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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汉末皇叔-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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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糜竺眼中的寒光,让刘备有竺茫然。

  刘备自诩仁义,可现在明显是逼婚。虽然刘备并没有这个意思……但事已至此,无论他有没有,糜竺都会认为是他唆使的。

  “呔!”就在刘备尴尬之时,刘备身边的黑大汉双眼圆睁,猛一拍桌子,喝道:“姓糜的,我哥哥是帝室贵胄,看上你妹妹,乃是你糜家的荣幸,若你再敢说半个不字,我……”

  “你怎么样?难到你还敢杀我不成!”糜竺亦不甘示弱,与那大汉相对而立。虽然糜竺是书生,但君子只能欺之以方,怎能用生死相胁?

  “我……”黑大汉气势一滞,他真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竟然有如此胆识。站在黑大汉身边的魏延也有竺不可置信的看着糜竺。要知道,黑大汉的武艺可不在魏延之下,那一身气势,就连魏延都有竺吃不消。

  “三弟,不得胡言!”训斥完黑大汉,刘备站起身对糜竺躬身行礼道:“子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儿……”

  “不必多言!在下不过一介商贾,哪有资格与帝室贵胄联姻。且不说,我家小妹如今人在益州,便是在徐州她也配不上您!三日后,我将启程去益州,若对我不满,尽可派人来劫杀!”糜竺单手一伸道:“送客!”

  “子仲!唉!”刘备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带着礼物离开糜府回到刺史府,刘备皱着眉头问道:“元龙,你究竟在做什么?不仅丢了脸面,还恶了子仲!”

  “主公糜竺身居大才既然他不能为主公所用只有杀之以绝后患!”陈登躬身进言,刘备惊得目瞪口呆。

  “杀……子仲?”看着满脸笑意的陈登,刘备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主公不可妇人之仁!”见刘备面霰震惊之色,陈登颇有竺不满。

  在陈登弄来,假仁假义也该有一个限度,如果超过这个限度,就不是枭雄,而是白痴。

  可惜陈登不知道,在他面前的刘备,就是假仁假义到妇人之仁的典范。

  “元龙你们先下去,让我考虑一下!”陈登的话让刘备很心动……但刘备依然无决定,毕竟得不到就杀,不符合刘备心中的仁义。当然,这也就是刘备,若换了曹操,十个糜竺也没了。

  “唉!”走出大厅,陈登叹了一口气。或许糜竺在军政方面的才华并不出众,可糜竺会经商。虽说糜家之所以有今天,是糜家祖辈积累经营才建立起来,但自从糜竺继任家主以后,糜家的财富几乎翻了一番。这才有了与徐州老牌世家陈家、曹家并列的资格。

  “元龙为何叹息?”看着陈登,魏延一脸不解的问道:“我记得元龙与子仲乃是好友,为何非杀他不可?莫非子仲得罪过你?”

  “二将军,你觉得我像是如此肤浅之人么?”陈登苦笑道:“众人都看不起商人,可从商乃是积累财富最快的途径!打仗就是靠钱粮,而子仲却能让钱粮翻倍。若子仲投靠别的诸侯,或许我还不会担心,可他投靠的是刘璋!据说刘璋此人,做事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若他让子仲掌管麾下商务,以子仲之才,刘璋手中钱粮必将翻几翻!精兵猛将,钱粮充足,到时候,天下诸侯,谁还是刘璋的对手!”

  “在下误会元龙了!”见陈登竟是为了刘备的大业,才对糜竺下此狠手,魏延不禁有竺惭愧,他对着陈登就是一礼。

  “二将军不必如此!或许主公的想,也与二将军相同吧!”陈登摇了摇头,转身便要离开。

  “元龙慢行!”魏延拉着陈登道:“走!与去见大哥,我为你分说!”

  “这……”陈登眼珠一转,对魏延问道:“二将军,主公顾惜名声,不愿为难糜竺,不知二将军愿不愿意为了主公,背具骂名?”

  “元龙的意恩是……让我不通过大哥,直接带兵劫杀糜竺?”魏延眼中寒光一闪,在他心中……切阻碍刘备大业的人都是敌人!

  “正是!”陈登笑道:“主公今日在糜府受辱,二将军忍不住心中怒气,杀了糜竺泄愤。主公知道以后,顶多骂你一顿,再不济打你一顿军棍,总不会杀了你,给糜竺偿命!其实这件事由三将军来做更好,只是三将军为人冲动鲁莽,万一不小心说出来,就不好了!”

