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新尸上学去-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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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侧脸是那样忧郁,微闭的眼睛是那样的黯然,几缕垂直锁骨的细发是那样的性感,游离于此处的淡漠气质,引起周围女生们一阵心碎似的萌动尖叫——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因为此刻,随着主持人的宣布,被喻为“最终残酷之战”的总决赛双方,企管系和新闻系的队员们入场,眼睛已经发红的M大男生女生们不是注视名人就是观察两方队员,谁还有闲心注意这里?
“隆隆隆……”
头顶一阵沉闷的机械转动声突起,M大的学子们一个个惊骇地仰头:平整得很异常的天花板忽然从中一分为二,缓缓向着两遍缩进,仿佛有什么奇形怪物伺机而出。
嘈杂的篮球馆内,纷纷议论之声逐渐取代“新闻系的,x翻企管系的xxx!”“企管系的,不x死新闻系那群xx你们就是xxxx!”“我x,企管系和新闻系的最好两败俱伤嗷嗷嗷!”
学子们展开了各种各样的猜想。
“我敢肯定,M大其实是国家秘密军事研究基地,最近终于成功研制出初号机,今天,就要在我们之中选出契合者!啊,作为一个优秀的宅男,我肯定能登上它击溃泥轰国的高达蛋蛋!”
“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从辩证唯物主义的角度看来,我们首先要联系……然后再……”
“以我专业的眼光看来,那是四张超大型液晶屏幕。”
“去去!刚才你怎么不专业来着?都出来了还用得着你来解说,大家都看出来了!”
M大的学子们困惑了。
四张巨大的屏幕面朝四方,上面的图像显然是球场内情形。
如果说此举是想让他们看得清楚一点,可以理解。
但是,为什么嘉宾席上的名导、名演员、着名武术家、学术大师、商界人士、道教名人、金牌教练等等等,一个个座前放上了麦克风、写着数字的牌子等物?
这到底是看篮球赛还是……选秀?综艺节目?
篮球赛之终结(下)
“哐!”
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锣鸣,球场霎时变为企管系篮球队与新闻系篮球队交锋的战场。
系着领结打扮得像参观服务生的男主持人同学捏着袖珍麦克风飞快的解说道:“这将是一场悬念迭出、精彩绝伦的比赛!如果说企管队是本届新生篮球比赛的夺冠热门队,那他们的对手则是超级大冷门!作为一开始就不被看好的新闻队,却每每以微弱优势赢了对手,传闻新闻队每次都在暗地里搞小动作使用卑鄙的伎俩,这究竟是真的?还是败者在造谣?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噢!看呐,企管队的11号叶壬同学以惊人的弹跳力……咦,等等,现在将镜头交给本次比赛的另一主持文雯同学。”
每张大屏幕右下角都出现一个小画面,画面中的女生一边移动一边对着镜头微笑道:“同学们好,我是文雯!欢迎大家观看本次比赛,我将负责采访嘉宾这一部分。首位发言的是着名武术家黄非鸿黄大师……哇~简直不敢相信,黄大师给出了96分的高分。我想代表同学们问问黄大师,为何会对11号叶壬同学有如此高的评价呢?”
谁要被你代表啊!
M大众生很不爽,但不爽过后接着就发懵。原来那些数字牌是用来打分用,可是,打分的对象是什么?
直到有人惊觉屏幕下方出现了一行滚动小字“每位嘉宾有十次举牌评价两队球员的机会 每次最高分100 最低分…100 (企))叶壬:总分96”后,才似乎明白,原来这场比赛不仅仅是球技的较量,还有其它的很多,很多……
随之黄大师的话,也让M大众生有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感。
正襟危坐的黄大师捋捋花白的胡子,年岁已久却不见浑浊的眼珠里透出两道精芒,忽又敛去,阖上眼淡淡地说了句:“倒回去,慢放。此子化危机于无形,颇有老夫当年风范。”
屏幕右下角的画面回到比赛刚开始争球那一刻。
篮球被裁判抛上空,新闻系的4号钟风压下身,在篮球快抵达最高点时猛然跳起!相差不过零点一秒,叶壬也蹦起,后发先至,眼前就要触到球。
就在这时,一道在慢放24倍的画面下也只能捕捉到模糊形状的细影从钟风颈间的项坠中射出,直指叶壬。
M大众囧:还有暗器?而且还很先进!
