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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纨绔到底-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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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皎打开房门,却见屋外空无一人。他觉得奇怪,在院中四处察看,依然没有半个人影。
    李文皎心存疑虑,回到房中再去取《吕氏春秋》,早已空无一物。只见床铺上留下一张字条:明晚酉时城西郭家庄秋风破一叙。
    第二曰酉时,李文皎施施然来到秋风破。
    张凌风将李文皎引到一间茅屋前:“自个进去吧!”
    李文皎进屋见一少年正望着自己,他也不客气地打量着对方。
    “你就是李文皎?”少年问道。
    “某正是李文皎!不知小郎君是……”李文皎心中疑虑更重。
    “没想到当年四李政变的余党,如今竟然光明正大成了长子县令的幕客了!”少年面带微笑道。
    李文皎听了少年的话心中巨震。当年,皇太子李重俊矫制发左右羽林兵及千骑,率众先杀死武三思、武崇训及其党羽十余人。后派李千里分兵守宫城诸门,自己则率兵自肃章门,斩关而入,欲杀韦皇后等人,不幸被拦阻于玄武门之外。政变失败后,李重俊自刎,其追随者辽阳郡王李多祚、羽林大将军李千里、左羽林军将军李思冲皆被斩于玄武门前。由于李重俊与其三名追随者皆姓李,故而皇太子李重俊政变又被称为四李政变。
    李文皎虽心中震惊,但面上却无甚变化,他笑道:“这位小郎君,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可万万不能诬陷于我!”
    少年依然笑道:“李文皎,左羽林军将军李思冲之幕客,跟随李思冲数十年,忠心耿耿。四李政变前半年,携李思冲之四子李申躲入民间!我说得这些可是诬陷于你了?”
    李文皎大骇:“你是何人?”
    少年哈哈大笑,对门外喊道:“岳伯,进来吧!”
    门开了,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文皎转身,只见那人说道:“李文皎,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在这里见面,不是天意是什么?”
    李文皎嘴唇颤抖着,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裴岳,真的是你吗?”
    裴岳笑道:“是我!”
    “那这位小郎君是……”
    裴岳不禁摇头:“亏你还号称银狐呢,你想想还能是谁?”
    听罢裴岳的话,李文皎赶忙向少年深施一礼:“李文皎拜见小主人!”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李陶。
    李陶赶忙扶起李文皎:“李叔客气了!你的事情我都听岳伯和我说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李文皎听了李陶的话,眼眶不禁有些红了。
    李陶见状赶忙打岔道:“李申兄长可好?”
    “申儿很好,我明天就带他来拜见小主人!”
    李陶摆摆手:“这事不急,先缓缓!免得引起别人注意!”
    裴岳在一旁问道:“你可知道其余二李的的子嗣现在何处?”
    李文皎道:“李千里将军的次子李贡隐居在长安,李多祚的长孙李禄远避突厥!因不知小主人的下落,故而相互间并未联络。”
    想到李陶目前的处境,裴岳不由叹了气。
    李陶何尝不知裴岳此刻的心思,他拉着裴岳的手笑道:“前车之覆轨后车之明鉴。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坎坷,不会再做傻事了!岳伯,你可不能泄气,我还指着你和我携手一路前行呢!”
    裴岳被李陶感染,惆怅之情一扫而空,朗声笑道:“多谢小主人,我裴岳定不负所托!”
    李文皎也在一旁说道:“当初四李起事之初便歃血为盟,为了大唐不顾个人身家姓命。若是起事失败,其余三李遗留之后人必会辅佐小主人,完成四李未尽之心愿!这才有了四李各遗一子嗣提前避祸之事!小主人,您就放手干吧!”
    李陶点点头:“多谢了!我向你们保证,不管是谁,只要是欠我们的,定要加倍偿还!”
    见裴岳与李文皎都陷入沉默,李陶拿起身边的《吕氏春秋》向李文皎问道:“李叔,这是怎么回事?”
    李文皎苦笑道:“小主人,不瞒您说,入幕前我曾经师从千机子学习权谋之术。四李起事之前,我隐约觉得情形不对,便写信向师尊讨教!师尊并未明示,只是派人送来这本《吕氏春秋》。我知师尊必有深意,可反复读了多遍却始终揣摩不透。四李起事前,我带着申儿远避他乡,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实在是惭愧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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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算命
    
    李陶别有深意地看着李文皎:“李叔,何不打开再看看?”
