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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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身子晃了晃,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上前一脚就把按着小宝贝胳膊的那个婆子踢到了一边,颤抖着双手捧着她泪迹斑驳的小脸,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细语的,“娇娇,不怕,不怕,鹤哥哥来了,不怕啊,好乖乖……”
说到后来,眼泪哗啦哗啦的就落下来了。
一旁接生的婆子跟医女都吓得两股战战,本来娇娇有气无力的样子她们就害怕,如今皇上都哭上了,可见无论大人孩子谁有个好歹,她们一家子都别想全虚全尾的活着了!
可是她们也实在是冤枉啊,这皇后娘娘就跟个小孩子似得,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又挣扎又哭闹的,把力气都使得差不多了,这到了关键时候,哪里还有劲儿生呐!
娇娇盯着江鹤看,突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接生婆大喜,哭好呀,这说明有劲儿了,连忙擦了擦满头的冷汗亢奋的大喊,“皇后娘娘,您使劲儿啊,跟刚刚一样,用力呼吸……”
娇娇却是理都不理,见着江鹤委屈的不行,哭的无比凄惨。
江鹤怎么受得住她这样,心疼的比凌迟还厉害,哑着嗓子哄她,之前的种种算计跟小心眼统统都抛到了脑后,“好乖乖,你听话,都是我不好,我混账。你放心,以后不会有别人的,我知道,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以前那是跟你赌气呢。我都发圣旨了,对着天下万民承诺,以后只有你一个,要是食言了,甘心被万民唾弃,在城门底下跪搓板给你赔罪。你听话,有什么帐咱们生完孩子,我任凭你处置,你……你千万听话。”
事到如今,江鹤后悔的恨不能砍死自个儿,他的小娇娇,这翻过年才十五,可是他就让她有了身子。屁事儿不知道,就知道没完没了的算计她。他如今也知道了,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这么小小年纪生孩子,那更是一只半的脚丫子都迈进去了。
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哪里能比得上她一分的重要呢。
娇娇听了这话哭声小了些,又见他眼中赤红,胡子拉碴的脸上青白交加,都没个人样儿了,心里也心疼他奔波的辛苦。只是还是呜呜咽咽的控诉,“我怀着孩子这么辛苦,你都不理我,问都不问一句。”
江鹤顾不上有外人在,搂着人亲,“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小心眼儿,我不是人,娇娇罚我。咱们听产婆的话,把儿子好生生下来,到时候你们娘俩一起打我,好不好?”
娇娇又是泫然欲泣了,抖着唇儿哭道:“万一我生的不是儿子怎么办,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呜呜呜,不要生,疼……”
江鹤赌咒发誓了好半天,把一众人心急的差点给这俩主子跪下,这都什么时候了,羊水都破了,再磨蹭下去,孩子可怎么生!只是谁也不敢催。
娇娇抽抽搭搭的,误会解开,感动有,欢喜有,羞涩有,更多的却是委屈。眼泪汪汪的抡着小拳头就没头没脑的一顿打,咬着牙,瞪着眼,活脱脱的一个小母夜叉。
把江鹤唬了一跳,担心她,可是又不敢拦着,只能僵着不动,一叠声儿的哄着,“好乖乖,别打了,咱们先生孩子办正事儿啊,一会儿孩子生下来我随你们娘俩打还不行吗,乖啊,看……”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粗粝又高昂的声音打断,“啊呀,生了生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清脆稚嫩却比刚刚的声音还要高昂的哭声哇哇的响了起来,中气十足,好不震耳欲聋。
江鹤跟娇娇都傻眼了,江鹤僵硬的转过脑袋去,就见一旁的产婆已经麻利的举着孩子向他走过来,一脸喜气的恭喜道:“恭喜皇上,是个小皇子呢!”
娇娇只觉得身下一滑,流出个东西,虽然还是疼,但是却感觉通体轻松。见产婆抱着一小坨坨肉蛋子过来,浑身脏兮兮的,还有血,也皱皱巴巴的,跟个小老头似得。好看的眉毛就皱了起来,“真丑!”
