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倾国我倾城+番外 作者:水瑟青莲(潇湘2012.8.24完结)-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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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半丈之外对峙的,我眼神要掉下,难怪心情会有感应——那淡淡烟色的长衫,腰间垂下他走前我用心系上的长长缀着玉珠的丝涤,身后清翠的玉簪轻挽,长长垂落的水润青丝,在风中有如带了气息般呢喃地抒舞,修劲俊挺如斯的身姿,刻骨相思难眠的容颜!
他回来后,最着急一见的,竟不是我!
☆、第二十九章 密林情幽
二人话也没说倏然动起手来,我既兴奋又揪心地看那地上空中快的有些模糊的身影,只见位置变幻如光影,衣角飘飞竟难分辨,我根本不可能脑海中空出一秒整理出到底谁占了些上风,也无从去欣赏那缥缈的身形和的尽情飘舞的长发。
很快,身影分开,泠夙公子全身置于几不可见的清露般缓缓流动的涟漪中,佰璃隆月指尖现出圆月般大小的一个血色光圈,光圈暴涨,忽然间侵蚀了整个空间,我距离很远,身边的气流也被震压得厉害,我不顾是否会暴露,全力运功护住身体。
压力随着光晕而去,我敛眉瞧去,佰璃隆月纹丝未动,泠夙公子,仅退了两步。
我还是有些吃惊,这个师叔武功竟到了如此地步了吗,佰璃隆月血阳神功十二层匪夷所思,和他欢爱时都能隐隐感受到他血脉中不安份的要漫溢而出的真气,如此一击,就是父皇也会受伤吧。
月色中,佰璃隆月俊颜朦胧地一笑,我有些抽筋,他除了我,还没对别人笑过呢。
“莲月心经?”
“果然不错,这世上能接下我九成功力一击的,也许就你一个了。”
泠夙公子不语,佰璃隆月兀自轻轻一叹:“仇敌易结,对手难求,今日,就到此吧!”
说完飘忽飞来,拎起树后的我向山下掠去。
……!
我轻笑:“你父亲怎样了?”
他顿时眸色一沉,有些郁郁地道:
“找到了,可龙姬不知给父亲吃了什么,既不像春药也不是毒药,还说解药就是与她练功,父亲有半日见不到她就难受地去撞墙,可见了她,又主动去撞墙,我为了父亲却不能杀她。她说不会强迫他,可她却勾引他!”
“我想你,所以就先回来了。”
我闻言双唇愕然地半张着,想不到那人竟如此‘贞节烈男’,面对热血沸腾的诱惑,我是呆呆的鼻血长流,人家却是去撞墙!撞墙啊!
我羞愧万分地转移话题:
“那你怎么和我师叔打起来了,你最想见的难道不是我吗?”
他愣了下:“师叔?”
我轻笑:“父皇的师弟,父皇也修莲月心经,据闻和他一个师父呢。”
他诡异地一笑:“莲月心经也颇为有趣,我很好奇,你父亲定会留下秘籍吧?”
我摸着他的脸颊,认真道:“隆月,看看可以,不可轻练,你神功已无敌,如果两者对冲,走火入魔,我们可是走的太冤了!”
他轻笑:“放心,宝贝儿,我绝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让你和我一起走的,我还等着哪日将神功修至化境呢。”
我笑着亲他一口,他又道:
“父亲欠某人一个人情,此人又代朋友请父亲为他取一人性命,父亲无法离开,又每日无望的撞墙,让我替他一走,我见此人于你同在一地,就应允了。”
“如果我先去见你,我怕一刻都不想再离开你了,所以就想将琐事处理完,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你自己过来找我了!”
我一头黑线,取人性命原是‘琐事’一桩啊,凭着心情,轻易将寻杀的目标转为较量的对手,他父亲的朋友知道了,会不会跺脚呢。
还有,他知道我在此地,也是有让人跟着我吧。
我轻轻地将他的衣襟整理好,腰带系上,忽然有些伤感,这些细节小事我为他做起自然又愉悦,我是真的爱他如斯啊,偶尔竟将他看作心头上的孩子一样的爱怜,我是不是有些母爱泛滥了?想想那时我几乎命丧他白绫之下,是绝对不会想到今日啊,世事尘缘-----
我回过神,见他低头为我理装,我看着他又失神了,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我是愿意的,就把一切都忘了,就为了他。
他忽然紧紧抱住我,在我耳侧低语:“把一切都放开吧,从此就你我二人,我会侍候你,会陪你天涯海角,会与你静静相对,会与你长话闲语,红颜至白发!”