    李文皎狐疑地望着李陶,接过《吕氏春秋》随意打开一页,不由大吃一惊:“小主人,怎么会这样?”
    原来,在书中每行的中间又出现了与原书截然不同的字体。
    “书中的内容是的你师尊用矾书所写,把纸弄湿后,字迹就会显现。当水干后,纸上便毫无字迹。”
    李文皎这才明白过来,他拿起书细细读了起来。
    读罢,李文皎良久不语。尔后痛哭道:“是我误了四李的姓命!若早些能揭开此谜,用其中任何一计也强于铤而走险!”
    李陶叹了口气劝道:“李叔不必自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都是命中注定的!现在揭开谜底也不晚,咱们报仇正好可以用上它!”
    李文皎擦干眼泪:“小主人说得是!我将此书献于小主人,望小主人定要为四李报仇血恨!”
    李陶摇摇头:“这书我不能要!”
    李文皎诧异道:“小主人,这是为何?”
    “此书名叫《韬晦术》,我大概翻阅了一遍,共分为隐晦卷、处晦卷、养晦卷、谋晦卷、诈晦卷、避晦卷、心晦卷和用晦卷八卷,记载的均是权谋之术。我的意思是李叔你以此书好好教导李申兄长,让他成为房谋杜断之类的人物。这样,将来李申兄长必会有个好的前程,你也不负李思冲将军的重托了!”
    李文皎没想到李陶还有这么一层深意,他起身向李陶深施一礼:“我代申儿谢过小主人了!”
    李陶并没有客气,受了李文皎这一礼。
    待李文皎重新坐定之后,李陶问道:“李叔,我想知道张县令此人究竟如何?”
    “小主人因何有此一问?”
    “李叔,你莫要多想,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此人的情况!免得下一步收拾刘仁义的时候节外生枝!”
    “什么?小主人,你要收拾刘仁义?这可使不得!”李文皎听了李陶的话大吃一惊。
    “有何使不得?”
    “这刘仁义……”
    李陶摆手道:“李叔,你不必说了!这刘仁义是什么状况我心中有数!若连这么个不入流的小人物也让我们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将来如何去对付那些权势熏天的仇人呢?”
    李文皎顿时哑口无言。
    “张县令此人有学识,为官清廉,做事比较比较沉稳,能力也不弱。本来,刚到长子县的时候,他本想有所作为的。可后来他发现长子县的水很深。加之,我也劝他隐忍不发。故而他便很少过问政事,也算是韬光养晦吧!”李文皎对李陶介绍道。
    “他一介县令还须在刘仁义面前韬光养晦?”李陶皱起了眉头。
    “刘仁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后面的梁德全!”
    “这梁德全只是一州刺史,至于如此忌惮于他吗?”
    “小主人,你有所不知这梁德全,我说件事情你就明白了!”
    “李叔,你说!”李陶对此颇感兴趣。
    “这潞州刺史原来是姚崇……”
    “姚崇?”李陶惊呼道。
    在后世时,李陶就知道这个姚崇,他是中国历史上的著名宰相。特别是在唐玄宗朝早期的时候对“开元之治”贡献尤多,影响极为深远。
    “小主人,你认得姚崇?”李文皎奇怪地看着李陶。
    “不,不认识!李叔,你接着说!”
    “姚崇曾担任过宰相,加封为梁县侯。后因得罪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被贬为潞州刺史。梁德全走了韦氏和安乐公主的门子做了潞州刺史,而姚崇则再次被贬为潞州长史。梁德全做了刺史后,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百般巴结韦氏和安乐公主。姚崇一怒之下,上奏揭发梁德全的恶行!结果梁德全依旧做他的刺史,而姚崇却第三次被贬为法曹参军。自此以后,潞州大小官员皆畏梁德全如虎!”
    李陶点点头笑道:“不错,是只大老虎!等收拾完刘仁义,接着就轮到他了!”
    李文皎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李叔,你有没有办法请这张县令来秋风破一趟?”
