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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老板,来碗内牛满面-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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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就在我眼前,粉粉的,红通通的,让人很想去揪一把。我想了想,就揪一次,应该没事吧,以前他都欺负了我那么多次了,我才揪一次,不算对不住他吧。
  下一刻,我发现我的手就已经真的在应颜的耳朵上了,嗯,手感不错,我随手拧了拧:“还有你,应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记得可清楚了,以前你天天欺压我,让我干这个干那个,害得我在银行中丢死人了,还老扣我的钱,是不是欺压我让你很有成就感啊。”
  应颜被我的突然袭击搞得不知所措,神色很是奇怪。我想起了寿芳芳,心中更是恼火,手下加劲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往右拎了拎:“还有,都是你,寿经现在恨死我了,总做小鞋给我穿。咦,寿经呢?”
  我开始四处寻找寿芳芳,我记得刚才她是跟在应颜后边的,我往门口瞅了瞅,她果然在,正死死靠在门上不肯跟小李哥走,小李哥正在攥她呢。哈哈,在得好,我放开了应颜,冲着寿芳芳喊:“你不是喜欢应颜么,有本事你自己让他喜欢你啊,嫉妒我作什么,还老跟我过不去,你再这样的话,我可真对应颜下手了。”
  我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三个男人全变了神色,程家嘉震惊地瞪着我,小李张大了嘴,应颜则一脸的尴尬,我重新揪住应颜,瞪着他:“你难道不喜欢我?”
  我有些纳闷,应颜的脑袋怎么一直在晃,我又凑近了一些去看,应颜的脸涨得通红,他拉开我,小声地说:“丫丫,你醉了。”
  靠,真以为我不敢?应颜的脸就在眼前,很大,正对我的是他红润饱满的嘴唇,这个男人的嘴唇长得不错啊,我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在晕乎之前,我做了一件让我日后羞愧无比的事,那就是,一把扳过应颜的脸,在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身后被人一拉,整个人就往后倒了过去。
  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了,隐约记得程家嘉暴怒了,拉扯着我要我回家,而我却攥紧应颜的胳膊死活不肯跟他走,然后好象应颜跟程家嘉说了什么,俩人就大声吵了几句,最后的记忆就是程家嘉似乎问了我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我记得我自己似乎攥着应颜说,老大,我不想跟他走。
  第二天我醒来是在自己的房中,宿醉让我的头疼得象要裂开来一样,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醒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小李,我还在被窝中就提心吊胆地拨通的小李的电话,确认我昨天的壮举。
  第五十八章
  小李一听是我,手机中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从我怒斥应颜寿芳芳开始一直津津有味地讲到我强吻应颜,其语气幸灾乐祸得令人发指。
  听完了小李的添油加醋,我大汗涔涔地缩回了被窝,酒后失德啊酒后失德,以我一向在人前的纯洁大方的美好少女形象,怎么能如此失态地怒吼群雄呢,更倒塌的是,怒吼也就罢了,我怎么还如此无耻地轻薄了应颜呢,这,这,这,我还有脸去见应颜跟寿芳芳么。
  我鸵鸟了,生平第一次想无故旷工了。
  大冬天的,我窝在温暖的被子中不肯出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不好意思打电话给应颜请假,想来想去,最后找借口给应颜发了个短信请假一天。
  应颜向来不回这种请假短信,他嫌打字费时间,所以我发完了短信安心地躺在被窝里继续鸵鸟。
  应颜果然如意料中般没回短信,可没等我安稳上一分钟,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这次他居然一改常态,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来。
  手机捂在被窝中发出沉闷的铃声,我头皮发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应颜二字,一咬牙,摁下了接听键,总要面对的,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丫丫,”手机中的应颜似乎犹豫了一下,又继续开口,声音很是和颜悦色,“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没事,我没事,”羞愧之下我条件反射般,一听应颜的声音就迅速接了上去,话出口后我忽然想起之前的请假借口是生病,又立刻改口,“那个,我就头疼,头疼得厉害,大概昨天喝多了,医院就不用去了,休息下就好。”
  “你昨天的确是喝多了……”应颜随口接了一句,说了一半却忽然停了下来,之后是长长的沉默。
  这种令人尴尬的沉默隔着话筒从应颜那边蔓延到了我这边,我张着嘴一时也不知该说些啥好。他该不会是想起了昨天被我强吻的事吧?