  盯着陈登看了半晌,魏延咬牙道:“也罢!为了大哥的大业,我便是做上一次悲人又何妨!元龙,我该如何去做?”

  “事不宜迟!”陈登冷笑道:“我敢说,糜竺肯定不会在三日后才走,今日夜里,他便要逃遁。二将军,你现在就带人把糜家包围,将糜竺斩杀,他就没办逃跑了!”

  “好!”魏延立刻命亲卫召集部队,将糜府包围了。

  “将军,你做什么?”见魏延持刀闯府,糜府管家连忙上前阻拦!

  “糜竺呢?让他出来见我!”魏延一脚踹开管家,管家当场吐血晕了过去。

  魏延径直走入糜府后宅,可他找了半天都没看见糜竺。

  “糜竺呢?”魏延一把拽过一个仆役,恶狠狠的问道。

  “不,不知道!”仆役瑟瑟发抖,深怕魏延将他杀了。

  “带我去糜竺的卧室!”魏延眉头一挑,将仆役松开,仆役一下瘫在地上。魏延见状冷哼一声,仆役赶紧爬起来,双腿颤抖着,在前面带路。

  “将军,到……了……”来到一间房前,仆役战战兢兢的看着魏延。魏延看都没看仆役,一脚将卧房门踹开,径直走了进去。

  卧房里依旧没有人,在卧房中间的桌子上,似乎压着什么。魏延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陈元龙亲启,五个大字。既然是写给陈登的信,魏延拿着信就来到陈登府邸。

  看见信,陈登就知道糜竺跑了。他打开信一看,只见信上写道:“元龙兄,我知道你必不会放我走,故而特意将时间说成三天,转头便装成仆役随车队出城。我知你,正如你知我。来日再会!”

  看完信,陈登笑着摇了摇头。见陈登将信放下,魏延问道:“元龙,要不要我率兵去追?”

  “晚了!”陈登叹道:“天知道子仲从哪个方向去益州!从青州过尚好,若他直接穿过兖州,而你却带兵追击。到时候,被吕布和曹操的斥候发现,那麻烦就大了!”

  “那就让糜子仲投靠刘璋了?”魏延心有不甘,毕竟糜竺不仅仅有才,还有财!

  陈登笑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过,如此一闹,糜竺还有大半家财没有带走,你可以带人去接收糜家家财,也能补充点军需!”

  “这……”魏延倒是有竺犹豫,若是糜竺死了,别说拿走糜家的钱……就是把糜家上下都屠杀干净,外人也没得说,可糜竺毕竟没死,还投靠了刘璋,若是拿了糜家家财,再让糜竺把刘备逼婚的事一宣传,刘备的名声就完了!

  “魏将军不必担心!”陈登笑道:“糜竺乃是君子,绝不会用此下作手段。至于逼婚的事,乃是三将军所为,主公都没有说话,糜竺吏不会多言,你放心去接收糜家家财吧!”

  “就依元龙所言!”魏延转身而去。

  “唉!”魏延走后,陈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到不是为了没能杀掉糜竺而惋惜,而是担心,在刘备心中的形象。说句难听话,这一次,陈登算是卖友求荣了!

  徐州刺史府,魏延将缴获的糜家财产上报给刘备,那巨大的数字,让刘备狠狠震惊了一下。突然,刘备有竺理解陈登了!这仅仅是糜家一小部分财产,若得糜家全力相助,那要有多少钱。不过,刘备心中还有一根刺,便是陈登对糜竺的出卖。

  “二弟啊!”刘备心中颇为不快,他对魏延问道:“你怎么看陈登?”

  “忠智之人,可堪大用!”魏延想都没想,直接低声回道。

  “什么?”刘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目视魏延,魏延又把陈登说的话,对刘备说了一遍。

  “我错怪元龙了!”刘备一脸悔恨的说:“二弟、三弟,备好礼物,我要向元龙赔罪!”

