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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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被他箍的浑身疼,他那手已经伸进裤子里面去了,弄得她生疼,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狐狸精就是你,你采阴补阳,所以我们睡觉之后你越来越精神,我却变得萎靡不振呢,过一阵子我就被你睡/成骷髅架子了,呜呜。”
说到这里真的伤心了,扯着嗓子就嚎了起来,“你骗我,说什么安葬我父……父亲,给我报仇,都是骗人的,呜呜……”
江鹤本来被她一句‘找别人’伤的体无完肤,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听到这里却只觉得迷糊,揉了揉额头,用袖子粗鲁的把那串串儿似的眼泪疙瘩擦掉,板着脸训道:“不许哭,好好说话,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狐狸精狐狸精,采阴补阳,那说的不应该是你吗,狐狸精都是娘们儿。”
“狐狸精也有男的,有的狐狸精还是雌雄同体的,你不就是。”
江鹤脑门的青筋蹦跶的欢实,脸上就跟调色板似的颜色变了又变,把人倒趴在膝头,撩起裙子冲着那肉肉实实的小屁股蛋就打了下去,啪啪啪的一点都不惜力。娇娇都被打傻了。
“知不知错,以后再也不许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看还打,看看你都说的什么混话,这也是你说得的?”
江鹤是真觉得自己做的不到位,想这孩子在宫里养的多好啊,虽说不谙世事,但是接触的都是真善美,都是堂堂正正的正派东西,整个人就跟天上的七仙女儿似的,就坐那儿不说话都飘着仙气儿。
也就是来了山上,寨子里人多,太接地气儿,又看了这么些戏折子话本子的,他偏偏事儿多忙的没空管教,一下子这脑子就容易左。
想到这里巴掌却是怎么都落不下去了,附在翘翘的小屁股上温柔的揉着,“跟夫君说说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多怪想法?”
当娇娇抽抽搭搭的说完江鹤都要仰天长叹了,苦行僧似的过了这么些年,又不想将就些庸脂俗粉蛇蝎美人,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宝贝,历尽九九八十一难才修成正果,自然是怎么都要不够,哪里会累呢?
他只恨不能把她叠吧叠吧揣在怀里带着,还没出门呢就开始想,出了门又总是惦记着,整个人就跟吸了五石散似的飘飘欲仙,不过是日日精神一些,他表现的已经很含蓄很克制了好么。
江大将军这天晚上难得的没有刀枪出库演练兵马,而是耐心的给小媳妇儿上起了课。
娇娇生的也娇,屁股被打了几下就又碰不得了,哼哼唧唧的吵着这里疼那里疼,故意折磨人,把江鹤折腾的够呛。半夜更是光着膀子跑到正院偷偷摸摸的起火给她烤了几块儿地瓜,好歹哄着是不哭了。
第二天去军营的时候,眼神儿都是发飘的,迷迷糊糊的,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使得众人都开始崇拜将军夫人,这得是多厉害的人啊,就将军这样伟岸的人都能给榨干成这样!
张大头有些同情,跑到山下小寡妇儿那里坐着又吃了一担炊饼,打听着在村里买了一副驴/吊,当晚提溜着就高高兴兴的给上司送礼去了。当然,结果不怎么好就是了。之后更是让将军当驴使唤的团团转,别说去找小寡妇眉来眼去的吃炊饼了,连口水都喝不上。
江鹤一嗓子把那不省心的堂弟给吼回屋子里不敢再出来,又搂着什么都好奇的小娘子回屋,循循善诱的给小娘子讲为什么她不可以吃那腌臢东西。即使是个畜生的东西他也不乐意她知道,但是他来说总好过让她一个人瞎琢磨或是被外人带坏了。
“咦,好恶心,我才不要知道,讨厌,干嘛要告诉我。”
江鹤好笑,嘎嘎笑着就扑了过去,“好娇娇,确实恶心,只有夫君的才是宝贝是不是?”
