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主-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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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
这如何了得?!
想起洛阳城内外的十数万大军,天子与一干重臣心头冰凉!
兴许此时此刻,整座皇宫都已经被包围了吧?
“拿出来!”
刘渊淡淡的声音骇的天子连退数步,差点摔倒在地。
“拿出来!”
刘渊的口气愈发的严重起来。
“拿…拿,.拿出来…”天子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话音落下,一个小太监从侧里走出,端着一只盘子,盘子上有一只酒壶,一只酒杯!他颤颤巍巍的走着,盘子一摇一晃,仿似下一刻就会掉落在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盘子里的那壶酒上面,一个个喉头滚动,思绪乱飞!
难道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把这壶酒返还给天子与诸位大臣?!
想到兴许下一刻就要凄凉的死去,许多大臣都打起了摆子!”嘿本王端好,别掉了,否则杀了你拖出去喂狗!”
那小太监骇的差点跌倒,酒杯飞出去,落在地上劈啪一声摔得粉碎,他手忙脚乱的将酒壶抱在怀里,扔掉了盘子。
刘渊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道:“过来,把酒拿到这里来。”
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那壶毒酒,再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一只酒杯,自斟自酌倒了满满一杯!
“这是好酒,不是吗?”
刘渊举起酒杯,晃了晃,惹得满朝文武口干舌燥。
“好酒就要细品!”
说着,刘渊竞一口把那杯毒酒喝了下去!
他疯了!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个念头。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刘渊,只道这人活腻歪了!
接着,刘渊又喝了第二杯!
这下,袁隗提起的心,完全落地了。
这酒中毒药,是他从秘密渠道得来的剧毒!那种毒药,秩序指甲盖一点,就能毒死十头牛!而刘渊手中的酒壶里,被他下了整整一两!
一两啊!
便是那刘渊是铜铁铸就的身躯,也要穿肠烂肚而死!
“哈哈哈哈…刘渊小儿,你自找死,能怪何人?!”袁隗站起身,疯狂的大笑:“老夫一家数百口人,被你几乎斩尽杀绝,今日终于要报得大仇啦!哈哈哈哈…””是吗?”刘渊怜悯的看着这老匹夫,自顾自竟又喝下一杯!
“啧啧,好酒哇!”
刘渊满脸的享受:“这酒,是我幽州出品的吧?”
袁隗笑了半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还没死?!”
下口穿肠,见血封喉的剧毒,被刘渊一杯又一杯的喝进去,这会儿了,竞还没死?!
“要本王死?”刘渊干脆拿过酒壶,将壶中毒酒一口又一口完全喝了进去!
“老匹夫!”刘渊恶狠狠的看着袁隗,一把将酒壶扔过去,只听得咚的一声响,铜壶与袁隗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霎那间,袁隗头上鲜血崩流!
“啊!”袁隗尖叫一声,扯起袍子胡乱擦拭起来!他害怕那铜壶表面沾着毒药,害怕自己被毒死!
“哼!”
刘渊猛的站起来,雄壮的身躯犹如山川大岳一般,高高在上一样!
“这小小毒酒,就想毒死本王?!”刘渊看着天子,张口呼出一口黑烟,正是那酒中毒药,竞被刘渊从酒中分离出来,蒸发成烟气,吐了出来!”刘协啊刘协,不堪造就!不堪造就啊!
本王怎么就这么蠢,竟想着一心要扶持于你这蠢货!?”刘渊长叹一声:“你要弄死本王,也要想个更好的法子,赐毒酒不觉得太无趣了吗?”
刘协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都是你!”
他尖叫:“你要谋夺朕的江山,谋夺朕的皇位!你该死!你去死!”刘协抓着御案上的玉玺,一下就扔了过来。
刘渊一把接住,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啧啧道:“枉本王一番好意,专门从幽州带来送给陛下,陛下不珍惜,又还给本王。那好,本王就收下啦!”
说着刘渊哈哈大笑,道了声:“走!”
典韦立刻站到刘渊的身侧,两人望殿外走去。
经过还在死命擦拭着头上鲜血的袁隗身边之时,刘渊忽然伸出手指,望那苍老脑袋上就是一个脑瓜崩!
噗!
顿时间,红的白的,洒遍满地!
“啊!”
朝臣们尖叫着连连退避!
“都是些废物!难怪这大好江山会如此颓败!”
