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医女的短命夫-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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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妻也不曾超过大半年的还不回来。
一年能出去游山玩水,体验各地风情达三五个月之久已经满足,人嘛,该知足,不然的话,只会苦了自己,越贪求,越求不到。
正所谓,知足者常乐,不过如此。
柳东泽和常玉心夫妇特意为玉佛寻来世间少有的药材与装药的器皿,只为了让小玉佛能欢迎相迎。
“怎么回事?”人,还未靠近,常玉心便察觉不对劲,一张绝美的娇颜盈满了担忧,玉佛的相貌有七成是承自她美丽无双的娘亲。“这些药草都死了,玉佛没有好好打理它们吗?”。
可凝之一,玉佛绝对不可能舍弃她的药草,她有可能弃父母于不顾,也不会不顾及她的宝贝药草的。
从小到大,便是这副性子。
柳东泽也察觉到不对劲,精舍仍在,却与他们离去之前有着不得不让人正视的区别,这里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处荒凉许久无人打理之地。
平日里,山下的农户猎户知晓山上有这么一处精舍,且精舍外围种的全都是有毒的花草,要是一不小心,便会将自己毒得死去活来。
基本上,没有人敢上这儿来绕上一围。
“别急,说不定玉佛没有兴趣了,想偷偷懒,咱们进去瞧瞧再说”。柳东泽柔声安抚妻子的焦急,他也同样焦急,一手环着妻子,一手提着包袱,扯开嗓门,用立的喊着女儿的名,“玉佛,小玉佛,爹回来了,娘也回来了,快出来迎接”。
响亮的声音,惊飞了林间的鸟儿和地上辛苦爬着的虫儿,却惊不起半点人的回声。
夫妻俩推开精舍的门,一阵味儿扑来,可见,这屋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打开过了。
“玉佛不在”。
“玉心,别急,玉佛不会有事的”。这一点,柳东泽倒是很确定,他的宝贝女儿性子古怪,却也身怀绝技,平常人哪能近得了她的身。
连他这个做爹的想要近她的身都不容易,更何况是那些不识相的路人甲乙丙丁呢,根本就不够看。
“怎么办,怎么办嘛,玉佛还那么小,我们就不该把玉佛一个人留在家里,要是她遇到坏人怎么办,她一个姑娘家的——”。常玉心红了眼眶,一想到宝贝女儿有可能遇到的危险,连心都揪了起来,绝美的脸,也因担忧而苍白尽显。
柳东泽心疼极了,将爱妻拥入怀中小心安抚。
“玉佛不在精舍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外出出诊去了”。不然,玉佛小姑娘才不会辛苦的下山去呢。
“不可能的,玉佛就算出去,顶多几天就回,屋里根本就有几个月都没有人动过,玉佛她——”。
“等等,等等”。柳东泽双眼一眯,脑海中一抹光亮闪过,半晌之后,才蓦然记起,他临行之前跟玉佛说过什么话,“玉心,我记起来了,咱们出游之前不是告诉玉佛,临安长孙家的长孙无病几乎无药可救嘛,说不定,咱们的玉佛上临安替长孙无病治病去了”。
可能吗?
常玉心眼露怀凝。
柳东泽点头,极有可能,想来,也只有这个原因了,“长孙无病身上的病让所有的神医束手无策,长孙家虽然不曾召告天下,只要有心,却仍是可以得知的,玉佛虽有能耐,想要治好长孙无病身上的病,还是需要时间,等她把长孙无病治好了,一定会自己回来的”,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还等,不要,我要去临安找玉佛”。
“可是咱们才刚回来”。柳东泽不是不急,“先休息两天,你也累了”。
“要休息你去休息好了,我要见到玉佛才安心”。常玉心挣扎着要离开丈夫的怀抱,噘着唇恼怒的看着丈夫,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女儿的男人,玉佛那么小,那么漂亮,要是别人起了歹心可怎么办。
玉佛可是半点心机都没有,不像眼前的男人,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一伸手,柳东泽轻巧的将妻子再度纳入怀中,只差没有仰天长叹,“好好好,我们先去找玉佛,先去找玉佛好不好,不要气了,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走了”。
“现在?”
