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同人]花成蜜就-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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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尉迟若拙急急忙忙的赶出来时,花月楼他们的四周,早已围了满满一圈的人,在不停的切切私语。
尉迟若拙运起轻功跃到圈内,见到花月楼正在冷凝着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微皱着眉头,抿了抿唇,却没有说什么。待到再看见花月楼身后的马车,尉迟若拙猛地又转过头看向花月楼,脸上露出了一丝急切,脚步也向马车方向移了移。
花月楼看见他的神态动作,在心里微叹了口气,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花六公子?”问话的是与尉迟若拙一同出来的静怡山庄的总管事言谨,二十七八的青年,语气中也透出几分疑惑与心急。
花月楼转身将自己的马缰递给了言谨,自己又从马夫手中接过了马车的缰索,对尉迟若拙冷声道:“有什么事进去说,我还不想败坏了静怡山庄的名声。”
说罢,就扯了马缰,拉着马车,当先向山庄而去。
周围众人一听花月楼这话,议论的声音,明显的变得更大了,皆在疑惑花月楼什么时候与静怡山庄有了交情,竟可以对他们的二当家这么说话。
尉迟若拙听见了他的话,脸上一阵愤恨,不发一言的跟了上去,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花月楼拉着的那辆马车。
正当陆小凤四人还在原处惊诧莫名时,前方便传来了花月楼的声音:“你们四个呆在那干什么?做人体雕像?还不快点过来。尉迟二公子,你家有的是空房,就不用在下担心这几位朋友没地方住了吧。”
话是疑问句,可语气里丝毫没有向主人请示的意思。
尉迟若拙还是没有说话,他旁边的言谨急忙道:“花六公子与贵友远道而来,静怡山庄自然是要招待周详。”
花月楼向言谨点了点头,在四周来客的诧异声中,抬脚跨进了静怡山庄的大门。
从始至终,唐家两姐妹都被花月楼十分彻底的无视了。
花月楼一路上熟门熟路的带着众人,将马车拉进了山庄的后花园,待听到四周已经没有外人后,猛地拿出玉箫,向紧跟在他身后的尉迟若拙一阵抢攻上去,而且是招招夺命。
尉迟若拙一时没有防备,登下吃了个暗亏,却马上调整过来,也抽出佩剑,小心应对着花月楼用玉箫使出的剑招。
旁边跟来的唐婉看见花月楼偷袭,脸上闪过一阵怒色,随即便要提剑冲上去,刚走没两步,就被一个人挡住了。
陆小凤笑嘻嘻的道:“小姑娘,这种高手过招,你还是不要进去乱闯的好。”
从刚才她追杀老实和尚时,陆小凤就看出唐婉的武功并不厉害,不过仍旧要小心提防,毕竟唐门最出名的,可不是武功,而是用毒。
唐婉怒道:“死胡子!你们是一伙的!要来害尉迟大哥!”
陆小凤这才恍然意识到她说的尉迟大哥是指尉迟若拙,便道:“你睁眼看清楚好不好?”
他一指正在打斗的二人,道:“你的尉迟大哥还活得好好的。”
唐婉道:“卑鄙无耻的小人!就会使不入流的手段背后偷袭!”
陆小凤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道:“花月楼既然这么做了,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况且依我来看,就算尉迟若拙一开始准备好了,也不一定打得过花月楼。”
被别人莫名其妙的说自己朋友的坏话,陆小凤自然是有些不爽,就算对方是个女人也不行。
陆小凤转过身去,没有理旁边唐婉的叫嚣,看着不远处的二人有些疑惑。
花月楼固然是招招不留情面,可尉迟若拙却也像是在顾忌着什么,始终没有使出全力。
突然,花月楼箫峰一甩,挽出三朵剑花,招式圆通竟会,登时将尉迟若拙逼得后退一步,咳出一口血来。
唐婉看到这一幕“啊”的叫了一声,怒斥道:“卑鄙小人,还不快住手!”
言谨也在一旁急道:“花六公子,有话好好说,二少爷也有自己的苦衷!”
