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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大唐酒徒-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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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等今日甘冒一死,也要为天下士子讨个公道,为萧公子你讨个公道!”

    “萧公子你来看,这几个,都是来自益州的清心堂。  ”张固指着人群前面喊得最凶地几个士子,“我等闻知萧公子竟然也落榜,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萧睿冷笑一声,“你将我拖进这场浑水来,怕是别有用心吧。  ”

    张固连连摆手,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萧睿再不理他,匆匆奔了过去,站在人群前面连摆手带呼喊,拼尽全身力气喊了个声嘶力竭,才让群情鼎沸的士子们注意到他的存在。

    “诸位士子,在下萧睿。  ”萧睿大声吼道,“请大家听我一言。  ”

    人群渐渐平静下来,数百名寒门落榜士子涨红着脸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般,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眼前这个英挺飘逸的少年,自己心中的偶像级人物。  更重要的是,萧睿不仅是当今名满长安的名士才子,还跟他们一样,都是落榜的可怜虫,在这些人心里不免都有一些同命相连的感觉,是故才渐渐停下呼喊,按捺下狂热地情绪,听萧睿讲话。

    “列位……”萧睿说得天花乱坠,但见士子却颇不以为然,那稀稀拉拉地呼喊声又次第响起,不由气急败坏地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想要找死吗?等官府派人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士子们的情绪就更加地狂热起来,“讨伐李林甫”的呼喊声变得更加猛烈。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宁死不屈,于这些走投无路的士子而言,这会儿当然是把自己当成了仗义执言“可杀不可辱”的道德英雄了。  就像张固几人在事前鼓动的那样,倘若能为朝廷除奸,倘若朝廷科考能因此而公正起来,岂不是天下士子的福音?所以,心怀一个为了天下人的虚幻理想,这些寒门士子就义无反顾地聚集到了这里。

    “愚蠢啊!”萧睿无力地叹息一声,这声叹息很快就淹没在汹涌的人声中。

    萧睿心里苦笑,这些傻子啊,以为这么闹上一闹,朝廷科举就公平了,就能让寒门士子多了条出路来。  这不是痴人说梦吗?还“讨伐奸相李林甫”?这会儿,没准李林甫根本就躲在衙门里看热闹,如果李林甫能被这么搞下去,他就不是李林甫了。

    他猜得没错,此刻,李林甫正坐在礼部的衙门中,端着一杯清茶,悠闲自得地闭目养神。  只是当小吏报告说萧睿到了,他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后来又听说萧睿又走了,李林甫哈哈大笑起来,对身边侍奉着的一个礼部小吏说道,“你说,今日这些士子在礼部衙门闹腾得这么凶,皇上会怎么看?”

    还没等小吏回答,李林甫已经哈哈大笑着拂袖而去。

    不仅李林甫在看热闹,这长安城里看热闹的人多了。  别看很多官僚权贵人躲在家里,但这些落榜士子的闹腾,都由家人们一点点不断报了进来。  就连那大唐深宫之中,李隆基也在跟武惠妃讨论此事。  当然,尽管士子们打着“为萧睿伸冤”的旗号和名义,但所有人都没有将这事往萧睿身上扯,知道此事与萧睿无关。  萧睿不可能去煽动士子闹事,他要是有些什么想法,凭他现在的人脉,让玉真直接去跟皇帝求个官职就是了,何必要多此一举?

    “皇上,是不是……”武惠妃皱了皱眉。  她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该让衙门去管管了,怎么好端端地跑出了一群落榜士子挑起事端来?按照大唐律法,这可是重罪。  那煽动挑头之人,问斩都够格了。

    但令武惠妃奇怪的是,李隆基对此竟然保持着异样的沉默。  这不符皇帝的性子,武惠妃心里暗暗打起了鼓,心道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

    一个太监跪倒在门口,“回皇上娘娘,那些士子依旧在闹腾,萧睿劝了几句,见劝不住,也就离开了,据说,他出城去了烟罗谷,估计是去拜见玉真殿下了。  ”

    李隆基沉默半响,突然淡淡一笑,问道,“那礼部衙门中的李林甫有何动静?”