然而就在暗器就快要打到叶壬喉间时,骤地消失无踪,至于目标叶壬,完全看不出任何动手的痕迹,丝毫没受到影响,之后还很顺利地将球拍到己方队员手中。
“高手啊!想不到本校还有如此人才!”学子们惊叹。
叹过之后也大概了解,只要被这些专业人士看对眼,就有高分拿,只不过……这跟比赛到底有什么关系?
作为校方发言人的男主持人感受到众人的疑惑,忽然神情并茂状朗声道:“同学们,你们想一想,一场比赛的胜者和败者,能用进球次数的多寡、球技精湛与否和球员们之间的配合就能简单判定的么?不!这是极其不公平的!所以,经过我们M校方研讨之后,决定采用一个新颖的、公正的、走在时代前沿的、前古人后会有无数人拥护的决胜方式。看见了么,在座的各位嘉宾将会以他们专业的眼光、独到的见解,为双方球员演技、思想水平、处世之道、武术技巧等各方面水平作出评分,最后,综合得分最高的队伍,才是胜芳!呵呵~同学们,在比赛之前忘了告知,不过现在也不迟。大家高兴么,愉悦么,如果是,就举起双臂为校方英明无比的决定欢呼吧!”
片刻,他看见了许多中指和白眼……
如果这事发生在一座普通的篮球馆内,群众非得高叫“退票!欺诈!”然后将主办方拖去进行惨无人道的灭绝。
不过M大学子们的接受能力和精神强韧度都是普通人的十倍,所以只是表达了对校方和无聊人士的强烈谴责后便稳定情绪,继续看比赛。
“喂你怎么比那些学生还激动?眼睛变红了都。”阿青问道。
杏耸耸肩,摊手:“小气的男人无论任何时候都很小气。”
姜墓捂着眼等血色消退,闷闷地道:“不是,是因为感冒。”。他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杏的事,怎么这人妖一有机会就损他?
“哦!感冒!”阿青不知为何突然很激动地叫了出声,仿佛一切机能停止只有大脑在活动似地停顿数秒后,满脸放光地堆姜墓道,“太好了!”
“……”
“嗯呐嗯呐,恭喜,不过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么?”杏挑着指甲,凉凉地道。
“嘿嘿,姜青年,你难道不觉的这是个好机会?根据我读破万本小言的丰富经验,感冒发生随之而来的就是感情的升温!特别是你这种衰男可以就有病情严重要求照顾……”
姜墓一听不对味了:“衰男?”
“你不衰谁衰?那么我问问你,你以为你走的是什么路线?”
闻言姜墓坐直了身,历经千帆的沧桑感从某个角落钻出。
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可怜人啊可怜人!你到底有自知之明没?”阿青忍住踹他的冲动,“时玉没那么好搞定的!依我看你除了装可怜博同情,激发时玉作为一名女性必然有的母性,否则你就是十年一百年连她的小手也摸不到!”
“你……我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姜墓快要炸毛。太伤自尊了!
“你还想不想和她有进一步发展?”
阿青的话犹如冰水浇下,将他的怒火淋灭。
半晌,一脸复杂的姜墓才确认似地问:“母性……她真的存在这种东西么?”
“有!”阿青斩钉截铁,心里偷偷加上俩字:也许。
杏与玛丽转过头,相视一笑。
此时场下“新颖的、公正的、走在时代前沿的、前古人后会有无数人拥护”的比赛已经进行到了如火如荼的阶段——准确点说,由于有秦时玉和叶壬这两位与人类差距过大的凶器存在,无论新闻队的手段如何之多,也奈何不了企管队,所以比赛从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真正如火如荼的是尽职过头的名人们热情的评分、解说。
名演员发言了:“我认为新闻队的钱峰同学很有潜力。大家看他的表情是多么逼真,面部肌肉的抽动、微凸的眼球、不断抽搐的左臂,就像他像是真的被企管队的叶壬用全身力气揍了一拳似的,但我们经过屏幕回放,可以看见叶壬的手背只是与他正常地擦过而已。我非常看好他,如果好好培养,或许几年后的国际影帝,就是从他!我给99分!”