小肉蛋子好似听懂了娘亲的嫌弃,嘎嘎嘎嘎的哭的更响亮了,娇娇被他哭的脑仁儿直抽抽。
江鹤心疼娘子已经成了本能,虽然整个人还木木的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先伸出了大掌把娘子的小耳朵堵上,然后直勾勾的瞪着那个血糊糊*的肉坨坨。
产婆脸上的笑慢慢的有些挂不住,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个章程。这皇上的眼神怎么……好似看杀父仇人啊。
天可怜见,江鹤只是因为孩子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快,他有些震惊住了。
好在老太太在屋外听见孩子哭,拄着小拐棍进来了。见了孩子眼睛就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小乖乖’‘心肝宝贝儿’的叫了起来,又欢欢喜喜的张罗着给小祖宗洗澡。
自从娇娇发动,她就一直在外面等,江鹤进产房时被婆子丫头们拦着,也是她老人家给解得围,这时候哪里顾得上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这母子平安才是大事儿呢。再说,看她大孙子这遇神杀神,佛挡杀佛的势头,根本就挡不住,索性随他去。
☆、第75章 口粮问题
娇娇傻呆呆的举着自己的小拳头看,之前疼的那么撕心裂肺,她费了老牛鼻子的劲儿都没有生下来。就举着拳头打了孩儿他爹几下,这就出来了?
江鹤此时回了魂儿,顾不上孩子,先搂着娘子使劲儿亲了又亲,眼中湿热,“娇娇真棒,好孩子,好孩子……”
娇娇任他糊了自己一脸的口水,有些迟疑的道:“你不嫌弃他长得丑么?”
江鹤揪住小唇儿又嘬了一口,笑道:“我的小傻蛋哦,刚生出来的孩子都是这样的,长长就好了。葵花刚生出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也跟小猴子似得,你看小姑娘现在长得多水灵。”
娇娇眉头依然拧着,瘪着小嘴要哭不哭的,“可是葵花没有丑的这么厉害,而且人家只是长得跟小猴子一样,咱们的娃娃却是长得跟小老头似得。”\
江鹤搞不懂为何猴子要比老头好看,见小娘子难过的要哭了,赶紧好话不要钱的开始哄。见有丫头拿着干净的衣裳过来,就熟练的用干燥柔软的毛巾给她擦身子,又温柔的抱着换衣裳。
娇娇还是不能释怀,见江鹤一点都不当一回事,避重就轻的,噘着小嘴委屈哒哒的垂着脑袋道:“你是不是嫌弃他了,所以才这么一点都不在乎。想着反正这个丑,以后还会有好些美人给你生好看的……”
江鹤:“……”
明明是他逮住了自家娘子抱那没缘没分的小竹马,该生气质问的是他,可是如今这个小混蛋倒是倒打一耙找起他的不是来了。有心想算算总账,只是刚刚那一幕幕太过惨烈,如今小混蛋的样子也太过可怜,终是硬不下心肠来。
叹了口气,捧着她的小脑袋鼻尖对着鼻尖,认真无比的道:“娇娇,我满心眼里都是你,这个孩子,说实话,我很喜欢,也会很爱他。但是,那是因为他有个好娘亲,因为是你给我生的,所以不管他什么样子,我都爱他,永远爱他。再说了,他有个天下第一美女的娘亲,再丑又能丑到哪里去呢,你说呢?”
娇娇得意的翘起了小鼻子,嘴角也不可自已的往上翘,偏偏又忍着,傲娇的哼了一声,抱着江鹤粗壮的胳膊幸福的睡过去了。
她早就累了,说这么些话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江鹤温柔的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只觉得心中胀的满满的。这么久傻不愣登的忍着不来见她,分明就是在惩罚他自己,没日没夜骚动的心,这一刻才算是可以安生的跳动了。
一口一口的啄吻着她的小脸,真是想啊,怎么都看不够,只恨不能狠狠的把人抱着嵌入怀里,再也不分离才好。像是吃了春/药,一看见就想钻被窝。只是此时他连抱她都不敢用力气,生怕她疼。隔着被子轻轻的抚摸着那已经平平的小腹上,心疼的无以复加,这么小小可爱的一个小东西,竟然生出了那么一大坨肉蛋子,他的宝贝儿真是受苦了。
小圈圈的出生得到了所有人热烈的欢迎跟殷勤的服侍,他的太奶奶跟齐嬷嬷就算了,就是那一直活得粗糙而叛逆的小叔叔,都喜得天天漫山遍野的逮兔子逮麻雀给他玩儿。
对的,小圈圈。
这个小名伴随他走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只是因为他因娘亲的小拳头而顺利的来到人世,娘亲起名为小拳头,只是又觉得这个名字太过简单粗暴,所以经过无数次的改良之后,变成了小圈圈。
他那一辈子活得傻白甜的娘亲乐呵呵的跟他皇上爹爹显摆,他虽然不懂事儿,但是也有预感这个名字将是他人生洗不去的污点,哭的声嘶力竭,希望皇上爹爹能靠谱一点,一定要挺住啊!