  我抖了抖,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好好地提什么喝多呢?
  与应颜比耐心绝对不是我辈人物能做到的,此人生来就有让我深感被压迫窒息的强大气场。没沉默多久,我便抵挡不住败下阵来,情急之下,我抢先赖了昨天的恶行,装无辜我向来得心应手:“是啊,我昨天真喝高了,从来没这样醉过,现在居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一醉就爱发疯,昨天肯定是丢死人了。”
  应颜依旧沉默着,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忽然说话了:“没事,你什么也没做,我让小李送你回家后你就睡了。”
  还好,应颜挺厚道。我擦汗,大大地呼了口气,解决了这个最大的心结令我十分欣慰,感激之余我狗腿了一把:“应经理,早上很忙吧,我休息半天就可以了,下午就来上班。”
  一说完,我又想抽自己,明明今年五天年休假我一天也没休过,明明我短信中说好了请假一天的。应颜有啥可怕的,一见到他,我就狗腿成这样。
  在我强烈鄙视自己时,应颜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金口:“这边的事让小李去处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我松了口气,正要挂电话,忽听那边应老大又开金口了:“丫丫,你,你之前的男朋友就是程家嘉?”
  大概因为从不关注这些粉红泡泡,,应颜问起这个来没了平日里或狗腿或果断的风格,语气有些期期艾艾不好意思,听着很不自然。我习惯了他的威胁利诱道貌岸然,骤然听他这般说话,觉得非常别扭。不过老大发问,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招了:“是的,不过我们分手了。”
  应颜犹豫了一下,迟疑地说:“其实,老三这人,有时护短了点,心地还是不错的。”
  应颜果然不适合做八卦劝解工作,就这么苍白无力的一句话,他说得困难无比,还干巴巴的,与小李的舌绽莲花那可是天壤之别,亏他还经常找员工谈话,做人家的思想工作呢。
  我摇摇头,甩掉脑中一闪而过的应颜喜欢我才这般为难的想法。咱不知道,不知道,啥也不知道。
  我暗暗叹了口气,程家嘉,应颜的话成功地让我心情低落了起来,昨天,我说的做的,似乎过了……
  我的走神被应颜的一句话惊醒了:“怎么啦,你没事吧?”
  手机那边,应颜还在干巴巴地安慰我,他的声音有些飘:“你,别担心,老三对你很好,你们,你们会和好的。”
  我回过神来,对着手机正色道:“我没事,我们正式分手了,不可能再在一起,昨天是凑巧碰上的。”
  我的语气很坚决,应颜在手机那边好象呼了口气,善解人意地不再说什么,只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挂了电话。
  请好了假,又成功赖掉了昨天的恶行,不管昨天怎么样,至少我可以自欺欺人地正常面对应颜了。我心情放松地躺在床上,想好好睡个回笼觉,可这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睁着眼睛躺在被窝中,宿醉的后果开始显现,我的头很痛,浑身酸软,这被窝也越睡越冷。
  我终于躺不住了,摸到件衣服准备起床,才把一只手套进衣袖,我就被衣服上的酒味给熏倒了,昨天我喝了多少酒啊,这身上,衣服上,全是令人作呕的酒味。
  我强忍着难闻的味道披上了衣服,一起床就直奔衣柜,我要找套干净的衣服,好好去洗个澡。
  衣柜正中,一条结得歪歪扭扭的领带赫然入目,嗯,这是我结的红领巾结。这条领带跟程家嘉的其它领带挂在一起,这个结显得很是格格不入,在其它那些漂亮齐整的领带结相映衬之下,这个结实在是太难看了。
  我叹了口气,这就象我跟程家嘉走在一起一样,他本来就跟我不是同一个圈子的人,我们之间的差别太巨大了,各自的朋友,各自的习惯,各自的观念都是那么格格不入,硬要靠在一起,结果只会很痛苦。
  门当户对才是硬道理啊,我想我之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伸手,把这条领带从衣柜中拿了出来,慢慢地解开了那个结,随手放在衣柜旁边的桌子上。衣柜中剩下几条领带挂得很整齐,少了这条突兀的,这一排领带看上去顺眼多了。
