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同人]花成蜜就-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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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若谷用毒品来招呼唐存,对于唐存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来说,也真算是生不如死了。
因为任是你有多么强的毅力和心志,也会在毒品面前乖乖投降。
而且看尉迟若谷的意思,好像唐存已经上瘾了。
花月楼为唐存哀悼着,要忍受毒瘾发作的痛苦,他还不如死在西门吹雪的剑下呢。
因为就算是在现代的科技和医疗水平下,戒毒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唐存想要没有凭自己的毅力戒毒,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指望唯一有知识的尉迟若谷来给他指导科学的戒毒方法,那更是天方夜谭了。
尉迟若谷向唐存笑了笑,声音中带着一股寒意的慢慢说道:“火麻散虽然有镇痛奇效,但吸食过量可发生意识不清、焦虑、抑郁,对人产生敌意冲动或有自杀意愿。长期吸食可诱发精神错乱、偏执和妄想。使大脑记忆及注意力、计算力和判断力减退,使人思维迟钝、木纳,记忆混乱。亦可损伤肌肉运动的协调功能,造成站立平衡失调、手颤抖、失去复杂的操作能力。”
尉迟若谷看了看密室内脸色发白,浑身冷汗的众人,略微顿了一顿,然后向着唐存继续冷冷的笑道:“唐爷不是很好奇我装了这么多年的疯是个什么滋味么,在下给你这个机会尝试一下。唐爷想必也知道,此毒发作的时候,是何等的难以忍受,在下可以明确的告诉唐爷,除了继续食用火麻散缓解毒发的痛苦,是没有其他解法的。”
唐存此时已经是脸色铁青,他暴怒了一声:“尉迟若谷!你找死!!”
话音未落,他人便已冲向了仍旧静坐于座位上的尉迟兄弟。
而此时的尉迟若谷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仍旧冷冰冰的注视着唐存。
周围的众人这时想要救援,已经是不可能了。
就在唐存出掌打去,掌风已经扫到尉迟若谷面颊的时候,一道黄影突然闪过,挡在了尉迟若谷的面前。
随即,便看见唐存后退了几步,捂着肩膀,咳出了一口血,瘫倒于地上,被众人重新围在了中间。
尉迟若谷收起了手中的小弩,挪下了椅子,抱起了躺在地上不断呕血的唐凝。轻叹了一声,道:“你这又是何苦?”
唐凝静静的看着尉迟若谷,目光中泛着不容忽视的温柔,她不理会嘴角汹涌的血液,费力的抬手抚着尉迟若谷的面颊,轻声道:“我将你的拙儿带走,你恨我么?”
尉迟若谷沉默了片刻,道:“恨。”
唐凝听罢,又说道:“若是现在加上我为你死了,你就再也忘不掉我了吧。”
尉迟若谷微闭了闭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唐凝笑了笑,她笑得很好看,就如同冬日里射进来的一丝暖阳,有着温暖明媚的神色。
她笑着说道:“若谷哥哥,你第一次来唐门做客时,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就喜欢上你了,很喜欢很喜欢的。”
尉迟若谷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道:“我知道。”
唐凝的眼神有些涣散,但她仍旧努力的盯着尉迟若谷,费力的道:“可是你有喜欢的人了……我知道你已经生生世世都许给了他……所以……我只求你记得我……永远都记得我……”
尉迟若谷抱着唐凝已经冰冷无力的身体,沉默了许久,才轻轻的开口道:“你成功了,我不会把你忘掉的。”
他向后靠去,偎依在尉迟若拙的怀里,由着他紧紧的抱着自己,喃喃道:“拙儿,我忘不掉她的……”
静怡山庄的后院花园在这寒秋中,虽然没有百花齐放的艳丽,但也是透着一股静雅怡人的风景。
尉迟若谷将一个的一尺见方,做工精良的小木盒,笑眯眯的推到了西门吹雪的面前。
西门吹雪看着盒子,疑惑的道:“这是什么?”
