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超级军团-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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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他都没动地方,一直在监视着警察局。
上午的时间里,他发现警察局出出进进的警察不下几十个,这还不算有些在外面忙案子的警察,屈指算来整个警察局居然有上百人之多。
要知道这还是承德警察总局,在下面各区都有分局的,如果都算在内,恐怕有一千多人了。
看来这个警察局长的位置是个肥差啊,陈峰心中暗自想到。
中午时分,他终于等到了等待的目标,警察局长李子墨。
这位李老虎,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装,手中拄着文明棍,鼻梁上架着一副乌光水晶镜,在一群侦缉队员和警察的簇拥下出了警察局的大门,然后上了一辆汽车扬长而去了。
陈峰急忙起身,付完茶钱就追了出去,但是已经晚了,汽车扬长而去,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陈峰停下脚步,他知道已经追不上了,于是就重新折返了茶楼。
这时候,茶馆的一个伙计恰好添水到了陈峰面前,见他盯着对面的警察局看,于是笑道,“兄弟,是不是看对面的警察局呢。”
“是啊,刚才的那位爷真有派。”陈峰假意赞叹不已,他其实心中早就在暗笑了,这个李子墨非要装出一副讲究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透着市侩和俗气。
看得出,这家伙当初就是个小人物,后来得势了就嚣张起来,简直不可一世了。
这样的家伙,往往炫耀的心里非常强,还喜欢附庸风雅,其实是骨子里隐藏着自卑。
有意识的将话题引向这里,陈峰果然打听到,这个时间,李子墨肯定是满月楼听戏去了,这家伙是个京剧迷,有空没空都喜欢去听两出。
据说,满月楼的当红花旦赛貂蝉跟他关系暧昧,甚至就是他包养着呢。
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陈峰离开了茶馆,他决定去满月楼看一看,了解一下那里的情况。
满月楼是承德最大的戏班,他们在承德城内是首屈一指的戏园子,有好几个叫响的头牌,其中尤其以当红花旦赛貂蝉为最有名。
当陈峰来到满月楼门外的时候,他发现满月楼已经进不去了,门口把着几个警察和侦缉队员,驱赶着想要进去的客人们。
原来李子墨包了场,把所有人都赶走了,为的就是安安生生的听戏。
进不去门,自然就没法进一步了解李子墨的情况,陈峰心中有些急躁,他绕着满月楼朝后面走去。
满月楼后是一条小巷,幽长僻静,基本上看不到人来往,而小巷的尽头是一堵高墙,上面有一道小门,正是满月楼的后门。
后门紧闭着,不过这难不住陈峰,他轻松的翻了进去,朝楼内摸去。
一座三层的小楼,整体式砖木结构,飞檐起角,斗拱雕梁,建造的十分古色古香,这时候从里面传来了吹吹打打的乐器声,似乎正在唱着戏。
从角门溜进楼内,迎面是一条走廊,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看样子都在戏台那边应酬着李子墨,这样反倒方便了陈峰,让他很轻松的上了二楼的包间中。
一楼是一座大厅,最北面就是戏台,南面则分布着一排排的桌椅,这是人们听戏的地方,二楼则是一圈栏杆,也布置了一层层的桌椅。
李子墨已经把人都赶了出去,因此除了一楼靠近戏台的地方坐着李子墨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陈峰伏在二楼的栏杆旁,偷眼观察着李子墨,见他听的津津有味,手掌不时的随着节奏打着拍子,摇头晃脑好不投入。
现在的距离,他如果想要打死这个汉奸,就是抬手一下的事,但他不打算那么做。
这个汉奸跟日本人关系很熟,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对鬼子设置在承德避暑山庄内的司令部进行突袭呢?