娇娇也笑,咯咯笑着咕哝着屁股疼头也疼浑身都疼。江鹤伸出大巴掌又在那小屁股上打了一下,“你个记仇的小坏蛋,还不让夫君碰了不成,好,好,疼是罢,夫君给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望秋就住在江家不远处,彼此也有个照应,这日娇娇端着一碟子千层香油饼去给望秋送去。一路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似的,突然一个小树枝就打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狐疑的转着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钻进野林子又走了会儿,就停了下来,娇娇端着饼道:“出来罢。”
应光一身狼狈,眼含热泪的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哽咽难言,“公主……”
娇娇心里也是不好受,眼圈红红的,“首领起来罢,找到这里……你也有心了。”
应光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属下幸不辱圣明与大皇子所托,终是找到了您,您受苦了。”
“你说什么,大皇子?你见过大皇兄?”
应光知她惦记着,把宫变之后的种种娓娓道来,娇娇又惊有喜,实在没想到大皇兄还活着,“他怎么就想不开呢,非要在那龙潭虎穴呆着,我们还是要想法子把大皇兄救出来才行。”
二人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知道公主也没受委屈,不过就是成了亲找了个驸马,应光也不在意,在皇家,驸马实在不值钱。“公主,您可还有什么事儿要办的,没有的话我们今晚上就走。”
娇娇愣了愣,“去哪里?”
国破家亡,哪里还有地方可去,不过就是跟丧家之犬似的四处漂流罢了。
“一切都随公主的意儿,以后属下跟手下三千暗卫就全凭公主调遣,若是公主也没有主意的话,依属下看我们就去西北,那里虽说荒凉了些,但未曾染起战火,还算清净,我们到了地方也好以图后动。”
娇娇沉吟了下,端着饼递给应光,“你先吃着,我刚刚听到你肚子叫了,想必也是饿的狠了。”
应光有些赧颜,舔了舔唇终是抵不过五脏庙的造反,谢了恩接过就大口吃了起来。娇娇想了会儿道:“这样也好,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回去……”
“不知壮士何许人也,竟然敢挑唆我江某的夫人,好大的狗胆!”
第53章 出逃失败
娇娇偷偷瞄着江鹤黑沉沉乌云罩顶的脸庞有些害怕,舔了舔嘴唇,欢快的跑过去拉着江鹤的袖子笑的讨好又乖巧,“夫君,你怎么回来了,可是累了,咱们回家去罢,娇娇给夫君捶背,还给夫君剥橘子吃好不好?”
江鹤讽刺一笑,“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可是阻了娘子抛夫弃子的阳光大道?”
娇娇摇了摇他的袖子,小声嘟囔着,“人家才没有那样坏呢,再说也没有子啊。”
江鹤脑门被火拱的直嗡嗡,一甩袖子就把娇娇甩开了,“少跟老子打马虎眼,当我没听到是怎么地,公主?”
娇娇闻言脸色蓦地发白,江鹤有些心疼,却终是没有哄劝,只是冷眼看着。
人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应光本来想着忍气吞声,不给公主惹麻烦,也好麻痹对方带着公主逃离。只是这狗屁不是的驸马忒不是东西,还敢对着公主吹胡子瞪眼大声小声的找茬。抽出腰间的宝剑就刺了过去,“大胆!”
江鹤冷笑,把娇娇往后一推,徒手就迎了上去,不知死活的东西,做了几天暗卫首领,真拿自己当个人儿看了!
娇娇见两人缠斗成一团,心中发急,哎哎哎的喊了半天也没人理,干脆大喊一声咕咚就倒在了地上。眯缝着眼儿见江鹤一脸急色的走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抱住了那蜂腰就不撒手。
江鹤虽然生气她使诈,但提的老高的心也确实是放下了,只冷着脸去掰死死攥着自己衣襟不撒手的小手,寒声道:“松开!”
娇娇扭脸在他微带汗渍的脸庞上亲了一口,耍赖道:“不松开,就不松开。”
她不松开,江鹤还真的没办法。不下力气,掰不开她,下力气……舍不得。
江鹤垂眸剔着指甲,不时的吹一吹,“说完了?”
娇娇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嘟着嘴巴,“说完了。”
应光憋了一肚子的气,心中充满对玄德帝与公主的愧疚,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也打不过,单枪匹马的他还能怎么办。此时被人捆成了粽子,连嘴都堵住了。
“公主请坐罢,您这样站着草民惶恐。”
娇娇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端起一旁的茶盅咕嘟嘟喝了满满的一盅茶,觉着干渴的嗓子好受了些,这才抹了抹嘴巴噘着嘴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我这样的身份不敢说出来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是公主怎么样,不是公主怎么样,掉毛凤凰不如鸡,我如今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们都说好了的,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好好听话给你生小娃娃。难不成你是怕了祁氏狗贼,如今打算反悔了不成?”
