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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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吓得花枝乱颤,撅着小屁股炕上乱爬一气。那细腰丰臀,瞧得人眼里发晕。嘴里服软求饶道:“鹤哥哥,娇娇错了,娇娇错了,你饶了我罢……”
连平日里怎么都不肯喊的鹤哥哥都出来了。却换不来那人的一点怜惜。蒲扇似的大掌拉住一条腿轻易的就拖到了身下被严严实实的压住,密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人宰割,终是让我们能屈能伸的小公主崩溃,眼泪疙瘩哗啦哗啦的就落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哭的好不伤心。
江鹤松开那被他吸嘬的红肿一片的樱唇儿,细细的抿着那咸涩的泪珠儿,喘着粗气哄道:“别哭,哭什么,不过是吓你玩儿呢。你看我为了你连留了这么多年的胡子都剃了个干净,如今又不疼了。”
又懊恼的埋怨她,“都怪你这小精怪,一喊鹤哥哥,浑身都软了,就一处硬着。”
娇娇不懂为何就一处硬着,也不想知道那处是哪儿,她只是伤心欲绝的哭着,“不就是欺负我无家可归的孤女一个嘛,又何必这样戏耍人,要想做什么干脆点做齐全了,干什么这样钝刀子磨人,猫吃老鼠都不会这样戏耍的呢……”
江鹤望着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娇娇,发钗尽落,眼睛湿漉漉的里面似含着秋雾,又似含着一汪春水,撩人心扉。一身杏黄春衫交领被撕扯的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一片胸脯,还有那包裹着玉峰的葱白肚兜。他眼神暗的不见底,用下巴在那如水波荡漾的白肉处蹭了蹭,粗噶着声儿问道:“真想我做齐全了?”
一只手探下去撩开那碍事儿的裙子,把手摸在光溜溜的细腿儿上,慢慢的往上游走着,“你可知做齐全了是什么样的?”
娇娇觉得那双手像一条毒蛇在自己身上蔓延,吐着毒液满满的芯子,正想着在哪里下口。她浑身抖得跟雨中芭蕉似得,娇颤颤的哭道:“往日只当你是个好人,没想到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觉着骂的不够精髓,又抖着哭腔儿细弱弱的骂道:“下流!”
那手感太好,细腻柔嫩,磁石一样吸着他的手拿不下来,江鹤胸膛起伏的如正在敲打的鼓面似得,不由的拿自己的下身**处在她那柔嫩处撞着,吸着气儿绷着青筋道:“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不够坏而已。此时要是再坏一点,就真的刀枪出库,拿钝刀子钻钻这福地洞天,把你这山里的小精怪拆骨扒皮吞吃入腹了,哪里会这样生生的忍着。”
自从表明心迹之后,他就总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粗话。娇娇虽然不大解其中深意,却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话。心里又恨又羞,小手无意识中钻进了他的粗布短打,挨上了那汗涔涔的后背。当即一爪子就挠了下去,她还能感觉到那细弱的指甲盖划过皮肉的阻隔感。
谁承想那皮糙肉厚的男人却是舒爽的闷哼了一声,吐着灼热的呼吸含着她的耳珠儿含含糊糊的道:“好娇娇,好手段,再来!”
娇娇:“……”
江鹤浑身灼烫的快要爆炸,狠狠的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上咂了一口,粗声道:“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见娇娇充耳不闻,大有他一走她就跑的架势,又威胁道:“敢跑,回来就把你齐齐全全的办了!”
娇娇红着眼儿控诉道:“我要去告诉祖母,呜呜。”
江鹤邪魅一笑,“你去呀,说不得她老人家巴不得我们俩早些睡一个炕头,她好早些抱大重孙子呢。”摆明了有恃无恐的耍流氓。
“你怎么就这样粗鲁呢……”满是幽怨与嫌弃。
江鹤不以为忤,在那柔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乖乖的等我。”
江鹤快速的用冰凉的井水冲了冲,把满身的*与燥火冲洗干净,胡乱的擦了擦套上裤子就往屋里走去。就见那小精怪早已把衣裳穿的整整齐齐,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等他。
殊不知,这样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她,让他更想扒开那身衣衫,露出那一身的细皮嫩肉与曼妙凹凸。那是只有他一人看过的美妙,虽然还未看个齐整。
他光着膀子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抱到炕上搂着,好声好气的道:“可不能乱动,你乖乖的,我答应不再乱动手动脚了可好?”不然还要再去冲一桶凉水。
娇娇被摁在那泛着清泉甘冽清爽味道的胸膛里,羞得不敢睁眼,也不敢再挣扎。
江鹤搂着人狠命揉搓了几下,这才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叹了口气,“娇娇,我们成亲罢。”他有些等不及了,倒不是为了那点子□□。而是他刚接到消息,有大齐皇室遗留下来的势力,正在暗地里寻着这沧海遗珠。他有些害怕,总要用些什么手段把她捆绑住,到时候无论谁找来,他都有留下她的立场。
娇娇:“!!!”