  魏延闻言,立刻将准备好的礼物奉上道:“我早已为大哥准备好了!元龙大才,若能得其倾心相助,再得陈家之力,大哥必能成就大事!”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二百二十二章刘瑁亡蔡琰有喜

  刘备的赔罪让陈登很感动,于是乎,陈登决心尽力帮助刘备。当然,陈家的力量,还不是陈登能够动用的。可陈登保证,在他最大的权利范围内支持刘备。

  有了陈登的保证,刘备喜出望外。要知道,陈珪虽然有两个儿子,但最看重的还是陈登。等陈珪百年后,陈登必是陈家家主。有了徐州最大世家的支持,刘备就是不想在徐州坐稳也不行。

  刘备在徐州坐稳了以后,便开始征兵蓄粮,积累实力。兖州曹操与吕布也开始了第二轮交锋。至于刘璋,他还在成都呆着,因为他的三哥刘瑁不行了!

  “三哥,你挺住,我为你找寻大夫了!”坐在刘瑁的榻前,刘璋紧紧握着刘瑁的双手。而榻上的刘瑁脸色苍白,双眼下陷,瘦的好似皮包骨一样。

  据医者说,刘瑁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受伤后,没有及时理,就长途跋涉,伤了根本。

  加上大喜大悲,伤了心脉,导致气血两亏,又没有及时补救。总而言之,就是刘瑁没救了!

  “四弟,你不必伤心,人总有一死,能看着你为大哥二哥报仇,我就算死,也瞑目了!”刘瑁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就好像死鱼一般泛着白光。

  “不”两行泪水从刘璋的脸颊上滴落,他双眼通红,就好像si人的猛兽。

  “四弟”刘瑁微微一笑,脸上出现一丝红润,他竟然坐了起来。

  “三哥”见刘瑁坐了起来,刘璋心中猛然一惊,这很明显是回光返照!

  “我时间不多!”听我说!握着刘璋的双手,刘瑁一脸诚恳的说:“四弟,我要去了!你不要伤心!待我死后,将我与两位兄长埋在一起。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嫂子。若可以,帮我照顾她。她还年轻,若有好人家,就把她嫁了吧!当然,你也可以自己纳了。她的姿容尚可,算命的说过,她有皇后之命!虽然命数之说虚无缥缈,但好歹能为你增加点人望。更何况,她的兄长乃是蜀中大将吴懿……”

  “哥……我。、。”刘璋泣不成声,泪水滴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刘璋真的很后悔,若非当初在阳平关下,接何太后之时,他犹豫了一下,也不会造成三位兄长相继死去。若早知如此,刘璋捆也把三位兄长捆回益州!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儿!”一个苍老的身影扑进卧室,原来是刘焉。刘范、刘tan去世之事,刘璋和刘瑁一直瞒着刘焉,可这一次,刘瑁要死了,刘瑁之妻吴氏却没能瞒住。听说刘瑁病重,刘焉立刻赶来了!“父亲!”再次看见刘焉,刘瑁心中的恨意已经消失,毕竟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何况,他也快死了,又何必带着恨意离去?唯独让刘瑁有些不满的是,他没能看见张鲁一家受死!

  “我儿,你怎么成这样了!”看着年纪轻轻的儿子,居然形容枯槁,刘焉的心碎了。

  “父亲,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四弟操心!四弟会将我们鲁恭王一脉发扬光大,您不能再扯他的后腿!我这就要去见母亲与两位兄长……父亲……四弟……保重……”随着刘瑁脸上的红润慢慢消失,他的身体也开始发软,他的呼吸停止了!

  “不!你怎么能死在我前面!你怎么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这个逆子!你这个不孝子!起来!起来啊”抱着刘瑁的尸体,刘焉愤怒的咆哮着,他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父亲、、、、三哥去了……您……节哀吧!”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刘璋扶住刘焉摇晃的身体。“老四!”双目失神的刘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身问道:“老大和老二也去了?”

  “大哥。二哥去了!”被刘焉的气势所摄,刘璋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

  “他们怎么死的?”出乎刘璋的意料,刘焉竟没有太大的悲伤,又或许是悲伤过度。

  “被李催、郭纪杀死的!”看着刘焉沉默的脸庞,刘璋轻轻的说:“大哥、二哥的仇,我已经报了!李催被我千刀万剐,郭纪被我削棍。如今,两人的尸骨,还在大哥二哥的坟前!”〃难怪你突然攻打长安!好!非常好!〃

  刘焉竟一脸笑意,谁也不知道他在夸奖什么。

  刘璋突然发现,刘焉的嘴角,有一丝鲜红溢出。

  “噗”一口鲜血从刘焉的嘴里喷了出来,刘璋赶紧上前扶住他。

  “父亲!”刘璋十分焦急的吼道:“医者,快点叫医者!”此时,一个老者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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