“那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是是是,我们走,我们走——”。
呃——
可怜的佛公子,如今全然成了个妻奴,且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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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夫妇只花了半天的时间,便来到临安,寻到了长孙府门前,柳东泽生平对大富大贵之人没有多大好感。
通常越富贵之人,越是财大气粗,越是粗俗的以为,钱是世界上万能之物,只要多花些银两便以为什么都能买得到。
常玉心牵着丈夫的手,他的不甘怨,他的心结,她岂有不知之理,所以,他舍弃荣华富贵,权势地位,甘愿一家人隐居在天目山之中,过着悠闲的山林生活。
“跟着我就好了,你可以不说话”。常玉心体贴的道,走至大门之前,她有理的柔声询问,脸上,已扬着有礼的笑,“两位小哥,请问这府中,可有一位叫做柳玉佛的小姑娘”。
眼前的美人,赫然就是长孙家大少夫人的成年样貌,两名门侍呆怔着看了半天,直到柳东泽不爽的瞪着他们清嗓子,两名门侍才回过神来。
“柳玉佛是长孙家的大少夫人,请位两位是——”。
“大少夫人”。柳东泽狂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常玉心也皱了皱眉头,“你们弄错了吧,我们找的玉佛才十五岁,是个小姑娘,我们是她的爹娘”。她的女儿嫁人了?不可能,他们为人父母的还一点都不知情。
“我们的大少夫人也是个小姑娘”。
“该死”。柳东泽一步向前,伸手一把提起其中一名门侍的衣襟,将人提离了地。常玉心不再上前阻拦,温雅的笑不见了,不有的是淡然的镇定。“长孙家把玉佛怎么了?”。
“不好了,不好了——”。另一名门侍惊恐的往回直奔,突来的贵客,突来的行径,把他们都给吓傻了。
“我我——”。被提得高高的门侍快要吓死了。
“夫君,先放下他,抓他也没有用,我们进去找个能说话的人,先找到玉佛再说”。
“哼”。手一松,门侍当场跌落了地。
夫妻俩直往里闯,见一个扫一个,长孙家的人根本就不够柳东泽扫的,特别是那些只有三角猫功夫的下人。
平时,长孙家可没有人敢上门来寻事的。
“大胆,谁敢上长孙家来闹事”。长孙浩急匆匆的奔了出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跟外人打过架了,尽然还有人上长孙家的门来踢场子,他可不是吃素的。“呃——”。只是一眼,所有的咒骂和不满全数吞进了肚子里,只要见过玉佛的人,再见他们夫妻,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绝对是一家人,那长相,那气质,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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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27章 苦口婆心
“亲家,两位亲家啊——”。
“谁跟你是亲家,睁大眼瞧清楚,别半路认亲,我们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嘛,玉佛可是我的宝贝儿媳,你们的宝贝女儿,咱们有了玉佛这个共同的宝贝怎么能不认识呢”。
“闭嘴,我家宝贝什么时候成你家的宝贝儿媳了”。
“夫君”。常玉心轻扯丈夫的衣袖,提醒他别顾着吵架反倒忘了正事,“这位朋友,请叫玉佛出来一见”。
“是是是”。长孙浩连连点头,眼前的绝世美人儿,定然是以前江湖盛传的第一美人玉心女常玉心了,果真是长得跟玉佛一个模样,呃——是玉佛长得简直就是她娘的翻样。“来人哪,赶快去把大少夫人请到厅里来,就说她的爹娘来探望她了”。
“是”。下人领命匆匆退下。
柳东泽又不开心了,“谁说我们是来瞧玉佛的,我们是来带玉佛回家的”。
什么?
