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同人]花成蜜就-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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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终于有了些动容,疑惑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六哥的事了?”从西门吹雪要求花月楼和他一路时,他就有点觉得莫名其妙。
陆小凤想起花月楼临走前投给他的那意味非常的一眼,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长江之畔,片片桃花,争相斗艳。
望江楼上,雅阁之内,西门吹雪长身直立,白衣如雪,凭栏而望。
他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花月楼将杯中的酒蓄满了八分,向西门吹雪的方向推去,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道:“庄主不如试试这望江楼的女儿红,香气扑鼻,色浓味醇,百年传承,可是极为好喝的。”
西门吹雪走过来坐在了桌旁,举起了酒杯静品。
花月楼笑道:“女儿红是一种具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于一体的丰满酒体,加上有高出其他酒的营养价值,因而形成了澄、香、醇、柔、绵、爽兼备的综合风格。色,即橙色,透明澄澈,纯净可爱,使人赏心悦目。香,即是说酒有诱人的馥郁芳香,而且往往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更为浓烈。味,给人印象最为深课,主要是醇厚甘鲜,回味无穷。女儿红的味是六种味和谐地融合,这六味即是:甜味、酸味、苦味、辛味(辛辣)、鲜味、涩味。以上六味形成了女儿红不同寻常的“格”,一种引人入胜的,十分独特的风格。”
西门吹雪放下酒杯,道:“你很懂酒。”
花月楼道:“这世间无聊的事太多,只有给自己找一些不无聊的事做,才能让自己不被闷死。在下找到的打发无聊的方法,就是酿酒。”
西门吹雪道:“无聊的事太多,是因为无聊的人太多。”
花月楼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是西门吹雪会说的话。
“但要是无聊的人太少了,恐怕无聊的就会是庄主了吧。”花月楼举杯轻饮道。
西门吹雪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腰间的宝剑置于了桌上,但握剑的手却并没有松开。
花月楼见到西门吹雪这罕见的孩子气一般的威胁,心里微微有些吃惊和好笑,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他只是看了看西门吹雪的剑,道:“我曾听闻做学问有‘昨夜西风凋碧树’,‘衣带渐宽终不悔’,‘蓦然回首’三种境界,想必剑法也是有如此一分。”
西门吹雪道:“你不用剑。”
花月楼又笑道:“我虽不用剑,但也知道剑分几种境界。”
西门吹雪起了几分兴趣,问道:“哪几种?”
花月楼道:“利剑无意、软剑无常、重剑无锋、木剑无滞、无剑无式。就是不知庄主到了那种境界。”
西门吹雪眼睛一亮,道:“你对剑法了解很深?”
花月楼道:“不深,只是听过一个绝世剑客的故事。”
西门吹雪道:“哦?”
花月楼道:“这位前辈名叫独孤求败,想必庄主从他的名字上就能知道,他的剑法已经至极,一生唯一所求,就是一败。我刚说的那几种,就是他亲历的武学境界。”
西门吹雪道:“那后来呢?”