    太监恭谨地道,“回皇上的话,李林甫李大人先是在衙门中喝茶,后来又带人悄悄从礼部衙门的后门走了,直接坐车回府,一路上没有任何停留,也没有去任何人的府邸。  ”

    李隆基摆了摆手,“去万年县传朕的口谕,速速去将那些士子驱散了,不要再停留在那里胡闹,告诉他们,就此散去,朕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定然严惩不贷。  ”

 第126章玉真之心

    第126章玉真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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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罗谷里一片宁静。   就在这淅淅沥沥的春雨之中,漫天的雾气笼罩着这个长安城外的幽谷,萧睿走在琼林山庄悠长的回廊中,耳边偶尔传来几声寂寥的鸟鸣。  料峭的春风仍然还有几分寒意,裹夹着蒙蒙的雨丝抽打在萧睿默然的脸上。

    从礼部衙门外边的广场上离开之后,再也听不见那群寒门士子的聒噪,萧睿的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他越来越感到不可思议:像这样的士子“串联”,必须要有人在暗中组织挑头,否则,根本就闹不出事来。  看样子,似乎是张固和几个益州士子在领头,但是,他们哪里来的这般胆量?难道,张固几个真的是出于感激自己而铤而走险?

    实话实说,萧睿不怎么相信。

    更重要的是,张固他们“攻击”李林甫的那些“证据”从何而来?还有,对于他们的聚众闹事,何以各方衙门都保持着令人不可思议的沉默?

    萧睿隐隐觉得,这事情并不简单,背后肯定有人在暗中推动。  而张固几个人,不过是其操纵的木偶罢了。

    这人是谁?萧睿想来想去,能够有胆量、有能量、有动机搞出这种事情来的,怕是只有一个人——他的干娘玉真殿下。  所以,他就跟杜甫和郑鞅分手。  带着令狐冲羽来了烟罗谷。  还是按照惯例,令狐冲羽不能进入谷中,只能等候在谷外。

    萧睿轻轻推开玉真的卧房,玉真正趺坐在床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些精美地骨牌。  见萧睿进来,玉真展颜一笑,“孩子。  心情好些了吗?”

    “娘亲,萧睿想问问。  那些寒门落榜士子聚集在礼部衙门之外……这,这是不是娘亲所为?”萧睿不想跟玉真兜圈子,他只想问个清楚,然后判断这事儿到底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是,也不是。  ”玉真淡淡一笑,“来,子长你过来给娘揉揉肩膀。  ”

    等萧睿习惯地揉捏起她的肩膀。  玉真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孩子,我不甘心。  你明明是上了李林甫的圈套,到手的状元飞走了……哼,所以,我就找张固和那几个寒门士子谈了谈,许了他们一个平安无事加荐举的承诺,让他们挑头去礼部衙门闹上一闹……”

    “娘亲。  那数百寒门士子这样一闹,如果皇上发火,他们的下场——为了萧睿一人,连累这么多人,萧睿心里着实不安。  ”萧睿皱了皱眉。

    “傻孩子。  我既然敢让他们去闹,就能保得他们平安。  ”玉真耸了耸肩。  “娘早就跟你说过了,这朝廷的事儿水深着咧,有很多事情你永远都不会看明白——你就放心吧,娘敢跟你打赌,皇上非但不会治这些寒门士子地罪,还会在不久后开一科制举,大力选拔一些寒门士子做官。  到时,你仍旧可以拔个头筹。  ”

    “皇上?”萧睿一惊。

    “没有想到吧,孩子。  我只是做了皇上想做而没能做的事情,所以。  这会儿皇上正在宫里偷着乐呢。  ”玉真嘴角一晒。  “在这大唐天下,再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咱们这位皇帝陛下。  就算是他那些妃子。  也不行。  ”

    “皇上……莫非皇上要借机拿李相开刀……”萧睿沉吟着问道。

    “非也。  人都道李林甫是一个弄臣,却不知,李林甫虽然权力欲望深重,但却颇有几分才干。  如果大唐朝廷没有李林甫主政进来,光凭张九龄哪一些老顽固在朝中嚷嚷什么“教化”,大唐朝政早就——所以,大唐朝廷和我们地皇帝陛下需要李林甫这样一个权臣来压制那些酸腐的文臣和世家大族,如果李林甫只会逢迎,他焉能有今天的高位?孩子,记住,李林甫这个人不简单,他懂得通权达变,知道要实现自己的权力抱负要通过逢迎皇帝来完成,而不是像张九龄那种老骨头只知道进谏直言……”玉真缓缓道。

