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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大唐酒徒-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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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爨人跟南诏人平起平坐了!

    益州。

    鲜于仲通勾结爨人谋害钦差、向爨区和南诏走私军械、贩卖私盐和铁器。震动了整个剑南道官场。这等重罪大案涉及面之广。牵涉人员之多、其中的利益纠葛之复杂。就算是益州节度使章仇兼琼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虽然萧睿掌握到的证据已经派人星夜送往京城。但也同时复制了一份递给了益州的剑南道节度使衙门。

    鲜于仲通目下就拘押在剑南道节度使衙门中。那些属于他的嫡系官员们惶恐不安。有一个长史居然忍不住恐慌之心。径自上吊自缢而死。章仇兼琼仔细核查下去。这才发现。此人竟然是鲜于仲通走私军械的一个心腹之人。在他的家里。节度使衙门的差役们居然搜出了十万贯的飞票。

    章仇兼琼在接到消息的同时。就已经派兵封锁了鲜于仲通地府邸。严禁鲜于家的人出入。同时。查封了他在益州的买卖。而鲜于仲通家在剑南道各地的买卖商铺。也行文由当地州府衙门立即查封。一时间。在剑南道叱诧风云将近20年的大官商鲜于家。就这样沦落了。

    但章仇兼琼却只是封锁了鲜于家以及他的买卖商铺。并没有动鲜于家的人或者一文钱财。更没有提审关押在节度使衙门大牢中地鲜于仲通本人。

    鲜于仲通犯案地消息在益州城里成为毫无疑问的头条新闻。无论官民。都在唾骂鲜于家无耻。竟然走私军械给那些蛮人。这种近乎卖国一般地行为引起了唐人百姓深深的憎恶。

    章仇怜儿与李宜以及玉环三人出城游玩回来。正在客厅中跟章仇老夫人说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却见章仇兼琼面色凝重地进来给章仇老夫人请安。

    章仇怜儿看了自己的兄长一眼。笑道。“兄长。这些日子忙坏了吧。没想到那鲜于仲通竟然如此可恶。犯下如此重罪!对了。兄长。我们回来时看见鲜于家的下人出门购物买粮……难道衙门还没把鲜于仲通的家抄了吗?”

    章仇兼琼叹息一声。“哪有那么容易。”

    李宜微微一笑。“案情既然已经查清。如何处置鲜于仲通。虽然还需要皇上裁决。但对于鲜于家。章仇大人该抄的还是要抄的。”

    章仇兼琼苦笑一声。深深躬身下去。“臣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鲜于仲通素日是京中庆王殿下的人。据臣所知。鲜于家每年都要输送大量钱财送进京师中的庆王府去……臣是担心。这些走私之事是……所以。臣不敢妄动。还在等待皇上的旨意……”

    “庆王兄?”李宜面色一变。缓缓道。“既然如此。章仇大人还是谨慎一些的好算了。不说这些烦恼的事情了。请问章仇大人。我家萧郎可有讯息传来?”

    章仇兼琼长叹一声。“回殿下的话。萧大人在爨区不仅查清了鲜于仲通犯案之事。还率领戎州军马收复了安宁城。烈火焚城。安宁一战。萧大人的威名赫赫已经名震南诏和爨区了。据臣得到的消息。萧大人目前应该在南宁州与爨人谈判。”

 第165章黔东酒王之追杀

    第165章黔东酒王之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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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爨区南宁州的萧睿给大唐皇帝李隆基着实出了一个难题。  鲜于仲通走私军械、贩卖铁器和私盐给爨人和南诏人,这等同是卖国的重罪——诛杀其满门都不足惜。  但李隆基面对萧睿的密报和剑南道节度使章仇兼琼的奏折,却迟迟下不了决心。

    张九龄率领一众文臣一个劲地催促,这两日李隆基心里越来越恼火,越来越愤怒。  朝会上,张九龄那清朗而执着的声音依然还回荡在他的耳际,李隆基面色阴沉的挥手斥退了御书房中的所有太监和宫女,只留下了那老奴才高力士。

    “皇上……”高力士端起一盏热茶,挽着袖子就递了过去,轻轻将茶盏放在御书房的案几上,然后挥着华丽的宫扇轻轻为李隆基扇起了温热的风。

    李隆基烦躁地摆了摆手,“力士,你说朕该怎么办?鲜于仲通罪该万死,可朕却偏偏动不得他!真是活活气煞朕了!”