学子们热烈鼓掌,纷纷赞叹钱峰同学是天生的演员。没人知道,叶壬的“一擦”之力有多么恐怖……
资深古董鉴赏家道:“你们知道我透过企管系的虞诗沁同学看到了什么嘛?像是藏于暗室的匕首,沉黯,是凝练,犀利灵动,又像是晶莹通透的宝玉,一举一动浑然天成……”
“啪啪啪”掌声依旧热烈,只不过学子们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是在说虞诗沁同学是古董?
名导激动地拍桌:“cut!哦sorry,习惯了!刚才那画面太精彩了……”
伦理学大师、人际关系学大师、oo大师、xx大师相继评分。
一次分都未评的苏千金悠哉悠哉地用数字牌当扇子扇着。
中场休息过后,这场全民动员的篮球赛以一种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方式结束了:叶壬冲得过快,煞不住脚就要扑倒在他前方的秦时玉,就在人人都以为节目要从体育台转到男生女生在球场因意外摔倒而造成“唇砰唇意外”的狗血言情台时,秦时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度,转身一脚将叶壬踹飞。
众人之间叶壬像没有重量似的被踢上数米的空中,随后他在空中转了两圈,稳稳地落在地上,挠挠头露出八颗白牙闪了闪。
视线跟随他画了四分之一圆又垂直落下,群众们……头很晕。
方才还鼎沸的篮球馆,此时某知名科幻杂志编辑和物理学家的争论不通过麦克风都能听得很清楚。
新闻队的队员们小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场。
众人都不知接下去改做什么说什么时,the king of忽悠——苏千金登场了。从风水扯到面相,从五行扯到气运,从周易扯到道德经,扯来扯去,意思就一个:企管系赢了,他们的胜利是天定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相信的各位是会遭天罚的,想要避祸是可以的,他苏千金的符是有质量保证绝不弄虚作假销量第一如需购买请排队上前的……
结束了。
稀里糊涂地结束了,以企管系的胜利告终。
更稀里糊涂的是某只认为“今日大雪纷飞甚是美好”而决定在两小时后举办华丽丽的舞会,并建议同学们在舞会开始前打打雪仗、堆堆雪人儿……
不用怀疑,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的“某”非玛丽副校长莫属。
姜墓终于克服心理障碍,决定忍痛暂别一会儿男性自尊,装病……不,他本来就感冒了,只需要稍稍表现得严重一点……去秦时玉眼前晃。
不过他又想到了两小时后的舞会。
是博同情还是争取下当舞伴?这是个问题。
姜墓心里的天秤左右摆动之时,忽听背后传来秦时玉的声音:“什么事?”
不成功,便成仁——阿青赠与他的勉励之言。意思是:不成功,你干脆再去死一次吧,没点魄力真丢人!
一咬牙,姜墓逼红了眼,拉两丝头发散乱在脸前,咳两声试试沙哑声的感觉,蹙着眉头缓缓转过身。
“我现在,很需要你……”
低沉暗哑的几个字,像是冰天雪地之中最柔软的词句。
经验主义是不行地!
远远地,传来M大学子笑闹的微弱响声,烘托得位于小树林一隅的此处愈发的宁静。
雪雨之中,两“人”对望许久。
秦时玉非喜非怒地看着姜墓。
虚弱无助的姜墓眼里只有着坦然、坚毅,以及深深的渴望。
秦时玉的眉头边拧出两个浅浅的小窝。
晕眩感袭来的姜墓身体一歪,反应迅速的他抬手撑向旁边的树干作衰竭状,两眼却毫不松懈地望向秦时玉。
当枝上堆积的雪花伴着姜墓的轻咳声簌簌落下之时,仿佛被冰封的时间被秦时玉稍带疑惑的问话碎裂:“真的很需要?”
微微颔首,姜墓的表情是如此的深沉。
“有多需要?”
姜墓不答,眼里的炽热似乎能将空中的雪花直接升华为水蒸气。
又是一阵沉默和眼神交接,忽然,秦时玉说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那就好办!可还没等得及姜墓窃喜,秦时玉紧接着做出了令他几欲扭身撞树的事。
只见她抽出自己的钱包,打开,一张张地数出,“一、二、三、四、五,五百够么?”她细长白皙的手指与红彤彤的主席头形成鲜明对比。
“……你的眼里就只有钱的存在么?我说需要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