江鹤何尝感受不到她突然僵硬的身躯?他用大手慢慢的抚着她的背脊,示弱道:“你也知道,最近那青城太守拉起反旗,不知怎的相中了我们太野山这块儿风水宝地,勒令我们全部搬走,给他那群乌合之众腾地方呢。
西鹊山那父女俩不知怎的知道了,非要嫁过来,要不他们就跟何文超合作一前一后包抄我们太野山。
我,我也是难办。”
这事儿最近闹得寨子里人心惶惶的。娇娇也是听了几耳朵。她就去过那么一次军营,以为太野山就那点子兵力,还都是些没什么战斗力的废柴。她为此还真的担忧过。
只是,“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
江鹤更耐心了,亲了亲她疑惑的大眼,循循善诱道:“那刀霞不就是欺负我没有娘子吗,你嫁给了我,他总不能逼我停妻另娶罢。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劝服刀霸跟我们太野山守望相助。像我们这种在山里藏着的野路子,一般都不愿意跟官府打交道的。那刀霸也不过是被刀霞一时迷惑了而已。”
“那为何要是我?”
江鹤有些气闷,为何是你,你说为何是你?!他深吸了口气,露出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因为我心悦你,只心悦你。”
娇娇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纠结的道:“那女人那么凶,我怕她来抢亲,然后把我宝贵的小脑袋当球踢。”
江鹤气势凛然,“她敢!”
见这怀里的小坏蛋左一个右一个的主意,摆明了不想跟他。遂使劲儿咬了咬那红润生晕的粉颊,诱哄道:“你看我有哪里不好,不但对你全心全意,更是能在这乱世之中给你一个强有力的栖息之地。要不你这样一个弱女子,生的又这般美貌,在这世上哪里有清净所在。”
娇娇眨了眨眼睛,苦笑道:“其实以上都是借口,你就只是想娶我罢了。”
她说的直白,饶是江鹤这样厚脸皮的都有些脸红,不过他顿了顿索性就大方的承认了,认真道:“是,都是借口,那青城太守跟刀霸我完全不会放在眼里。我……只是想娶你。”
“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之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是这事儿没得商量。”
娇娇一身小兵的军服,头上还带着盔甲,腰间别着一把大刀,笨拙的跟在江鹤的身后。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巡视过去。
到这时她才发现,这太野山真是大啊。虽然在没有人的时候,都是江鹤抱着她,还是觉得双腿走的有些酸痛难忍。
到了一处怪石林立的山谷,江鹤指着正在大汗淋漓的训练的士兵淡淡道:“这是最后一个集兵点了,太野山一共五万精兵,这五千是其中的精锐部队,随意提留出一个都可以以一当十。你第一次看到的那几千人,不过是刚刚从流民中收编的新兵而已。”
娇娇满心的震撼,眼神复杂的望着这个这个在阳光下笔直挺立的男人,一个大山里面的寨主,竟然有五万精兵,还特地分了什么骑兵、□□手、步兵,还有些善于水战的水军。却蜗居在这山沟沟里,不参与官场,不沦落草寇。“你究竟是什么人?”
眼神睥睨犀利,那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让人望而生畏。这样高贵冷艳的姿态,是小公主与生俱来的本能。这是他的小宝贝的另外一面,跟娇媚甜糯丝毫不同,他却依然迷恋的不可自拔。
江鹤摸了摸那高高昂起的小脑袋,宠溺的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乱世中,我能护你安宁,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想必以娇娇的眼力也看的出,假以时日,就凭我手下的这帮虎狼之师,终会成为中原大地的一道闪电。只要我想,问鼎天下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娇娇眼眸闪了闪,抬头挺胸,冷声道:“我要你杀了祁燧。”
“可以。”
“若是今后生了儿子,必须有一个要跟我姓。”
江鹤犹豫了下,这个有些苛刻。不过娇娇不过是以为泰家没有男丁存活才如此,若是知道泰佑还活着,到时候这条自然不必再遵守。他顿了顿,终是点了点头。
娇娇眯着眼睛望着他,试图看出他狡诈险恶的内心,却只见那深邃幽暗的眼睛里光亮闪闪满满都是对自己的纵容。
她有些疑惑,自己落魄如此。就算这人知晓了她前朝公主的身份,也从她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抿了抿唇儿,轻声道:“你图什么呢?”