    高力士“幽幽”一叹,“皇上,那鲜于仲通原本死不足惜,可是,鲜于仲通与庆王殿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杀了鲜于仲通,庆王殿下难免要受牵连,可是鲜于仲通犯下死罪,又怎能饶恕?”

    李隆基狠狠地在案几上捶了一下,“庆王好大的胆子,朕迟早……”

    李隆基地话戛然而止。  即便是面对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奴才,大唐皇帝也咽下了心里真实的想法,“更可恨的是,寿王闻听此讯,竟然在幕后暗暗煽动张九龄那班人一个劲地上书,给朕施加压力,非要让朕诛杀了鲜于仲通不可。  可朕却明白。  他们这压根就是针对庆王来的……都是朕的儿子,却如此毫无兄弟手足之情……老东西。  你倒是说说看,这皇帝就这么好当吗?朕日日殚精竭虑勤于国事,实在是苦不堪言,可朕这几个孽子……”

    高力士心里暗暗一笑,心道,“做皇帝当然是很辛苦的了,但世人都想做皇帝。  不就是为了皇帝手握独一无二地大权吗?不要说你这些儿子了,当初你不也是要绞尽脑汁的想坐上皇位吗?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没有什么好奇怪地。  ”

    不过,这话高力士也就是敢在心里嘀咕两句。  他笑了笑,“皇上,皇子乃是天潢贵胄,距离皇位一步之遥,对皇位有些想法也属情理之中。  只是皇上春秋正盛。  皇子们此刻图谋皇位,实在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你说的不错。  朕也明白,不仅庆王,就算是寿王背后也有人在提供钱财支持,那益州的大商贾诸葛孔方不就是李瑁的人嘛!哼,朕这几个孽子。  别的本事没有,争权夺利结党营私的本事不小!”李隆基冷笑一声,“庆王虽是朕之亲子,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本想削去庆王的亲王爵位,降为郡王。  但经寿王这一闹腾,朕倒是觉得,如果庆王倒了,寿王就会起来,就会野心更加膨胀。  终归有一天要犯下重罪。  就像那李瑛一般。  ”

    李隆基地面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摆了摆手。  “给章仇兼琼和萧睿各发一道密旨,尽量淡化鲜于仲通走私的事情,然后……”

    李隆基沉吟着,突然眼中寒光一闪,“朕要杀他全家,谋杀钦差意图谋反这一个罪名就足够了!传旨,鲜于仲通满门抄斩!”

    高力士心头一颤,急急应是。  但他马上便有些疑惑的道,“皇上,那鲜于仲通家财巨万,是不是……”

    “鲜于家的家财全部充……”李隆基突然沉吟了一下,断然摆了摆手,“朝廷岂能贪图这点钱财,就赏了萧睿吧——咸宜跟了他,没有封地和封邑,这些算是朕给她的嫁妆。  传旨给章仇兼琼,查封鲜于家所有家业交咸宜处置。  ”

    高力士面色一变,还想要说几句,但看见李隆基兴致不高便咽了回去,“是,皇上。  ”

    “力士,一会你分别去庆王府和寿王府,传朕的口谕。  告诉这两个孽子,从今往后闭门思过一年,不得再干涉朝政,不得再私自与朝臣相交,否则,朕定不轻饶!”

    ……

    ……

    一起很复杂、牵连很广的重罪大案,就这样被李隆基的强权生生地压了下去,低调的处理,淡化了鲜于仲通走私卖国的罪名,而只给其安上了一个“谋害钦差意图谋反”的罪名。  鲜于仲通满门抄斩的圣旨飞速传向剑南道,而这个时候,鲜于仲通仍然优哉游哉地等候在剑南道节度使衙门的大牢里,等待着来自长安地赦免令。

    萧睿说得对,作为一个从底层起来的地方臣子,鲜于仲通虽然政治智商不低,但他却并不知道,如果真要威胁到李隆基的皇权,就算是皇子,李隆基也照旧诛杀不误不会手软。  鲜于仲通犯案,牵涉到庆王,但李隆基之所以不动庆王,却不是出于父子亲情,而是出于对另一个皇子寿王的防范。

    他放过了庆王,却不意味着他会放过鲜于仲通。  而鲜于仲通似乎也忘记了,皇帝要杀人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在皇帝的强权下,诛杀鲜于仲通照样也牵连不出亲王李琮,尽管朝臣都心知肚明。

    直到此时,庆王李琮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鲜于仲通走私乃是出于他的授意,假如李隆基当真要认真核查起来,坐实了鲜于仲通走私的罪名,庆王府也难逃干系。  虽然在李琮看来,这还不至于让父皇诛杀了自己,但削爵位是肯定的,如此一来,寿王李瑁便会趁机而起。