陈峰觉得还是蛮有希望的。
当然,前提是自己要将李子墨完全控制住,不能让他机会给自己捣乱添堵。
一直观察了半个多小时,陈峰也没有见李子墨有走的意思,而是精神头更足了,双眼眯缝着满脸是笑容。
戏台上锣鼓家伙点一变,一个满身戎装的花旦走了上来,开始表演。
陈峰注意到,这家伙一看到出场的花旦就两只眼睛直冒光,估计这就是他惦记着的那个什么赛貂蝉。
说实话,这个花旦唱的真不错,身段也好,难怪李子墨会对她那么青睐,每次来都必点她的戏。
“你们在这待着,我去后台走一走。”见女花旦唱完后走去了后台,李子墨坐不住了,他朝周围的手下招呼了一声,自己站起身朝后台走去。
警察和侦缉队员都没敢跟去,只得在戏台前等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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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风尘奇女子(上)
“蝉姐,那个李子墨又来了。”
满月楼后台,有人一见到李子墨那身招牌的雪白西装,马上就跑去告诉了赛貂蝉。
赛貂蝉正坐在化妆镜前卸妆,听来人一说,不仅皱了皱眉,对这个李子墨她是非常厌烦的,这家伙三天两头来自己这里纠缠,实在让人烦心。
李子墨此人贪财好色,打半个月前看过一次赛貂蝉演的霸王别姬之后就惦记了她,无数次前来纠缠,嚷嚷着要娶她回去做第九房姨太太。
赛貂蝉虽然是个戏子,但是她自由就卖艺不卖身,在这一行内靠的是自己本事吃饭,因此清誉很好,但就是被这个李子墨纠缠之后,才传出了不少流言蜚语,说她原来之所以那么假正经,就是在待价而沽,如今遇到了李子墨这承德警察局的局长,自然是急切切贴了上去。
听到那些流言蜚语,赛貂蝉心中奇怪,她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怎么起来,似乎是有人故意散播出去的,极有可能是同行嫉妒自己才这么做的。
当然,她实际上并不太在意,清者自清白者自白,自己跟这个李子墨本就没有一点暧昧,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不过,这个家伙纠缠不休,让人实在是有点头疼,必须想个办法解决才行。
按照赛貂蝉的脾气,他早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以她自由苦练的基本功,保证能打李子墨个耳膜穿孔外加中度脑震荡,但班主再三叮嘱她,千万不能得罪这个阎王爷。
日本人虽然占了承德,但他们的主要精力没放在这里,而是贪心不足的惦记着长城以南的辽阔土地,时刻梦想着将那片土地纳入自己的版图。
大量的兵力都被抽调去了长城沿线,如今的承德日本兵力不算太多,而且还都集中在了避暑山庄保护着日军承德司令部,承德城内的治安主要就是由保安军和警察局维持着。
保安军司令唐凯文是李子墨把兄弟,两个人好的穿一条裤子,狼狈为奸,所以警察局自然是一手遮天,捅出大篓子解决不了还有保安军的那两个团给他撑腰,自然是气焰嚣张,一手遮天。
这些,日本人都知道,但是他们睁一个眼闭一个眼,反正也是中国人自己窝里斗,跟他们没一点关系,只要别影响到他们日本人的利益就行了。
不得不说,自从日本人占了承德之后,承德城内的日本洋行、药店和酒馆是越来越多了,至于赌场、大烟馆、窑子什么的也都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不管表面如何,背后里都是日本人撑腰的。
这些地方的增多,对承德最明显的影响就是治安比原来东北军驻扎的时候乱了何止一倍,大白天的就有人在僻静街道上打闷棍,套白狼,抢东西绑票什么的。
“王班主,我去躲躲,要是他来了,你就说我已经走了。”赛貂蝉连脸上的妆都顾不得卸掉了,抓起棉花随便抹了几把,然后抓过自己的外套就匆匆从后门溜了出去。
王班主看着赛貂蝉溜走的背影,不住嘬着牙花子,“这姑奶奶,简直是在玩火啊,万一惹恼了这个阎王爷,我这小小的王家班就完蛋了。”
赛貂蝉前脚刚走,李子墨后脚就进来了,他手中拿着一支鲜花,一进门就贼眉鼠眼的在屋子里寻找着。
找了一圈,没见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李子墨的脸色立刻从阳光灿烂转为了阴云密布,他朝迎上来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王班主招招手,喝了声,“王松涛,赛貂蝉呢?”
王班主心中叫苦不迭,但是还得硬着头皮迎了上来,他脸上带笑的朝李子墨一哈腰,“李局长,赛貂蝉身体不舒服,所以回去休息了。”
李子墨听到后露出了释然的神情,他哈哈一笑,拍着王班主的肩膀,“老王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转告赛貂蝉,就说我来过了。”说完话把那支鲜花插在了王班主的后脖领子中,扬长而去。
等李子墨出了门,王松涛这才算是喘过一口气来,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胸口,“我的个天,可吓死我了。”
“班主,你脑袋长花了啊。”有人打趣着王班主。
王班主没好气的骂了句,“滚,都手脚麻利着点,后面还有戏呢。”然后走到旁边的小屋去了。
出了后台,等候的警察和侦缉队员都围了上来,“局长,见到赛貂蝉了?”