我心头酥麻,立刻就说了声好,可是却是口形微张,竟莫名未能发出声音来。
他抱住我片刻,松了开来,忽然又笑了,轻道:“花辰,你心中有大善,我不忍你从此辛苦,可你好像是放不开了。”
我不语,心中却道,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与你红颜至白发的诱惑,你问错了方式,如果询问变成选择,你已经得到你要的答案了,而现在,我既拥有你,还拥有往昔记忆中的牵挂。
只是,也许你心中明白,故意来成全我罢了。
他忽然道:“你的事情怎样了?”
我怔了下,他从不过问我的事,我知道他对片江山的介怀,我万分地理解,他能和我在一起,已经是用情至深了,我更不会用我的事情去烦他。
“我见到了教主,回去准备一下拿他。”我轻道,既然他问,我就轻描淡写地应一句。
“我帮你杀了他吧。”他轻轻看我。
“啊?”我有些吃惊地看他,他这是怎么了,杀人上瘾了?
他轻笑一声:“我前脚离开,你后脚就出来只身犯险,虽然很刺激,可是你再为他费心,岂不是更没时间陪我?我既然可以杀他,就何必再让你兜圈子。”
我眼角一抽,‘刺激’个头,这个变态,不过,心中却是一柔,他不舍我劳心啊。
我轻笑:“好吧。不过,最好活捉。”
他挑眉。
我笑笑,他不会是觉得活捉不‘刺激’吧?
“他是我师伯,万不得已,我还不想要他的命。”
他稍有错愕,我笑着拉过他的手,知道他心中定是在想,北慕庭兰果然‘不错’,身边人人和他有仇怨。
我与佰璃隆月飘然落入别院,我顿感有些不对,如此沉寂,我一脚踢开房门,空无一人——
佰璃隆月幽然立于庭中,轻道:
“有内力相博的痕迹,还有,那里!”
我顺着他的指尖,看到一丛蔓草边一滴浅浅的血迹在月色中几不可见。
“莲月心经……”佰璃隆月若有感触地道。
我黛眉微挑,为何此地人去院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十章 碧海情潮
在合德府衙又待了足足十日,其间大内高手遍寻踪迹于合德及周边几郡,未有痕迹,明州令歆州令也下令在州内悄然探查,一时间紧锣密鼓,可不但踪迹全无,连线报也说联系不到教中之人,好像是完全隐匿了。
我心中虽有些不安,也只能暂时罢手了,却在这两州置了更多的暗羽,若有风吹草动,也能更早察觉。
佰璃隆月这些时日果真一刻不想离开我,虽白日不像在公主府那样放纵,可每晚折腾一宿,动静那么大,这里的隔音效果又不如公主府,弄得整个合德府衙的人看我们的视线都带着无比的‘敬佩’!
我有些尴尬,佰璃隆月深受龙姬影响,不自觉中更多的挑逗话语,调情动作接连而出,我怀疑他到底不巧碰倒龙姬勾引他父亲几次,他定是没和我说实话,只是被外人无意听了去,肯定在心中诽恻,公主府传闻中的这‘公老虎’果真‘功夫’了得,迷得公主晕头转向,公主也真是色中之徒,人不可貌相啊!
我看着佰璃隆月侧身朝里,一层丝锦轻掩修长的双腿,光裸的大半截身子在外露着,天色已近黎明,他才有了些睡意,我见他半掩的身形,又不由紧紧靠上他,心中笑道,不知是谁缠着谁呢,我拍拍他,他嗯了一声。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在他耳侧轻道。
他立刻转过身,星眸清亮地看我。
我笑了一声,下床来,挥毫写了几个大字,穿好衣物,收拾好一个布包,携着佰璃隆月在晨曦中扬长而去。一路向东,不急不缓纵马走了十几日,其间入住各地豪华客馆,尝遍各地美食与佳酿,佰璃隆月也不问我去哪,每日与我一起,心情好极,一切事宜完全听从我的安排,一副任君爱宠的模样。
这日来至海边的渔村,看着渔民晾鱼,晒网,闲坐,我忽然想,我若和佰璃隆月在这渔村里生活会怎样?