尉迟若谷微笑道:“自然是买下唐存的报酬,还有上回借用月楼的利息,西门庄主看看,是否能满意。”
西门吹雪伸手打开了盒子看了一看,微微的挑了挑眉。
面前的这个盒子不大,却是装了不少东西。
三五个外表秀美的小瓷瓶,几张还带着墨气的方子,外加一个汉白软玉的细长玉石。
西门吹雪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用的。
可是尉迟若谷却好似想要为自己表表功,自顾自乐呵呵的笑道:“那几个瓶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亲自配的,作为男人,天生就没有能够接纳的器官,有了这些东西保底,无论是西门庄主,还是月楼,都会舒服些的。”
他顿了一顿,又解释道:“我也知道庄主心高气傲,所以,我只是在里面加了些适当的药材,只有轻微的催情效用,并没有那种迷人心智的春药。当然,其中还有些消肿止痛的作用,毕竟处于下方的人,多少都会比较难熬嘛。”
西门吹雪拿起了玉石,微眯了眯眼。
尉迟若谷又赶紧解释道:“这个啊,是保养用的,平时按照方子煎好了药,将其放在里面泡上几天,再拿去给月楼用,对他有好处的。”毕竟现在的医疗水平实在是太差了,他可不希望花月楼因为情事太多,将来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直肠病。(紫:尉迟大人,你直接说是痔疮不就行了么? 尉迟鄙视的扫了一眼紫:谁像你这么粗俗。 紫蹲地上画圈圈:我粗俗…我粗俗…)
尉迟若谷看着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接着道:“剩下的那些个药方啊,有静怡山庄独门的金创药(太激烈了弄伤了可不好),有治寒症的(以防晚上玩得太凶闹感冒),还有活血化瘀的(在脖子上的吻痕啊,有时出门是个问题)等等。这些我都保证,只要我还活着,静怡山庄就可以永久提供,您看还缺什么么?”
西门吹雪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深深地看了一眼尉迟若谷,道:“你真是他的朋友?”
尉迟若谷皱了下眉,带了丝疑惑的道:“我准备这些东西自然也都是为了月楼好,西门庄主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脸上丝毫没有尴尬,一副正气凛然样子的尉迟若谷,不发一言。
尉迟若谷也在西门吹雪这样的气势里,仍旧维持着一副纯良无害的笑容。
可是他心里却在不断的腹诽,西门吹雪这个典型的面瘫冰块脸,强大冷气机,我这么为你们着想,还敢给我甩脸色,花月楼这个笨蛋,到底喜欢上他哪了?(紫:尉迟大人,庄主那是对别人的态度,面对小六时,他可不是冷冰冰的。)
虽然尉迟若谷也不否认,西门吹雪长得确实是很帅,有着一股出鞘利剑的锋锐和冷傲,可是要把这号人给他,他可是敬谢不敏。
其实他还想送西门吹雪一套高端装备的sm用具,不过考虑到事后花月楼可能会到静怡山庄暴走的情况,他还是勉强压下了这个极具诱惑力的想法。
尉迟若谷将桌上的盒子又拿了回来,微笑道:“既然西门庄主没有什么不满的(没说话就是默认了),那么这些东西我回来就打发人送去万梅山庄,毕竟西门庄主还要和月楼一起,拿着它不方便不是。那么,在下的债可就还完了。”
他看西门吹雪吹雪仍旧是没有什么回应,就自己抱着盒子,道了声告辞,也不理西门吹雪的反应,自顾自的走了。
接下来,就还剩下唐婉了,尉迟若谷心中冷笑,臭女人竟敢打老娘的人的心思,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西门吹雪回到秋雨阁时,花月楼正坐在窗前皱着眉喝茶。
看到西门吹雪进来,花月楼脸色不好的问道:“你上哪去了?是小离找你去了?”
西门吹雪闻言却并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他面前,抬起花月楼的下巴,弯下腰吻了上去。
花月楼稍微挣扎了一下,便也张开了嘴,随他去了。
待到二人都已经气息不稳的时候,西门吹雪才松开了对方,抚着花月楼有些红润的双唇,道:“六童,你可是早就答应我了,待此件事了,便与我回万梅山庄。”
花月楼正在调整自己的呼吸,闻言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顿时变得有些发黑。
“一定要现在去么?快入冬了,我总得回家一趟。”
西门吹雪抬起了身子,沉默不语的看着花月楼。
花月楼看他这种态度,也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与你回去,但过年你得放我回家。”
西门吹雪听他说罢,这才微微笑了笑,道:“可以。”
偶是解疑恶搞滴分割线
(人物:西门,小六,紫叶;地点:万梅山庄;时间:午休时分)
紫:庄主大人,当初在静怡山庄,您答应小六保密的条件,就是让小六与您回山庄?