花月楼道:“后来?后来他终其一生没能如愿一败,便与一只大雕隐居在山谷之中,再未见过他人。”
西门吹雪冷冷道:“我若是他,必不会如此。”
花月楼点头道:“我知道,所以你是西门吹雪,不是独孤求败。”
西门吹雪虽与独孤求败都最终达到了剑术的大成,但他们二人却绝不相同。
独孤求败习的是制敌的剑法,而西门吹雪习的是杀人的剑法,剑一出鞘,必然见血。
独孤求败求的是胜负,西门吹雪求的是生死。
西门吹雪就算到了无人可敌的境界,同样有着渴求对手的寂寞,也绝不会隐居世外。
因为他心中还存着正义的信念,他还要用他的剑斩断他心中的不平。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像陆小凤一般的朋友。
如此的人,又怎会隐居避世。
西门吹雪听到花月楼的话,倏然一惊,深深地注视了他许久。
若是现在陆小凤在此,那么他必然会惊叹。
因为恐怕就是他,也从未见过西门吹雪的眼睛有如此之亮的时候。
而花月楼只是在这样明而亮的目光下,倚窗观景,举杯轻吟:“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第六章
树林中带着初春木叶的清香,风中的寒意虽更重,但天地间却是和平而宁静的。
没有人,没有声音,红尘中的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被隔绝在青山外。
在这常青环绕之处,一座小楼,仿佛遗世独立般,静矗于万山之中。
小楼中的一间雅室之中,有二人静坐对饮。
空气里充满了芬芳醇厚的酒香,红泥小火炉的火并不大,却恰好能使得这处于阴森寒冷的山间小屋,变得温暖舒服起来。
花月楼举杯轻呷,细细品味,叹道:“果然是好酒,在下酿酒十数年,自问也是个中高手,可喝了霍老先生的美酒,却深感自身之不足。看来在下还有的磨练。”
霍休呵呵笑道:“能得花六公子一赞,老夫也不枉此生了。”
花月楼也笑道:“先生实在太抬举在下了,我也不过是俗人一个,与先生一样,终生离不开吃喝享乐罢了。”
霍休摆了摆手,道:“花六公子切不可妄自菲薄,就凭六公子能如此顺利的找到这来,也足以说明六公子智计高绝了。”
花月楼道:“先生莫不是认为,除了陆小凤,就再没有人能来了吧。”
霍休点了点头,道:“六公子此行确是出乎老夫所料。老夫可否问六公子一个问题?”
花月楼道:“先生请问。”
霍休道:“六公子是如何知道老夫的这个小楼?又是如何到达此处的呢?”
花月楼点头道:“确实不怪先生会有此疑惑,试问青衣第一楼的总瓢把子被人堵在了老巢,换做在下,也要有一番寻根问底的。”
霍休听闻此话,瞳孔猛然收缩。
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悠然静饮得花月楼,道:“恕老夫愚钝,六公子的话,老夫听得不甚明白。”
花月楼放下酒杯笑道:“先生又何必装糊涂,在下既然能进来,自然也就知道进来的是何地方。先生若要执意否认,岂不落了下乘?”
霍休闭上了双目,摇头道:“老夫确是算漏了公子。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花月楼道:“先生也无需太过在意,在下能进得楼来,也只是侥幸而已。”青衣楼的总舵又岂是好闯的?就算他看过原著,这都过了二十几年了,谁还能记得清楚。他也不过是稍有些运气,模糊的记得要顺势而为罢了。
只不过他这番实话说出了口,在霍休听来,想必讽刺之意更多吧。
果然,霍休一怒而起,冷笑道:“六公子既然知道老夫所谋,竟还敢只身独闯,想必也太过妄自尊大了吧。”
他的手轻轻在石台上一按,可半响之内,屋中却无半分响动
霍休望着依然清雅淡然的花月楼,有些惊疑不定。
花月楼轻叹道:“先生既已知道在下对先生的计划全然而知,又怎能肯定在下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敢冒然犯险呢?”
霍休眯了眯眼睛,道:“这天下能破我机关的,只有一人。”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先生和陆小凤是朋友,也应从他那处听说过在下。先生也应该知道,在下与朱停,关系也是不错的。”
霍休道:“你竟能在他到金鹏处之前就找到他,也算本事。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说动他弃了陆小凤之约,反来帮你。”
花月楼笑道:“他现在正在研究,怎么样才能做得出一个能把人带上天去的大风筝。而在下则告诉他,若是他能来帮在下破了这个楼的机关,在下就能帮他做出那个风筝来。”
霍休冷笑道:“你信口胡说之事,他也能信?”
花月楼无奈道:“先生又不是在下,又怎知道在下是胡说?”
霍休怒道:“既然六公子才能通天,那就让老夫来领教一番吧。”
他的话音未落,便双手成掌,向花月楼猛攻而去。
花月楼旋身后退,悠然道:“霍先生也算是武林中的前辈,也要使这等不入流的手段偷袭不成?”
