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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掌事姑姑-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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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婚事便在这场闹剧之后,以诡异的气氛进行着,直至穆荑被送入洞房,她才感觉逃脱了那份虚假的恭贺声,而她与沈择青的未来,她有些担忧。
  
  喜婆拿了红枣给穆荑吃下,问她生不生。
  
  穆荑心不在焉地答:“生……”
  
  那喜婆愣了一下,朝众人笑道:“看来夫人极有当家主母的范儿,对这生枣不生枣的话题答得十分干脆利落,极有风范儿呢!”
  
  穆荑只得喜婆见她无一般女儿的娇羞矜持,又不能说不好话,便想着法子来恭维她罢了。她又耐心地陪喜婆闹了几阵仗,好不容易把新婚入洞房的仪式都做完了,便让他们都出去了,只留豆蔻陪伴。
  
  豆蔻问她:“姑姑……夫人,眼下没人,要先吃点点心垫肚子么?恐怕将军还要好一会儿才能过来呢!”
  
  “不了,你自个儿去吃点吧,我坐着就好。”
  
  小丫鬟的确是饿了,又在邶风院穆荑没有立这么多规矩,她闲适惯了,得了穆荑的话便自个儿去吃了。
  
  穆荑想起父亲说起当年的东吴战役,先帝在世之时便议起要削藩东吴,当时拟定父亲出战,可惜不久后先帝驾崩,父亲带着她和三皇子出逃,此事便交薄氏掌管,薄氏派出了明远侯……因父亲曾被指定出战,他对当年的战事也做足了功夫,父亲对阿鱼哥与她说了一句话让穆荑印象深刻:“明远侯与东吴王祖上乃世交,当年皆是藩王出身,明远侯是最早投靠朝堂削藩为郡,改王封侯的藩王,东吴王则是最后一个,不知薄氏用了什么手段令明远侯出山攻打世交友人。”
  
  当时父亲一声长叹,年纪尚小的穆荑也只当听故事,如今长大了再回忆起这番话,觉得意味深长,后来明远侯对薄氏如此敬而远之,甚至也无心朝政难道便与当年之事有关?而沈择青呢,他的身世真有问题?
  
  入夜之后,沈择青才回新房,他的同僚及部下看他与她喝下交杯酒,又闹了一会儿洞房才离去,喜婆收拾妥当之后道了几句吉利话,沈择青递给她一只红包,她便喜滋滋地走了。
  
  房中只剩穆荑与沈择青,他拿了如意柄挑起红盖头。红盖落下,美人容颜展露,描了翠黛的双眉如柳叶舒展,微弯温柔,双目潋滟,长睫如扇,秋波中一点水光莹润如琥珀,薄施胭脂的面容比往常更艳丽,红唇饱满如樱桃闪着娇艳的光泽,沈择青的双眼最后落在穆荑的水眸和红唇上,爱而不舍得移开。
  
  穆荑见他这般望着她,本来不怯场的她反而有些羞怯了。自从晋王府一别,她与沈择青有十日没见,她心中偶尔思念他,如今陡然一见,他又穿了一身大红吉服,衣缘以金丝如意纹走线,袍身点缀团花福纹,胸前挂着着大红花,他极少穿着这般华美的衣服,映衬得俊美面貌容光焕发。他的头发梳得光亮,烛火下闪着微光,束髻冠乃金丝架梁,红纱网面做衬,前头饰宝石东珠,组缨系于脖颈之下,的确,眼前之人怎么看都是芝兰玉树、昳丽非凡,宛如天人。
  
  穆荑极少见到沈择青这般俊美,俊美得几乎炫花了她的眼,她原本有些烦心事的,结果只注视了片刻,脑海里便满满都是他俊美的容颜,其他杂事一概按压心下不表了。
  
  她有些不敢直视地低下头,沈择青却忽然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道:“别动,让我看看你!”
  
  穆荑又不敢动,已过杏嫁之龄的她平时在沈择青面前并无过多感想,可是新婚之夜,换上这身吉服,面对正当韶华、面容俊美的夫君,她忽然有些自卑了,怕自己不够年轻貌美让他失望,如今看着沈择青微波暗涌,沉醉痴迷的眼神她又有些安心,也许并未她现象中的这么坏。
  
  沈择青坐在床头拉着她的双手,眼神还是不曾从她脸上移开,低叹:“你极少这么打扮……”顿了一下,他低声呢喃:“很美!”
  