刘渊将手指轻轻在衣角上擦了擦,大步走出了富门。
(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八章 回渔阳
洛阳城下,刘渊回过头,再次看了眼这十丈高大的雄伟都城,心中蓦然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努力振奋起精神,喝一声:“开拔!”
当即策兽而去。
十数万大军,绵延迤逦数十里,一路望孟津奔驰。
马蹄声声,震彻大地,轰隆隆的响,一路过处,鸟兽退避,人烟俱无。
刘渊走了,洛阳城中有人庆幸,有人茫然。仿佛顷刻之间,整个洛阳城都老了许多,步入迟暮一样。
到了孟津,看着那把孟津囤得铁桶一样的围墙上,那斑斑血迹,那刀斧伤痕,刘渊眼中仿佛浮现出那日高顺大军进攻孟津的画面一一密密麻麻望不到边的黑甲战士,潮水一般前赴后继!
“高顺,张济张绣二人战死了?”
刘渊立在那里,沉默了良久,终于冒出一句话来。
“回主公,那日与甘大都督水师两相合力夹攻孟津,城破之后,张济被流矢射中,一命呜呼。其侄张绣不敌末将与甘将军围攻,重伤之下跳水自尽!”
高顺的话还是那般简洁明了。
刘渊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可惜张绣一身武艺,却奈何为贼…”
高顺甘宁默默的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那日他二人攻破孟津,原本还存着招降张济叔侄的心思,却不料张济意外身亡,让这计划打了水漂。没奈何只好斩草除根,却不料张绣武艺颇为出众,仅高顺一人,却只能压制,难以击杀,所以只好两人围攻张绣,才建全功。
“主公,张家叔侄的家眷也被末将俘虏,现已遣送至幽州。”高顺又补了一句。
刘渊点点头,便不再谈论此事,之后水师载大军过河,整整化去半日时光,这才消停。
黄河北岸上,刘渊看了看天色,对甘宁道:“便在此地分别吧。兴霸,今后水师作业的重心就转移到探索开发海洋上面来。当然,对于黄河长江流域的控制也不能放松,要记住,五湖四海,天下水域,水师过处,万类俱服!”
甘宁精神一振,猛一抱拳,大喝道:“末将定不会让主公失望!”
“嗯,去吧。”
甘宁向高顺麴义吕布几人抱了抱拳,道了声珍重,带着锦帆亲卫转身而去。
当天夜里,大军在怀县休整,次日开拔,途经山阳,入上党,在长子分流,高顺自领并州属军去了晋阳方向。之后,刘渊率剩余一万大军直往北走,过太原、雁门,转东进入了幽州代郡。
时隔大半年,再次回到幽州,刘渊只觉浑身没了束缚,如龙游大海,虎人深林,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不再为大汉朝所谓白勺未来担心,远离了勾心斗角,再也不见那些恶心的面孔,刘渊感受着燕赵之地特有的彪悍与经过多年努力形成的靖和气氛,心中着实畅慰。
在宽阔的驰道上一路急赶,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从代郡跨越数百近千里路程,回到了渔阳。
不细表麾下谋士战将的迎接事宜,也不细表渔阳百姓发自内心的欢呼,单说刘渊看到府门口那两个翘望的窈窕身影,只觉一股子无法言表的情感从心中升起,直冲上来,让他不能自己。
“昭姬、甄姬!”
刘渊翻身跳下狮虎兽,大步走上前,根本不理会周遭的亲卫与路过的百姓,张开双臂就把两女狠狠搂入了怀中!
闻着两种备有特色的体香,刘渊把头埋入两女的发间,长吸几口气,只觉心海里的爱意再也压制不住。
“夫君..”
“哥哥..”
两女俏脸通红,却使劲的挤在刘渊宽阔的怀里,仿佛那里才是港湾,才是最安全最舒适最温暖的地方。
“走,回家!”
刘渊狠狠的亲了两人一口,一手揽着一个,大步望府中行去。
两女水汪汪的眼中尽是羞喜,火热的娇躯紧紧的挂在在刘渊的臂弯里,“嗯!回家!”
就这样抱着两女,刘渊径直往后院走去。
“母亲昵?”