说完之后还困惑的拧起了眉头,好似为他做了赔本的买卖觉得不划算。那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诧异不解。一身灰扑扑的小兵军衣,愣是被她穿出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江鹤好笑的把人拉进怀里,响亮的亲了口那光亮的小脑门,“图你。”
别说杀个把人,供奉那前朝的宗庙。就是让他镇日吃黄连锥刺股,上刀山下火海都绝无二话。
☆、第28章 洞房花烛
江鹤的动作雷厉风行,这边刚说了要成亲,那边就已经风风火火的开始准备各种事宜。望着那满院子的大红,满箱满柜的聘礼,呱呱大叫活蹦乱跳的大雁,还有身上精致华美的嫁衣。
娇娇托着腮帮子发着呆,原来是蓄谋已久的。到这一刻她依然没什么嫁人的欣喜。
这跟她想象中的昏礼不大一样,虽然她可以看的出,江鹤在尽最大的力使她难忘、满意、喜欢。
在摇曳飘渺的红晕中,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白衣少年单薄瘦弱的身影,那个她曾经以为会骑着白马迎娶自己的人儿。嘴角绽着温柔和煦的微笑,手中拿着一只燕子风筝,满是热切的冲她招手。他在她望着皇姐家那一行环肥燕瘦的面首时捂住她的眼睛,轻声道:“不许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扣下来。”
如今隔着国仇家恨,再去回望曾经的种种,只觉可笑。这世间的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关乎*美色权势,倒是跟那什么虚无缥缈的情爱没什么关联了。
她对母后的印象不多,但有一个最深刻的场景,刻在脑子里却总是不肯褪色淡去。
母后牵着她的手隐在树丛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父皇衣衫不整的拉着一个宫女压在身下不停的亲吻挺动。
她疑惑不解,问‘母后,父皇在做什么,他为何要叫那个宫女心肝儿,他的心肝儿不是娇娇吗?’。
当时的母后已经病的狠了,脸色蜡黄憔悴,脸上却是平静无波。只记得母后蹲下身子,温柔的凝视着她幼小懵懂的眼睛,摸着她头上的小揪揪笑道:“本宫的小公主,你要记得,这世上的男子从来不可靠。永远不要交付自己的一颗心,女子的心是水晶做的,一碰就会碎,除了你自己,没人会全心全意的珍惜。你要爱自己,永远爱自己。”
她有些不懂,既然是水晶做的,那为何还没有人愿意珍惜呢,水晶那样的漂亮珍贵。
后来母后去了,她也渐渐长大,在宫里她看多了父皇对着母后的灵位哭的死去活来,也看多了父皇怀抱着娇艳粉嫩的二八佳人饮酒作乐。那些对母后的悼念追忆却丝毫没有阻碍父皇享用年轻美貌的美人儿。
她渐渐的懂得,为何美丽温柔又端庄大方的母后会总是郁郁寡欢,为何会抑郁而终。为何每每见她通透聪慧都要长长的叹息,摸着她的小脸忧心忡忡+的道‘女孩儿家,要没心没肺傻乎乎的才好呢’。
身边突然喧闹起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寨主,快些掀起盖头来。”
“哎呀,将军的脸红了,这可真是稀奇啊。”
“嘿嘿嘿,将军现在就走不动道儿了,那一会儿洞房花烛的时候到底还行不行,别被恼羞成怒的新娘子给踢出房去,哈哈哈。”
眼前一亮,娇娇环视四周,都是些张口结舌呆愣住的熟悉的陌生的面孔,她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新娘子,只要装娇羞扮老实就行了。
良久终有人把掉下的下巴按回去,那以前没见过娇娇的大汉咂咂嘴巴道:“怪道把将军迷得这个样子,火急火燎的就要成亲,一刻都等不及,原来是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娘子。”
江鹤也收回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