  穆荑私以为他只不过在哄她,他却又轻声说了句:“不是夸你,而是……你在我心里确实美如一幅画。”
  
  穆荑扭了一下头,想找点话题打破心中的不知所措,便开玩笑似的说了句:“不及沈将军俊。”
  
  “你觉得沈某更俊些?”沈择青挑眉忍俊不禁。
  
  穆荑实在不知如何做答,便望着他道:“阿木,我们非要这么尴尬吗?”
  
  “好,不尴尬!不过静女,难道不该唤我夫君?”阿木捏着她的手温柔地笑笑。
  
  “夫君?”穆荑抬头无意识间问出来,问完她又脸红了,而后她实在不适应这种四周粉红冒泡的气氛,觉得完全不似她自己了,便努力压制强烈的心跳,只问他,“阿木,国舅方才一事……要紧么?”
  
  沈择青温柔的神色微微转为忧郁,捏着她的手:“你又何必担心这个,即便出了什么事也有夫君担着,陛下与丞相也不会坐视不管,你放心便是!”顿了一下,他捋了捋她的发道,“但是,有一件事,我需得跟你坦白。”
  
  穆荑扬着眼梢表示疑惑。
  
  “我的确与东吴王钱越有些关系。”
  
  “你……是吴王世子么?”穆荑微惊。
  
  “我不骗你,许多事情我皆忘记了,只零星记得些片段,我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我是否是那吴王世子。”
  
  穆荑紧张地回握她的手:“我担心国舅攻讦你。”
  
  “既然此事被提起,我往后也更加小心谨慎,当然,我也在暗查我的身世。”
  
  穆荑心中酸涩,但她觉得她的心与沈择青的更紧密联系在一起,他们已是夫妻,往后当同生死,共进退。她道:“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夫君,无论你荣辱兴衰,我都与你在一起!”
  
  沈择青低叹,把她揽入怀,抚摸着她的手臂,捏着她的肩膀道:“今日新婚之夜,便不提这些了罢!”
  
  穆荑微垂着眼帘,也不愿多想。
  
  红烛滴泪,照亮窗棱的双喜剪纸,房中桌案上摆了许多器物和点心,秋风微凉,可靠着沈择青怀里穆荑觉得异常温暖。
  
  “静女……”沈择青忽然低唤她。
  
  穆荑抬头:“嗯?”
  
  沈择青眼波温柔,忽然伸手来抚摸她的脸,掌心厚厚的茧子带着湿热的温度刹那触及穆荑柔嫩的面庞之时,穆荑打了一个机灵,望着他沉醉的表情却又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而后沈择青的指尖忽然细细挤压她的双唇,请抚着。
  
  “阿木……”穆荑的声音从他指间溢出。
  
  沈择青的神态不似往常端庄严肃,而是温柔宠溺,宠得穆荑有些不知所措,他低声诱哄,“静女,可否唤一声夫君听听?”
  
  穆荑隐约察觉到何事要发生,双手揪了揪裙摆。沈择青忽然慢慢俯下头,离她渐近,声音愈低愈温柔道:“静女,可否唤一声夫君听听?我想听!”
  
  穆荑心里慌慌的,她自持定力极好,但不知为何在他越来越凑近的面容及温柔的话语下怎么就失了方寸,而后,为了阻止他,她唤了一声:“夫君……”
  
  沈择青忽然轻轻吻上了她的唇,似小鸡啄米一般,吻上了便不离开,顺势轻轻啃咬着,双手捧着她的头,慢慢加深这个吻。
  
  这是沈择青第一次主动吻她,并非霸道,但也坚持自己的想法,温柔而坚定地吻着,不肯让她偏离半分。
  
  穆荑感觉所有的感觉皆集中在唇上那一点,双颊就要燃起火来,心中澎湃,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更是全然不知所措。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即便是少女之时她也没有这么强烈的震颤。
  
  沈择青只吻了她一会儿,便把她抱紧,贴着她的脸面道:“静女,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的新婚之夜,拜了仪式却还有一礼……周公之礼,你……要不要试试?”他说得极慢,也极轻,小心翼翼请求着。
  
  穆荑感觉到他胸膛热热的,心跳加速,话语虽然很温柔,可掩饰不住欣喜和期待。她娇羞得不知如何回应。他又凑近她耳边低哄,“《婚礼》所言周公之礼是新婚之夜必然经历的,由此,二人才结成夫妻,为夫对这周公之礼也不甚在行,只婚前几日得到了一本画册仔细观摩,那画图之精妙有些地方为夫也不明白,可能须得实践实践,如今你愿不愿助为夫践行这周公之礼?”
  