本来是装的,说着说着就觉得真是委屈,眼泪花花就开始在大大的眼眶里晃悠。
江鹤的心都给她晃软了,握紧拳头,“祁氏是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老子会怕他?笑话!还有不是我要反悔,是你不想过了,刚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说不定这会儿你就跟着你这忠仆远走高飞了。”
这会儿他还有些后怕,幸亏他知道应光不会死心,一直派人远远的盯着,娇娇的身边也是十二个时辰不断人,这才没有人去屋空。
娇娇抬脸直直的盯着他,诚实的道:“我是想跟着他走的,不过没想偷偷的,我会给你留信的……”
话没说完江鹤就一挥袖子把桌子上的茶具都给打了个稀巴烂,脸色阴沉沉的道:“泰娇娇,你找死!”
娇娇抖了抖小身子,思量着自己根本都没有做错,勇敢的抬头跟江鹤顶,“我大皇兄还活着,被人害成了瘫子不说,还被祁玉生那个混蛋囚禁着,我得去救他。等救完我就回来了,我才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既然睡了你,就会对你负责的。”
江鹤听前面还生着气,当他这个夫君死了不成,救人用的上你这个小笨蛋?听见后面就差点被口水呛死了,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就叫睡了他!不过听着还……挺舒心的。
“哭什么,当着外人的面像什么样子,擦擦,好好说话。”
娇娇这下真生气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给点口水就泛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要真错了也就认了,明明十分有理怎么这人还是这样不阴不阳的不饶人,“哪有外人,应大人打小看着我长大,才不是外人,我们认识的比你还早,相处时间比你还长!”
合着他才是那个外人?!江鹤这下子真是要给这小混蛋气炸了肺!脸都气红了。
拎起捆成一团的应光扔死狗似的扔了出去,冲着虚空寒声道:“压下去,别让他给跑了。”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扯了扯领子,流氓的对娇娇笑了笑,“今儿个草民就让公主知道知道什么叫内人,什么叫外人,省得公主堂堂的江夫人,蠢笨如猪,内外不分让人笑话。”
娇娇哭的嗓子都哑了,无力的瘫在炕上任凭江鹤施为,抽抽搭搭的可怜,“你慢些,快一点。”
江鹤呼哧呼哧的跟耕地的老牛似得,满头大汗的十分得趣,“我的小乖乖,到底是要夫君快些还是慢些,你说清楚,这命令下的不明不白的夫君可没法照做。”
眨了眨眼睛泪珠子就顺势滚了下来,娇娇搂着江鹤的脖子哀求道:“你动的慢些,出来的快些,娇娇受不住,嘤嘤婴,疼。”
江鹤彻底发了狂,就跟被雷击中似的打着桩,眼睛里充血,额头青筋暴涨,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小妖精,小妖精,你个小妖精,要夫君死在你身上才甘心是不是!”
好不容易完事儿,娇娇整个人如同在水里捞出来般,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都疼,扭了扭身子赶他,“你还不出去。”嗓子哑的发不出声来,完全就是气音儿。
阳光透过新糊的窗纱照进来,无数的灰尘在飞舞,他的小娇娇脸颊红晕生,慵懒无力的躺在炕上。云鬓半斜,粉颈菱唇,从今休提西施王嫱,怎比得娇娇俏丽,在这光晕里竟比山间开到荼蘼的海棠花还要美。
江鹤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心中爱的不知如何是好,不住的啄吻着香腮,“乖丫头,真可怜,刚刚可弄疼你了,鹤哥哥好好亲亲,给我们乖乖赔罪。”
亲着亲着又起了兴儿,翻烙饼似得把娇娇翻了个个儿,在那俏俏的小肉/臀儿上响脆的拍了一巴掌,“好娇娇,跪好了。”
好娇娇娇声啼哭着,哭的跟什么似得,她也挺喜欢这鱼/水之欢,只是好歹也节制些,一回两回的就可以了,哪能没个够。“不要了,下次的罢,下次的罢,一次吃太多就该撑着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呜呜。”
江鹤闷笑,俯下身去亲那外凸的蝴蝶谷,啃咬着香/肩/酥/背好不快活,哑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