他说罢跳出战圈,亮出了右手。
他的食指和中指上,已夹了两枚银针。
霍休看罢,冷哼了一声。
花月楼转身向屏风后冷声道:“是飞燕姑娘吧,在下还要多谢姑娘对舍弟的照顾了。”
只见这时,一黄衣女子从屏风后闪出,嫣然笑道:“花六公子恐怕还是要多想想自己的好,小女子可是射出了三枚飞燕针呢。”
花月楼也笑道:“姑娘也莫忘了,在下虽不会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却于暗器一道,也是颇有研究的。”说罢,便又亮出左手夹住的一枚银针。
上官飞燕眼光一冷,寒声娇笑道:“如此,飞燕就请六公子多加指教了。”
随即便与霍休向花月楼合攻了上去。
茂林深处,一青衣男子飞掠而过,忽然间脚步一滞,于半空中跌落了下去。
还未待到他踉跄站稳,便又忙地扶住了身旁的树干,猛咳了一口血出来。
花月楼拭了拭唇角的血渍,回头望向小楼的方向,喃喃道:“果然还是太托大了么,霍休的童子功确实厉害。”说罢,又冷笑一声:“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君子。”
他又抚了抚左肩一处细小的血迹,苦笑道:“原记得中飞燕针后,若是静静的躺着,必死无疑。幸好是在打斗时中的针,让毒性发散出来,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说罢,便摸出了一枚药丸,咽了下去,叹道:“希望小离的解毒丹,真有他吹嘘的那么厉害,否则真是做鬼也不放过他。”
片刻之后,花月楼运功调息完毕,站起身来,向四周辨了辨方向,便又急掠而去。
第七章
风在轻轻的吹,月光淡淡的照下来,峨眉四秀已经走远。西门吹雪也早已远去。
花满楼在微笑着,看来平静而幸福。
陆小凤忽然又道:“我看你最近还是小心点的好!”
花满楼道:“小心?小心什么?”
陆小凤道:“最近你好像交了桃花运,男人若是交上了桃花运,意味着麻烦也就跟着来了。”(紫:小凤,我怎么感觉这附近的醋味好像很大?陆:你闭嘴!)
花满楼叹了口气,道:“还有件事我也不懂。”
陆小凤道:“哦?”
花满楼道:“你为什么总是能看见别人的麻烦,却看不见自己的呢?”
陆小凤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苦笑道:“因为我是个混蛋。”
花满楼笑道:“一个人若能知道他自己是个混蛋,总算还有点希望。”
这时,突然一个清晰悦耳的声音从不远处插了进来:“我也实在是很不明白,一个总惹麻烦的混蛋,为什么就这么招女人喜欢。”
陆小凤和花满楼同时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花满楼笑道:“六哥。”
陆小凤看到来人,也笑道:“六少爷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都忙了这些日子了,却不知阁下又到哪里逍遥去了。”
花月楼向他们走来,悠闲道:“我可比你们忙,忙着去釜底抽薪。”
陆小凤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不知道花家六少什么时候去卖柴火了?”
花满楼原本安静淡笑的听着他们的互相揶揄,却在花月楼走进他身边时脸色一变。
他猛地欺身上前,施展出近身的小擒拿手,就要去扣花月楼的脉门。
却不想花月楼似乎早有防备,微一旋身,便躲了过去。
一旁的陆小凤还在诧异时,便见花满楼微微皱眉,神情颇有些不满的道:“六哥,你受伤了?”
躲过一招的花月楼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他已经特意调养了几天,自认为可以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让花满楼听出了他呼吸节奏中的一丝不同。
他是不是该高兴自家老弟的耳朵实在是太厉害了?
陆小凤听闻,也仔细的打量了花月楼一番,有几分担忧,道:“你脸色是有些不好,出了什么事?”
花月楼道:“哪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见到一个前辈,随便过了几招罢了。我是因为追你们追得太急,有些岔气罢了。”
陆小凤眨了眨眼,疑惑道:“跑得急不是应该脸发红么?你可是有些惨白啊。”
花月楼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