一直没有出言的唐凝这时也微皱了皱秀眉,道:“花六公子,出手未免太过狠辣了。”
花月楼收起玉箫,淡然的看了唐凝一眼,冷冷的道:“我替尉迟若谷教训弟弟,人家做弟弟的都没有抱怨,又哪有你插话的资格。”
唐凝双目闪过一瞬杀意,咬了咬牙,终是没有开口。
花月楼说罢,又转向尉迟若拙,嘲讽道:“二公子真是好生自在,人都丢了这么久,也不见你着急。”
随即猛地将一块玉佩用力打在了尉迟若拙的身上,怒道:“你知道我在自己当铺看见他的玉佩时是什么感觉吗!你又知道我顺着人贩子的线索,在什么地方找到他的吗!”
花月楼看着尉迟若拙呆呆傻傻地拾起玉佩,继续道:“也许我可以给二公子一个提示,那个地方,是天底下最肮脏的地方。”
尉迟若拙猛然抬起了头,双目喷火一般的瞪向花月楼。
花月楼却好似毫无所觉,仍旧嘲讽道:“也许他应该庆幸,毕竟没有哪个恩客愿意碰一个瘦骨嶙峋,整天开口闭口叫着另一个人名字的疯子。即使脸蛋长得再好,也得提前训练训练,好好改改他的毛病不是?”
尉迟若谷听了此话已然双目赤红,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他抓着玉佩的手,也早已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
可花月楼却还嫌不够似的继续讥讽道:“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毕竟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可是你啊,看来二公子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做…”
他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唐凝、唐婉,道:“毕竟你在静怡山庄享受齐人之福时,还是给他留了保全清白的最大本钱不是。”
“你给我闭嘴!”尉迟若拙怒吼一声,拔力向花月楼攻去,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花月楼再一次与他交手,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以应对。
陆小凤四人皆惊异于花月楼话中的内容,不禁对马车中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猜疑。
可是这次的打斗明显比上次激烈了许多,众人为防被殃及鱼池,便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
人可以有意识的躲开,可拉车的马却不会却不能任意行进。
感受到前方传来的毫无顾忌的杀气,骏马暴躁的踢了踢前蹄,左右前后的四处挪动。
只听“轰”的一声,马车已被二人相交的剑气扫到,只见一阵饱含内力的劲风刮过,车顶已被掀掉,四面车壁也是残缺不全,露出了蜷缩在车厢中,瑟瑟发抖的人。
待到看清楚马车中的景象,众人都是一愣,尉迟若拙和花月楼也都住了手。
尉迟若拙看到车中那人,瞬间便脸色惨白,身体微颤,踉踉跄跄的向马车走去。
一旁的花月楼此时暗松了一口气,心中不禁想到:
怪不得前人创出了那么多的国骂,果然吼一吼,骂骂人,就是能使人心情变好,再加上痛快的打了一架,这几个月被西门吹雪逼出来的烦闷,都好似去了大半。
嗯,好像来这儿帮小离的忙,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啊。
第五章
马车中人虽然裹在一件厚厚的雪狐裘中,却仍旧给人单薄瘦弱的感觉。
原本丰神如玉,飘逸出尘的脸庞,此时却透出了一股病态,苍白而透明,如同易碎的娃娃般,让看的人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惜。
看相貌本应是二十五六的青年,却早已是满头华发,直垂腰际。配上清俊的眉目,更是给人一番仙人临世,不染凡尘之感。
可是,就这样一个叫人一见之下便不能移目的人中之杰,此刻却是眼神慌乱,双手紧紧的抓着外面的裘衣,身体在不住的发抖。
尉迟若拙踉跄的走到车边,一手撑住破损的车壁,一手向车中那人伸去,口中轻轻的唤道:“哥…”
陆小凤几人听到尉迟若拙的这声轻唤,皆是心中大骇,惊诧莫名。
难不成车中那人就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尉迟若谷?他竟然是如此的年轻?而且看他的样子怎么…有些奇怪?
站在一旁的言谨,此时早已吓得满头大汗,向前急道:“二少爷,大少爷的病…”
而尉迟若拙却好似对周围发生的事毫无所察,只是慢慢的移近那人身旁,生怕吓到那人一般,轻轻的抓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双手,又唤了一声:“哥…”
谁知车中人竟像是被电到了一般,将手猛然一甩,用力的向后挣扎,同时,口中也“啊啊”不清的大声叫了起来。
众人看到此景皆是吓了一跳,尉迟若拙这时也好像突然间不管不顾了一般,将那人使力拉了过来,死死地抱在怀里,不顾他死命的挣扎,大声喊道:“哥!哥!你看看我,我是若拙,我就在这儿,你看看我!我就在这儿!”
