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皇叔-第3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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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冤家,人家知错了!”何灵思笑道:“你想怎么惩罚人家,人家认了!”
“就用你刚才母仪天下的姿态,来伺候我,我也想提前试试做皇帝的滋味呢!”刘璋笑眯眯的挑起何灵思的下巴,何灵思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拒绝。一时间,卧室内春意盎然,就连颇为大方的祝融都有些受不了,可刘璋又怎么会放过她?就连孙尚香也顺带着遭殃……
又过了几日,受封台已经完工,何灵思也将分封公爵的礼仪记熟。九卿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请刘璋受封秦公,并拜领大将军。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九卿费尽心思,引经据典,选了三日后的一个好日子,还说三年内都没有比这个日子更好的吉日!
在刘璋心中,受封仪式本来就是一个过场,至于吉日不吉日,他根本就不信,便同意了九卿的意见,只是让众臣不要太浪费,毕竟现在还是乱世,钱粮人口就是根本!能坐上九卿位置的人自然不傻,他们连连称赞刘璋圣明,倒让刘璋有些不好意思!
三日后,刘璋穿上冠军侯服,头戴紫金冠,腰胯斩蛇剑,足登席云履,骑着翠龙宝驹,带着大队仪仗,开往受封台下。十余丈的受封台有三十几米高,他一步一步登上高台,何灵思早已身着太后冠冕衮服在台上等候。
台下人山人海,百姓们都翘首以望,其中有很多人都是从洛阳赶来。洛阳、长安的百姓,大多数都是当年的黄巾道,他们受刘璋的活命大恩,自然要来支持!当然,也有不少人来看热闹,毕竟大汉四百余年,称公的人没有几个!
虽然人很多,但秩序很好,百姓没有推攘拥挤。至于小偷小摸更是没有,因为路边就有几个贼人,被剁下了四肢。贼人也不笨,有前车之鉴,谁还找不痛快,难道嫌弃自己的身体太完全了?至于反抗,别说小贼不敢,就算是曹操、孙权也得掂量掂量!
“主公,可以开始了么?”站在台上的人,不仅仅有刘璋与何太后,还有诸葛亮、郭嘉、赵云等人。见时间差不多了,郭嘉悄悄在刘璋耳边发问。
“开始吧!”刘璋点了点头,虽然已经春暖花开,但站在高台之上,那呼啸的寒风也挺冷。看见何灵思的身体有些颤抖,他不由有些心疼。他知道何灵思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站在这个高台上,哪怕其中不仅仅是为了他。
“谨遵钧令!”郭嘉躬身行礼,从怀中掏出两支小旗,对着台下挥了几下。
“起乐!”看见旗号,台下的诸葛亮立刻命乐队奏起凯旋乐。此时,有一个宦官捧着一卷黄稠递给何灵思!
何灵思接过圣旨,宦官突然用尖细的嗓音大吼道:“冠军侯刘璋接旨!”
“臣刘璋接旨!”虽然不太习惯跪拜自己的女人,但面子工程不能不做,刘璋十分不爽的跪在何灵思的脚下,看着她纤细的绣足。
何灵思捧着圣旨大声吼道:“大汉皇帝诏曰:冠军侯刘璋有救驾之功,扫除叛逆之德。更能翦除外族,扬我大汉之威。有功不赏,不足以服天下,朕特下诏封刘璋为大将军,以统领天下军马,执掌政务。再封刘璋为秦公,加九锡,以彰其功!钦此!”
何灵思为了刘璋拼尽全力,生怕台下的人听不见,虽然只有几句话,但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喉咙也似乎有些哑。受封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台上,仔细倾听着圣旨。还别说,诸葛亮的才华真不错,这受封台建的颇有水准。何灵思在台上的声音并不大,却让台下众人听的十分清晰!
“臣领旨谢恩!”刘璋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接过何灵思手中的圣旨,还有意无意的在何灵思手上摸了一下,表示谢意,搞的何灵思满脸羞红,幸好受封台比较高,除了站在台上的几个人,谁也看不见刘璋与何灵思之间的暧昧以及小动作!
“爱卿请起,还望你能为大汉再创辉煌!”宣读完圣旨,何灵思将刘璋扶了起来,她用小手在刘璋的手心划了几下,意思说:“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望你勿负我!”