  我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那些热乎乎的水流,冲在身上太舒服,似乎每个毛孔都张大了,我好好地冲了半个小时,不光冲干净了浑身的酒味,顺便把我郁闷的心情也冲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才二十五而已,还有大把的青春等着我呢,有舒服的热水澡可洗,有漂亮的衣服可穿,这生活如此美好,我又岂能庸人自扰。
  哗哗的水声中,我隐约听到外边我的手机在响,刚刚接完应颜的电话后,我把手机丢床上了,起来急着洗澡,忘了把它拿进卫生间了。
  手机响得不是时候,我正冲澡冲得起劲,哪还会去理会这个,我又不是啥重要人物,能有啥大事,等我冲完澡再说不迟,手机响响断了,断了又响,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没声了。
  第五十九章
  我洗完澡从卫生间中出来,却意外地被客厅沙发上的程家嘉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才搞定了应颜,又来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我隐约记起了昨天晚上他暴走的样子,立刻感到头大无比。
  刚洗完的头发很湿,还没来得及吹干,正往下滴水,肩上胸前的衣服被打湿了一片,我转身返回卫生间去拿擦头发的大毛巾,心中想着要不要换个门锁。
  “丫丫,先别走。”程家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过来,他这次的态度倒是一改往日的焦躁,不急不缓的。
  这令人我感到惊讶,昨天晚上的闹剧过后,以程家嘉一贯的作风,必是要有一翻大风波的的啊。我回过头,只见他正抬头望着我,眼睛中布满了红丝,下巴也青青的,他的神情疲倦但却挺平静。
  见我回头,程家嘉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我过去:“丫丫,你先别急着走,过来,我们聊聊。”
  我迟疑,程家嘉见状,居然还咧了咧嘴,故作轻松地说:“我又不会强吻谁,就想跟你好好聊聊天呗,你怕什么?这么大胆的丫头也会怕?昨天晚上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怕了?把我好一顿臭骂。”
  他这是在开玩笑?我更觉不太正常,而且,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拿我最丢脸的两件事来说。
  我深感羞窘,顾不得心中有解,狠狠白了他一眼,程家嘉的嘴咧得更大了,看到我的窘样,这次他倒是真笑了,笑着笑着,他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我深深叹气:“丫丫,你已经很久没这样瞪过我了。”
  这话说得有点感伤了,可没等我应景地悲伤一下,他又笑嘻嘻地接了一句:“我怎么觉得你翻白眼时才最好看,瞧这小眼皮翻得多灵活,这小眼睛翻得多专业啊,一般人可翻不出这水准。”
  闻得此言,我那刚跨过卫生间大门的右脚脚底一滑,这人,着实无赖得让人切齿痛恨。
  程家嘉大约瞅着了我的摇晃,几步蹿了过来:“小心。”
  都是他的话惹的,我忍不住暗中腹谤,避开了他相扶的手:“没事,地太滑了。”
  程家嘉对着一双扶空的手,无可奈何地叹气:“丫丫,你非得这样么?”
  我从毛巾架上抽下了毛巾,一声不吭地擦着滴水的头发,固执地不去看他。
  程家嘉也沉默了,只是靠在门上,抿着嘴,默默地看着我使劲跟头发作战。
  半晌,他慢吞吞地开口了,象被咬到舌头般,几句话说得困难无比:“昨天我跟应颜喝了一宿,差点干了一架,刚刚你跟他说的话我听到了,你真决定了?我们,真不能再试下?”
  这头发太长了,洗过后纠作一团,我拿着梳子怎么也梳不通,越扯越纠结,一用力,我的头皮被扯得生生发疼。
  一只大掌打横伸出,从我手中拿走了梳子,程家嘉就象以前我洗完头时一样,帮我轻轻地梳着头发。
  我不自在地转了转脑袋,却被他一把摁住:“别动,我来帮你梳,就一次,最后一次。”
  靠,这话说得太高明了,但凡女人在心中尚有感情的情况下,若得心上人这么充满悲伤地说上一句“最后一次”,大多是抵抗不了,只是我这人生来有些怪僻,往好听了说,就叫意志坚定之类,往难听里说,就是呆板固执死犟,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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