  穆荑脸红发烫,耳根发软,听不下去,便抡拳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可这对沈择青而言无异于挠痒痒,越发撩/拨得他喜不自胜,他松开她,捧着她的双肩道:“夫人,我们试试可好?”
  
  穆荑当真是心下羞怯,无意识露出扭捏的姿态了,她难以启齿道:“阿木,你非要这般说话?”
  
  沈择青微微笑着,却瞪大双眼展露出无辜的神态道:“夫人,我们试试?”
  
  穆荑眼睛转了转,还未说话,沈择青忽然俯下头,弯眼微笑的同时低低道:“你不答应,为夫只当默认了……”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穆荑的红唇皓齿间。

43、四十三
  钗横鬓乱;喜袍被褪至一旁,被翻红浪;未灭尽的烛光在靠窗的青灯上散发着最后一点孤光;照得屋中昏昧幽暗,帘幔中隐隐约约两双剪影。
  
  沈择青忽然低喃:“为何解不开?”
  
  穆荑羞答答地倚在他怀里,沈择青半压在她身上,她稍一转头便刷过他的脖颈,此时他喜袍已经褪下,只剩单衣,可也被方才的凌乱一扯露出领口,穆荑甚至可以闻到他肌肤里散发的沐浴之后花草的气息和微湿的汗味儿;她的手不知往哪儿摆;虚虚地扶在他腰上。
  
  沈择青鼻息很重,伴随他急切的喘息穆荑耳根皆发红了,可是在这个大家都十分情动的当口,他的双手却在她背后乱摸不停,死活解不开最后一件蔽体小衣的丝绳。
  
  穆荑羞答答地等着,继而,那份急切不知所措的心情在他胡乱摸索却半天解不开的焦躁中压抑下去了。
  
  她转头低声提示:“阿木,我这肚兜左腋下有个系结,一拉就开了,无需扯后面……”
  
  新婚之夜,谁知这个榆木呆子竟还让她提示怎么解肚兜,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她的声音弱弱的,浅浅的气息像蝶翅般轻刷过他的锁骨,沈择青忍不得了,先捧着她的头急吻一阵,津津品尝,顺手而下,在她左胸侧旁一拉扯,那件碍眼的,并惹得他费了好一番功夫仍是解不开的肚兜终于轻轻松松地被拿下了。
  
  沈择青简直是激动加急切,双手畅通无阻地在她身上抚个不停,深吻也没停下,实在是眷恋、急切、舍不得,又小心翼翼地想得到她。
  
  穆荑却不知为何很想笑,虽然这时候笑场是不对的,可她被他方才一脸呆傻又急切的模样惹笑了,稍稍推开他道:“阿木,你没给女人解过肚兜么?”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窗角那剩下的最后一点点烛光那般,“时下女子都喜欢对肚兜进行改良,把结绳系在腋下,方便解开……你……不知道么?”
  
  沈择青眼波暗涌,幽深而火辣,先低头吻了吻她,可是穆荑躲开了,他只得叹息回答:“我……从未与女子这般……亲热。之前在军营里,众将士偶尔也出去寻欢作乐,打赢仗,上头偶尔也有赏赐的美人儿,可是我从不碰她们。”
  
  “你为何不碰她们?”穆荑知道常年行军在外打仗的男人,若非定力非凡或本身有毛病,绝不可能不碰女人,更何况沈择青十八岁入军营,一晃七年,最血气方刚的年纪都在军营里,而且身为高级将领,难道不需要女人伺候?
  
  其实,穆荑并不介意他有过往,只要他日后一心一意待她她就十分满足了,可沈择青的表现着实令她惊讶。
  
  沈择青忽然面色发红,羞赧道:“若我说了你别嗔怪……”他凑近她耳朵,似蚂蚁搔弄,低低地道,“当时我日思夜想大小姐,看着你的手镯,想到你的面容,再看旁的女人便没有滋味了。我原以为我只是记着你的恩情,可是若只是惦记恩情又岂会天天想你,你……别怪我在梦中肖想你……”
  
  沈择青说完抱着她背过头,也不敢看她的脸。
  
  穆荑心惊,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的双手还热热地捂在她身上,再听这番话着实令人动情。她低声问他:“阿木,当时,你便……”
  
  沈择青捧着她的脸,终于敢正对她,嘴角溢笑,眼梢微弯,俊得没边儿,“后来我终于明白了我对静女是什么想法!今日终于娶了你,可算是解了我七年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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