只是他的愿望注定不能实现,小圈圈这个噩梦终将伴随他的一生。他爹爹只象征性意味的说了句‘这名字是不是太过没有内涵?’就被他娘亲巴巴的一句‘贱命好养活,而且这名字多可爱啊,小圈圈,多可爱,鹤哥哥不觉得吗?’给撅回去了。
虽然表情很不情愿,但还是很没有立场的笑着搂着他娘亲哄,“娇娇说的对,娇娇真厉害。”
长大懂事后的他,无数次都在怀疑她娘亲这点墨水,真的是前朝大名鼎鼎的明月公主泰娇娇?疑惑他这耙耳朵气管炎的爹爹,真的是跺一跺脚整个大洛都要刮风下雨电闪雷鸣的皇帝陛下?
江鹤只是在第二天费了老牛鼻子的劲儿哄着娘子喝了两碗当归乌鸡汤后,跑到正房去看了看踢蹬着小腿哭的哇哇的儿子,笑着赞了句‘这小子真有劲儿’扭头又回去守着媳妇儿去了。
老太太摇头叹息,怜惜的把宝贝重孙子抱起来,摇晃着哄他。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呦,摊上这么一对不着调的爹娘,以后可有的受了。她老婆子一定要活得长一些,再长一些,一定要护着重孙子好生长大才是。
娇娇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三天,精神算是缓过来了,除去不能通风不能洗漱要吃难吃的月子膳之外,还是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此时正磨着她的鹤哥哥闹着要见孩子,江鹤板着一张棺材脸十分的不爽,他之前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这几天还做牛做马的伺候着。她呢?只要一醒来,有精神没精神,第一句就是‘小圈圈呢’‘我儿子呢’‘我好像听见我的小心肝儿哭了’……
不敢月子里惹她不高兴,于是只是憋屈着哄着人喝汤,哄着人睡觉。
这好不容易把精气神养回来,小脸蛋也不苍白变得红润润光泽有血色了,还不等他高兴呢,这就缠上了。
默不作声的把汤碗放下,拿过帕子把她嘴角黏腻腻的猪蹄汤渍擦干净,沉声道:“在正屋睡着呢,小孩子怕见风就不抱过来了。”
娇娇摸了摸胀胀的胸口,心疼的道:“饿着他可怎么办呀?”
江鹤闭着嘴不吭声儿,转过身去漫无表情的吃着属于他的那份……月子膳。心道八个奶娘不撑死就是好事儿,哪里就能饿着了?
娇娇摸了会儿胸口,抬起小脚踹了一脚江鹤,“不行,你去把圈圈抱过来,我要喂他。”
江鹤一口吞下一个糖心的荷包蛋,擦了擦嘴,“有奶娘呢,再说你奶水也不够。”
那小子能吃啊,每次喝干一个人高马大的奶娘还不算完,必须再来一个壮实墩厚的奶娘奉上一半的粮食。
娇娇又踢了他一脚,“我知道他吃的多,祖母告诉我了。可是我怎么办啊,胀胀的疼的难受呢。”
江鹤喝了一口没有一丝盐味儿的大补汤,转过身去,立马就张口结舌了。
只见穿着一身薄软中衣的小少/妇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儿,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小舌头,娇/喘/吁吁,一双嫩白滑腻的小手正在难耐的摸着自己的胸口。
从他外出打仗,期间历经小坏蛋离家出走,他小心眼吃醋闹别扭,二人别说缠绵了,连面都没见过。加上之前怜惜她怀着身子辛苦,不舍得总缠她,他已经素了半年了。
吃过肉的狼,再要勒着裤/腰带苦哈哈的吃青草,简直要命。他饿的眼珠子都要熬绿了。
见小娘子此时一幅‘春/心/荡/漾’‘饥/渴/难/耐’的样子,头脑顿时晕乎乎的,嗡嗡作响。
嘀嗒,嘀嗒……
“呀,江鹤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娇娇急的撑着身子要坐起来给他擦,却被人粗鲁的压在身下。江鹤随手拿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当一回事儿,粗噶着嗓子道:“没事儿,好宝贝儿,别动,不是胀的难受么,这好办,哥哥给吸/一吸就不疼了,好乖乖,真是个好丫头……”
娇娇胸前被人动土,那有力的吸允把她的魂儿都吸走了,尾椎骨一阵阵的酸麻。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江鹤意犹未尽的抬起大脑袋,抬手摸了摸,不满的道:“太少了。”
娇娇羞得抬脚踹他,江鹤红透胀脑的吸了口凉气,搓了搓身子把那不老实的小腿压住,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