那声音中,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众人这才注意到尉迟若谷口中不断喊的,竟是“拙儿”。
当听到那人发出的声音时,站在一旁的花满楼好似突然间愣了一愣。
在他身边的陆小凤注意到了他的异常,问道:“怎么了?”
花满楼微皱着眉,摇了摇头,示意他此事一会儿再说。
而此时的尉迟若谷竟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仍旧在激烈的反抗着,可是他的力气却远不及尉迟若拙,仍旧被他紧紧的箍在怀中。
尉迟若拙不为所动,尉迟若谷却早已颤抖的极为厉害,好像被什么十分恐惧的东西吓住一般,眼神也是惊慌四顾。
待到他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花月楼,就立刻像找到救星一般,急急的向花月楼伸出手去,另一只手也在用力的推搪着尉迟若拙,试图将身体挣出来。
花月楼走进马车,刚伸出手去,便一把被尉迟若谷死死地抓住,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死活也不再松开了。
尉迟若拙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手中力气一松,便被尉迟若谷挣脱开去,八爪鱼般的抱住了花月楼。
花月楼轻拍着尉迟若谷消瘦的后背,轻轻的柔声道:“别怕,到家了,现在谁也伤不了你。”
待到尉迟若谷稍稍安静了一些,花月楼便轻抚上他的睡穴,让他陷入了昏睡。
“我哥他…认得你了?”尉迟若拙迟疑的道,脸上的表情悲喜难测。
花月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他连你都不认得,可能会认得我么?”
尉迟若拙皱了皱眉,疑惑道:“那…他怎么?”
花月楼冷哼了一声,讥讽道:“恐怕是因为,将他从那地狱般可怕的地方带走的人,是我吧。”
说着低头看了看他怀里酣然入睡的尉迟若谷,接着道:“他本就神智不清,又在那种地方受了折磨,对于能救他出来的人,心里也就自然认为那人不会伤他。不信你问问他,可知道花月楼是何人?”
尉迟若拙听罢又是脸色铁青,死咬着牙,紧握的双拳中,也渗出了一丝血迹。
花月楼看见他的神色,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人往尉迟若拙怀里一放,在他的惊愕中,淡淡的道:“人我交给你了,再弄丢了,我就活扒了你的皮。”
尉迟若拙一瞬间竟不能反应,直到感受到怀中真实的重量,才呐呐的开口问道:“你…为什么?”
花月楼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以前也觉得你小子挺聪明的,虽不如他几年前还没得疯病的时候,但至少也不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他一指尉迟若谷道:“他都这样了,心心念念的还都是你,我不把他给你还给谁?”
尉迟若拙呆了一呆,道:“可你不是我哥最好的朋友么?”
花月楼气道:“我是他的朋友,不是他的保姆!”
他看尉迟若拙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怒之下便踹过去一脚,怒道:“是你把他弄成了这副样子,不由你来治,还想劳动旁人么!没听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么!”
尉迟若拙听得此言,看了看怀中沉睡的人,再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月楼,便打横抱起尉迟若谷,向庭院深处走去。
言谨此时也匆匆的向听闻打斗声而赶来的下人交代了几句,与花月楼歉意的施了一礼,就急步向那两人追去。
花月楼转身刚走到花满楼身边,就听一旁的小厮道:“陆大侠,司空大侠,花七公子,老实大师,你们的客房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小的来。”
一旁的司空摘星连摇双手道:“别别,千万别喊我大侠,我可是个贼,担不起这称号。”
陆小凤也在旁边笑道:“怎么只有我们?花月楼呢?”
那小厮解释道:“花六公子往年来都住在秋雨阁,现下已经叫人去收拾了。”
陆小凤听罢大摇其头,哀声叹道:“你们还真是差别待遇啊。”
还未待小厮出言辩解,就听花月楼道:“行了,别玩了,你们先去安顿一下,我随后就去找你们。”
待到那四人走后,花月楼便对仍旧静立一旁,拉着满脸怒色的唐婉,正无言看着他的唐家大小姐唐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