西:……
紫:啊啊,不说话就是真的啦,庄主大人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福利啊~那么那么,您到底是怎么发现女王大人其实是在装疯的?
旁边喝茶的六,闻言也转过了头,好奇的看向西。
西端起了茶杯轻品了一口。
紫闪着星星眼万分期待的看着他。
西(放下茶杯):角度不同。
紫、六(同声):角度?
西:我站在陆小凤他们的对面。
紫(激动):然后呢然后呢?
西(皱眉,有些不爽):看到尉迟若谷抱着六童时,背着陆小凤他们掐了他一下。
六(回想——因为当时抱着小离说那些煽情的话,被小离发现自己有笑场的趋向,于是狠狠的掐了自己——蹲在墙角种蘑菇):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紫(石化中…):庄主大人,您眼神真好。
(又跑到小六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六儿啊,你节哀吧,谁让庄主当时总盯着你呢~自然就看得清楚啦~~
六(黑沉沉的转过头,阴阴的笑):是么……
于是,天雷钩动地火,万梅山庄雅室的房顶抖了三抖……
六做重新回了桌子旁。
西(递过去一杯茶):心情好点了?
六(接过茶杯):啊,好多了。
紫(浑身血污的缓缓爬了过来):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我要开虐…虐死你们……
六(转头对紫微笑):你忘了答应母上大人的话了?
紫(回想母上大人二十年来的教育,再一次石化中……)
北风阵阵,吹散了一地的碎石………
第四卷:一言堂
第一章
北方原本就干燥的天气,由于已经将近入冬的时节,所以显得特别的寒冷刺骨。
一间布置精美而华丽的雅室中,一个身穿蓝缎锦衣,面貌俊朗而不失英气的青年男子,正静坐于桌旁饮酒,一只手,还悠闲地翻着书页。
他这副喝酒看书的样子,竟是透着几分的懒散,与几分的随意。
只有那偶尔从其眼盼中闪过的一丝冷凝而锐利的光芒,才显示出了此人,绝非平凡庸闲之辈。
而似乎在这个独特而华美的房间中,由于此人的存在,也添上了几分肃穆和静谧。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从外响起。
屋内看书的男子闻声没有抬头,只是仍旧惬意的翻过了一张书页,出声道:“进来。”
他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散漫的不羁,却也是说不出来的好听。
一名深蓝衣衫打扮的下属此时走进了雅室,向坐在桌旁的青年男子躬身施礼,道:“堂主。”
男子又翻过了一页书,举起酒杯轻品了一口后,才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黑衣人恭敬道:“回堂主,已经都准备妥当了。”
男子闻言轻笑了一声,放下了书卷,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
他看着那清明中透着些许微黄的美酒,笑着说道:“如此,便已是万事具备了,那股东风,就让我看看能不能吹得起来吧。”
男子说罢,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通往武汉的官路上,到处是一派萧条凄寒的景象。
一辆装饰清雅而大气的雪缎白绸装饰的马车,由一个身穿黑衣的劲装汉子驾驭,正不紧不慢的行驶在这条官道之上。
四匹膘肥健硕的雪白骏马,拉着这一辆同样白的出奇的马车,仿佛踏春游玩一般,小步快跑着。
由此可见,这辆马车的主人,似乎并不急于赶路,反倒是像在颇为惬意的享受着旅途的悠闲。
不同于马车外的那初入冬季的森寒冰冷,马车的里面,却是处处都透着一股暖意。
虽然仍旧是雪白的布置,却别有一番文雅静然。
车内四周由厚重的车帘阻挡着外面的寒风,仿佛也隔绝出了一片独特的天地。
其内置的小炉上煨着清酒,酒香阵阵,亦飘散于车厢的整个空间。
花月楼静静地斜倚在一旁的车壁上,目光有些散漫的落在酒炉上,似乎在微微地凝神细思。
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