    高力士从庆王府里出来,又去了寿王府,当他传完李隆基的口谕后,见两位皇子仍旧是一幅“不开窍”地样子,不由心里暗暗叹息:假如这两人还是死性不改,还是对皇位觊觎万分,他们将来地下场比李瑛也好不了多少。

    作为大唐皇帝,对于李隆基而言,最大的威胁不是南诏吐蕃这些蛮夷外敌,不是争权夺利地朝廷大臣,而是他的儿子们。  谁想要当皇帝,谁的皇帝欲望最强烈,便就是他潜意识里最大的敌人。  原本,他还立了一个太子李瑛作为挡箭牌,可自打李瑛谋反那一档子事出了之后,他连重立东宫太子的心思都绝了。

    或许,这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才真正明白,李隆基绝没有立太子的想法,他压根就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将皇权移交给别人,哪怕是他的皇子。  一个是玉真,一个是萧睿,另一个便是跟随他多年的高力士。

    他喜欢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喜欢玩那些制衡的权力游戏,他喜欢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不会放弃一直到死。  “我是天子,或许我不会死。  ”李隆基时常会沉浸在这种自我编织的权力幻梦中。

    鲜于仲通犯案落马,最大的赢家是萧睿。  没有人比益州的诸葛孔方更清楚,鲜于家的家产是一笔多么庞大的财富。  当诸葛孔方闻听消息,不禁慨然长叹,心里明白,自此之后用不了几年,大唐境内,论起财力再也无人可以跟萧睿相比。  以萧睿的背景和权势,他定然会将这巨量的财富飞速地运转下去,构建起一个更加庞大的商业帝国。

    李隆基的圣旨向剑南道传去,鲜于仲通家族即将走上断头台。  而在爨区南宁州的萧睿,却对此毫不知情。  他在南宁州里住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时光的飞逝,然后从南宁州出发赶往南诏参加皮逻阁的登位大典。

    然而,也就是消停了两天,爨区就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黎明破晓时分,爨人一个部族的首领、昔日爨日进的属下爨阿蒙,率领其手下的1万爨兵,打着为爨日进复仇的旗号,企图杀进南宁州城来。  可是,这爨阿蒙的头脑实在是有些太简单了,城中原本就有阿黛收下的嫡系爨兵一万,再加上驻防南宁州的7000多唐军以及僰人战士,他们如何能攻得进来?

    最终,不但没有攻进城中,还被孟霍和阿黛联合指挥的联军击溃,数千兵败如山倒的爨兵向黔东的方向溃逃而去。

    爨阿蒙的叛乱,让萧睿陡然明白,这爨区蛮人的心性实在是善变,单凭所谓的教化是无补于事的,能让他们畏服的只有武力,强大的武力。

    炎炎的烈日高挂在天际,萧睿站在南宁州城头上向黔东方向的连绵山峦望去,只见那青黑色的山体直刺云霄,在那蓝天白云下显得巍峨壮观。  他回头去瞥了阿黛一眼,淡淡道,“女王殿下,看来这爨区想要平静下来,还真不容易。  ”

    阿黛脸色微微有些涨红,手抚在腰间的弯刀上,抿着嘴唇低低回道,“给我半年时间,我会让爨人统一安定下来。  ”

    “那爨阿蒙呢?”萧睿笑了笑,“听说那黔东一带有一个强大的糯族,盘踞在赤水河畔。  假如让爨阿蒙投靠了那糯族,假以时日必将成为爨区的大患。  而爨区的心腹大患,就是大唐的心腹大患,本官决定即刻率军出城追击。  ”

    萧睿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的笑容,这让一旁侍立着的令狐冲羽心头暗暗叹息。  不知曾几何时,这温文尔雅的萧公子、才子酒徒萧睿,心性渐渐变了,慢慢变得让他感到异样的陌生——行事越来越刚毅果决,心机越来越深沉难测。

 第166章黔东酒王之血色残阳

    “人都是会变的。 //”萧睿回头来淡淡一笑,轻轻拍了拍令狐冲羽的肩膀,“世事难料,风云变幻……一切,为了生存!”

    “一切……为了生存?”令狐冲羽喃喃自语着,见萧睿已经朗声笑着奔下了城楼,也定了定神,追了上去。

    阿黛神色复杂地望着萧睿离去的背影,默默地站在那里。一个爨人家丁打扮的老者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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