“娘亲这些天一直在城外村里,很久没回来了。”甄宓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道:“娘亲说城里住不惯,一定要住在外面呢。”
刘母的脾气,刘渊如何不知?刚刚一问,不过是为防万一罢了。
刘渊嘿嘿一笑:”既然母亲不再府中,那么…嘿嘿嘿…”刘渊YY笑着,抱着两女,转身往卧室方向走去!
蔡琰一下子就明白了刘渊的意思,俏脸一红,连碎了几口,挣扎道:“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怎么了?老夫老妻的怕个甚!”
刘渊无赖一笑,根本不理会蔡琰轻微的挣扎,半搂半抱着两女,快步转过过回廊,入了后院。
甄宓这时候终于明白了刘渊是什么意思,脸上期待、羞涩、还有些恐惧和害怕。
“夫君…貂蝉姐姐在后院…”
“貂蝉?”刘渊心头一转,突然笑了:
“我们做我们的,管他去死!”
说话间,已经到了卧室门口,刘渊一脚踢开房门,将两女抱进屋里,反手就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便听得阵阵轻微的呜咽声与沉重的喘息传了出来。
说到貂蝉,却要回溯到几年前。
自那次貂蝉离开幽州,便杳无音讯。刘渊对此,也没太过在意。一直到今年,也就是189年,刘渊南下处理董卓之事之后,貂蝉才又回到了渔阳。
与她一同到达渔阳的,还有她的宗门,阴阳家。
对于貂蝉如何说服宗门投靠刘渊,我们就不细表,单说貂蝉回到渔阳之后,暂时将宗门安排妥当,便即光明正大的住进了刘渊的府中。
这天,貂蝉正在屋中做女红,忽然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隐约传来。貂蝉不由有些奇怪。
“红儿,红儿!””小姐!”
婢女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声音,真奇怪!”
婢女满脸红晕,支支吾吾。
“嗯?”貂蝉疑惑的看了眼婢女,放下手中女红,袅袅婷婷就要往外走。身后娉女想要拦住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才是。
打开房门,那奇怪的声音更清晰了,貂蝉迎着声音抬头一看,却不正是这府中女主人蔡琰的卧室?
刹那间,貂蝉变了颜色!
这声音,不正是…渔阳王未在府中,这王妃竟然…貂蝉念头一转,面上尽是愤慨,她抬步就走了过去,迎着那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令人血脉卉胀的声音,貂蝉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小姐!小姐!”婢女见此,大惊失色,连忙不顾主仆间的规矩,一把就拉住了貂蝉。
貂蝉瞪了她一眼,轻轻一拨,将婢女推了个踉跄,再一挥手,就将房门推了开来!
貂蝉抬头一看,娇躯浑然一颤,一双媚眼睁得圆圆的,娇小的嘴儿张威了O形!
只见屋内,三个脱得精光的男女正坐着龌龊的事儿!
这还不说,那两个娇嫩的女体竟然平躺在圆桌上,一个雄壮的身躯正站在地上,双手把着其中两条雪白的美腿,正在呼哧呼哧的前后进出!
而那人,却不正是那渔阳王刘渊模样?!
“啊!”
貂蝉尖叫一声,转身飞奔而走。那模梓,活像了一只受了惊吓的燕子,虽然失措,却仍不失优雅。
“这人…这人…太过分了!”
貂蝉一颗心儿嘣嘣直跳,娇媚的脸上满是淡淡的粉红色,一双大而圆的眼睛里惊慌、羞涩、渴望不一而足!
其实刘渊早就知道了貂蝉的到来,而且之前否定蔡琰的话,未尝不是为了看到这一幕。
一把按住也惊慌起来的蔡琰和甄宓,口中嘟囔两声,继续工作起来。
不一会儿,那诱人的声音更甚从前。
次日清晨,刘渊从雪臂粉腿中钻出来,更衣洗漱,神清气爽的走到后花园中。
老远的,就听见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转过花园一角,刘渊抬眼便看见了一大一小两个壮汉正纠缠打斗在一起。
“呵呵呵,老典,小典,早啊!”
刘渊呵呵的笑着走了过去。
两人见刘渊到来,当即收手,走过来见礼。
“怎么样老典,小典这半年来有没有进步啊?”
刘渊摸了摸典韦儿子典满的头,呵呵的笑。
“嘿嘿,这小子!”典韦笑骂道:“进步是有些,不过还远远不够。”
虽然如此说,但典韦限中的满意,却无法掩盖。
“好小子,在你老爹手里能走几合?”刘渊笑道。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