这可是大事。
长孙浩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要他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能把玉佛带走。玉佛已经是他们长孙家的人了,是无病的妻子,这辈子都是,无病疼爱玉佛到了什么程度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无病的生活,如今算是真正的有了起色,他脸上的笑,也是发自内心的,一切都是玉佛的功劳。
这等功劳,长孙家绝计是会记上一辈子的。
更敬重把玉佛带大的佛公子与玉心女,但是,如若他们是来把玉佛带回天目山的,那是绝对不可能。
他死都不会让步。
“两位亲家这边请”。他做了个手势,柳东泽和常玉心随他一道,“两位亲家,玉佛嫁到长孙家也有半年之久,之前没有上天目山向两位亲家请罪实在是属大不敬,玉佛提及,两位亲爱出外云游,一时半会不会回到天目山,才忽视了这等礼节,还请两位千万不要带玉佛回家,玉佛真的已经是长孙家的人了”。
嘶——
好大一声抽气声,若不是常玉心费尽力气的握住丈夫的手,柳东泽怕是早就直接上去一掌拍下,管他谁是谁的。
“你儿子尽敢对我的宝贝霸王硬上弓”。他辛辛苦苦守护了十五年的小宝贝玉佛。
呃——
长孙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个让他怎么解释好呢。
“无病身子虚弱,并不能对玉佛霸王硬上弓”。
“长孙无病”,常玉心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适才她与丈夫的气恼,早就忘记玉佛之所以会出现在长孙家的原由,她是来替长孙无病治病的,所以,以长孙无病的妻子呆在长孙家会更理所当然一些。
她并不认为她的小玉佛已经知情识爱,她还是个孩子,长年除了医书毒经,呆在天目山上,常见的也是她的爹娘,他们夫妻俩而已。
玉佛的心性古怪,却生来单纯,她古怪的性子让她没有机会更近的接触世间的复杂。
这是他们夫妻用心守护的结果。
她松了一口气,或许,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待到长孙无病的身子好上一些,玉佛便可以随他们回精舍。
“没错,长子便是长孙无病”。
“是玉佛的病号”。柳东泽挑了挑眉,不适刚才的火大。
“也是玉佛的丈夫”。长孙浩很及时的提醒。
一记冷眼瞪了过来,“他随时都可以不是”。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我是她爹,自然是我说了算”。
“那我还是她的公公呢”。
一言不合,两相争吵,犹如两头出笼的猛兽一般,直接对着对方张牙舞爪的争夺自己的地盘,不让对方有一丝一毫的愈越。
佛公子柳东泽在江湖上向来盛传广交朋友,性喜玩乐,绝非眼前这名爱计较的男子。错,他就是佛公子,谁都知道柳东泽生平只有两个件是绝对不会妥协,一是与爱妻常玉心所关的所有事情,二是与爱女柳玉佛有关的所有事情。
这件事,刚好巴到他的痛处了。
他疼爱十几年的宝贝女儿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嫁了,身为人父的他,连个礼都没有观到也就算了,还是在半年之后的现在才知道,十五岁的女儿早就是他人妇了,这要他这个为人父的情何以堪。
“夫君,切勿动手,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咱们先见见玉佛,听她怎么说再做打算”。常玉心扯回丈夫,不让他费力动手。
眼下,就是打得你死我活又如何。
柳东泽极心隐忍,随妻子在一旁坐下,满身的阴寒之气甚是吓人,一双半眯着的眼,被瞪上一眼,就像被牛头马面看上一般,随时都有丢魂的可能。
佛公子的能耐,早已无需去证实,江湖上的传闻,是再清楚不过。
他一旦沉下脸,一旦出手,对方除了死之外,别无选择。
常玉心在一旁柔声安抚,眼,时不时的探向入口,急切的希望看到那抹熟悉的小身影。
好一会,终于有人过来了,是玉佛,还有她身后的长孙无病。
依旧美丽无暇的小脸,黑白分明的眼儿,和那浑然天成,别人压根就学不会的气质,的的确确是他们的宝贝女儿。
“爹,娘,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玉佛”。常玉心提高的心,终是落了下来,眼眶一红,拉着玉佛的小手细细的打量着久不见面的女儿,“娘差点以为你出事了,为什么不留在精舍里”。
黑白分明的眼儿,眨了眨,而后,侧看了一直在她身旁的长孙无病一眼,“我在这儿替他治病的,爹,你怎么了?身子不适,玉佛来替你把脉”。
“爹身体没事,是心里有事”。柳东泽不爽的看向玉佛身边的欣长男子,“玉佛,爹和娘才离开一阵子,你怎么就把自己嫁了,爹不是早就跟你说过,男人要千挑万选,不能随便嫁的啊,你娘也跟你说过,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怎么就不懂爹娘回来再嫁”。声音不若方才的阴狠,已然缓和许多,语气中,更含着浓浓的委屈,不像一个父亲对女儿说话,反倒像个孩子一般的撤娇。
这,原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相处方式,外人不以为然,也无关他们的情感表现。
“不是我要嫁的”。玉佛轻摇臻首。
长孙无病俊颜一紧,他最怕她有这样的意识,半年来,他们仍是有名无实,修长大手,环向玉佛的肩。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