    “我试试吧,但无甚把握!”
    “这张县令可有甚喜好?”李陶问道。
    “他喜欢算命!”
    李陶奇怪道:“算命?他怎会有这嗜好?堂堂县令竟然喜欢做算命先生?”
    “小主人,你会错意了!不是张县令喜欢给别人算命,而是喜欢别人给他算命!不管是谁,只要会算命,张县令总要请别人算上一算!”
    李陶笑了:“这就好办了,我这里正好有个现成的算命先生……”
    ……
    “李先生!你所说的算命先生可是在这里?”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起。
    “正是这里!”
    年轻人看着门前的牌匾自言自语道:“秋风破,不错!名字大气,这字也写得也颇有大家风范。”
    两人刚进大门,便见一位少年笑吟吟地望着他们:“两位郎君!可是要品尝串串香?”
    说话的少年正是李陶,年轻人则是李文皎领来的长子县县令张玮。
    李文皎故作不识李陶,上前答道:“这位小郎君,听说秋风破有人会算命,可否先给我这位朋友算完命后,我等再品尝串串香?”
    李陶点头道:“自然可以,只是不知道张老丈算得准不准!若是不准,两位郎君可万万莫怪!”
    李陶只是听张凌风说起他曾经做过算命先生,至于算得准不准就不清楚了。因为是临时拉来应景,所以李陶也没有事先告诉张凌风。
    “无妨!无妨!只要能算就行,准不准我都不会介意!”张玮在一旁插言道。
    “啊?”李陶听了张玮的话一时愣住了。
    ……
    “李小郎君,喊小老儿来不知有何吩咐?”一副堂倌打扮的张凌风走进屋来。
    “张老丈,你以前可是做过算命先生?”
    “正是!”
    “可否为这位郎君算上一命?”李陶指了指张玮。
    “这……”
    “张老丈,你就算上一回吧!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李陶生怕张凌风拒绝,赶紧暗示他,言下之意是只要你帮了我这回,我会尽快圆了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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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贼命
    
    张凌风听出了李陶话中的意思,爽快地答应道:“那好吧,我就算上一回。”
    “这位郎君,可否伸出左手让我一观?”张凌风对张玮道。
    张玮伸出了左手,张凌风细看起来,边看边点头道:“离纹在中指之下,郎君是有官位之人。天纹前窄后宽,郎君现在官位不大,但今后必定官运亨通。玉珠纹从坎宫纵贯过天纹且无偏斜,郎君是正官而非副职。综上判断,郎君应该是一县县令。我说的可对?”
    张凌风的话让李文皎和张玮频频点头,就连一旁的李陶也是啧啧称奇。李陶并没有告诉张凌风关于张玮的情况,张凌风竟然能从张玮的手相中判断出其身份,这不能不让李陶大为叹服。
    张玮笑道:“没想到老丈真是神算,您算得一点不错,我是长子县县令张玮!”
    “张县令缪赞了!”张凌风客气道。
    “张老丈,可否为再为我算算生辰八字?”张玮突然问道。
    “自然可以,请县令报上生辰八字!”张凌风笑道。
    张玮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张凌风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了,而且脸色难看之极。
    终于,张凌风霍地起身,不说一句话就疾步出门,屋内众人都觉得莫明其妙。
    张玮见张凌风面色有异,紧追而去。李陶和李文皎相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三人只见张凌风在一个角落里,正啪嗒啪嗒掉眼泪呢。
    “张老丈,您这是怎么了?”张玮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凌风抬头看了一眼张玮,摇了摇头。良久,他才悲伤道:“我算命几十年,自认为无人能及。可今曰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可笑。你跟我儿子是同年同月同曰同时出生的,二十几年前,我算我儿子长大注定是个做贼的命,为此而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的骨肉分离。你跟他出生时间分毫不差,却做了官,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算命。我真是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张凌风还没骂完,张玮却噗通脆在了他的面前:“爹,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呀!”
    张凌风吓了一跳,连忙要扶起张玮:“张县令,你这是做甚?”
    张玮不肯起来:“不,你就是我爹,我带你去找娘。”
    张凌风懵了,李陶和李文皎也面面相觑。
    三人随着张玮来到长子县衙的内院,见到了一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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