李子墨眸子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哼一声,“没有,这个臭娘们,居然跟我玩金蝉脱壳,等我把你弄到手之后,看怎么收拾你。”
“那现在怎么办?”一帮子爪牙看出来自己局长心情不悦,于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要不去翠红院找小翠乐呵乐呵。”
“乐呵个屁,老子没兴致,回家!”现在的李子墨满脑子都是赛貂蝉的影子,他没好气的转身就走,朝门外而去。
在门外,停着他的沃尔沃汽车,前后还停着好几辆汽车,那是他的护卫们坐的,这小子有点怕死,每次出门都会带上一大帮手下。
来到车门前,一名在外面等候的手下急忙跑过来,拉开了车门,李子墨一屁股坐进去,喝了声,“走。”
“去几姨太那?”司机问了句,李子墨好几房姨太太,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
李子墨微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赛貂蝉的影子,随意的一挥手,“去六姨太那吧。”
汽车发动起来,驶离了满月楼门前,拐上了另一条街道,朝着城西而去。
“现在看得出来,赛貂蝉就是在躲着我,这个臭娘们竟然敢跟我玩这手,看我怎么对付你。”李子墨可不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爬到了警察局长的位置,赛貂蝉在躲着他还看不出来那真成白痴啦。
心中怒火翻腾,李子墨发觉自己的耐心被磨的所剩无几了,再这么下去,他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名警察忽然发觉汽车走的路线貌似有点不对,他们朝司机喝了声,“你怎么开车的,这是去六夫人家的路吗?”
“路没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司机的口中传来,那帽檐低沉遮住的脸庞上看不到一丝表情,他猛地一大方向盘,汽车一个甩尾,驶上了一条岔道。
后面跟随的护卫车辆没有防备,刚要跟上来,斜刺里正好驶来一辆电车,恰好挡在了岔路口位置,让他们只能停了下来,等电车过去之后,李子墨乘坐的沃尔沃已经不见了踪影。
“车呢,车呢?”汽车停了下来,然后警察和侦缉队员们从上面跳下来,朝四周围寻找着,乱成了一团。
这里是个五岔路口,他们只看到汽车朝岔路上一拐,但是被电车挡住了,没看清是朝哪个路口上拐去的,想跟都跟不上了。
不提那群家伙在路口乱糟糟的寻找着,汽车驶上了一个岔道,朝着城南而去。
两名警察已经觉察出了异常,今天的司机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他们心中暗叫不好,伸手去腰间摸枪。
一只手臂倏然探出,从前伸来,随着噗噗两声轻响,两个警察的眉心都多了一个血洞,大睁着双眼倒在了靠背上。
嫣红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溅了坐在中间的李子墨一身一脸,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他的脸都白了,身体不住的筛着糠抖个不停。
李子墨不是什么凶悍人,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玩弄小手段,因此当刺刀见红的场面摆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一下子就麻了爪。
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中的手枪并没有收回,加装了消音器的枪口直指李子墨,“要是我在你的位置,是不会乱动的。”
听到对方冷的能冻死企鹅的声音,李子墨偷偷去摸门把手的动作僵住了,然后咻的缩了回来。
他怕死,他格外怕死,他比任何人都怕死,因为他觉得自己好日子才刚开头,不能这么就死了,要不多冤啊。
因此他不敢冒险赌一把对方的反应和枪法,来博取那微乎其微的逃脱机会。
因此,李子墨乖乖坐在车内,左右倒着两名手下的尸体,面色如土的听凭对方把汽车向前开去。
汽车没有出城,而是在一条河边的偏僻树林中停了下来,然后司机将汽车熄了火,转过头来看着李子墨,脸上似笑非笑的,“幸会啊,李大局长。”
李子墨心中忐忑不安,他抬头看了看对方隐藏在帽檐下的半张脸庞,嗫嚅着回道,“我是李子墨,这位好汉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陈峰藏在帽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