    “所以,皇上不但不会动李林甫,还会给予他更大的权力。  道理很简单,皇上的威权需要李林甫这样一只会汪汪叫的恶狗。  自打李林甫上台之后,大唐世家大族地势力日渐微弱,这足以证明,我们的皇帝陛下是多么地聪明睿智……”玉真嘴角浮起一丝嘲讽,“就算是李林甫一手遮天,他也是皇帝陛下的一只狗,他终归还是皇族中人,呵呵。  ”

    “但皇上想必又担心以李林甫为首的大唐权贵做大,尾大不掉,将来失去控制。  所以,从去年开始,我们的皇帝陛下就开始着手安插培养自己的嫡系人马,试图将来与权贵党抗衡。  去年的科举,皇上就有意要大力选拔寒门士子进入朝廷,但得到了权贵大臣的坚决抵制,只得作罢。  你想想看,如今有了这个由头,皇上能不借题发挥大做文章?”玉真嫣然一笑,“孩子,你便是皇上看中地人选,所以我说你将来前途无量,绝不是因为娘亲我在其中。  ”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皇上马上就会重开制举,然后选拔出一批寒门士子来,充实到朝廷各部衙门中去,甚至安插到各地州府县去。  至于你,我估计,皇上会让你外放一个县官,然后顶多一年就会将你提调回京,在京中任职。  ”玉真笑了笑,“这样其实也不错,就是你离开长安,娘亲多时见不到你,心里会挂念的。  ”

    萧睿静静地聆听着。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玉真不仅是他值得信任的亲人,还是他政治仕途上的启蒙者,这左右大唐风云地女权贵的每一句话,都是需要他仔细记住然后小心行事的准则,有了这些,他不知道能避免多少祸事,少走多少弯路。

    “孩子,我还是要格外地叮嘱你。  本来,这些话现在说有些早,但娘怕你年轻气盛,坏了大事。  ”玉真眼中的母性光辉又是一阵泛滥,她伸出手去,将萧睿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肩头上,“将来不论如何,你都要时刻铭记在心,你是皇上的人,无论是太子李瑛、寿王李瑁还是庆王李琮,你都要坚决地跟他们划清界限。  就算是盛王那小家伙,你也不宜跟他走得太近。  ”

    萧睿眉梢一跳,他一直感到奇怪,玉真为什么会这样讲。  仅仅是怕他陷入三王党争的权力漩涡里去不可自拔吗?

    似是看出来萧睿眼里的疑惑,玉真叹了口气,“孩子,记住娘的话,我们地这位皇帝陛下对于权力地热衷,古今罕见。  凡是影响到他皇权的人,哪怕是他地儿子,也迟早会成为他手底下的棋子,被弃之甚至是被摔碎。  皇上此刻春秋正盛,他压根就没有立储之心,谁抢着当皇帝,谁就是他的敌人,明白了吗孩子!”

    萧睿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正如一些野史记载的那样,李隆基恨不能希望自己长生不老,手里的权力致死也不想交出去。  皇帝毫无立储之心,现在的太子李瑛不过是一个遮人耳目的道具,可怜那三个皇子以及那他们背后的一股股势力,却为一个储君之位争得个你死我活。

    玉真叹了口气,缓缓就躺了下去。  丰满的微微有些起伏,透过那一层淡淡的薄纱,萧睿隐隐看到她那粉红色的抹胸凸起了两颗蓓蕾的形状,他脸色一红,心神一荡,尴尬地旋即别过头去。  如今两人虽然已经亲近如母子,但萧睿毕竟处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玉真虽人到中年,但由于保养得好,肌肤盈盈似雪如若少女一般,妩媚的脸上虽然带出了几分岁月的痕迹,但那股子成熟艳丽妇人的气息还是时不时勾起少年潜藏在心底的欲望本能。

    玉真下意识地格格一声娇笑,但马上就戛然而止,想起这少年是自己最牵挂的儿子,玉真那一抹欲望的躁动迅速如冰雪一般消融。  她猛然坐起身来,干咳了两声,正色道,“一会娘让人把饮食送到这里来,我们母子二人好好饮上几杯酒。  ”

    萧睿哦了一声,脸上那一丝尴尬和本能欲望渲染过的红润仍然保留着。

    玉真微微一笑,玩味道,“孩子,你是不是还没有碰过女人哪?”

    “呃——”萧睿这玉真这赤luo裸的香艳话题被弄了一个大红脸,任他再怎么沉稳淡定,也忍不住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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