孙策谈何容易?”曹操摇了摇头,对司马懿的话不置可否。
“丞相,我们想除去孙策当然困难,可有一人若想除去孙策,简直易如反掌!”司马懿面带微笑,显得胸有成竹!
曹操问道:“何人?”
“孙权!”司马懿道;“听闻孙策重情重义,怎么也不会防备自己家人!若孙权对他突下杀手,他防不胜防!”
“孙权?”曹操想了想问道:“他会杀自己的哥哥么?”
司马懿道:“为了权利,父子都能相残,何况兄弟?孙仲谋本就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孙策的存在,让他无法完全掌握江东。只要我军退却,想必他就会对孙策下手了!”
“此话当真?”曹操依然有些不信,可司马懿自信的表情又让他心中蠢蠢欲动!
“我岂敢欺骗丞相?”司马懿笑道:“只要丞相派人去联系孙权,商谈议和事宜,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好!”曹操道:“命满伯宁为使节,过江与孙权议和!”
“丞相,伯宁去了武威,还没有回来!”程昱苦笑道:“可能是被扣下了!”
“砰…”曹操一拳打在帅案上,满脸愤怒的说:“刘季玉实在太无耻了!俗话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他的确没斩,只是扣下了!”
“丞相何必恼怒,我们击败刘璋,迎回伯宁便是!”司马懿笑道:“既然满大人不在,我倒是有一人适合去议和!”
曹操问道:“仲达想举荐何人?”
“简雍简宪和!”司马懿道:“此人颇有辩才,还有些急智,是做说客的最佳人选!”
“既然是仲达推荐,就让他去吧!”说实话,曹操真不知道简雍有什么本事,他一直把简雍当成靠关系上位的人。当然,这也是因为曹操麾下像简雍这种人比较多,譬如说才投奔到曹操麾下的九江蒋干蒋子翼!
在司马懿的推荐下,简雍离开寿春,往濡须口而去。三日后,他便到达了孙权大营。此时,刘璋称公的消息尚未传到江东!
“见过吴侯!”在甲士的引导下,简雍来到江东军中军大帐。见上首坐着一个紫髯碧眼的大汉,他立刻躬身行礼。
其实,作为孙坚的二儿子,孙权并没有资格继承爵位。继任江东之主后,孙策本想把乌程侯的爵位交给他,可他却看不上,竟自封为吴侯。当时,曹操虽然与孙权不对付,却没有反对,就算是默认了!故而,简雍直接称呼孙权为吴侯!
“宪和请起!”虽然分属敌对,但孙权还是和颜悦色,倒不是他大度,而是他想表现出自己的气度。
“谢吴侯!”简雍直起身子,微微一拱手道:“我主曹丞相,命我拜上吴侯,如今刘璋不尊王命,擅自称公,我主想与您议和,共同讨伐之!”
“什么?刘璋称公了?”孙权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刘璋竟然如此强势。
“正是!”简雍道:“刘璋在长安城外建了一座高台,名曰:受封台。他在台上接受何太后册封,成为大将军、秦公。而他接受册封的受封台,与记载中的受禅台并没有分别。如今,刘璋之心已经昭然若揭。若吴侯还忠于大汉,我主希望你能摒弃前嫌,与他携手共讨叛逆!”
“我自然忠于大汉!”孙权脸色一沉道:“可杀父之仇不能不报,否则我岂为人子?若曹丞相真有心,便将许褚、魏延的人头送来,我立刻摒弃前嫌,与他同保汉室!”
“吴侯,您知道我主不可能答应这个要求!”简雍耸了耸肩道:“杀父之仇与国家大义,孰轻孰重,还请吴侯三思!”
“国家之义不可失,杀父之仇也得报,否则就算我同意,我大哥也不会同意!”扫视众人,只见武将中大部分人听见这句话,都满脸笑意,孙权的脸色更加阴沉!
“江东之主到底是吴侯,还是乌程侯?”简雍的口舌也算凌厉,一句话就好像刀子猛插在孙权的心中。
“简宪和,你莫不是来挑拨离间的?”孙权还没有说话,张昭却勃然大怒,他指着简雍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想让我们放弃,除非日夜颠倒,江河倒流!”
“老先生是谁?”简雍一直跟在刘备身边,后来又在寿春待着,还真不认识张昭。
“老夫张昭张子布!”张昭双眼微眯,手抚颌下长须,气度颇为不凡。
“我观老先生样貌,乃是有德君子,可说出来的话,怎么不像人话?”简雍更不凡,一句话让张昭揪断了好几根胡须。
“老夫怎么不说人话了?若你不给我一个解释,今日必走不出这间大帐!”张昭活了五十多年,还没人敢说他不讲人话,简雍一句话,差点让他转职成武将!
“你看,这不是又不说人话了?”简雍道:“俗话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敢问张大人,您不让我走出大帐,莫非想杀我?”
“呃…”张昭愕然,想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可他并不想服软,便沉声道:“两国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