他打鱼,我晒网?他辛苦一天,我为他端上鱼汤,在一边织补?他不出海时,我们进城一逛,或是到海边看那潮来潮息?
我笑出声来,我和他,真的很逗啊,我仅能想象的就是我把他按在海边的石岩上,让他和海浪一起声吟!
看来在海边生活也不错。
佰璃隆月拍了拍我的头,不知我中了什么风。
我调转马头,纵马奔行,来至一处无人的海滩,海面上远远见到绿岛如珠串一样向海平线蔓延。
我悠悠道:“我们要去的,就是最远的那个---”
他抱起我,飞下马来,在海面上踏波而行。
终于又一次踩上这细柔的白沙。
我看向远处郁郁葱葱的绿色,我知道那片森林中有几处幽静的宫殿,森林中央是那状如弯月的优美湖泊,这里离海岸那么远,夜晚掀起惊涛骇浪,有没有人来过呢,十年了。
我回头,见佰璃隆月急切地脱衣服,他迫切地看我,星眸灼灼地道:
“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心神一动,反应过来,立刻被他的激情点燃了,三两下除去了衣物,佰璃隆月却将衣衫甩在沙滩上,转身朝着大海奔去---
我面容扭曲,看佰璃隆月性感有力地扑入水中,兴奋地大叫:
“花辰!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将柔软潮湿的白沙涂抹在身体上,才不想像他那样发疯。
他一把拉住我,将我扯入海中,我在水中与他时有碰撞,终于慢慢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与他像两尾鱼儿般嬉戏起来。
……
沙滩上,他心满意足地趴在我身上抚弄我的发丝,也许是刚刚才爽过,心情太好,或者是知道可能没有下一次如此这般了,需要更加小心地讨好我,说话的声音异常地沉韵轻柔:
“花辰,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你不喜欢吗,就我们两个,想住多久都没关系~”我勾起他的长发轻轻道。
他眸中有明亮的笑意,忽然抱住我:
“喜欢。”
“花辰,我爱你!”
我轻笑一声:“你刚刚说了好多遍了。”
他带着笑意,却不言语了。
我轻轻道:“我是在这里出生的。”
他稍觉意外地低头看我。
我平静悠然地自语:“我从小只有父皇,从没有过母亲之类的念想,我六岁时,父皇带我来玩,还说我在此出生,母亲难产而死,我也没有任何感觉,对她的感情是完全漠然的,”
“现在又一次到此,也只是有些感慨地惆怅。”
佰璃隆月搂住我,柔柔地道:“花辰。”
我笑起来,佰璃隆月不会认为我在感伤吧,我只是不由地想向他倾诉而已,就算有情愫,那也是对他的!
他虽然冷傲狠厉,可是存于心中的情感却是炙热又狂烈的,绝对会为了我的哀伤而动容。
我悠长地看他一眼,笑着开始穿衣服。
他反应过来,也笑着哼了一声,捡起衣衫,我只穿了件中衣,他在我的劝说下也终于放弃了不穿,或者仅着一条薄薄丝裤的计划,向我看齐了。我带着佰璃隆月来至宫殿中,见积尘颇重,果然这些年都不曾有人来过。
佰璃隆月若有所思地道:
“你母亲身怀六甲,应该是在这里住了好久了吧,肯定不会专程跑到这孤岛上来生你,她性情倒是与众不同,若是宫中的一般皇妃,简直不可思议。”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得在理,可是并没有什么兴趣,人都不存在了,而且我也从没见过她。
我随便走了走,在一处偏殿找到了严丝密合,保存完好的火褶,伤药,细盐,调味品及日用等杂物。
我笑笑,这还是父皇让人备好的,他从来思虑甚多,还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兴起,单独来玩,应该用的着的。
我感怀父皇,心中又是一阵翻腾。
午后时分,我与佰璃隆月在森林中伐木,他说住宫殿还要打扫,还不如在林边盖个木楼,即可赏海景,又通透有意境。
我想像了下,白日碧海蓝天,银鸥白沙,夜晚海风湿润,激荡潮起,在木楼与他欢爱……
我顿时兴奋地将他用神功震倒的树木剥皮晾晒,用刀子运功砍挖,他见我如此利落,大有已无用武之地的失落。
夜晚时分,木楼靠着一排大树建成,躺在从宫殿中翻出的动物的毛皮上,我好好‘安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