刘璋在何灵思手掌上轻轻捏了捏,以安她的心。何灵思感受到刘璋的心意,嘴角微微扬起,脸上更红了。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后,是皇帝的母亲,先帝的妻子,而她却**于刘璋,二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肌肤相亲,她感觉自己好像与刘璋在众人面前偷情!
何灵思的尴尬与害羞并没有坚持多少时间,因为刘璋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站到了受封台的中央。看见刘璋用虎目扫视台下,何灵思心中一片激动,比当年看见刘辨登基还兴奋,因为前面是她最爱的男人……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四百六十七章受封台下有二贤
第四百六十七章受封台下有二贤
“拜见大将军、秦公!”刘璋刚站到台前,张任便指挥麾下人马下跪高呼,其他军队立刻紧跟其后。台下的百姓受到士卒们的感染,加上很多人都十分感激刘璋,也加入高呼的行列。一时间,受封台下呼声震天。后来据潼关守将说,刘璋称公那日的高呼,连他都听见了。当然,他更期待刘璋登基那天的高呼。
将双手伸出,微微向下一压,张任看见刘璋的手势,立刻将手一扬,他麾下的士卒顿时闭上了嘴巴。见张任麾下士卒闭嘴,其他各部士卒也同时静了下来,就连百姓们也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呼喊。
“诸位将士,你们为了大汉社稷,抛头颅,洒热血,大汉不会忘记你们,本公不会忘记你们,本公在此感谢你们!”谁都没有想到,刘璋称公后,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众将士的感谢。
“愿为秦公效死力!”在将领的带领下,众士卒再次跪下,他们眼中露着惊喜与激动。要知道,乱世人命不如狗,根本就不会有诸侯在乎士卒。刘璋对他们的爱护,早就让他们铭感于心,如今刘璋真心实意的感谢,他们岂能不感动?
再次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刘璋站在高台上笑道:“本公不惜需要你们效死力,只需要你们效力!待天下一统之后,本公希望还能看见你们!本公不在乎官职,却在乎你们,你们才是天下的希望,大汉的前途!”
士卒们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其中有些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就算坚强些的人,眼睛里也充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不让泪珠滑落。不过,刘璋并没有再挑动士卒们的情绪,而是转头对百姓们吼道:“百姓,今日你们前来参加本公的加封仪式,本公很高兴,因为本公知道,你们是爱戴本公才会来此!”
“秦公万岁!”百姓中除了看热闹的人,就是爱戴或者感激刘璋的人。刘璋几句话,就让百姓们爆发出一阵呐喊。
待百姓们平静下来,刘璋笑道:“其实本公并没有为你们做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本公现在不能给你们什么承诺,可本公却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的日子将越过越好!当然,治理天下,贪官污吏难免!从今日起,本公将在皇宫门口设置登闻鼓!若有官吏不法,有司不能纠正者,皆可击鼓鸣冤,由本公亲自处理!不过,为了避免诬告,凡是查有实据者无罪,若是诬告则反坐之!”
“秦公英明!”虽然登闻鼓在周代就有设置,但基本都是大臣才能用,如今刘璋竟然把登闻鼓用于百姓,百姓们岂能不激动?百姓们的呼声越来越热烈,很多人都把喉咙喊哑了!不过,当登闻鼓的新作用传遍六州,许多贪官污吏都有些悚然,他们很害怕刘璋的屠刀。
待百姓、士卒都安静了下来,刘璋又说了几句话,其实也就是他想好的一些小政策与规范,却赢得了百姓们不少尊敬。整整四个时辰过去,太阳已经偏西,刘璋做了最后一件事,便是把封公的圣旨,挂在了受封台下的布告上。
“请秦公更衣登辇!”两个宦官拿着一件黑色的吉服走了过来,就仿佛皇帝的龙袍,只是上面没有金线,作为与龙袍的区别。
汉代的龙袍不是明黄色,而是红黑两色,根据皇帝的五行选择。譬如说高祖认为汉朝乃是火德,故而尚红,大秦自认为水德,故而尚黑。照道理说,刘璋是土德应该尚黄。不过,他喜欢黑色,加上他是汉室宗亲,并不想改变大汉国号,故而选择了黑色!
将袍服套在外面,一顶金冠加在刘璋头上,而他脚上也换了一双赤舄。台下的鼓乐再次奏起,已经不是开始的凯旋乐,而是皇帝才能用的御乐。从台上慢慢走下去,何灵思跟在刘璋的身后,却落后了几步,俨然不敢与他并列。还没到台下,典韦、典满带着一队虎贲之士,手持斧钺、弓矢,紧跟其后。
受封台的尽头,一辆华丽的马车上,配着一根金黄色的横木,八匹黄色健马挽在车头。刘璋并没有直接登车,因为旁边已经有人献上了秬鬯,也就是以稀见的黑黍和郁金草酿成的香酒。收下酒后,刘璋先请何灵思登车,他才跟了上去。
马车启动,直接开往内城的刘璋府邸,而刘璋府邸的大门,已经被染成了朱红色,还钉着几排大钉,象征着高贵。不过,在马车中,何灵思却正跪在刘璋的胯间,为他服务着。那一身太后衮服,颇有些制服诱惑的味道!刘璋甚至已经决定,这几日就让她一直穿着这套衣服,直到腻味!
刘璋回府,士卒归营,受封台下的百姓也渐渐离去。一日观礼,在百姓心中无非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有刘璋说的几个政策,才被他们记在心中。可就在百姓散去后,有几个人钻到了受封台下的布告处,仔细看着布告上的圣旨!
“钟兄,这圣旨如何?”数个身穿儒袍的文士,站在布告处指指点点,守台士卒倒也没有管他们。其实刘璋也知道,长安城有奸细,只要他们不进内城,刘璋也懒得管。至于布告,则是刘璋有意发出来的,他既然称公就得让天下心服口服!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姓钟儒士眼中一阵迷离,他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激动。
“开什么玩笑,若是真的,就麻烦了!”旁边一人道:“丞相秉大义,唯独缺少传国玉玺,故而陛下所发诏书都是矫诏。可这份册封刘璋的诏书,竟然盖有传国玉玺,还有何太后的支持,丞相就失了大义!”
“曹操是否失大义,关你我何事?”钟姓儒生一挥衣袖道:“德容,我听说秦公召你入长安为官,你意下如何?”
“我当然没问题,只是你呢?”书生笑道:“听说你钟家曾经拒绝秦公,如今再来,恐怕秦公不会轻饶吧!”
“此一时,彼一时也!”钟姓儒生瞟了一眼旁边的士卒道:“德容,我们还是先去拜见恩师,再说其他事!”
“好!”书生与钟姓儒生转身而去,旁边的士卒却松了一口气。刚才这两个书生称呼曹操为丞相的时候,守台士卒差点将他们拿下。因为在刘璋治下,无论百姓、士卒都是直呼曹操之名!
“呼…好险!”走到没人的地方,钟姓儒生长舒了一口气道;“德容,你就不能不给我找事么?”
“当然不能!”书生道:“我张既可是秦公麾下官吏,岂能容得你这个奸细?”
“我只是来拜访恩师,怎么成了奸细?”钟姓书生苦笑道:“我钟繇醉心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来向老师请教飞白体的!”
“信你才怪!”张既道:“早不来晚不来,我家主公一称公,就就来了,能不让人怀疑?”
“信不信随你!”钟繇问道:“可知道蔡邕大人府邸在哪?”
“你就别想了!”张既笑道:“秦公麾下所有家眷都住在长安内城,想进去的人,连祖宗八辈都得被挖出来,否则休想进去!就凭你家在曹操治内,你还是曹操麾下重臣,哪有人敢放你入内城!”
“这…”钟繇闻言愣了一下,他腆着脸问道:“你能不能进入内城?如果能,带我一个如何?”
“能是能,却要等秦公召见!”张既苦笑道:“就算你进入了内城,也不能到处跑!我听说内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凡是看见陌生面孔,都要检查通行证,那玩意你有么?”
钟繇道:“你不是有么?借我用一下,谁让咱们是好友!”
“你看能用么?”张既掏出通行证,却让钟繇吓了一跳。
只见通行证上不仅写明了张既的籍贯、家庭住址、官职,就连面容都有一副肖像。这幅肖像可不是写意画法,而是古人没有见过的写实画法,又叫素描。虽然刘璋不会素描,但他可以找一些有绘画天赋的人来培养。如今刘璋麾下专门有这么一批人,用来为百姓、官员、商人画通行证与身份证明上的头像!
“这…”钟繇目瞪口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